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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部分

女凰诀-第135部分

小说: 女凰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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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恨任何人,她要我好好的活下去!可她却忘了,树欲静而风不止啊,妖妃的儿子,自然也是妖,曾经我一岁可识书写字,三岁便已出口成章,五岁便熟用兵法,到最后却通通变成了妖术!”穿越之俺是女侠
 玉潇然动了动嘴皮,却最终没有说出一句安慰的话来,她向来知道宫廷肮脏,却不料面前这犹如谪仙一般的男子也竟是如此凄楚,人人都传傲苍容王也就是如今的太子殿下天纵英才,又十分乐善好施识得民生疾苦,如此出色却不知为何不受皇上待见,远来就是有其中缘由。
 她想到此处,便压下心头苦涩道:“如今太子贵为储君,也算是苦去甘来了!”
 “苦去甘来?”他喃喃重复,而后凉凉一笑,“我已经失去了此生挚爱,还能有甘味吗?”
 她一愣,有话便脱口而出:“为何?”
 如他这般绝世清雅的男子,是不该如此的!
 “因为我伤了她的心!”他苦涩一笑,而后目光灼灼地看向她,“所以,她离开了我!”
 她别开目光:“天涯何处无芳草,公子又是何苦!”
 “曾经沧海难为水!”他目光愈发深沉,仿佛想要将她印入眼底一般。
 她在这如灿如星光的眼眸中心神莫名一跳,直觉避开,冷冷道:“公子不会是想说我便是吧!”
 慕容修文面色一顿,眼眸之中光华退却,摇了摇头:“不!但是,姑娘和她很像!”
 她因他这话而微起莫名的怒火,原来自己只不过是替代品,声音愈冷:“看来公子相约,也没有什么大事,奴婢就先告退了!”她转身,便头也不回地离去。
 却不料面前的月光之色突然汇集,那人便已阻在前路,她刚欲恶言相向,却在抬眸的那一瞬间看到他眼中毫不掩饰的一抹痛色。
 那目光本该温润如月光流泄,皎皎如银河之辉,灿烂似瑶池明珠,此刻却满是无尽的悲伤和孤寂寞,这种低沉的情愫弥漫在眼底,就好像绝世的碎裂的珍珠一般令人心疼惋惜,更好像明珠上的尘埃,让人想要急不可耐地抹去。
 她在这种弥漫着悲伤的目光之中渐渐软化,坚如磐石的内心瞬间碎成了齑粉,散落在空气中随风而去,耳边喃喃一句低语:
 “潇然!”
 恍如隔世。
 她有刹那间的恍惚,却也随之回过神来,冷声道:“公子认错人了!”欲越过她向回走去。
 还未迈开脚步,她手臂便是一紧,眼前一晃,刹那间便已经落入了一个温暖清香的怀抱,她一时之间未曾料及,想起龙延拓如此也就罢了,如今这等清秀有礼的人竟也如此无礼,莫非皇家的人都如此霸道,她刚欲发怒,脖颈处便突然间有冰凉的东西滴落。
 她触觉敏锐,猛然间抬首,那人面色已经无懈可击。
 他哭了?
 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滴落在她脖颈的,是一滴冰凉的液体,此刻月明星稀,是绝不可能下雨的,唯一的解释便是,那是眼泪。
 她因这片刻的冰凉而微微错愕,脖颈的凉意仿佛在一瞬间蔓延进了心底,泛滥成一片苦海,让她心神荡漾不止,发际之间有人埋了过来,那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荡漾:“让我抱一会儿可以吗?”
