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首徒-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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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玄一脚蹬空,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看着李不负,开口抱怨道:“既然师叔当时未拆穿我,想必猜到了我如此说法的苦心,这会何必再说呢,徒惹尴尬。而且我今天被你们两个师叔说了多少句‘不要脸’,你们还有完没完?”
李不负微微一笑,心说这个师侄虽然能忽悠人,但也有其赤子之心的一面,接触多了不由自主的就会信任他。
两人回到华山派驻地,司徒玄在自己小院门口发现了来回晃悠的魏莱,魏莱的身形高挑颀长,在落日的余晖下蹦蹦跳跳,走的近了才发现她在踩自己的影子。
司徒玄心下好笑,怎么大明朝的女孩也这么不时犯二么。想了想自己为什么要用‘也’字,司徒玄发现自己下意识的将东方白也当做女子,心中涌起一阵寒潮,晃了晃脑袋将这个可怕的念头赶出去。
李不负看到魏莱抿嘴一笑,没想到这个师侄还有些招小姑娘喜欢,他开口说道:“玄儿,没什么事我先下山了,那事你尽早禀告师尊。”
司徒玄点点头,思过崖中的剑法可是烫手的山芋,当然要好生商议一番。
见李不负走得远了,司徒玄对魏莱问道:“魏小姐,怎么没跟高兄弟还有我师弟在一起?”
魏莱皱了皱眉说道:“他们两个在什么‘九节’,‘仙九节’?”看到司徒玄似笑非笑的眼神,魏莱有些抓狂的说道:“总之他们两个在演武场比武,之后又来了两个少年冷嘲热讽,这四个人就在演武场里比划了起来。”
司徒玄笑道:“你以前不是最喜欢看人比武的么,怎么不留在演武场看热闹?”魏莱穿着杏黄色曲裾,腰间系着纯色丝带,下身露出白色襦裙,整个人有些飘飘欲仙的姿态。
只可惜面容有些稚嫩,头上的丫头髻也不适合‘仙女装’。许是方才蹦蹦跳跳的原因,一缕青丝披散在身前,整个人显得灵动娇俏,分外可爱。
魏莱撇了撇嘴说道:“他们的武功太低,要看也看你的热闹。”说到这魏莱偷瞄了司徒玄一眼,她当然不好意思说自己来华山一趟,主要就是想找司徒玄玩耍。
司徒玄点头说道:“想看武林高手比武也不难,过两天给你安排一下,肯定让你看个过瘾。”说到这司徒玄微微一笑,心下也觉得李不负、赵不凡说的一点不错,自己当真有些不要脸了。而后司徒玄又说道:“让他们打去吧,他们应该在‘仙人九节’演武场,那里靠近恒山派李清溟师伯祖的驻跸,有他老人家照看着,出不了什么大事。”
魏莱一敲脑袋说道:“对,就是‘仙人九节’,你们华山派可真怪,演武场为何取了一个这样的名字。”
司徒玄忍不住笑道:“你可是布政使家的小姐,总不会没听出来‘仙人九节’的出处吧。”
魏莱脸色微红,她自小性子好动,父亲管教的又不严厉,虽然没有真的拜师学武,但诗书却也没读多少。
司徒玄解释道:“杜甫杜工部写的望岳你总听过吧。”
魏莱白了司徒玄一眼说道:“人家写的是泰山,跟你们华山似乎没什么关系吧。”声音清脆,好像黄鹂鸟一样。
司徒玄说道:“人家写了三首呢,最有名的当然是写泰山的‘岱宗夫如何’,其次还有两首分别写西岳华山,南岳衡山。写西岳华山的是唯一一首七言诗,‘西岳崚嶒竦处尊,诸峰罗立似儿孙。安得仙人九节杖,拄到玉女洗头盆’。这‘仙人九节’就是出自这首诗,也是咱们华山派‘玉女剑十九式’的一招,玉女峰上下所有演武场的名字都出自这套剑法的剑招。”
魏莱觉得自己被司徒玄鄙视了,有些赌气的转过身去。
司徒玄笑道:“别干站着,走吧,带你去看看好玩的。听说江湖第一戏法大师来华山派了,你要不要看一下。”
魏莱嘟着嘴说道:“变戏法都是骗人的。”虽然这样说,但还是挪动脚步跟在司徒玄身边。
司徒玄道:“人家可是一位大高手,将武功融在了戏法里边,人家的戏法里都有真功夫呢,一般人可变不来。”这样一说魏莱倒是有了兴趣,连忙拉着司徒玄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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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玉音子
