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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上仙养成手札 完结+番外-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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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伏羲嗤笑一声,“不过是个傀儡罢了,于我而言,无足挂齿。”
  “你放缠绿出来是为了什么?”孟婆实在想不通,伏羲对缠绿一丝一毫的挂念愧疚都没有,为什么会大费周章把缠绿放出来?
  “放出来?呵,这是莲愫自己的事情,想知道就问她。”伏羲冷笑,看到黛梓的起色明显好了很多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都温和起来了,“我不过是给了她生命而已,她的一切,都与我无关。”
  孟婆愣了一下,伏羲明显是那种没必要说谎的人,那……是谁指使莲愫?是帝辛?帝辛放出缠绿为了什么?帝辛和莲愫之间,又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
  本以为事情会一下子明朗起来,谁知道,不过只是个拐弯,一下子又进入了死角。
  回到地府的毕有些惶恐,总觉得自己在外面经历的一切是一场梦,再一次遇到缠绿,与缠绿交缠不休……这一切一切都是一场梦。等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发现里面什么都没了,这才恍然,原来一切都不是梦,都是真实的。
  原来,缠绿真的成了忘尘。
  毕想,就算缠绿不再是缠绿了变成了忘尘那也是好的,就算他与他再不相见那也很好,就算他没了心脏那也无所谓。
  他与他,本就陌路,何苦强求纠葛?
  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个世界上已然没了缠绿便不再会有忘尘,甚至连最后的一丝魂魄也消散于天地之间。所谓的忘尘,不过是他的一场梦。他只是,忘记尘嚣了。
  于是,即便是一场梦,还是此般萧条。


第一百五十六章 :救赎淡泊,拯救自私(5)
  距离孟婆他们离开已经三日之久,这期间又下了一天的雪,白茫茫的,放眼望去让人觉得异常地寒冷。
  像是薛他们是根本感觉不到寒冷的,但是却还是换上了厚重的衣服。自以为活在人间,就该是个人,就该和一般人一样了。
  “何必?”江君涸看着把自己裹得胖了一圈的薛有些想笑,忍着忍着还是笑了出来,“还以为自己是宋洵?”
  “宋洵哪里不好?”薛手里头变出一束梅花,艳红色的梅花贴在他的侧脸上,衬得他越发白皙,“可以随意任性,反正惹出滔天大祸也不过是一死而已。”
  江君涸挑眉,笑:“薛不可以吗?即便你是十殿阎王,你以为你至今为止做的事情是该一个阎王做得事情吗?”
  的确,自从他当上十殿之后,他就从未想过要好好做一个阎王。起初呢,整天困扰着倾洹是否还喜欢自己,自己该如何讨好倾洹,想尽办法要和倾洹多加捻。后来呢,虽然整件事情都是倾洹一手策划的,但也总该是他无意之间的配合,胡闹地换脸,胡闹地夺自己的命格簿,胡闹地硬要参与倾洹的三世,地府十殿到底是个什么模样,他至今都不太清楚。现在呢……
  他扭头看了看在屋里练功的倾洹,摇摇头。现在,说是有什么生命威胁,但是……真的有吗?谁也不知道。到底是伏羲要他们的命,还是……这命运?
  有了这样的借口,他离开地府更是勤快,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我可能……是整个地府里头最不称职的阎王了吧。”薛浅笑,摇摇头,“我知道的,大家都不想做这个所谓的地府阎王,十个殿,没有一个殿的殿下是愿意的。”他伸手两只手,冻得通红的手,视觉上倒是怪传乎神奇的。
  “一殿他还想着自己那年迈的母亲,日复一日在奈何桥徘徊着的白发母亲。我知道的,他与我走得最近,主要还是因为他总会挑着日子来看看永不入轮回的母亲。你知道吗?一殿的禁忌一殿的惩罚便是生母不得入轮回。”
  “二殿他不过只是想做一个山野村夫,打打铁,然后娶一个不算太漂亮但是很温柔很贤惠的妻子,然后生个俩三个孩子尽享天伦之乐。是的那一世他的确有这样一个妻子,也有俩三个可爱的孩子。最后却纷纷落入冰川之中,魂魄尽散。他的禁忌便是与他关系亲密的人都将死于冰川之中。”
  “三殿他啊,生前是个犯人,杀人无数最后是被吊死的。于是,成为阎王之后,他的禁忌便是从此不得一日安稳,每日都要受被绳索勒的折磨。”
  “四殿说出来就有点血腥了,关于他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据说也是因为生前恶事做多,于是做了这四殿阎王,终日离不开血池。”
