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夜 完结+番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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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任先生陪您吃完早饭后就回了房间,中午的时候会下楼吃饭,然后在花园里转一转,再回房间。晚饭也是按时吃,但是最近的食量好像比以前多了。”李姨停了停,又补充,“出门的次数很少,有几次我去您房间打扫卫生的时候小,任先生就睡在您床上。”
夏熙楼摩挲着手里的钢笔,听到李姨后半句时轻轻嗯了一声,心有点痒。
有点想回去抓小朋友的现行。
任明月是真的越来越爱睡觉,还爱在睡觉的时候钻进他怀里,半梦半醒又被他奸透了也不知道,放到外头就是活脱脱一个傻白甜,只有被人骗的份,夏熙楼想。
“最近怎么这么爱睡,怀孕了?”夏熙楼侃他。
“没有!”任明月突然清醒起来,“我是男生,怎么可能怀孕。”
“那我努力耕耘。”
任明月一个哈欠打到一半被顶出呻吟,夏熙楼捏捏他的鼻尖:“你这样子,我会觉得男人的尊严受到挑衅。”
任明月冲他娇气地笑,伸手下去抚了两把他的囊袋,然后被顶的更狠。
其实他只是确认了一下,套确实还在。
第二天夏熙楼算是放了任明月的假,任明月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午饭时间,他迷糊地睁开了眼睛,外头的日光难得的好。
今天好像是周日,昨天晚上夏熙楼不知道做到几点,他中途就睡着了。人类的精力怎么这么旺盛,让他实在招架不住。
夏熙楼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小朋友懒洋洋地窝在飘窗上晒太阳,穿的是最近新买的卡通连体睡衣,神色懒怠,像还没睡醒。
夏熙楼揉他蓬松的头发,问他“最近有没有觉得身体不舒服,怎么感觉你比以前嗜睡了?”
“没有吧,就是天冷了,窝在被子里多舒服呀。”
任明月没骨头似的靠着他,随口说起来过两天想出门去吃一家新开的川菜店,希望不要太辣,也不要排太久的队。
…
结果吃完川菜回来的小朋友回来的时候刚好和下班的夏熙楼遇到,鼻子红红眼睛红红,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
“先生,被辣到了。”任明月不好意思,“明明点的微辣嘛,怎么会这么辣。我吃一口肉要灌一大杯西瓜汁,现在肚子里好像都是西瓜汁了。”
夏熙楼摸摸他的肚子,确实像是吃撑了的样子,小朋友的嘴唇艳红,在他眼前一开一合,他就亲了上去。
“嗯,确实西瓜的味道很浓。”
任明月笑起来,大而圆的杏眼漾着细碎的波光,夏熙楼看得心动,又啜了他一口,把人打横抱上楼。
他常年健身,任明月又轻,抱在怀里不算什么,任明月靠在他肩膀上,一只手就不太老实地往下摸壁垒分明的腹肌,再往下摸到了鼓鼓囊囊的一团。
他眨眨眼睛,“先生硬啦。”
夏熙楼的房间里是木质的地板,并没有铺地毯,任明月跪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了,稍稍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把膝盖压在了夏熙楼脚上。
夏熙楼没管他的小动作,只等他调整好姿势,再轻轻摁了摁他的后脑勺。任明月乖觉地做了几次深喉。
亏他本体是条蛇,喉咙深。
…
“今晚有个酒会。”夏熙楼四五点的时候回来了一趟,换了衣服再准备出去。“走前是不是要说点什么?”
任明月给他打完领带,亲亲他的下巴:“先生早点回来。”
说完他悄悄在心里翻个白眼,场面话说归说,他又不会真查岗。他只是笼子里的金丝雀——做金丝雀不快乐吗,金主管吃管喝还能管性生活,当然很快乐啦!
夏熙楼拿着一杯酒站在酒店的露台上,里头觥筹交错,一刻不停,他难得寻到机会出来喘口气。露台上不知道开着什么花,香气清淡。
夏熙楼把酒杯放在台子上,旁人看他像在凝思,眉头微蹙。其实他只觉得月色正好,分神想起家里的月亮,可能正捧着果盘大快朵颐,看古早言情剧。
“听说夏总最近身边有个可心的人,怎么不带出来见见。”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王总?”
王总身边还跟着一个高个的男生,夏熙楼莫名觉得眼熟,虚与委蛇几句,“比不上王总。”
“王总不知道,夏总身边的人,也是我们公司的。”高个男生开口道。“夏总对小任可好了,小任一直住在夏总那里呢。”
夏熙楼瞥了一眼,终于想起眼熟的原因,大抵是那天酒宴上曾见过一面,任明月跑出去之后,就是这个男生安抚了那个要灌酒的男人。
夏熙楼没有在自己的卧室找到任明月,去了他的客卧,任明月盖着被子睡得正香。连体睡衣为了上厕所方便,屁股上都有拉链,也方便了夏熙楼从后面摸进去。
“唔?”任明月睡得迷迷糊糊,被他一摸,哼了几声,翻身扎进他怀里,“先生……”
“要我早点回来,你自己倒是先睡了?”
