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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屠魔逸闻录-第9部分

小说: 屠魔逸闻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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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没来由的抽疼。

    “额……啊——”他捂住胸口大口呼气。

    “你怎么了?毒发了么?”戚蒅月扶住他关切道。其实自己的心头也有些许抽疼。

    “没——没事——不疼了。多谢戚姑娘关心。”

    “呵,你要谢我的还多着呢。没事就快走吧。天都黑了。”戚蒅月又恢复了清冷模样。仿佛方才的顽皮狡黠不存在一般。

    二人并肩随着人流走在街道上,皆无语。气氛甚是尴尬。街道热闹异常,一处喧哗一处闹。纥奚洛远很久没这般悠闲地放空了,不禁内心感慨万千。不经意晃见卖首饰的摊子,不禁留步,流连起来。

    摊子上的小贩憨厚活络看着他道:“这位小哥好是英气逼人啊,给媳妇挑首饰么?来来,这都是刚打出来花样,姑娘们个个欢喜追捧着呢……”

    “不,不,小生还未——”

    小贩还未等他说完,眼前猛地一亮:“喝,小哥的媳妇当真是俊俏非凡啊!这皮肤,竟比宫里的宫女还透亮……小哥,别不舍得钱,这么美的媳妇,定要挑配得上的首饰!”

    纥奚洛远一回头,暗道:她怎么还没走?还以为她不食人间烟火,不愿与我这凡夫俗子并肩。随后他连忙解释道:“大哥,这不是——”

    “大哥真会说话,小女子不才,还望大哥给挑一件珍宝呐。”戚蒅月的嘴角弯起,但目光没了焦距,失神地望着前方道。纥奚洛远哪敢再多嘴,他不知戚蒅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她说什么,他就应什么。

    小贩笑得合不拢嘴,认真翻找出一枚镂空玉片,笑呵呵地递了过去。戚蒅月只顾发呆也不接。纥奚洛远连忙接下,打趣道:“内子刚过门,年纪小,很多规矩都不懂,大哥不要见怪,多少钱?”戚蒅月也不看纥奚洛远,扭头就走。

    纥奚洛远付完钱,急忙追过去。“戚姑娘,你的玉——”

    “你买的,当是你的。”

    纥奚洛远更加摸不着头脑:“可你方才不是……”

    戚蒅月停下看着他:“只是看见他摊子下面抢包子的三个孩子,有些动容罢了。你自己留着吧。”说罢,她没再过多言语,不管纥奚洛远就走了。

    纥奚洛远看着手中的镂空玉片,比铜钱大了一圈,里面雕刻的花纹甚是精细。抬头一看,戚蒅月已经走远。

    公子然有气无力地趴在客栈大堂的桌子上,哀声连天。秋晴妁给他斟上了满满一杯酒:“先生还未休息过来么?”白泽狠狠地道:“谁知灵都这么远,这女子可恨。”

    公子然幽幽道:“不过啊,那个女人才是真的不是人,要不是你,我差一点就死在她手里了。午夜梦回还会想到她,到底是什么鬼啊?唉,晴妁睡前再给我煎服药,浑身都疼。”

    说话间,戚蒅月已进来。也不言语,拉开椅子就坐在公子然旁边。后脚纥奚洛远便进来。

    白泽问戚蒅月:“你知否那天洛远为何会突然发疯?”

    戚蒅月斟酒,一饮而尽。道:“纥奚公子,恕我直言。你活不久了。最多还剩七日。”

    秋晴妁大惊:“怎么会!你不是要救他么?怎么现在又这么说?”

    戚蒅月烦躁的举起一只手,示意让秋晴妁禁言。继续道:“你们以毒攻毒的法子我不知是从哪儿来的,虽一时能化解痛苦,但大限……也将拉近。当毒性到积攒到一定量时,自然会发疯成魔,六亲不认。我只是不明白……你何来那么大的威力?”戚蒅月又斟满酒:“我那天看见纥奚公子使屠魔刀,觉得诧异,而后才想起残月谷的告示。你们逃出来也不容易,我尽最大能力帮忙。你最后若还是死了,我也就没办法了。”

    白泽更是烦躁:“你少说废话。就说如今怎么救他。”

    戚蒅月也不恼:“这里是灵都,冬天来的最早,只因背靠太白山,要活命,只能上雪山天池去。吸取百年冰莲,方可活命。”

    白泽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没这必要吧?你可知那雪山上有什么?近十年来上去的人能活下来的极少。”

    “那条大蛇是百年骇物,当然需要百年解药。而且那东西让多少生灵陨灭,不是照样被纥奚公子杀了么?你冲我发哪门子脾气?你若怕了,完全可以留下等的,照顾弱女子嘛。白、姑、娘、”说到最后戚蒅月的目光又变的狡黠起来。

    “呯!”桌子上的酒杯碗碟尽碎。白泽拍案而起:“你个贱货,要不是你要救洛远,我非杀了你不可!”

    戚蒅月也不甘示弱:“我不和弱女子交手。你、个、淫、娃!”

