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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部分

食王传-第371部分

小说: 食王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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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得这一声,王况对来人莫名就有了点好感,这是个不做作的家伙,这个家伙,王况认得,便是被许多yy网文里描写得烂得一塌糊涂的长孙无忌的长子,长乐公主的附马长孙冲,第一次到长安的时候,王况当时就对这个娶了李世民最可怜的nv儿之一的长乐公主的家伙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徐国绪的指认下,远远的见过一次,那时候的长孙冲,已经是宗正府少卿了,而当时的王况,还是个无名小卒子,自然是没有办法和长孙冲这样的世家子弟关jiāo上的,就是碰到程处默他们,也是机会使然,要不是当初踏chūn碰上,王况又是有心jiāo结,程处默他们也不会那么早的就被王况拉上船去。
    其实长孙冲并不烂,这里说的是品xìng。王况倒没腹诽那些把长孙冲写得烂的人,他明白那是剧情需要,如果不把长孙冲写烂一点,主角怎么可能把长乐公主给泡到手呢?但凡是把长孙冲贬得一无是处的,基本都是主角最后要了长乐公主,从此男主nv主过上其乐融融的幸福生活的桥段。
    真实的长孙冲,官至秘书监(相当于国务院秘书长一职),和其父长孙无忌的才华横溢相反,长孙冲的才学不显,也没什么政治抱负和野心,否则凭借他长孙家长房长子的身份,长孙皇后亲侄儿的身份,最得李世民疼爱的公主之一长乐公主的附马都尉的身份,官何止到秘书监?最起码也能捞个御史当当,位列相公之流里去。
    当官当到高位上,只要不是管实权的,大抵上才能就已经退居二线,转而是要拼起人脉和关系网来,如果长孙冲真有野心的话,只要上下活动两下,嘴巴一磕,绝对就不会在宗正少卿的位置上一坐就是十几二十年,直到他老爹长孙无忌死了后才被提拔到秘书监的。由此可见,长孙冲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属于真正的知足常乐,而且他对长乐公主用情也深,长乐公主去世后,他就开始酗酒,常喝得酩酊大醉,有时候还会因喝醉了而lù宿街头,要巡街兵扛回家中来。
    而长乐公主xìng格聪慧,人又开朗,对下人对百姓极为仁爱,加上长的漂亮,棋琴书画无一不jīng,所以在许多人看来,长乐公主似乎很是不幸,但是,看客们又不是长乐公主本人,她幸福不幸福,只有她自己知道。
    而对于王况来说,长乐公主这样品xìng好,又有才学,出身高贵的美人儿,只可远观,只能是敬而远之的,自己有多少斤两自己知道,文不能文,武不能武,长相普通,要不是自己会那么几手的烹饪技艺,早就淹没在茫茫人海中了,说白了,以前的王况,就是一只蝼蚁,所以他从来没有yy过要娶个什么公主什么的,这个他是想都不敢想的。当然这也不是说林颖芝不好,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放到王况身上也是适用的,在王况看来,林颖芝配他,才是真的mén当户对。
    至于长乐公主幸福与否,王况不敢下断言,但是有一点王况是可以肯定的,如果长乐公主和长孙冲的感情不好的话,那么长乐公主去世后,长孙冲也不至于颓废到买醉的地步,在王况看来,一个人,能找到爱护自己的人,那就是最大的幸福,如果从这一点上来看,长乐公主并非不幸福。
    但可悲就可悲在,长乐公主命运多舛,年纪轻轻就染上了重病,最后是病死的,死的时候才二十多岁,这或许就是自古红颜多薄命的写照了,也许,这也是长乐公主博得诸多同情,赢得了许多人的一声唏嘘的主要原因。
    再说长孙冲这边一招呼,王况就觉得长孙冲或许可以值得一jiāo,因为他并没有其他豪mén贵族子弟那种拿腔作调的派头,知道王况文不成,所以也就摒弃了文人间的招呼方式,而采用市井中人惯用的打招呼,可以感觉得出来,长孙冲并不是第一次这样,应该是已经熟悉了对什么样的人就用什么样的方式说话,给人一种早就相识的错觉。
    谁说他没才的啊?这就是才,逢人讲人话,遇鬼讲鬼话,还要讲得自自然然,这也是一种本事,只不过这种才能在这个时代并不为人所认同罢了,但放在后世,绝对是个公关好手,也会是一个销售高手。
