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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我下凡是为了吓你的-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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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他佯装不知清,瞥了一眼碗,动作很自然拉开冰箱门拿了罐啤酒,淡定道:“下厨了?”
  “给你做的。”温烟两只眼弯起来,把碗搁在餐桌上就来拉他:“你一定要吃,不用多,吃一口就行。”
  温烟在空中比划了个「1」的手势,强调的口吻,晶亮的眸子是满是期待。
  就算她做的再难吃,他可以顾面子赏脸吃一口,大不了转身就吐,但这是……从地上捡起来的啊!!
  “我不饿,你吃吧。”
  陆砚行漠然拒绝,绕过餐桌径直坐到了沙发上,心里一片乱跳,随手捞起桌上一本杂志看了起来。
  书面把他脸挡了个严实,也遮住了他一切的表情和心理活动。
  温烟正郁闷,他应该没发现什么吧,为什么不吃了呢,他平时最爱喝小米粥。
  这哪是什么小米粥,分明是黑米粥!
  “叮铃铃——”
  门铃声响起,陆砚行迅速扔下手里的书,上面还显示目录页,逃荒似的往门口处狂奔而去。
  张妈走了后可能又是很长一段时间回不来,陆砚行又临时新找了个替补阿姨,替补之前定好今天来报道。
  门外站了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女人,手里拿着一个大的行李包,她掏出自己的工作牌,笑着给他进行了简单自我介绍。
  也挺巧,一样姓张。
  让人在外站着不好,陆砚行赶紧把她请进来,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她是谁呀?”
  温烟好奇地看着这位外来人。
  “陆夫人,我叫张兰,是新来的保姆,你叫我张妈就行。”张兰说。
  “你是张妈,那张妈是谁?”温烟没转过弯来。
  “张妈是我,我就是张妈啊。”张兰也有些懵。
  温烟还是一脸懵然,陆砚行招呼张兰进里面坐还要聊些注意事项,手拉着温烟也往进走。
  张兰是这行的老人,为人老实作风正派,不过命也实苦,一辈子在这个行业底层摸爬滚打,才能补贴一点家用。
  ——她能来陆家是受了上一个雇主的帮衬,上一个雇主举家搬迁到了国外,正好是陆砚行的朋友。
  “你不用拘谨,我听陈铮说过你,该有的基本素质你应该都有,我也相信你的能力。”
  “其他不用多注意,主要是她。”陆砚行指了指一旁的温烟,一副不放心的样子:“她比较闹腾,一个人在家,你没事多陪她说说话就行,看着点她,别让她出什么意外。”
  “好的,陆先生,我一定看好夫人。”张兰应着。
  这时候,两人才都听出称呼的不对劲,刚才她自我介绍的速度太快,以至于没听清就直接忽略掉了。
  听清后……
  这是什么鬼?
  陆砚行微微愣了一瞬,温烟更是直接瞪大了眼,不解地对视了几秒,小小的脑袋充满了大大的疑惑。
  然后,倏地低下了头,不满地来回抠手,神色还有些说不上的委屈,好几张唇齿翕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被她没由来这模样给看笑了,陆砚行嗓音带了点笑意:“怎么了?”
  温烟继续着原先的动作,似在纠结要不要说,时不时还往张兰那瞟一眼,好半天才憋出几个字:“我不想叫夫人,好难听。”
  张兰立马道歉,陆砚行笑着说“没事”,在她气鼓鼓的小脸蛋上捏了一把,又在脑门上弹了一指:“你不满就说啊,这有什么。”
  他捏的不疼,温烟就忽略他的恶劣举动,嘟囔着:“第一次见面,不想让她不愉快。”
  “有进步啊,会替人着想了。”
  陆砚行甚感欣慰,觉得她真是进步不少,不时刻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学会体贴人了。
  张兰看着两人甜情蜜意,在一边有点尴尬,她属于那种看见活就闲不住的人,瞥见厨房一片狼藉和桌上一碗不明的黑色黏稠物,袖口一挽,伸手收拾了起来。
  她端着碗走进厨房,碗口一倾,粥顺着碗檐一点点滑进了垃圾桶。
  最后一点落下,温烟后知后觉疾步跑来,满眼心疼地看着自己被糟蹋得一滴不剩的心意。
  张兰抬眼望过去,小姑娘盯着垃圾桶的位置泪眼婆娑。
  她跑得太突然陆砚行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过来看到这一幕,心里了然。
  不出三分钟,绝对哭。
  在温烟酝酿脾气这段时间,他先发制人开了口,对张兰说:“张妈,你先休息一会吧,一会记得下来做午饭就行,先不用收拾这些,你的房间在二楼左拐最后一间。”
  温烟眼泪收不住:“哼,乱动我东西,你不礼貌。”
  张兰忙声说着抱歉,微弓着身子,一脸歉然,陆砚行看她一个老人,不想太为难她,就和她说让她去收拾行李。
  人已经离开一段时间了,温烟的情绪却还是没随着她的离开一并消逝。
  反而,愈演愈烈。
  她握着拳头,咬着牙,一副极尽隐忍的模样,厚积薄发就等着一举爆发,哭上几个小时。
  在她情绪失控前,陆砚行阻止了这场暴风:“我饿了,你再给我煮碗粥吧,我教你。”
  正好,反正他不吃她会生气,这样一来,正好能重做一份能吃的。
  “真的吗?”