  “五殿呢,看着怪幸福的一个人,也没什么烦恼就是了。但是你知道吗?他啊,身边不是有判官吗?那位判官每隔一千年就要换一个人,包每隔一千年就要重新在人间找一个适合判官这个位置的人。这得要多强大的心我不懂,这位新判官他很喜欢,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的。据我所知,他也在找方法吧……”
  “六殿……毕,你也知道的,终生不能与相爱的人相守。”
  “七殿泰山王的话,不得出入地府,除了地府他哪里都不能去。原因不详,他并不愿意提起,明显也不是什么好的原因。”
  “八殿其实真的很温柔,虽然精于算计但那也算是他的一个特点吧。关于他的禁忌……不得所爱。懂吗?就是他会喜欢上任何一个稍微符合他眼光的人,但是所有他喜欢的人都不会喜欢他,而喜欢他的他绝对都不喜欢。我不知道这样到底算是什么禁忌,但是光是听听就觉得很悲伤。”
  “九殿生前是个捕快,死在了盗贼手中,而他的禁忌便是违心地惩罚所有送到阿鼻地狱的鬼魂,极尽各种残忍的手段。我见过一次,后来将近一千年没去九殿。”
  薛说起这些的时候有些慢,他总觉得每一个人似乎都挺惨的,细想起来根本不止是他一个人惨,却只有他每日里折腾这个折腾那个,每天把自己表现得有多惨。现在看来,恐怕他做的这些在那九个人眼里就是个笑话吧?自己其实只是个跳梁小丑,自以为是地以为能摆脱地府十殿的命运。
  江君涸生而为魔,生得自由,自然是不明白他们这些人的难为的。
  “你们不老不死还要继续下去吗?”江君涸拧眉,他此刻总算是明白不老不死的痛苦了。
  “那又如何?”薛笑,双手交叠放在了唇边,轻轻哈了一口气,眼前升起一团白雾,“不老不死还能挣扎挣扎不是吗?说什么只羡鸳鸯不羡仙,不过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等到你总算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了,即便是多一刻那也是多。”
  “这话……不是这么理解的。”江君涸愣了一下,而后发现薛曲解了‘只羡鸳鸯不羡仙’这句话,不免觉得有些尴尬。
  薛摇头:“我知道的。但是啊,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薛耸肩,指了指自己的鼻尖,“你瞧,如果我有了长久的生命,还怕不能与自己欢喜的人在一起吗?如果我只在乎这朝朝暮暮,那我又怎么得到长久的爱情?”
  江君涸一下子愣在了原地,哑口无言。他知道薛的说法不对,可是他根本找不到话来反驳他。
  你看,有的时候,歪理反而更加得理。
  孟婆被强行带到黛梓面前又被强行带走,这之间,她除了说话呛伏羲之外,完全没有其他反抗的机会。
  “你不觉得自责吗?”孟婆的嗓子都快哑了,说了这么久,那人脸上表情都不带变得,“你害死了你最爱的人,你居然一点都不自责?你真的如你所说的有那么喜欢她吗?你就这么虚伪吗?!”
  伏羲叹了一口气,总算是停下了脚步,扭头:“是啊,我很虚伪,也许我并没有想象之中的那般欢喜她,但我知道,我的执念是她。你呢?你的执念又是谁?当年的事情,帝辛和帝止,你真的认清了吗?你喜欢的当真是帝止吗?”他冷笑,而后又嗤笑了一声,“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不论是帝辛还是帝止,你们都是同父异母,你以为还能在一起吗?”
  “当年,你万般阻止,就是因为这个,对吗?”孟婆脑子有些懵,她想问的根本不是这件事,毕竟这是铁板钉钉上的事情了,她想问的……帝辛和帝止,当年伏羲是不是知道所有的事情?如果……如果当年真的弄错了人,那她到底喜欢的是帝止还是帝辛?
  伏羲摇头:“当年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如若不是他,我想我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你们之间的事情。”毕竟,他的关注点永远不在他们几个小辈的身上,他只想如何保存好黛梓的尸体,保存好他仅存的理智与念想。
  “……”孟婆愣怔了一下,抬眸,看着侧过脸的伏羲,“女娲……真的是没能渡过天劫吗?”
  “有所谓吗?”伏羲的唇角是上扬着的,好似他们俩说得并不是他的妻子,并不是他曾经的挚爱一般。
  这么多年的事情了,几千年前发生的事情了,其实早就淡忘了。但是,如今乍然提起,总也觉得就在眼前,根本不敢相信。
  “其实,你谁都不喜欢吧?”孟婆朝前走了几步,和伏羲并排,她觉得,这个时候她已经天不怕地不怕了,谁还怕伏羲会不会动怒杀了她?
  “当年迎娶女娲是夸父的强迫,后来和黛梓在一起,则是你的叛逆心情在作祟。我想啊,伏羲,其实你谁也不喜欢,你最喜欢的,永远都是你自己。”
  伏羲伸手,拍了拍孟婆的脸:“久目,永远不要猜测这件事情,你的直觉并没有你相信之中那么准确。”
  “……伏羲,我曾经幻想过你如果是我的父亲那该多好。”孟婆瞳孔之中的光芒忽然散去,整个人陷入沉思,“我每一次都想喊你父神,听着缠绿他们那般喊你,我每次都张嘴喊出口的却是伏羲。后来,你强行剥离我与帝止,我想,我再也不要喊你父神了,那是一种耻辱。结果呢?你其实是真的心硬而不是做出来的,对不对?”