第62章玉音子
华山派的变化一天一个样子,兑换堂门前的空地被平整,并铺设了青石砖,修成了一个小广场。
即便有弟子在山门处甄别上山之人,每天前来兑换堂的江湖人也数以百计,华山派又不可能给这些好汉提供饮食,倒是因此繁荣了山下送餐的行业。
把守山门的弟子都有各大酒楼的孝敬,对于送餐的小二也就睁一眼闭一眼。
每逢早中晚的用餐时间,总能看到许多江湖人席地而坐,或者坐着自带的小马扎,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甚至吆五喝六的饮酒。
这种乱糟糟的情况实在让人看不过眼,梁不离就让人围着小广场修了一排亭子,亭中放上一个圆桌,三五把长椅,好像一个个的小茶馆。
亭子有免费茶水供应,只不过每天的租金要三两银子,倒不是梁不离钻进了钱眼,变着法想赚钱。实在是此处人员太多太杂,每天都需要十多个杂役弟子收拾卫生,华山派总不能自己往里贴钱吧。
亭子的对面就是兑换堂,如今兑换堂也在扩建,在原本的大屋子后边准备建一个三层青石小楼,有点类似碉堡。
许多石料木料都堆在兑换堂后边,苦力和工人的招募也进行的差不多,这一两日就能破土动工。
毕竟兑换堂中存了许多现银与武学秘籍,安全工作最为重要,再夸张的防备也不为过。
如今越来越多的江湖人,打算出售自家的武功以换取贡献点,内功心法无论是默写还是口述,当然需要一个安静地方。
更别说那些打算出售刀招剑术的,总不好在大庭广众下演练吧。真被别人学去一招半式,双方都有损失。
而且兑换堂扩建之后,也可以将备有寒冰床的冰室,浸泡药浴的浴室,还有闭关用的静室统统塞到兑换堂中。
亭子的后边也是一个大工地,二十几根粗大的原木桩子已经打下,那里准备新建一个四层或者五层的木质酒楼。
以后前来华山派的人越来越多,不好继续让人家坐凉亭,总有人是要逼格的。在这里建酒楼赚钱不说,还可以随时转职竞卖场,称得上一楼多用。
司徒玄与魏莱到达兑换堂之外时,入眼的就是这样一幅乱糟糟的景象。工地上尘土飞扬,江湖好汉们喝茶饮酒相互闲聊。
有几个亭子里已经摆上酒菜,好汉们喝的面红耳赤,吵吵闹闹。司徒玄摇摇头,华山派如今可没有留宿的地方,这帮人喝到晚间,真不知道他们如何下山,若是摔死可就热闹大了。
兑换堂门口也有两个小亭子,许多杂役弟子就在亭中坐着闲谈,这些人胸前都挂着一块木牌,应该是通过培训的向导弟子,再不是之前一窝蜂的模样。
司徒玄看到上次给东方白办理登记的王宝也在亭中,正巧王宝的眼神也看了过来,司徒玄对其招招手,王宝连忙挤开稠密的人群来到司徒玄跟前。
王宝扫了魏莱一眼便不敢多看,对司徒玄笑道:“大师兄来了,可有事让师弟代劳的。”
原则上华山派现在不再招收‘不’字辈弟子,所有新入门的弟子都与司徒玄一辈,当然要称呼司徒玄为大师兄。如今司徒玄掌握着兑换堂与贡献点的所有权柄,便是记名弟子也要仰仗司徒玄,更何况底层的杂役弟子。
华山派弟子一向有字辈排行,以前和以后的司徒玄也没记住,反正当今这一代是‘子清不照
,天远义云’,司徒玄这一脉的传承也就显而易见:
太师祖麒麟剑,岳子敏。
师祖开阳剑宁大先生,宁清成。
师父君子剑,岳不群。
按理说司徒玄和令狐冲都应该在名字里加上一个‘照’字,奈何这两人都是复姓,再加一个字便成了东洋人一般,不好记也不太好听。
因此‘司徒照玄’,‘令狐照冲’这两个名字只在焚香奉茶、正式拜师那日用了,之后写进类似族谱的华山派弟子名录谱,便不再使用。如果‘不’字辈在收下嫡传弟子,这些弟子便会在名字中加上‘照’字。
司徒玄打量了王宝一番,王宝十五岁左右,身材不高,圆脸,逢人便笑,穿着崭新的浅蓝色短打,下身白裤子,是个让人难以讨厌的外形,一双眼睛里透着精明劲,做事细致,动作利落,很被梁不离看中,曾经跟司徒玄提过几次。
见王宝胸前别着一个小铁牌,样式与那些向导弟子的木牌相同,司徒玄便笑道:“行啊王师弟,在这做个兼职都能超过别人,现在二等向导多么?”
王宝笑道:“主要是靠着在兑换堂的经验,侥幸,侥幸升上来的。如今二等挂铁牌的向导弟子才两三个,全都是稀奇古怪的来路。”
司徒玄对这些底层弟子的沉浮并不感兴趣,他只要将上升通道建设好,维持住门派的活力便好。没想到魏莱插口问道:“怎么个稀奇古怪法?”
