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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狐狸精和小书生 完结+番外-第6部分

小说: 狐狸精和小书生 完结+番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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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丛长得清秀,皮肤更是白如凝脂,就连后穴都干净得连些杂毛都看不见。
白柔柔看着因为害羞不断收缩的穴口,只觉这天异常燥热,浑身就像烧着了一般,那那儿都烫。
清了清嗓子,白柔柔剜出一块膏脂两指并起轻柔地按到了那粉嫩的小穴上。
异样的触感袭来,陶丛嗓子里突然溢出几声甜腻的呻吟,他慌乱低头,看到白柔柔的动作后,眼底的无措与羞耻搅做一团,他忍不住想躲,可刚一动作就被白柔柔掐着腰按回了原位。
“乖乖不怕。”白柔柔哑着嗓子耐心哄他,指尖却一刻不停地去揉那层层褶皱。
看着陶丛渐渐松下身子,白柔柔指尖轻轻戳弄两下后,缓缓旋入了紧涩的穴道。手指刚一进入,媚肉便争先恐后地纠缠了上来,胡乱深入,探寻片刻,便找到了藏在幽处的那枚花心。
“相公,相公,你看着我。”白柔柔指腹虚浮在那凸起上,眼神狡黠地看向手指紧紧攥着床帐的陶丛。
听闻呼声,陶丛怔怔举起起眼睛上挡着的胳膊,乖顺地看向白柔柔。四目相对,一个魅惑一个懵懂,白柔柔被那双湿漉漉宛如幼鹿一般的眼神撩得心颤,指尖不带停留地猛地按住了陶丛体内那处欢愉。
剧烈的快感如洪水一般将他席卷,只一下,床帐被他撕了个口子,喘息声将那火光震得摇曳不止。细软的腰猛地弹起,弯出一道性感的弧度,眼梢挂着的泪珠倏然滚下,水润的唇微微张着,陶丛此刻宛若一只离了水的鱼,如频死一般。
白柔柔趁机搂住他的细腰,坐起后将人面对面抱进自己怀里,他一边在陶丛耳边轻柔地哄诱安抚,一边却又毫不留情地挤压着使陶丛几近崩溃的那点。
细密的快感阵阵袭来,陶丛的后穴渐渐变得湿软起来,探入三根手指进出无碍后,白柔柔拱到陶丛侧颈处,双手托起他滚圆软绵的屁股,将人狠狠钉在自己性器上的瞬间,他露出尖牙,发狠咬破了陶丛侧颈处的皮肤,这是兽类交媾时雄性一方强行压制雌性一方的行为,目的不过是为了标记对方宣示主权。
身体上下最脆弱的部位接连传来剧痛使得陶丛生出一种自己下一刻就会死去的错觉,他无声地伸长脖子,泪珠大颗大颗自眼角滚落,白柔柔的后背上不知何时多了几道泛着血珠的抓痕,在昏暗的灯光映衬下显得混乱又淫靡。
白柔柔从插入那刻短暂的失控中回过神来,松开嘴下血迹斑斑的皮肉,他歪着头嗅了嗅,无辜的模样仿佛刚刚发疯的人不是他一样。
“你,你骗我,你说过会让我舒坦的,好疼啊。”
由于刚刚大口的喘息,空气划过喉咙,使陶丛嗓子嘶哑得不成样子,他呆滞地看着屋顶,仰着头虚弱地控诉买的差点让他痛死的坏人。
“是我的错,乖乖不哭。”白柔柔将陶丛颈间的血痕舔净,又一寸寸吻去他脸上的泪珠。
身下火热的性器直挺挺地竖在陶丛体内,像是要把他肚子戳破一样。
胀痛的滋味儿不好受,陶丛哭过一场后,软趴趴地贴在白柔柔怀里,像是全身力气都被抽尽似的,只能两条胳膊松松地搭在白柔柔肩上才不至于让自己滑下去。