    秋晴妁眼看局面要崩,赶忙道:“今晚也闲来无事,不如我们去逛逛夜市吧!我看热闹的很啊!买个面具戴上,就不会有人认出我们了。”

    纥奚洛远和公子然也是忙附和。

    “哼!”白泽怒气冲冲地上了楼。戚蒅月耸耸肩:“怎么这么容易就生气了。小二——拿酒——”

    剩下三人皆无语。

    华灯初上,大街上真可谓火树银花不夜天,熙熙攘攘的人群,把被小贩占得所剩无几的街道挤得水泄不通。人声鼎沸,门庭若市,热闹的声音似要震动天上的天神。灯火把未央夜衬得通明十分。

    秋晴妁看着热闹的人群,撅着樱桃小嘴对纥奚洛远道:“怎么办呀,洛远哥哥,和他们走散了。”

    纥奚洛远倒是毫不担心:“他们总会回客栈的吧。戴上面具,哥哥带你去放个河灯。”他把秋晴妁的凤凰面具扣在她脸上,又戴好自己的麒麟面具,拉着秋晴妁下到了桥底下。桥底下人头攒动,纥奚洛远把秋晴妁的手扣在自己的腰上,让她紧贴着自己的后背,挤在人群中,与卖河灯的小贩讨价还价起来。秋晴妁心情悸动,小手紧抓着纥奚洛远的腰带。

    纥奚洛远手捧两个莲花灯,挤到河边。“晴妁,你要写什么?”

    秋晴妁与纥奚洛远并肩:“写……心上人吧……”

    纥奚洛远暗自叹气,捏住她的脸:“你个小丫头片子,哪里懂什么是心上人?”

    秋晴妁挣开不满道:“我怎么不懂?别欺负我年纪小,我,我……”

    纥奚洛远笑了起来:“好,好,是我不懂,哥哥给晴妁赔不是啦——晴妁莫生气。”

    秋晴妁哼了一声,去接了笔,一笔一划地写着什么。纥奚洛远看她这幅样子很是可爱。自己也去借来笔,却又不知道写些什么。想想自己活到如今,什么都没有,倒是要为活命苦苦挣扎。

    他不甘平庸,却受尽嘲讽,他不愿认命,却又事与愿违。想到这,长叹一口气,写下“此恨绵绵无绝期”几个字,便把河灯放走。

    看着朵朵河灯顺流飘远,秋晴妁歪头看他:“洛远哥哥,怎么唉声叹气的啊?洛远哥哥这么厉害不会死的。”

    纥奚洛远浅笑:“傻丫头,你见我什么时候担心过这个?”

    秋晴妁牵住纥奚洛远的手:“洛远哥哥,不管别人怎么说你,在晴妁心里,洛远哥哥是最厉害的人!”

    纥奚洛远有些哭笑不得:“我自保都难,还厉害。”

    秋晴妁正色道:“不骗你!从小到大,还没有人可以这么不遗余力地保护我。”

    纥奚洛远道:“怎么会呢,就算以前没有,以后定会有人比我对你更好。”

    秋晴妁叹气:“从小就是我的姐姐比我受宠,大家总是害怕她受伤了,她不开心了。永远是捧在手里,含在嘴里的掌上明珠。而我,穿她剩下的衣服,等她吃完了饭才能上桌。不会有人关心,我有没有受伤,我有没有难过。只因我是庶出。可这……这能怪我么?”秋晴妁说道动情处竟哭了起来,泪珠从面具后面滑落。纥奚洛远想到自己,甚是心疼。

    秋晴妁伏在纥奚洛远胸前,继续道:“洛远哥哥,你有所不知,打从记事起,就有人告诉我,我长得标致,我家室繁华,我一生定能顺风顺水。我真想告诉他们我过的是什么日子。你有过那种孤独的想要去死的感觉么?我逃婚,再也不堪忍受这种日子,跟要嫁谁,无关。直到遇到你,我,我才知活着还是有意思的……”

    纥奚洛远轻轻拨开秋晴妁的头发,翻起她的面具,抚摸着她的脸颊。她的脸颊红润细腻,让他有点爱不释手。“晴妁啊,我原本以为你比我开心。现在才发现我们都一样。”说完他便从口袋里掏出下午买的玉片,也是为了安慰她,道:“晴妁,这个给你,如果有一天发现比哥哥对你更好的人,就把它扔了。”

    秋晴妁接过玉片,泣不成声地道:“不会了,洛远哥哥。这应该会陪我一辈子,再也不会有比你对我更好的人了。”

    纥奚洛远抚住她的背,想到她小小年纪就这般困惑,不禁叹道:“唉,我们啊,都看不清前方……”顺势搂住她,此时他十分无措,只能柔声道:“公子然对你也不错,只是他这辈子挚爱是橙橙;白泽也很好,虽有时有一点想杀了他。我们都是一样的孤独。”

    秋晴妁哭的更厉害:“白、白、公子……打我……呜呜……”

    纥奚洛远有一点吃惊,暗道:白泽,你就带着你的刻薄孤独终老吧!这让我如何脱身。

    随着人流乱走的白泽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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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半山半水半缘错;花开花败花如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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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切~~~”

    公子然戴好孔雀面具道:“白泽,伤寒是病。要治的。”

    “没什么,应该无大碍。”白泽戴着他的神兽祖先“白泽”的面具道,灿金眸子在面具后面格外闪烁。

    戚蒅月美眸一翻,遂戴上狐狸面具道:“一个大男人戴什么孔雀。”

    公子然不满:“我本就是美男,当真要戴耀眼的面具喽。然,能配得上我身份的,只有孔雀了。”

    白泽笑道:“也就只有你自己会这么想吧。”

    戚蒅月接着道:“母孔雀可不会开屏,你要么?”