  “真的……”
  一个小时后,在「陆大厨」的指导下又出了一碗带着焦味的小米粥腾空出世,在他接电话的那几分钟里不知道哪一步骤又出了差错。
  不过还好,这次好歹颜色还是正常的。
  在温烟搓手手满怀期待的目光下,陆砚行拿勺子舀了一口进嘴里,眉头一隆,下一秒脸色难看的跑去垃圾桶吐了个干净。
  吐完还不算,还又漱了好几遍口。
  “温烟,你是不是偷偷往里面加东西了?”
  “对呀……”温烟指着盒子里的白(xián)糖(yán),一脸天真:“给你加了点糖,想让你甜一点。”
  “祖宗,来你看看。”他拉着温烟往过走,手伸到第一个格子里,指间沾了一点,给她递到嘴边,一个字:“舔……”
  温烟伸出小舌尖舔了舔,是白糖,她抓住他的手指,还又大力抿了几口,表情还有些回味。
  陆砚行表情十分的不淡定。
  不过他还是继续他的动作,手又伸到第二个格子里,沾了点盐,再次递到她唇边:“尝尝这个。”
  温烟摇头,退了几步:“这个是盐。”
  “你也知道这是盐?”陆砚行气不打一处来:“你刚才放的是哪个?”
  温烟指了指放盐的格子,委屈道:“不就是没分清,你生什么气。”
  “我不生气了。”
  陆砚行缓了一瞬,语气淡下来,知道她是好意,没分清这个理由也能理解,他一开始以为她是故意整他的。
  “你那表情哪是不生气的样子!”温烟指责他:“我给你做粥喝,你都不笑一下,你变了,你也不礼貌了。”
  “不是……我什么表情?我也没变,我……”陆砚行有些语无伦次,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她,或者说先回哪个,从哪个点入手。
  “你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我心疼你找了我一晚上我觉得不对才给你做粥喝,我又不是神,我也会犯错的。”
  不是神?
  你不就是个神?
  还有这是哪学来的俗语,他是狗?那谁是屎,那碗粥?
  这么一想,他忽然感到胃里一阵翻滚,有些呕意,说实话,粥本来也就不怎么合胃口,在这样的刺激下……
  他成功跑到卫生间吐了个昏天黑地,差点把胃酸也吐出来。
  “你!你讨厌!”
  陆砚行还对她说他是狗的言论耿耿于怀,心情也不太美丽:“谁让你要恶心我?”
  “恶心??你讨厌,我要离开你!”
  温烟显然是对他的话起了误解,委屈地拿袖子擦拭去眼角的泪水,头也不回大步流星往门口的方向走。
  陆砚行就在原地看着她,走到一半,她折返回来,小脸傲娇地扬起,与刚才的反应判若两人:“为什么还是我走,这次该换你走了。”
  “这是我家,要走也是你走,走了你就别回来了,给你惯的。”陆砚行回怼的毫不客气。
  他也是急了,口不择言。
  活了二十四年都没个人能在他心尖上这么折腾。
  “你走不走?”
  “不走,怎么了?”
  “我要把你变成猪!看你走不走。”
  陆砚行正在气头上,脑门一热,嘴上说的要比心里想的要快一拍,脱口而出一句:“有本事你变啊。”


第17章 。下凡
  张兰收拾完自己的行李,看了眼时间将近十点,马不停蹄又下来了。
  刚一下楼她便看到了温烟跪坐在地上,也不嫌脏,开始的时候两条胳膊还撑着下巴注视着沙发一角。
  沙发上似乎有什么宠物,远远只能看到那只宠物时不时探出一个头试图逃跑,温烟立马死死把他摁在沙发里。
  整个表情都在用力。
  凑近一看,才发现是一只漂亮的棕毛小兔子,体型不大不小一手就能抱住,毛茸茸的耳朵竖立着,两只眼睛又亮又圆。
  她没观察太多,本来想叫她夫人,后又改了口:“小姐,您和陆先生中午想吃点什么?”