    “原来是长孙少卿,璃何德何能,怎敢劳动少卿等侯,这些家人也讨打,竟然不使人出城通知一声。”王况下得马来迎上前去,三白不在的时候,王况就喜欢坐马车,三白来了,王况就喜欢骑马,因为有三白,王况大可以放了缰绳,就是在马上闭着眼打盹,有三白在,马也绝对是走得稳稳当当,不会将他摔下来的。
    附马都尉的身份比起宗正少卿来要高过许多,但男人自有男人的尊严,如果称呼长孙冲为附马都尉,给人的感觉是这人是靠了自家的婆娘上位,是个吃软饭的,这就好比介绍某位大明星的丈夫,这是某某某的丈夫,给人的感觉就是夫凭妻贵,不光是旁人会这么想,就是当事人也会心中不是滋味。所以王况只称呼长孙冲为少卿而不称呼其为都尉。
    见王况这么称呼自己,长孙冲不由的脸一滞,可以说,王况是少数的几个这么称呼他的人之一,别人见了他,要么称呼其为小公爷,要么称呼其为长孙都尉,不是借了其父的光,就是借了其妻的光。而王况这么称呼他,让他感觉有些意外,不过随即就笑笑:“不怪贵府管家,某也是刚到,贵府管家说天sè将晚,建安侯也该回来了,也让某进府喝茶,不过主人家不在,某可不敢僭越。”
    这一句话里,即说明了自己是刚到,又说明了在府外等候是自己的意思,还连带着不着痕迹的夸了一下建安侯府的mén房知事理,是有邀请他进mén的,不过是自己没接受罢了。
    那边,高三和张三等人将车队引到侧mén进去,正mén有台阶,马车是上不去的,如果没有外人在,nv眷自然是可以在mén前下车进去,但现在有了外人在,几个nv眷中,有要抱孩子的,而三宝几个和黄大的nv儿都还没断nǎi,这在这个时代很是常见,许多的孩子吃nǎi一直要吃到三岁,nv人们为了哺rǔ方便,穿得并不是很严实,有诸多不便,是以就干脆没下车,直接进府去了。
    将长孙冲引进mén,宾主双方落定后,王况笑着道:“长孙少卿这可是第一次登mén,依璃看来,当是无事不登mén了?”本来想要脱口而出说无事不登三宝殿,突然觉得不妥,殿这个称呼可不是王况能拥有的,只有王这一级,家中的房屋才能冠以“殿”这一称呼,长孙冲可是长孙臭老酸的儿子,对于长孙无忌编撰的《贞观律》应该是比别人还熟悉,尤其他还是个宗正少卿,这可是也有权管礼仪的部mén,别无端的落人把柄才是。
    对长孙冲的好感并不能真正让王况对他不设防,有时候,知人知面不知心,何况王况当初还狠狠的涮了长孙淖一把,要是这长孙冲和长孙淖的关系好,难免长孙冲不会一时冲动而yīn王况一下?现在的王况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逢人就jiāo浅言深的王况了。
    长孙冲尴尬的笑笑,他也听出了王况话中的意思,不过显然他并不太在乎这个,见王况问起,也不客套,直接切入正题:“实不相瞒,某此来,正是求建安候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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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八二章 伸手
    第四八二章伸手
    长孙冲开口便是说来求王况出手,王况一听,苦笑道:“怎么你们都当了某是个郎中不成?”
    早在去年冬,长乐公主就被诊断出患了气疾,王况也是早有耳闻的。「域名请大家熟知」(dukank读看看现在长孙冲上mén一开口就说请王况出手,王况子自然也就猜到了要他出什么手了。
    王况不是医者,能调理好长孙皇后,那是因为王况自己曾经就得过同样的病,几个月的幽禁不见风不见光的生活,想让他印象不深刻都难,所以,王况才敢对长孙皇后使了他自己熟悉的调理法子,而且,痨病能否痊愈很大根源上还是要取决于病人的营养能不能跟上,病人的体质好不好,长孙皇后营养肯定没问题,早年也常跟着李世民东征西讨的,不是那种林黛yù似的弱nv子,有这么两个大利好的前提摆在那里,所以长孙皇后现在的病已经是好得七七八八,只要随时注意点,就基本不会再复了。
    至于说三七等等yào物,不要说王况,后世随便拉一个没读过的人来,问起三七啊等等一些常用yào,那也是一清二楚的,所以,这也不能代表王况就懂医。
    可气疾不同,王况不知道气疾究竟是代表了什么样的疾病,他只知道人有元气,许多的补品都是补元气的,按王况的理解,气疾,应该是身体机能出了问题,这就不是王况所会的了,当初赢老头也不是没来找过他,最终也是无功而返。
    依据王况那连个皮máo都算不上的理解,如果一个人得了病,只有个笼统的病称而没有具体的诊断的话,那么这病大概就是难治之症了,气疾应该就是属于这一类,没吃过猪ròu,也见过猪跑的王况,好歹有那么一段的时间对气功产生了那么一点点的兴趣,所以,按他的理解,所谓气疾,应该是个统称。