  “是的,你没说错。”伏羲点头,“我从来就没说过我的狠毒是我做出来的。”
  孟婆笑了出来,摇摇头,瞳孔里总算聚了一些光芒:“没事的,你再不喜欢我,再不喜欢我们那也没关系。我们啊,只是崇拜自己想象之中的伏羲而已,而那个伏羲并不是你。”
  是的,曾经的他们不过是喜欢想象之中那个伟大的伏羲,而那样的伏羲根本不存在。
  帝止见到帝辛的时候他正在凌霄殿上端坐着不知在想些什么,沉思的模样和当年倒是没有两样。
  “好久不见。”帝辛率先开口,一袭白衣穿在他的身上仿佛真有那么一回事,“你还是这副模样。”从前,他也是这副模样……
  帝止抬眸,笑:“帝辛?你也没变。”这话说得再虚伪不过了,但是身在高位的人不都是这般吗?
  “你不来寻我,我只好来寻你了。”帝辛脚步轻盈,不过只是走了几步,落在了台阶前,“你所说的联手,我似乎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啊。”
  “哦?”帝止挑眉。
  “扳倒伏羲,你却坐在幕后,你的提议让我很难办。”帝辛理了理自己的衣袖,脸上的笑意散去,“当年的事情只当是我欠了你的,合该我落得那般下场,不过……如今我不会再退让一步。”
  帝止笑:“你以为你只欠了我那一些?你啊,欠了我太多太多……”永远都还不清……


第一百五十七章 :桥头轻舟,一眼如梦(1)
  要说到关于温至殊和南余安的事情,薛的印象很是深刻。于他而言,那才算是他与倾洹之间的情缘。
  七千年前,空桑山一片安宁,太平年间,歌舞升平。
  西长街有一歌舞坊,其中女子皆生得妍丽,皆精于歌舞,更是精于如何讨得富家子弟的欢心。此坊名叫,倾城坊。
  倾城坊白日里说不上热闹甚至有些冷清。但,日下西山之后,琴声笑声揽客声比比皆是。店门装饰得很华丽,门口除了进进出出的客人或是犹豫不决的小青年,还站着俩彪形大汉,凶神恶煞的模样,倒是与这地方怪不符合的。
  一进点,就被漫天的轻纱劈头盖脸一番。轻纱是从屋顶上挂下来的,五颜六色的,甚是梦幻,却略显浮夸。
  掀开轻纱往里走可以看到一座大台子,上边不断有人在唱歌跳舞弹琴,花前月下大抵就是此般。
  二楼有很多房间,大多都是一些富家弟子不愿被人打扰,这才有了二楼的几个房间,装饰比一楼要好上一些。
  三楼只有三间房,每一间都很大,相对于二楼五个房间的大小。像是这样的地方,一般是更有钱的贵族弟子会提前预定。而最右边的则是一直是温至殊的特定房间。
  推开门,里边除了温至殊的狐朋狗友还有狐朋狗友的狐朋狗友,十几个人手里提着酒壶,嬉笑打闹成一片,一边还有姑娘抚琴弹奏,偶尔来了兴致还找些姑娘跳舞,搔首弄姿一会儿。
  “温六公子,怎得只喝茶?”一个蓝衣公子怀里头搂着粉衣姑娘,咬下了姑娘手里头的葡萄,边嚼着边去看在一边专注喝茶的温至殊,“不是你囔囔着被关禁闭很久了要来这喝酒解闷?怎得自己反悔不喝了?”
  温至殊手里头端着茶杯,眉间都是烦闷的气息:“喝?怎么不喝?”说着,又是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那蓝衣公子抽了一下嘴角:“那你知道你喝的是碧螺春吗?”
  “哈啊?”温至殊表情狰狞,一双桃花眼瞪着那蓝衣公子,明显是臭脾气上来了,“我喝这个有问题?”
  蓝衣公子尴尬地笑了笑,决定不去招惹这尊大佛,还是自个儿喝自个儿的花酒来得实在一点。
  另一边衣衫半拉着的公子哥拿手肘顶了顶那蓝衣公子,小声开口:“不知道吧?温大公子回来了,前几日的紧闭就是给大公子关的。据说放出来还是因为这六公子闹腾着不吃饭不喝水的非得要出来散心……这不,弄坏了身子,喝不了酒了。”
  “对啊,我也听自家老爷子说了。”另一边的小公子哥儿也凑了过来,看到一脸委屈像的温至殊独自一人在喝闷茶忍不住笑了出来,脸上有个酒窝,倒是一众公子哥儿里头比较出众的一位。
  “可别说了,钏钦,改明儿你家老爷子也该拿着藤条打你了。”一边左拥右抱的黑皮肤公子哥儿冲着那有酒窝的小公子哥儿喊了一声,声音怪大的,听得一屋子的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程钏钦脸一黑,本还笑眯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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