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相爱的时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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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进门,就看到客厅外放着一束大大的玫瑰花。
周萄四下望了望,家里还没人。
她见玫瑰花里面放着一张小小的粉色卡片,好奇心作祟的她凑近看了看,上面是几个打印的字体:容暄哥,早安是送给祁容暄的。
送玫瑰,目的不言而喻。应该是哪个女生送的,女朋友还是追求者?
正在周萄纳闷不解时,隔着玻璃看见有人靠近玫瑰花的白会芝立即警觉地朝这边走来,边走边呵斥道:“你在干什么!不许打这些花的主意!”
听到严厉的斥责,周萄心虚的站定在一旁。她见白会芝的目光在玫瑰花上,挪动脚步,离花远了些。
她不敢对上白会芝凌厉的双眼,只得转移话题,问道:“白姐,我今天该做些什么?”
白会芝将周萄推到屋内,没好气地说:“去换衣服干活,先把二楼的公共区域清扫干净!”
周萄被推到客厅,她回头时,见白会芝抱着大束玫瑰花朝外走。
显然,白会芝不喜欢她靠近玫瑰花。但送给祁容暄的花为什么被白会芝抱走,周萄不解。
她到储藏间换好工作服,系上围裙,戴上手套,拿了两条毛巾,提着水桶到二楼。
周萄小心地擦拭扶手,虽然每天都打扫并没有灰尘,但她还是不敢怠慢,认真地擦着。她不想做错事,那样不仅自己,带她来的孙正也会为难。
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是小周吧?”
周萄转身,循声望去。几步之外的地方,站着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
昨天没听说祁家还有别人,周萄不知对方是谁,捏着手里的毛巾,有些无措地打招呼:“你好。”
何慕诚见她有些慌,笑着说:“我叫何慕诚,是容暄的助理,我知道你今天第一天上班。”
原来是助理,周萄礼貌地说:“你好,何助理。”
只见周萄,何慕诚走近几步,问道:“白姐出去了?”
周萄如实回答:“她之前确实出去,不知道现在回来没有,你找她有事吗?”
何慕诚十分肯定地说:“没事,我就问问。她一定出去转手玫瑰花了,你说这种好事,我怎么没遇上。”
周萄一知半解,没弄清楚具体意思。
何慕诚解释道:“那花容暄不要,让白姐拿出处理。她见花完好无损,便拿去别的花店转让,这可是每天都有的固定收入。”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白会芝那么紧张玫瑰花,原来是怕周萄抢了她的财路。
可为什么送给祁容暄的花,会被白会芝拿去转让?
就在周萄脑袋中有无数问号时,祁容暄房内传来一阵碗筷落地的清脆响声。她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何慕诚已经箭步冲过去,开门跑了进去。
门大开着,周萄站在离房门几步外的地方。祁容暄摔东西了,白会芝特意交代过,她不能进去。怕有事被叫,周萄只能站在门外待命。
床边的地板上,溅落的汤汁和瓷碗交融在一起,木质汤勺被扔到墙角。
身着居家服的祁容暄瞋目切齿,胸膛因为难以遏制的怒火不断起伏。注意到何慕诚进来,他抬眸盯着自己的助理。
何慕诚走到床尾的小餐桌前,见桌上的手机还在通话中,小声提醒:“祁先生,你的电话还没挂断……”
祁容暄大呼口气,抬手就将手机贴近耳朵,眉毛拧成一条线,大声吼道:“我讨厌足球,看屁的球赛!以后别再打电话给我!”
他粗鲁地按下结束通话,一把将手机甩到大床上。
见何慕诚站在旁边不做事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就怒从中来,叫道:“还不叫人收拾,要我亲自去做吗?”
通过刚才的电话何慕诚算听清楚这次发怒的原因,祁容暄以前热爱足球,但自从残疾后绝口不提。而刚才不知是谁给他打电话,约他一起看球赛,难怪会生气。
何慕诚走到门外,见周萄还傻傻地站在原地,叫道:“小周,你进来把这里打扫了。”
周萄想起白会芝强调的事,如果因为她擅自进去再引起祁容暄的不满就惨了。本就在气头上,她不想火上浇油。
周萄迟疑地嗫嚅道:“可是我不能进去……”
何慕诚微笑道:“进来吧,没事。”
周萄不得不跟在何慕诚身后走进房间,一眼就看到早餐和碎裂在地上的瓷碗。她先蹲在地上,准备将瓷碗碎片捡起来后,再清理地面。
第一次进祁容暄的房间,竟然是这样气氛紧张的时刻。周萄不敢多看,低着头,仔细地将碎片清理掉。
何慕诚从衣帽间的衣橱里拿了一套居家服走到床尾,对死死捏着玻璃水杯的祁容暄说:“祁先生,今天穿这套衣服吗?”
祁容暄仍是不可惹的模样,他抬眸视线落在衣服上。
想到他再也不能在球场上肆意奔跑,想到那些球服都被扔进垃圾桶,他对自己的怒火悄然升起,刚刚缓下的情绪不复存在。
他的脸涨得通红,一挥手,手里的玻璃水杯摔碎在地上!
伴随着啪的刺耳声,周萄额头忽然被刺痛,她“啊”的叫出声,立即用带着手套的手背挡住额头,疼得双目紧闭,不敢睁眼。
何慕诚快速走到周萄面前,紧张地扶住她的肩膀。见她脸色难看,又死死的闭着眼睛,怕是伤得不轻。
他担忧道地叫道:“小周,有没有受伤?痛不痛?伤到眼睛了吗?”