王宝笑道:“我是兑换堂的柜台弟子,只在轮休时做向导,还有一个前些天刚来到华山,这家伙名为周田,云中派弟子,他和他师弟既不卖也不买武功,好像专门来华山赚钱一样,这周田据说天天专研贡献点的兑换制度,如今许多人都点名让他出主意。最后一个则是华山脚下的伙计姓于,这人在华阴的酒楼给人讲解,虽然不常上山,但许多交易都挂在了他的名下,所以也升的快。”
司徒玄说道:“周田?是不是蓄着小胡子,他师弟好像小巨人一样,个头非常高的?他们出身云中派?以前没听过这门派。”
王宝笑道:“我们闲聊时也问过,据周田说,云中派是个小门派,月前云中派掌门,也就是周田和孙本的师父去了。他们两个武功平平,若无名师指导肯定练不出什么名堂,便收拾行李下山,准备拜入其他门派,后来在路上听说了咱们华山派的一些消息,这才辗转来到华山的。”
司徒玄说道:“咱们这个向导班还对外开放?他们两个居然也能报名。”
王宝笑道:“没错,想做向导当然要全面的了解兑换体系,许多江湖人为了一劳永逸了解详情,居然都来报名了。这个向导班非常火爆,人数甚至超过隔壁的识字班与文化班。”
司徒玄也笑了,心说能省钱,能占便宜的地方总会被人发现。随后又问道:“怎么不见周田?他应当是专门干向导的啊。”
王宝说道:“周田给戏法大师藏连绳做向导去了,在兑换堂里陪着呢。”
司徒玄说道:“我还想问这个戏法大师人呢,他今天想要兑换些什么。”
王宝说道:“这可就不知道了,人家长年行走在街头巷尾,以咱们的道行哪能从表情上看出喜好来。”
司徒玄点点头,心说也是这么个道理。
王宝又笑道:“这戏法大师是晌午过来的,被人认出来也不拘谨,直接在小广场上表演了一番成名绝学‘流火双刀’,引起阵阵叫好,还得了不少赏钱。那些现在还不下山的江湖人,多半在等着戏法大师出来,想要再看看热闹呢。”
司徒玄说道:“这藏连绳来了华山定然有所图,无论他想兑换什么东西总要有贡献点,看来他是打算出手一些武功或秘技了?”
王宝笑道:“师兄猜的没错,下午的时候梁师叔过来了,现在还没出来,想来在和戏法大师谈判。”
司徒玄点点头对魏莱说道:“关于武功秘技的谈判一时半会完不了,今天未必能看上热闹了。”
魏莱对司徒玄笑道:“看不到就看不到,又不是非看不可。不过说来也怪,数百名江湖人聚在此处,又吵又闹还喝了酒,也不见他们起矛盾,相互动手。”
王宝有些得意也有些自豪,他笑道:“这里乃是最严格的禁武区,没有华山掌门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在此动手,否则就要被华山全力追杀。除了大宗师这个级别,任何人都不可能在华山派的追杀下安稳下山。”
司徒玄听了心中一动,似乎在这摆一个擂台,做一做博彩业也不错,也是一个圈钱的法子。
思索间司徒玄看到人群中站着一个瘦高的道人,这道人四十来岁,气宇轩昂,风度翩翩,走出人群时灰色道袍随风而动,更显得神采飞扬,俨然一位得道高人。
此时天下的道袍大多是深棕色、藏青色,也有一些灰色和黑色,如今华山上穿着灰色道袍的基本都是泰山派弟子。
司徒玄指了指那个眉宇间有些不愉的道人,对王宝问道:“王师弟,可知道那人是谁?”
王宝看了笑道:“那是泰山派的玉音子道长,按辈分应当与掌门的‘清’字辈平辈,咱们得叫一声师叔祖。玉音子道长每天都来兑换堂,可惜他身无长物,一身所学又尽是泰山派武功,别说他不敢出售,就是拼了命出售,咱们也不敢接手不是。”王宝当然不会说,玉音子这人非常小气,那天找到王宝咨询了小半天,最后拍拍屁股走了,一点辛苦钱都没给。
司徒玄点点头,忽然想起来宁清成与他提过,‘岱宗如何’这一招在泰山派已经基本失传,如今门中只剩下残缺的剑谱。上一位涉猎过‘岱宗如何’的泰山弟子,便是玉音子的师父,对于天文星象都有涉猎的易学宗师鉴真子前辈。
司徒玄若有所指的问道:“玉音子前辈每天都来兑换堂,想来也是有所求的?”
王宝赶忙说道:“这事师弟还真知道,好像玉音子前辈卡在天地桥之间,将近十年没有突破百会穴。这次正好看到药王谷最新炼制的火参丹,如果以火参丹辅助冲穴,把握便会大了数分,是以前辈非常想要兑换一颗火参丹。”
魏莱却‘啊’的一声说道:“火参丹,我听高大哥提过这丹药,似乎高叔叔也想兑换一枚火参丹,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