两人肉贴着肉,心跳都几近同步,直到陶丛不再喊痛,脸上渐渐泛起红晕,这时白柔柔才敢缓缓动起来。
媚肉缠着那根硬挺,火热的甬道宛如销魂窟一般,烫得白柔柔头皮发麻,他耐着性子缓缓抽动,淫液被搅动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显得尤为清晰。
陶丛听到这声响臊得心慌,小穴更加紧窄难动,白柔柔被吸得腰眼一酸,还没忍住就将精液悉数射进了陶丛肚子里。
他第一次竟这样快。
一股微凉的液体射入体内,陶丛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白柔柔是泄精了。
“可是要结束了?”陶丛费力地从他身上起来,捧起埋头懊悔的白柔柔体贴问道。
“……”白柔柔不高兴地撇过脸,用沉默代替回答。
“那就是不做了。”原正庆幸这场磨人的情事终于要结束了,不成想白柔柔恼羞成怒,扛起他的腿架到肩膀上,将人扑倒在床,“不行!你得怀上小狐狸,相公得怀上我的小狐狸。”半硬的性器有了苏醒的苗头,看着白柔柔疯魔的模样,陶丛在心里哀叹一声,只得配合着他抬高了腿,任由这臭狐狸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
                                  完结章

“相公,相公……你醒着,你叫给我听。”

看着身下已经毫无神识的陶丛,白柔柔一手掐着陶丛的腿根猛动腰胯,两根手指放到嘴边,咬出血珠后递到陶丛嘴里。
喝了白柔柔几滴血,原已晕过去的陶丛倦倦睁开眼,呆滞地望了一眼在身上辛勤劳作的白柔柔后,生无可恋地歪过了头。
也不知白柔柔发什么疯,自从新婚那晚他脱口说了句“就这”之后,白柔柔像是吃了几两春药似的,按着他没日没夜地做这档子事。
原以为白柔柔心性再烈也有个累的时候,可离谱的是,他就不累!
这事儿若自己一个人做也不是不行,偏偏白柔柔就是要一边操干一边听陶丛夸他“真厉害”“好大”“好舒服”,每当陶丛要昏过去时,白柔柔就喂给他几滴血,不让人睡,生生得受着这磨人的快感。
皇帝批了陶丛九天婚假,这九天除了喝口水外,他嘴里就没吃过其他东西。
……除了白柔柔身上的其他东西。
到了第十日,天蒙蒙亮,陶丛气若游丝地呻吟喘息,白柔柔照旧卖力服侍,就在陶丛又要撑不住时,嘴里竟然奇迹般地没有出现让人双腿打颤的血腥味,只不过这次白柔柔的力度太大,以至于每次撞击他都要往上滑出去一截,再被人架着膝弯拖回来,再顶出去……
最后陶丛意识昏迷,只觉肚子里晃荡的全是白柔柔的东西,涨得要命,屁股后插着的棍子顶端变成了带着倒勾的大鸡蛋,疼得他双腿直打颤。
他记得他这次真的昏过去了。
再次醒来,白柔柔光着身子甩着尾巴悠悠躺在他身侧,眼睛里赤裸的欲望热烈得像是要冲出来似的,骇得陶丛心里打了个冷颤,后面也下意识地紧缩了两下。
“不能了,你再来的话我就要写休书了。”陶丛用手挡住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嗓子还哑着就急不可待地下了命令。
白柔柔听罢也没撒泼,只是更加小心翼翼将他揽进怀里,把被角掖好,眼里带着笑意说道,“相公,我们要有小狐狸了。”
陶丛还正迷糊,“小狐狸?谁的?”
白柔柔哼哼了一声,亲了一下陶丛满是爱痕的脖颈,甜腻道,“当然是我们的。”
“你我怎么会有孩子呢?”陶丛不信,回过神后却又动摇了,“当真能有?”