“先生回来太晚,我困了。”任明月讲话里带着浓浓的睡意,“先生又喝酒了。”
“难免的。”夏熙楼拍拍他屁股,“今天见到你同事了。”
“谁呀,不过我也不记得,嗯,有谁了。”任明月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有先生就好啦……”
小没良心的,夏熙楼硬着,自己就睡着了,还贴在他胸口,呼吸均匀。夏熙楼让他枕在枕头上,慢悠悠脱了西装,摸着任明月的脸自渎。
他用龟头在任明月嘴唇上描绘,透明的前液均匀地被抹在红润的嘴唇上,任明月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舔,在睡梦里皱了皱眉。
啊——不要让我觉得我在单机玩耍嘞》0
第5章
夏熙楼出门前,两个人正热热闹闹地贴福字,李姨生的小巧,在一边指导任明月贴。红底金粉的福字,要倒着贴在门上,“福倒”谐音“福到”。任明月左看右看,总觉得上手还是要贴歪,就被摁了一把,福字贴了一半上去。
“先生。”他牵着夏熙楼的手,“要出门吗?”
“今天年会,晚上不回来吃。”
李姨点头,任明月朝他吐了吐舌尖,继续把福字的另一半贴好。
夏熙楼坐进车里,若有所思地搓搓指尖,手上亮闪闪的。
贴完“福”,饭也好了,李姨端出来,和任明月闲聊说,“到了年底,大家都忙起来了。”
“是呀,”任明月自己拿饭勺盛饭,“最近先生连着好几天回来很晚了,加班呢。”
还好他不用工作。
过年的氛围越来越浓,任明月和夏熙楼出去采购,夏熙楼难得穿的休闲,抛开了西装三件套,陪着任明月在超市里逛。任明月推着购物车跑来跑去,快乐地用零食塞满,他今天穿了一件米奇图案的白色卫衣,有时候兜帽还会活泼地飞起来。
夏熙楼突然想到了自己二十二岁的这一年冬天,大学刚刚毕业,还在青黄不接的时候,年也过的仓促,只能看着别人的热闹。
一晃神,任明月又跑到他跟前,牵着他的衣袖。
同性婚姻合法许多年了,超市里什么样的组合都有,偏偏小朋友还是小心翼翼的样子。夏熙楼对这并不所谓,揉了一把他的头发,推了购物车。
临近新年,夏熙楼这次的年假比以往长,腊月二十五之后就歇在了家,任明月没有一点要回家过年的意思,还是夏熙楼问他是不是没订到票,他才说。
“先生,我没有家了。”
他单膝跪在地上,正忙着在冰箱里找之前买的冰淇淋,看起来好像没心没肺。
“我也没有家,那我们两个刚好凑一块。”
“好啊。”他关了冰箱门,跑过来揽住夏熙楼的手臂,“喜欢先生。”
“冬天吃冰淇淋,会不会感冒?”
“我可以躺在先生怀里吃吗?或许这样就不会了。”
“当然。”
任明月斜倚着夏熙楼吃冰淇淋,夏熙楼开着电脑看报表。小朋友移到床沿扔垃圾,脚蹭着他的大腿,被夏熙楼挠了两把脚心。
“好痒~”
任明月的足底有些平,哪天多走了几步路,脚底也会红成一片。
“小朋友是不是很少走路?”
任明月的脚在他手里动来动去,“我有尾巴,我是……美人鱼!”
最近开始看动画片了,夏熙楼想,顺着他说,“那是为王子放弃尾巴了吗?”
“没有遇见王子,也没有放弃尾巴,但是有腿。”
任明月胆子越来越大,用另一只脚蹭着夏熙楼的胸膛,夏熙楼就把另一只脚也握住。
“没大没小的。”
任明月被他抓着,也不动弹,想了想说,“刚刚说错了,先生就是我遇见的王子,但不会让我失去尾巴。”
夏熙楼脸上露出些笑意,又挠他脚底。
“也不会让小明月变成泡沫的。”
除夕叫了一桌丰盛的外卖,资本家的快乐就是能够轻易减少百分之九十的烦恼,夏熙楼开了一瓶红酒,任明月还是选择了百事可乐。他还是很贪睡,睡到晚饭都摆上桌了才醒过来,把肚子撑得满满的才停。
不太辣的川菜可不可以叫川菜呢?
吃完饭任明月往嘴塞进口的车厘子,嘴唇上沾上一点紫红的汁水。他扶着夏熙楼结实有力的手臂,嘴对嘴喂给他小半颗果肉,连同里面的核。突然传来一阵烟花的声音,任明月急急忙忙跑到外头去看,天还是黑漆漆的。
“是电视里的。”夏熙楼给他解答。
“哦……”任明月问,“先生不放烟花爆竹吗?”