    白泽道:“他就算开屏,母孔雀也不会来。何况还不会开屏。”

    公子然呼吸急促:“在下去死可好?”

    “请便。”二人异口同声道。说罢,还相视而望了一眼。

    公子然不语,只是低头跟着他们俩。

    公子然无事,掐指一算。暗道:为何今晚总有一种不祥的征兆?

    倏尔,突闻一阵嬉笑叫好声,三人耐不住好奇,挤了过去。

    雕花玉琢的朱楼前,围了一大群人,盯着朱楼前台子,上衣着艳丽暴露的女子起舞。

    “原来到了青楼。”公子然道。

    丝竹袅袅,琴声撩人。佳人舞姿翩翩,嬉笑入耳。胭脂椒兰,拨人心弦。

    公子然直盯着台上佳人:“怪不得男人都喜欢在外偷腥快活。也不是不无道理。”

    戚蒅月不屑地道:“若这种舞姿也能当头牌,那这青楼还是快些散场罢。”

    公子然有些气恼:“姑娘若行姑娘就来。”

    戚蒅月笑道:“你莫激我。”

    “我也不是打趣,你若上去跳,我……我就为姑娘弹奏,如何?”公子然道。

    “哟,你还会弹琴?”

    “戚姑娘莫小看人,你若真上去……我……”说着便一把拉起白泽。“白泽会吹箫,他也上去给你伴奏。如何?”

    白泽甩开他:“我可没——”

    “好,就这么定了。”

    “你等一下!”白泽打断。“你把我的竹笛折断了,还——”

    戚蒅月闻之,从衣袖中摸出一把白玉笛,递给白泽。

    “这莫非是‘寒冰玉笛’?”白泽有些激动。

    戚蒅月满是傲气:“算你识货,万年冰封的白玉,天下只此一只。怎么?要上么?”

    白泽抚摸着玉笛,清凉入骨,爽滑细致:“哼,你先上。”

    戚蒅月轻笑,随即从人群中中一跃上舞台边缘,疾步走到老鸨跟前,俯身低耳几句后,朝白泽与公子然摆了摆手。

    名妓们在老鸨轰撵下离场,老鸨扯着鸡鸣般的嗓子向人群道:“客官们都赏个脸,有钱的捧个钱场。下面的这个女子是我们院的头牌,今日压轴,为客官们舞一曲——沉鱼笑!”

    随着下面的叫好声,起哄声,戚蒅月登台。她一登台,下面便开始议论纷纷,这女子身材玲珑,却穿着远不如方才的名妓们大胆,带着遮住一半脸的面具,只能看见削尖的下巴,和粉嫩莹润的唇。不免言语不善。

    戚蒅月也不理,自顾自地拍了拍手。随即温润笛声四起,悠扬悦耳。戚蒅月扬起只玉手手,琴声加入,高山流水般悠扬,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戚蒅月伸出未穿鞋的玉足,顺着清灵乐声起舞。下面的看客渐渐安静下来,聚视凝神地看着台子上的女子。天上春月开宫镜,月下女子宛若仙。戚蒅月时而轻舒玉手,时而摆扭蛇腰,玉足点地无声,墨发随酥风流转;身姿轻盈优美,飘忽若仙,粉色广袖飞起摆动,似花瓣纷飞;娇躯旋转,衣抉飘飘,令人眼花缭乱,叹为观止;罗裙开散,步足细碎,纤细身姿婀娜柔软,粉唇含笑,勾魂夺魄;看客痴迷着戚蒅月的曼妙身姿与倾世舞姿无法自拔,如痴如醉。随着乐声悠扬入尾,戚蒅月以一个下腰的身姿,结束了舞蹈。月下的她似脚踩白莲的凌波仙子,又如冰清玉洁的广寒嫦娥。她朝看客福了福身子,瞬间看客们爆发出震天的叫好声与掌声。

    公子然收琴,对白泽道:“没想到这小女子还挺厉害,方才真是勾人,我差点……就把持不住了,哈哈,白泽莫笑我啊。嗯?白泽?”

    白泽并未回应,还保持着吹笛子的姿势,死死盯着戚蒅月出神。

    “喂!!”公子然踩了白泽一脚。

    “啊!”白泽立即回神。

    “你,你不会……”公子然有些吃惊。

    白泽慌张道:“我没有,你敢说你方才没被她迷住?不能怪我,她的错,她,她太勾人了……对,狐妖就是狐妖……”

    公子然怪异地笑了起来:“我说什么了?你激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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