“自然能有。”白柔柔斩钉截铁笑道。
陶丛这几天一直是恍惚的,他半信半疑,诧异男子也能受孕,又疑心是白柔柔编的瞎话。
男子怎能怀上孩子?若白柔柔真的有法儿让他有个小狐狸,受些罪也是无碍,可若是空欢喜一场,那落差他怕着实承受不来。
虽说白柔柔一再保证他们儿子的确存在,可陶丛始终不敢接受这个虚无缥缈的事实,惴惴不安了两个月,直到有天一位自称是青丘来的仙人给他把了脉,被告知肚子里确实有只狐狸之后,陶丛这才如梦初醒,自那日后,陶丛做什么都是谨小慎微,平日里从内室走到前屋都恨不得柱根拐杖;尚未显怀,他就装模作样地挺着肚子,白柔柔在一旁打趣,说他们青丘的小狐狸没那么娇贵,作势还要去拍陶丛的肚子,不过当即就被狠狠训斥了一通,代价是睡三日的地板。
听白柔柔说,他嫂嫂怀孕七个月的时候就生下了小侄子,掰着手指头算日子,满打满算,生产时正好初春。
隆冬腊月,陶丛此时已有五个月的身子,女人怀孕时要么吃酸要不嗜辣,偏偏他就爱吃糖炒栗子,每天晌午裹着毯子晒着太阳,躺在院里的那棵光秃秃桃花树下,白柔柔在一旁给他剥好再送进嘴里,殷勤得比皇帝身边的大太监还略胜一筹。
长 腿·老啊姨政理
“相公,我明日出去一趟。”白柔柔剥了一个栗子,自己吃了一半,觉得甜,塞进了陶丛嘴里。
陶丛翻了页书,头都没抬,“去哪?”
自打肚子显出来后,陶丛的脾气跟着小狐狸一块儿长,有一点儿不顺心就话里带火,藏都不带藏的。
“去青丘找父王拿点药,几日就回。”白柔柔见陶丛还恼,化出原形趴到他腿上露出肚皮向他撒娇。
陶丛揉了揉钻进毯子里的大尾巴,撇着嘴不高兴道,“一日能不能回?”
虽然语气不善,陶丛眼睛里却滚出了泪珠,自从捡到白柔柔后,除了殿试前后那几日,两人便再也没分开过,如今他还揣着狐狸,白柔柔却要在这关头离开几日,陶丛心里除却不舍更多的是害怕。
白柔柔多在乎他,他比谁都了解,这时候抛下他出趟远门归期未定,决然是有重要的事。
白柔柔依旧是轻佻的模样,陶丛却在心里发慌。
他怕白柔柔赶不回来,更怕白柔柔回不来。
“你非要现在去?”陶丛含着泪咬了一口栗子,他没去看怀里的狐狸,只是手掌攥得越来越紧,最后竟不受控地抖了起来。
白柔柔安静了会儿,半晌,化出人形,跪在陶丛脚边,手臂环着他的肚子,侧脸轻轻贴了上去,“几日便回。相公可是怕胸口又涨,到时候没人给你嘬出奶水来?”
白柔柔没个正形,说罢就要去解陶丛的衣服。
“不许胡闹。”陶丛拍开他的爪子,忍了忍泪,嗡嗡道,“那你一定尽快回来。”
白柔柔温柔一笑,仰头吻去了陶丛脸上的泪,轻声承诺,“一定尽快。”
第二日白柔柔出发前取了一撮自己的尾巴毛儿,吹了口气,白毛变成了一根红线,白柔柔将这红绳系到陶丛脚腕上,弯着眼睛笑道,“左脚系红绳,世世常相伴。”
“你要早点回来。”陶丛动了动被绳子栓住的左脚,吸了吸鼻子哽咽道。
白柔柔拨了拨耳坠,歪头笑得明媚,“相公在家等我,我自然舍不得在别处逗留。”
两人缠绵许久,终于日上三竿时白柔柔给陶丛披上斗篷,两人一起走向院门。
“相公,我若是再变成了一只狐狸,你一定要再把我捡回来。”两人相拥,白柔柔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几分不舍与慌乱。
陶丛太熟悉他,声音再怎么控制他都能听出其中的不同,“你要是敢跟别人走,我就剁了你的尾巴。”
离了家,白柔柔捏了个诀闪身到了青丘。
青丘地界上,一位高大孔武的男子背手而立,察觉到来人后,侧身沉声道,“我已往神官录上写下了陶丛的姓名,你出来后,我便把他生辰八字再添上去。”
“多谢了。”此去凶险白柔柔自然知道,走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可他为了陶丛甘之如饴。
说罢,白柔柔踏入地界,未曾回头,摆了摆手对穷奇朗声喊道,“走吧!”
