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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求你们男二正常点 完结+番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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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以为她问要仪器,是想在他旁边学点什么,事实上,无数人类想从他身上了解获取些东西,比如实验内容,比如各种药剂。
  “我为什么要做实验。”见他表情逐渐危险起来,简晓栀换了个无害的语气。
  锻渊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被她的真诚一问弄得噎住。
  当简晓栀拿着烧杯和玻璃棒下楼的时候,树姬面色大惊:“这、这不是博士的东西吗?”
  “对呀,我借来用用。”
  “……”树姬瞬间觉得那桶花粉都不香了。
  “不不用了吧——”
  树姬话还没说完,只见简晓栀直接用烧杯舀了半杯花粉。
  “…………”树姬预感自己活到头了。
  简晓栀抬起脑袋,就看到树姬又倒在地上,脑门上仿佛写有一个“危”字。
  “别怕,博士借给我的,不是我偷拿的。”
  一个烧杯装水,一个烧杯装花粉,玻璃棒沾湿一点取花粉,很好控制量。
  简晓栀将蘸好花粉的玻璃棒扫过藤条上的花蕊,树姬立即发出娇。喘声。
  简晓栀:“……”
  当花粉用完一小杯,树姬已经面色潮红,不时发出“啊,不要,嗯……”的其妙叫声。
  简晓栀又无语又脸热,心脏都快裂开,忍无可忍地说:“你叫小点儿声!”
  不懂的人还以为她们在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作为当代品性优良的大学生,有一天还要做让别人叫小声点的事情。
  可这是树姬的发|情期,她总是叫得很厉害,像春天里的野猫。
  叫得简晓栀都麻木了,表情逐渐通化为一位皈依佛门的老僧,脱离红尘世俗的那种。
  三个小时过去,花粉用完,简晓栀手酸累瘫。
  看着树姬满脸餍足,眼角眉梢俱是做完某事的风情,简晓栀陷入空前深思,这难道就是人工受|精……人工授粉吗?
  树姬摸了摸头发,笑着对她说:“明天花瓣凋落,你就能来取木料了。”
  简晓栀:“你不结果吗?”她还说想蹭点果吃,体验一把果农之乐。
  树姬:“我不会结果。”
  她每隔几年会有一次发|情期,身体虚弱战斗力为零,不授粉会难受三四个月,授完粉花瓣凋落,她才能恢复该有的状态。
  简晓栀点点头,把桶还了,拎着玻璃棒和烧杯上实验室。
  鉴于柜子太高,这回她没去蹦跶,直接将东西放在锻渊手边。
  “博士,我洗干净了。”
  锻渊在点着屏幕,计算成分,一时没理她,简晓栀爬上试验台,搂住抱枕躺好。
  过了片刻,锻渊把玩玻璃棒,转头看她,依旧用那种欠欠的语气,逗猫儿似的:“小不点儿。”
  “刚刚你拿去干什么了?”锻渊甩了甩玻璃棒上的水珠。
  “啊,”简晓栀翻个身,慢吞吞地说,“拿去给人受|精了。”
  锻渊:“……”
  敢这么做的人世上绝不可能有第二个,而作为唯一敢这样做的人,看着锻渊唇线抿直,手指一用力,玻璃棒断成好几截,发出清脆的声音。
  锻渊轻呵一声,阴恻恻地朝她走来:“既然你这么喜欢,不如你把它吃下去怎么样?”
  简晓栀:“……”
  她感觉自己脑门上也写有一个“危”字。
  这里又没有工厂和商铺,博士之称远近闻名,人类都不敢到这来,各种东西都很缺乏,她实在是没找到什么省时省力的授粉工具。
  不过,吃玻璃棒是不可能吃的。
  “现在很晚了,又到了我们一对一教学时间,”简晓栀坐起来,掏出陶笛,“说实话,没有什么事情比我教你学陶笛更重要,我先教你学完,其他的事情晚点再说。”
  锻渊眯起眼,目光寸寸刮过她看似郑重而真挚的脸庞,倏然短促地笑了声,将断掉的玻璃棒扔入垃圾桶。
  *
  第二天,简晓栀如愿以偿从树姬手上得到木材,又问捡破烂的鼠阿爷借了把锯子。
  木头结实且厚重,锯子生锈卷刃,简晓栀锯得两眼发黑,手指起泡,全身力气耗尽的时候,愣是没把一块木头锯开,还锯不成一条直线,七扭八歪。
  “……”
  啊,做床路漫漫。
  她锯了好几个小时,抬起头周围站着一圈怪物,他们的表情有些怪异,像是一群狼围着一只小鸡仔,觉得人家怎么这么弱鸡。
  他们都是被简晓栀的锯木声吸引过来,狼刑实在看不下去,走上前抓起那块巨木,用力一掰,简晓栀锯半天没锯开的木头被分为两半,木屑掉落一地。
  狼刑表情嫌弃:“也不知道你这个人类怎么活到现在的。”
  “是你太厉害啦,”简晓栀笑眯眯地拿起另一边的木板比划,“你能不能把它从这里分开,相信你一定可以的,如果不行的话一定要说出来,没关系的。”
  “这有什么难的。”狼刑边说着,边将木头掰开,干脆得像掰巧克力棒一样。
  就这样,狼刑莫名其妙做起了工具人。
  做张小床不算难,只是没有钉子,需要在内里做凸起和凹陷的部分用来契合连接。
  在研究所里,博士的态度很大程度上代表着怪物们的态度,他们见博士对这人类女孩愈加纵容,又见她性格很好,便也慢慢同她亲近起来。
  不少怪物向前帮忙,帮她磨平木板上的木刺,搭建他们没用过也没见过的小木床。
  楼下忙得热火朝天,锻渊站在楼上,支着下巴垂眸看。
  简晓栀小小的个子几乎要被高大的怪物们完全挡住,偶尔能从缝隙间看到她兴奋得红扑扑的脸颊,亮晶晶的眼睛。
  锻渊脑子里正计算着的生物基因和化学成分停了,破天荒开始思考在他以前看来无足轻重的小事。
  她为什么这么高兴?