 她本欲挣扎的动作,在这人温软带几分哀求的声音中缓缓放松了下来,她能差觉得到,这人没有用尽力气,她若想,便可轻轻松松地挣脱开来。
 夜色下,素色的衣袍和浅蓝的衣衫相错,月中的男女轻轻相拥,无关风月,无诉情意。

  ☆、第十九回 往事如烟不可追

 月下两人温情相拥,却丝毫未曾留意,不远处的高台之上,迎风而立的身影,那人一袭紫袍翩然飞舞,妖娆邪魅的眉眼有些深沉,唇边依旧挂一抹浅笑,目光倾泄于两人相拥之处,手间做着轻地抚摸着袖口处细密龙纹的动作。悫鹉琻浪
 “主子就在这看着吗?”小侍卫突然以倒挂的形式出现在附近的高枝上,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男女,撇了撇嘴,嘟嘟囔囔,“主子就是主子,胸襟就是广阔,反正我是不会让我的香香躺在别人怀中的!”
 长身玉立的那人依旧未动,只淡如清风瞥一眼有些幸灾乐祸的小侍卫,淡淡道:“看来你很闲!”
 他话音刚落,便只听“啪”得一声,粗壮的树干便莫名其妙的断掉了,啃了满嘴泥土的小侍卫一边拍打着衣服起身,一边愤愤不平吐口水:“主子无良……呸呸……什么玩意儿……呸呸……真难吃……呸……”
 “欠人一段情债,总要了却的,放在心底,只怕到时会如诸葛夫人那般积郁成疾!”他声音如钟,幽幽散落在风中,“只是,了却便好,不需要太久!”
 “我就说嘛,主子哪里会有那么大度!”小侍卫嘟嘟囔囔不止,却在接触到主子瞥过来的不善目光之际立刻改了口,“我是说主子真是英明睿智,竟然想到把药参杂在膳食里让玉姑娘吃下去,啧啧,这一招真是高明!”
 “是吗?”那人想起女子为自己‘适菜’时愤愤不平的表情,嘴角的笑容便有扩大的趋势。
 玄彬一见到主子有些开怀的表情,便也大胆了起来,狠狠地点了点自己头后开始滔滔不绝起来:“当然是了,我家主子天纵英才英明神武智慧过人神姿天成运筹帷幄鬼神退避狡猾如狐……啊……属下想起来了,青谨小兄弟要属下帮忙去配药材,玉姑娘这失忆啊,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全凭造化喽……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属下先告退了!”
 他话音突转,是在那人愈发锐利的目光之中渐渐低沉下去的,随后索性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
 原地玉立的那人眼眸微敛,不知在想什么。
 央央长夜,埋没几多未眠人。
 慕容修文发乎情,止乎礼,不一会儿便放开了玉潇然,神色如初:“抱歉,让姑娘见笑了!”
 “公子果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她按捺下心头情绪,面色缓和了几许,对于面前这个男子,于情,她总有种莫名的心疼,于义,如他这般丰神俊朗的男子,竟也如此痴情,确实是令人有几分钦佩的。
 “重情重义?”他喃喃重复,温润的俊脸却渐渐变了模样,一抹讥讽之色染在了眼底,他无声哂笑,几分无奈几分苍凉,“重情重义,重情重义的人又怎会为了权势江山而毅然放弃她,我算什么重情重义的人!”
 她因他话中的无奈何苍凉而微微一愣,聪明如她,必也猜出几分缘由,看着他满是悲伤的面色:“公子想必有不得已的苦衷!”
 她声音由衷,并非安慰也非虚与委蛇。
 他因她声音中的几分情义而心中一亮,连带着目光也刹那间灿如星辰,熠熠生辉,让本是温润的容颜如同众星拱月一般光彩夺目,声音带起起伏的波澜:“姑娘的意思是……”
 “往事如烟,不可追矣!”她自然明白他话中的期待,所以她打断他急欲说出口的期望,不是没有听出他声音里的喜悦,也不是没有看到他目光之中犹如看到朝阳一般的色彩,但是,她若待他说完,那只会是期望越大,失望越大,她是女子,他的所作所为,于理,那是情有可原,但之于感情,那便是没有理由可说,只能说是,缘分半点不由人,不知怎地,她就这样直直说出她想说的话,“之于感情,没有谁对谁错,放弃了便是放弃了,公子还是早些放下的好!”