    不过长孙冲既然求上了mén来,王况也不好一下就绝了他的希望去,算算时间,孙老头应该是快回长安了,便道:“长乐公主的病症,璃确实是没办法,我师父并没教我医术,况且,佛mén中人,懂医的究竟远不如道mén中人,某估计我那师父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没传我医术了。不过长孙少卿也大可不必灰心,若某所料不差,孙神仙近日当回转长安,而且会在长安逗留不短的时间,到时候请孙神仙去瞧瞧也就是了,以孙神仙的医术,当无大碍。”
    长乐公主还有两三年可活,可见她的病当是属于慢xìng病之类的,突然王况想到了一个可能,那就是长乐公主的死,是不是和太子谋反有关系?她和太子可是亲姐弟,或许她的病本来要不了她的命,而是太子的谋逆使得她深受打击,从此一蹶不振,丧失了斗志?也不是没可能的,一个病人,最强大的武器恰恰是他本身潜意识里存在的斗志,只要斗志昂扬,奇迹未必不能生。
    王况曾经见过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他阿哥的一个朋友,平时看起来什么事都没有,红光满面,成天笑嘻嘻的,但是有一天,感觉不舒服后去医院检查,结果是肝癌,第二天,王况再看到他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完全变了模样,意志消沉,头一夜间就全白了,再过几天,人就去了。可见一个人的意志有多重要。
    美好的事物,总是让人惦记的,王况没有觊觎长乐公主的心,但并不影响他对长乐公主的欣赏,说实话,李世民倒是很强,生了那么多的nv儿,个个都很出sè,但李世民也是不幸的,出sè的nv儿基本都是早夭的。
    其他姑且不论,就冲着长乐公主是长孙皇后的nv儿份上,王况就不能坐视不管,刚好瞥见高三从厅外走过,就把高三叫了进来:“你去大兄那看看,问问他最近有没有北上草原的商队,如果有,让商队帮着找下孙神仙,找着了,就让他赶快回来,说有比他目前寻的东西更重要的等他回来,若是没有找到,那也不打紧,每到一处,就让商队在当地牧民留下话,孙神仙总归是能听到的。”
    高三应了出去,不多时又颠颠的领了个小道童回来:“小东家,不用去了,老神仙已经回来了,这会正在皇庄呢,说是明日一早就会来家里。”
    小道童一身风尘仆仆的模样,见了王况就yín了句无量佛寿,王况笑骂了一句:“得了,在某这里就不要装模作样了,谁个不知道你这夯货的底细,先下去歇着,想吃什么就让厨房做就是,要是怕等,就让高三带你去建林酒楼,让你可劲吃个够,也是难为你了,才十来岁,就跟着你师祖满天下跑,怕是肚里的馋虫早就造反了罢?把你师祖一个人丢在皇庄。”
    道童嘻嘻的唱了个喏:“师叔说的哪里话来?元月是这么样的人么?还不是师祖担心师叔惦记着您的宝贝,这才打了我来告个信,师祖说,此次大有收获,不光是虏疮有了治愈的可能,师叔jiāo代的那个东西,也是管用得很呢。”
    说着说着,道童就跑题了:“这次到草原上,果真如师叔说的那样,那些家中养了许多牛的牧民家,就少有人得过虏疮的,而且,师祖还现,尤其是那天天要去挤nǎi的婆娘,竟然一个都没得过虏疮,师祖便一边在草原上行医,一边寻找这其中的原因,也顺便帮师叔试试yào,师叔您是没跟着呢,那胡人贵fù原本对那yào是将信将疑的,后来一听说是师叔整出来的,上mén求yào的贵fù人就突然的增多了起来,最后那yào竟然被人炒卖到了一个大金元宝一瓶。”叫元月的道童吐了吐舌头,一副心驰神往的模样,想必那海lù在草原上肯定是引起了极大的震动的了。
    “打住打住,你怎么管我叫起师叔来了?你师祖可不是我师父。”王况见元月越说越是来劲,连忙喝住,这个小元月就是当年跟着孙老头跑到建安的那一个,不过那时候孙老头还没收他入mén,只是当个使唤童子来用,没想到这次跟着去草原,倒是被孙老头给收到了mén下了,不过却是代徒收徒,可能孙老头也感觉自己jīng力有限,没法再带个徒弟。只是以前元月见到王况都是口称二郎君的,这次却改了口叫起师叔来。
    “嘻嘻,这次到草原上,元月见到师叔祖啦,师叔祖说,师叔您给他惹下那么多麻烦,以后等他走不动了,就要您养老了。”元月一语道破天机,原来是画眉和尚竟然跑到草原上去了,他去草原的原因王况也能知道个大致,无非就是上次见面的时候,王况和他闲聊时提起过越往北走,夏天的白昼就越长,冬天的白昼就越短的缘故,画眉和尚自然是不大相信的,这才会去验证一番。
    却原来是如此,不过平白的让原本和王况平辈论jiāo的孙老头一下涨了一辈上去,王况心里就想笑,老顽童老顽童,果然如是,年纪越大,越是童心重起来,估计是见到画眉后,孙老头觉得自己再和王况平辈论jiāo的话,就要矮和尚一截,佛道原本就是竞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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