“这里是禁止燃放的。”夏熙楼看他情绪明显低落下去,“下次给你买好不好,那种小小的仙女棒,我们偷偷放,不被抓到。”
任明月这才又快乐起来,继续去啃车厘子,靠着夏熙楼看无聊的春晚。小品里面有个女人中气十足地讲“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装什么聊斋”,他不自觉地去瞟了一眼夏熙楼,对方的注意力显然也没在电视上,手机上一串消息,大概是贺岁短信。
终于要接近零点,两个人在沙发上缠绵,任明月靠着他肩膀,懒懒地说:
“我一直都是一个人过年,过年的时候烟花爆竹声音很大,有的时候会吓到我,但是我还是会出去看,因为很漂亮。”
“是吗。”夏熙楼其实已经很久没有留意过这些东西,他住的地方禁止燃放烟花爆竹,又无甚亲眷,也早就习惯了这样清净的新年。
任明月趴在他肩头昏昏欲睡,却还掐着新年到来的那个点说:“先生新年快乐,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多多赚钱。”
“赚钱给你花是不是。”
“嗯。”他的尾音里带一点淘气的笑意,“我先谢谢先生啦。”
夏熙楼突然想起夏天末尾,坐在客厅地板上看雨的任明月,小小的一个,这半年他并没有出去工作,也并没有提过这件事,自己也在无声地纵容。
他又想起那天露台上遇见的任明月同公司的男生,大概也是个娱乐圈的新人。
“想不想工作,去拍戏?”夏熙楼放低了声音和他讲,“我有个朋友,开娱乐公司的,资源很多,或者让你签他那边?”
“啊?”任明月揉揉眼睛,又重倚在他肩膀上,困意像浪潮拍打着他。“拍戏吗?”
夏熙楼把他抱回客卧,压低声音。
“好好睡觉,乖宝。”
“等春天吧。”
大年初一的早上,任明月难得早早地醒来,窗帘没有拉拢,映出一片银装素裹。
“先生,下雪了!”
夏熙楼是被他喊醒的,小朋友兴奋地跑到房间里来,夏熙楼的房间视野更好,任明月又畏寒,索性钻进了被窝里“赏雪”。
夏熙楼一大早起来还在升旗,被温香软玉这么一贴,更是消不下去,偏偏温香软玉正搂着他,却只专心致志地看雪。
“乖宝。”
“嗯?先生在叫我吗?”
“在叫你,雪看够了吗。”夏熙楼拉着他的手往下拉,“帮帮先生?”
任明月又被抵在飘窗上了,夏熙楼拿毯子把人裹得紧紧的,抱在怀里做。
雪又下大了,飘飘扬扬,夏熙楼今天做的格外温柔,一下一下戳弄着他敏感的点,把他戳得根本没有时间去看雪,戳一下抖一下,汁水直流。
夏熙楼舔吻他的耳廓,声音被耳蜗转换,传进任明月的脑子里。
他好像又没有睡醒了,飘飘然坠入性爱的大雪里,快感堆积,把他变成一个雪人。
呼吸在窗上凝结出白雾,夏熙楼一下子又操的深重了,碾过每一条褶皱,不容置疑的往里。任明月没料到他这样,动了一动,就被操到了要命的地方,他哼了一声,射在了毯子上,立刻软了下来。
“先生……受不了了。”
夏熙楼又顶了顶他,“哪到哪儿啊,自己爽了就不管了是不是。”
他抽出来,把任明月抱进浴室,过一会儿,连外头也能听见里头飞溅的水声。
“乖宝。”
“嗯——”
“要出去玩雪吗?”
“先生抱着我在房间里看就好了。”
“娇气。”
任明月:为什么樱桃有核芒果有核西瓜有籽???(可怜巴巴)夏熙楼:面无表情の自动吐籽机金主:准备过了年把金丝雀放出去奋斗一下子。金丝雀本蛇:……(昏昏欲睡)什么?作者:金主好像……爱上你了。小明月,一个没有见识的很南方的蛇(没有扫射所有南方生物的意思)要命的地方是真的要命的地方??
第6章
纸片老男人就是坠屌的!
过了春节之后,夏熙楼打电话给好友路关山,他手下就有一家国内知名的娱乐公司,甚至年年在办男团女团选秀。
“怎么了?”
“给你签个演员,有没有空的经纪人?”
路关山顿了几秒,说:“我让助理找一下,到时候把联系方式给你。”
夏熙楼要是仔细听,一定能听见电话里路关山比平常重了许多的呼吸声,林昭正含着他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舔舐,撑着他的腿往下坐。
路关山还在讲话,林昭自己摆动腰肢,玩的不亦乐乎。
但任明月在他旁边,小腿架在他大腿上,长长了的头发顺着重力散在床沿,脚指圆润莹白。夏熙楼心猿意马,得到答复后,聊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路关山把电话搁到一边,猛地往上顶腰:“囡囡把我当按摩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