 他因她这话浑身一颤,良久之后便又喃喃低语:“是啊!原来,无论何时何地,无论你记不记得,你终究还是你!”重生之超级太子爷
 他声音淡如清风,散落在风中,了无痕迹。
 她听着他莫名的话语,看着她低首敛眸的模样,心头又是莫名的疼痛,他身影挺拔皓白如月,昨日一见便有种天不可撼的伟岸与倨傲,此刻,在这袭袭凉风之中,竟隐约有种可随风而去的飘渺与单薄,使她想抚上他的肩头去给他一丝温暖的安慰,她缓缓伸出手去,耳边却传来一阵极不合时宜的声音:
 “我说怎么唤了半晌没人应,原来你竟在这里!”
 那人自夜色之中款款而来,身姿犹如映月而开的暗夜妖姬,邪魅妖娆,带几分风雨可退的气势与俯视群山的睥睨风华。
 玉潇然搁在半空中的手,便只抓住了一缕山风,她慢慢笼袖,神色如常:“公子怎么来了?”
 “晚上贪吃,半夜醒来竟有些口渴,谁知却找不到个端水的人,这上官庄主考虑倒不是十分周到,庄上的下人怎么一点也不尽职尽责呢?”那人似在喃喃自语,又似在回答她的话。
 她心中瞬间怒火中烧,暗骂不止,这人总是明里暗里的威胁于自己,可偏生自己又无处反驳,最终也只得低首不语。
 “应天帝说来,倒是修文的不是了,是修文见小玉姑娘与一个故人十分相似,故此相约一问,倒是给皇上添了麻烦!”慕容修文面色早已如常。
 “哦,原来是太子殿下也在啊,倒是朕唐突了!”龙延拓仿佛是才注意到慕容修文一般轻轻一愣,“太子殿下莫放在心上,但有些话其实不该是朕说得,但是作为友邦,朕不得不提醒殿下,夜黑风高,孤男寡女相约,若是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出那可就不好了!想必太子妃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慕容修文面色白了白,却依旧是温润有礼道:“多谢皇上提点,修文必定铭记于心,想来皇上也已经口渴难耐了,那修文就不叨扰了!”
 他微微一礼,转身离去,再不看任何人一眼,身后长长的影子拖沓在地,随着他身形的远去而渐渐模糊。
 “人都走远了,还不回去!”不知何时,龙延拓已经靠近,声音中的情绪未明。
 她抬了抬眼皮看了这人一眼,没有说话,当先朝来路走去。
 身后之人看着她当先而去的单薄背影,眸光几闪,最终隐在了长长的羽睫之下。
 当夜,玉潇然做了个梦,她屹立在山野,看一只雪白的鸿鹄和紫色的雄鹰在云巅竞相追逐,她时而担忧那鸿鹄会不小心掉落,时而担忧雄鹰会受伤,她的心随着那一白一紫而起伏不断,直到醒来时惊了一头的冷汗。
 猛然坐起,对上了一双邪魅的双眸。
 那人声音平和温柔,带几分绵绵不绝的情义和安定人心的蛊惑,宛如暴风雨之夜的一盏明亮的烛火,让人心神渐渐平息下来:“做噩梦了!”
 温软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额际,拭去滴滴汗珠,指尖温润,仿佛浸入了心底,让她的心神有片刻的恍惚。
 她眼前渐渐浮现那人精致容颜,他眉眼之中的温暖之色未曾退却,让她的心漏掉了几拍,慌忙别开脸去:“公子这么早就起了!”
 “早?”他轻轻一笑,带几分邪魅的神采,“都已经日上三竿了!”