  木头有这么好玩?
  *
  木床做好后,简晓栀拜托鹰茂帮她扛到房间。
  她又跑到菲厄那里:“菲奶奶,今天我的床铺做好了,我来看看床上三件套做好了吗?”
  “当然,昨晚我就做好了。”
  菲厄像是要给她什么惊喜,特意放进柜子里藏好,现在才起身去拿出来。
  当简晓栀看到大红色双人鸳鸯枕头、大红色鸳鸯戏水床单和红双喜大棉被的时候,一度怀疑自己今天做的不是木床而是婚房。
  红色三件套,怎么看都特别有灵魂。
  简晓栀:“……”
  菲厄自己是相当满意:“你还记得前几天你跟我聊天说到人类古代的喜事吗,看我做的像不像?”
  简晓栀当然知道,因为经常陪在菲厄身边什么都唠嗑,那时见她正好对古代喜事感兴趣,还给她科普,顺便画了对鸳鸯,写了个囍字。
  只是简晓栀没想到,这给她用上了。
  “…………整挺好。”
  菲厄和蔼一笑:“栀栀喜欢就好,奶奶也开心。”
  简晓栀想了想喜庆是件好事,再说她一个人用也没什么影响,道过谢后,便抱着三件套跑回房里铺床。
  铺好后,她躺下翻了个身,想起还有东西在试验台上,抱枕毯子什么的,既然有床了,也不好继续赖锻渊那里。
  简晓栀起身,吭哧吭哧跑到实验室里,收拾好试验台上的东西,抱起来正要走,又被某人勾住后脖子的衣领。
  “干嘛呀。”
  她两手抱东西,毯子抱枕腰靠摞在一起挡住视线,简晓栀扭了扭脖子,退开一点,和他拉开距离。
  “你这是要做什么?”锻渊拿走最上方的橘色抱枕,露出她半颗脑袋,他低了身子和她平视。
  “我做好床铺了,以后在下面睡,不会再打扰博士。”粉红色樱花毯子还遮着她小半张脸,她眼睛弯弯的,像极了夜色里,樱花树梢上的一轮新月。
  说完,她示意锻渊将抱枕放上来,而后脚步轻快地走下楼。
  *
  简晓栀心情实在太好,甚至没分心思去解读锻渊最后那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她躺在床上,四肢舒展开来,有种舒服的踏实感,周围有着若有似无的木香味,她满意地喟叹一声,进入睡眠模式。
  她以为从此之后就能在研究所拥有质量睡眠,然而事实证明,她想多了。
  锻渊,永远是简晓栀睡眠路上的最大障碍。


第10章 末世篇10睡她的床还嫌她心跳吵。
  头一晚在新床上睡觉的简晓栀睡到后半夜发现不太对劲。
  她愈睡愈是觉得旁边有座占地面积巨大的山,难以翻越,导致她无法翻身。
  她睡觉不是安分的人,会翻转移动换姿势,当肢体实在伸展不开时,简晓栀无可奈何地睁开眼睛。
  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他侧着身子,一手托腮,眼皮子垂着,慢悠悠地打量她。
  “晚上好啊,小不点儿。”
  简晓栀:“……”
  不到一米八的单人小床有点委屈锻渊的身高,他只好侧曲着腿,占位极大,简晓栀感觉自己没法动弹,活像被镶在棺材里的骨头架。
  简晓栀勉勉强强侧身,才留出和锻渊半个手臂宽的距离,“你下来做什么?”
  她睡意散去一半,才意识到他们两个人面对面,躺在大红色鸳鸯枕头床单上,还盖着红双喜大棉被……场面委实新婚燕尔。
  “…………”
  她窒息了。
  锻渊张了张口,正打算说什么,垂敛的视线落在她耳根处,忽然弯起唇角,话锋一转就问:“你脸红什么?”