  温烟转头,唇角一勾,坏心思浮上心头,她把沙发上一脸生无可恋已经放弃挣扎的兔子抱起,给张兰递过去。
  “张妈,吃兔兔。”温烟说。
  手里的生物终于有了点反应,吱吱直叫,凄惨又悲伤,在张兰错愕地伸手要接过时,温烟又及时反悔,重新把他抱回怀里。
  一下一下温柔地抚摸着他,抚慰他的情绪,凑到他耳边悄悄说:“你敢不敢惹我了?敢就别出声,不敢的话就叫一声,我就知道了。”
  怀里的生物又是吱吱好几声。
  “好了,乖啊,我知道了。”
  温烟眉眼间都是匿不住的温柔,这倒是真心的,她在天界时候就经常跑到嫦娥姐姐那抱她那只玉兔,在凡间还是第一次接触。
  话说,她本来想把他变成猪的。
  凡间的猪她见过不多,脑子里实在没什么印象,只有那种适合用来生?杀的肥硕猪崽。
  那也太丑了。
  温烟怕以后无法直视他,就把他变成了一只可爱的兔子,正好也缓解一下她对玉兔的思念之情。
  她抱着他回了二楼卧室,惩罚目的达到,自然也就把他恢复原样了。
  还挺会给他留面子。
  陆砚行一脸惊魂未定地看了眼自己的「真身」,从头到身体各部位打量个遍,仿佛还不敢相信刚才的经历。
  陆砚行想死的心都有,刚才温烟还抱着他照镜子,他那刻多希望那双明亮的兔眼,哦不,人眼是瞎的。
  他怕是会做噩梦吧。
  这简直是他一辈子的耻辱!
  偏偏他怒火无处发泄,胸口闷着一团乱气,堵得他十分痛苦,他默默承受着,实在忍不住就仰起头望着天花板深呼吸几次。
  压抑自己的不满。
  “我刚才太想玉兔了,就没把你变成猪,你不会怪我吧?”温烟歪着脑袋问他。
  陆砚行冷笑一声,意识到什么,收敛神色后换了副面孔,阴阳怪气道:“不怪你,我谢你八辈祖宗哦。”
  “谢我干什么。”温言大方道:“不用谢。”
  陆砚行也不说,她也不提,那起矛盾好似忽然就被刚才发生的「变兔事件」掩盖过去了,两人很默契地为那次吵架画上了休止符。
  陆砚行规矩了好一阵子,轻声细语,有段时间脚步声都很轻,语气都不敢落得太重,生怕又惹那位祖宗生气。
  不过温烟有时候太黏人,陆砚行也根本没有办法做到完全忽视。
  这种小心翼翼的日子持续了有一个月,直至入了七月,终于在一个晚上恢复原样。
  甚至说关系更近一步。
  准确来说。
  陆砚行被色?诱了。
  也不是。
  但总归是美色误人。
  温烟在后院人工湖边架了一座悬空秋千,那天回来他看到了可能这辈子都忘不了的美好画面。
  她穿了件后摆长到脚踝处的大红色雪纺裙,落日余晖下,裙摆随风而动扬在空中,漾在冰蓝一片的湖面上,美成了一幅画。
  心动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有心灵感应似的,温烟回了头。
  一下子就和站在路口处直勾勾盯着她看的陆砚行对上了视线。
  后来回忆起这天,他只记得,她美得惊心动魄,他魂儿都被勾走一半。
  温烟难得又偷用一次法术,很不走运地又被逮了个正着,他为什么提前下班了啊。
  真是……
  倒霉。
  可怜巴巴走过来,温烟努努嘴正准备说话时,陆砚行反常地宠溺一句:“你以后可以这样,在我面前。”
  “真的吗?你不是还怕我吧。”
  温烟不太敢相信他的妥协。
  她为那天的事专门和陆砚行道过歉,谁还没个脾气上头的时候,那件事之后,陆砚行有好几天躲着她不回家。
  也不怎么和她说话,她问什么都是一句话——
  你说了算。
  时间久了,她也就觉得没意思,她不懂的地方还很多,陆砚行好像对她生了芥蒂,有些话总是收着好像不太敢说。
  温烟仔细反思了自己的行为,又综合各种因素,为了长远发展考虑,思前想后还是给他道了这个歉。
  陆砚行可能真是被她那次整出了后遗症,在她道歉后好几天,也还是那副「你说得都对你做什么都对」的状态。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今天。
  土崩瓦解。
  所以,温烟在听到他这句话后,第一反应是不相信,犹疑地和他对视几秒,看出他眼里没有半分虚意,她信了。
  好吧。
  暂时和解吧。
  温烟拉着他走到那座精美的秋千边,坐在木架上,露出后颈一片雪白的皮肤,把陆砚行往身后的位置推了推:“你推我吧,好不好。”
  “好……”
  温烟雀跃地两手抓牢了绳索,身子坐直,一副全然做好准备的模样。
  陆砚行推了几个来回,缠着藤蔓的秋千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正准备大力再推一下的时候,温烟开口:“你先别推了,我要变一双翅膀。”
  秋千幅度越来越小,慢慢停下来,她施了个法,自己还扭头看着,恨不得把头转个一百八十度。
  陆砚行倒是见证了全程。
  从后脊靠近腰的地方固定,延展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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