 她坐起身子看向窗外,果然已经大亮,一缕明亮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落,使她面色一红,怪不得这人在她房里,原来是自己迟了,身为一个下人她果然是不称职的,倒是自己理亏了几分,但再偏首看着早已穿戴整齐的男子,意气风发风情无限,眉宇之间却有几分倦色,便疑惑问道:“公子昨日未曾休息好吗?”英主赵桓
 他却微微直起身子,看向窗外道:“我还未曾用早饭,快起来试菜吧!”
 “啊?”她看了看已近中午的时辰,错愕不已,他却已当先而出,不再答话。
 如此几天,玉潇然不断地在慕容修文和龙延拓几人面前穿梭,继而接二连三的,梦中不是白紫相重,便是一些光怪陆离的奇事,她也醒来得愈迟,但每次醒来都可看见龙延拓那温情款款却略带几分疲倦的面容,每每问去,他都笑而不答,她虽心有疑惑,但也深知作为一个下人,主子的事是不该过问的。
 慕容修文自那日起便时常来龙延拓这方院子,两人时常说一些莫名其妙的妙语玄机,但最多的时候便是对弈,各有胜负,却是平局居多。
 玉潇然一盏茶伺候在两人身侧,倒也是十分乐意的,并非是她喜欢看两人下棋,最初看得时候她还能有几分门道,到最后却只看得眼花缭乱极费心神,到最后却只落得下看人。
 这一紫一白交相辉映,看真是让人十分赏心悦目,即便玉潇然近日常见,每每也莫名生来一种百看不厌的欢愉,猛然间只希望岁月如斯静好,时光如斯细水长流。
 两人下棋的表情十分专注,一人妖冶如忘川曼珠沙华,一人优雅如陌上玉兰,一静一动之间便已成世间最美的一幅仙尊遗世图,红黑相间而成的棋盘错落有致,纷繁复杂地宛如一幅蜿蜒万里的河山,而那临盘而动的修长玉指,便开始翻云覆雨指点江山。
 江山为盘,众生为棋,征战天下。
 她的心中,不知何故,便突然生几字来,让她猛然间一身冷汗,再看向这棋局,便失了几分兴致。
 “成败在此一举!”龙延拓幽幽落下一子,似乎极为沉重。
 慕容修文也跟着落下一子,嘴角跟着轻轻一瞥,意有所指:“也许你我,此后再不能如此!”
 “与君对弈,乃拓此生快事!”龙延拓轻轻一笑,百态风流之中夹杂着少许真诚之色。
 “修文亦然!”慕容修文温润有礼一笑,惺惺相惜。
 “朋友!”龙延拓复又落下一子,目不斜视,“既然来了,何必偷偷摸摸?”
 慕容修文跟着落下一子,轻轻一笑:“这一次,又无胜负!”
 他话音刚落,四周便响起簌簌的枝叶摩擦声,眼前一晃,便有十来道身影应声而落,手中兵器奇形怪状各不相同,将三人围在内侧。
 当先两人一身黑衣,浑身肃杀之气笼罩在这方雅静的小院之中,看着屋内的二人:“应天帝果真名不虚传,我兄弟几人刚到,便已被察觉!”
 玉潇然看着那气势凌厉的几人,眼波微敛,很显然那,来人显然是冲着这下棋的二人而来,而且看来十分不简单,竟能悄无声息地传入山庄而不被人发觉。
 龙延拓广袖一拨,玉潇然便只觉自=自己被一股澎湃的柔和之力送出几丈之外,只听他的声音依旧优雅邪魅漫不经心:“不过是一个侍女而已,不要殃及了无辜!”
 “想不到应天帝还是一个宅心仁厚的皇上,只可惜我等兄弟即便心中敬佩,却也不得不得罪了!”当先一人黑衣蒙面,声音浑厚。
 那人紫袖一拢,缓缓起身,看一眼一旁沉默不语的玉潇然,神情和动作悠然自若:“宅心仁厚称不上,不过是怜香惜玉而已!”
 “大哥,不要跟再扯嘴皮子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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