  “……是床太红,光线反射懂不懂,”简晓栀见话题有点跑偏,又扯回来,“等等,我先问的。”
  “到该吹陶笛的时候。”他说。
  锻渊也没细想过是因为独自一人呆在那冰冷死寂的实验室里,面对或玻璃或银色的仪器,隐约觉得身后少了熟悉的呼吸声和心跳律动。
  简晓栀:“我不睡试验台了。”所以他们的音乐教学交易就此结束。
  可惜锻渊并没有理解人类语言言外之意的精髓,还建议道:“你们人类都这么睡的?我可以帮你把这个东西搬上去。”
  简晓栀态度坚决:“不要。”
  日落后的夜晚时间,她根本就不想和锻渊待在一个空间。
  见她满脸写着“你怎么还不走”“快滚下我的床”“磨磨唧唧跟个娘们儿一样”的表情,锻渊轻挑眉梢,身体半分不动。
  简晓栀咬牙强调:“床是我的。”
  锻渊不咸不淡地说:“研究所我的。”
  “那你躺地板。”
  后者根本没带听的。
  简晓栀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浪费珍贵的夜间睡眠时间,将多余的抱枕扔到地上,腾出点空间,自己躺好准备接着睡。
  但她从小学开始就没再跟别人睡过同一张床,虽说对方不知是个什么怪物,但好歹是位异性,她短时间很难习惯这么睡。
  过了许久。
  简晓栀偷偷睁开眼,余光一瞄,见锻渊闭着眼,呼吸很轻,似乎睡着了。
  她用气音喊了声博士,对方一动不动。
  很好,那她就假装睡相不好,把他给挤下去,捍卫床铺的主权。
  简晓栀慢慢伸手推了推锻渊,在预料之内的没推动。
  她转过身,双手双脚贴在墙上,采用一种青蛙蹬腿的姿势,借力用后背推他。
  但他还是纹丝不动。
  动静有点大,简晓栀默默消停了会儿,又转过身面朝他,见他还没醒,于是慢慢蜷起腿蓄力,打算一鼓作气把他踹下去。
  然而她一脚踹过去的时候,直接被锻渊抓住脚踝。
  干燥的掌心传来微凉的温度,简晓栀脚踝有些敏感,脚趾立即蜷紧了些。
  “放手。”她另一只脚下意识又要去踹他的手。
  锻渊干脆翻身压制住她,浅茶色的眼眸半垂看她:“不是想睡觉么。”
  他的白褂完完全全罩住她,身上的黑色衬衣压着她的浅紫色棉质短袖。
  布料相贴,距离太近,两人的气息相缠,体温相互传递。
  房间启动的是夜间模式,淡淡的柔光让对方的轮廓有些朦胧。
  身上传来男人清冽的气息,身下是鸳鸯戏水大红囍被,简晓栀脸热起来,一下子想起某些颜色废料短片,一个老土梗从口中脱出:“你是觉吗?”
  “……”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不是想睡觉么?
  …你是觉吗?
  出于对这个世界正确的认知,这种靠传闻就能震慑四方的大佬级人物,此时应该面无表情地锤爆她的脑袋,才符合其威严形象。
  但事实证明,人和人的脑回路尚且不一样,更别说人和异化生物的,当你觉得尴尬时,对方永远能让你更尴尬。
  锻渊:“如果我说是的话,代表你想睡——”
  简晓栀:“…………”
  怎么办,好想死。
  他懒腔懒调的,趁他还没把那个“我”字说出来,简晓栀忍无可忍打断他:“你别在那装,有本事先把你的‘枪’收一收行不行?!”
  她恼羞成怒,接着破罐子破摔,只想让锻渊自知自己禽兽不如,老实安分地滚出房间。
  “你说这个?”锻渊手往下伸,拿出他那把常日带在身上的银色手|枪,在她面前晃了晃,而后放在枕边。
  被硌的异物感消失,简晓栀:“……”
  *
  接近凌晨的天边泛起朦胧的白光,仍处在睡梦中的简晓栀,意识模糊中感觉到脖子上的凉意,让她以为被蛇缠住了脖子。
  简晓栀一个惊醒,才发现是锻渊用他那只冷手捏她的脖子。
  “……睡不着?”
  “嗯,”指腹间能感受到她心跳脉搏的动静,只要他一用力就能掐断她脆弱的颈脖,像随手折断一支花,“太吵。”
  这次简晓栀一定要问清楚:“什么吵?怎么个吵法。”
  锻渊收回手,一晚上不睡也不见丝毫困意,“心脏吵。”
  简晓栀:“…………”
  睡她的床,还嫌她心跳吵,这是什么迷惑发言,听得拳头都硬了。
  “你怎么不去野外睡坟头。”那里的心脏安静得不行。
  她很快想起三楼房间里面装着人|体|器|官的容器,森冷死寂的感觉也像一片坟地。
  不过睡眠不足的简晓栀懒得再跟他多说一句话,她拉过被子盖着脑袋,转头对着墙壁睡。
  锻渊依旧平躺没动,眼眸往右边一斜,看着鼓起的被子和落在枕上的黑发,莫名地心头躁郁散去不少。
  一二层楼对于他来说都很吵,各种律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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