他此行所往,便是青丘禁地——断情关。
名字无情,镇压的却是天界一君十神四十八仙的所有姻缘。
他此行前来的目的,便是将穷奇的名字写到天君辰华旁边。
行至关口,洞门大开,白柔柔尚未靠近便能感知到洞口有一层强大的结界封锁,此为他的父王所设。
白柔柔凭空变出一条长鞭,握在手里念了句咒,挥鞭劈向洞口。
力量反噬,白柔柔被震出了一口鲜血,他原以为自己可以轻易破防,不料他父王当真铁面无私一点情面都不顾。
可再如何,他也是狐王的儿子,血脉相融,在哪方面都有用。
“问渠,”唤了声兵器的名字,白柔柔两指并拢在掌心划出了一道血痕,长鞭裹上鲜血,洞口的结界一击即破。
白柔柔手握长鞭深入洞穴,尽头处由一颗夜明珠照亮这片黑暗。
朦胧亮光下是陈旧的一本薄册,黑底朱砂字,名曰姻缘薄。
白柔柔将这薄册拿出,正疑惑此番怎会如此顺利时,手中的毛笔竟在上面写不出一个字。
“果真没有那么简单。”白柔柔忿忿将手中的册子扔回,漂亮的眼眸中渐渐升起一丝杀意。
穷奇不在三界之内,姻缘薄上绝不可能写出他的名字,穷奇这狗东西,专挑些损阴德的事来折磨人!
可这事他又不得不做。
白柔柔咬牙,眉头紧皱,此处不宜久留,电光火石间,他心里有了答案。
——断尾用心头血刻画。
九尾狐的九条尾巴能化作主人想要的一切,心头血更是五天十界人人都想求到一滴的神物。
白柔柔甩出尾巴,问渠变成一柄刺刀。
“呲——”
刺刀与肌肉割裂的声音倏地响起,又悄然消失,幽寂的山洞里只剩下了滴滴答答血流滴下的声音。
少了一条尾巴,白柔柔的人形维持不了多久,刺刀划破心脏,心头血染红了刀尖,穷奇的名字印在姻缘薄的瞬间,刺刀脱手,白柔柔变回了一只狐狸。
——
初春,陶丛披着斗篷坐在院里,桃花树上结出了成片的花骨朵,树下卧着五六只白猫,懒洋洋地晒着太阳。
白柔柔走后陶丛往家里捡回来了许多白猫,只要是从他家经过的,他总疑心这是不是白柔柔变的。
一个月过去了,冰雪消融,迎春花开了又败,陶丛的肚子一天天变大,白柔柔却始终没有回来。
“你娘亲不要我们了?”陶丛在躺椅上蜷成一团,肚子在纤细的胳膊腿中显得格格不入,他摸了摸脚腕上的红线,若有所思地盯着树梢上落脚的喜鹊,“不会的,你娘亲最粘我了,他舍不得我受苦,等你出来那天,他一定会回来的。”
几只白猫睡醒,扭到一块儿开始打闹,动静惊飞了那只喜鹊,陶丛抱着肚子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梦里下了一场大雨,雷鸣轰动,万物枯败,他只身立在雨里,恍然看见身后有座破庙,他正要跑进去避雨,胸前却像被针戳透了一样,疼得他弯下了腰,揭开衣襟往里看去,竟是白柔柔缩在他胸前,还正拿两颗尖牙去磨他的乳尖。
“柔柔——!”
惊醒梦中,入目便是琳琅桃花,陶丛心慌,他瑟缩着坐起身,回头,万千花瓣中坐着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那只狐狸耳朵上扣着一枚银环,末端坠的是一只红色狐狸。
全文完

番外
哈喽大家好,这里是三界tv,我是夜间场记者木某马,由于大家对青丘六公子白渠呼声很高啊,所以我们今天就请来了他们夫夫二人,来问他们一些最近很火的问题哈~

1、首先请告知你的名字

白柔柔:本来叫白渠,后来相公给取名白柔柔,父王和兄长们如今也都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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