周萄嘴唇微抿,缓缓说道:“我没事,何助理。”
祁容暄见何慕诚领着周萄似乎是要出去,想叫住说什么,却是没开口。他只是咬了咬下嘴唇,目光在周萄身上扫了一眼。
何慕诚说道:“小周,你这个手套不干净,别用手捂着,容易感染。”
他见她眼角流出眼泪,更加担心:“快把手拿开,都哭了,让我看看。”
祁容暄伸长脖子,紧张的想看什么。
周萄缓了会儿,才将手拿开睁开眼睛。她慌忙擦了擦脸颊的眼泪,不好意思地说:“其实不痛,我没想哭,自己就流泪了,我没那么娇气。”
她的额头红彤彤一片,上面有一条细小的伤口,正缓缓的渗出丝丝血迹。
见地上的东西还没清理干净,周萄转身准备继续干活,却被何慕诚叫住:“你先跟我下楼处理,这些让白姐来做就行。”
“可是……”周萄下意识的看向祁容暄,她见识到他确实是个情绪化的人,怕自己做错决定惹到对方,不敢轻易答应提议。
在她歪着脑袋看他时,祁容暄忽然低下头,双手揪着被子,不断的揉来揉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应该开心O(∩_∩)O~~
昨天秘密完结后多了好多点击(虽然在别的地方可能只是一点点)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加油↖(^ω^)↗
第3章 答应的他
何慕诚扶着周萄的肩膀往外走,说道:“没事,让白姐来就行。要不是我,你也不会第一天工作就伤了额头。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要是因此毁容,我得自责死。”
见祁容暄没反对,周萄跟着出去。
何慕诚带周萄回到休息室,给她简单处理了伤口后,在她额头贴了一张创可贴。见周萄一直怕麻烦别人,事事都要自己做,何慕诚更是无地自容。
他拿起水杯走到饮水机前接了杯开水,周萄立即起身迎上,感激地说:“谢谢何助理。”
何慕诚羞愧难当,他说:“真的很对不起啊小周,我不该在容暄生气时让你进去。我还是建议你到医院看看,毕竟脸上的事不能马虎,特别是女孩子。”
周萄见他一直在说抱歉,笑着说道:“何助理,我真的没事。这点小伤去医院是麻烦医生,用创可贴就行了。你别自责,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小时候被狗咬过,那时人傻反应迟钝,竟然没觉得多痛。”
何慕诚被逗笑,说道:“行,那你休息吧,我去通知白姐去清理楼上。”
何慕诚走后,周萄坐在沙发上休息,偶尔喝一口水杯里的开水。额头在受伤那一刻确实很痛,但现在已经好了许多。
她伸手摸摸创可贴,无奈地笑了。
白会芝收拾好祁容暄的房间下楼时,在休息室看到光荣受伤的周萄。她撸起袖管,一屁股坐在对面,教训道:“自己注意点,别像个没干过活的千金小姐似地!”
周萄立即起身站定,连声道歉:“下次不会了,白姐。”
对于自己第一天上班就负伤的事,周萄本身并没在意,只是被白会芝这么一说,才发觉干活的时候应该谨慎些。
等到下午一点,周萄被叫到厨房去吃午饭。小饭桌上,孙正、何慕诚、白会芝、周萄和葛翠菊围坐在一起。这些人中,只有何慕诚和白会芝晚上住在祁家,孙正和葛翠菊都会回自己家。
众人都知道祁容暄又发火甚至伤到周萄额头的事,孙正担心地瞧了瞧她的额头,看着贴了创可贴,关心道:“有没有好些,小周?”
周萄一手捧着饭碗,拿着筷子的手搁在桌子上,回答:“一点小伤,我没事孙叔叔。”
葛翠菊好奇地问:“那小子今天又是发哪门子火?摔几年东西,厨房的餐具换了又换,这次把人伤了,看他还摔不摔!”
知道内。情的何慕诚说:“好像是有人约他看球赛,他生气了。他现在从不提足球,甚至连球赛都不看。虽然可以理解他为何生气,但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
白会大口吃一块肉,边咀嚼边反驳:“怎么就可以理解?根本就无法理解好么!同样的年纪我儿子努力工作还买了车。他呢,整天呆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跟个闺阁小姐一样!我到祁家三年就没见他出过门,这还不奇怪?简直就是一朵盛开的奇葩花好么!”
奇葩花……周萄被逗笑,她怕被人察觉,只得抿着嘴,强压着笑意。
葛翠菊感叹道:“他这样,还不是爹妈惯的。这哪是儿子,简直就是祖宗。”
一直没说话的孙正也忍不住说:“容暄以前多喜欢足球,那时候他话不多,但提到与足球有关的他就会眉飞色舞话题不断。”
他无奈地摇头:“可是现在他的心智脾性,越来越古怪了。”
祁容暄车祸前的样子,只有孙正见过。
阅人无数的葛翠菊说:“说真的,那小子如果继续这样,总有一天会变成孤家寡人。到了他爸妈都受不了的程度,就没人愿意留在他身边了。”
这一点白会芝很赞同,连声道:“那肯定,等我挣够了钱,一定最先离开祁家!”
周萄一句话都没说,但是从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话中,她听出来,大家对祁容暄有抱怨,有失望,也有惋惜。
——
吃过午饭,周萄被白会芝叫到二楼的娱乐室。
这是她第一次进来,当然周萄也很困惑,白会芝干嘛带她来这里,明确规定她不能来。
娱乐室的门虚掩着,白会芝轻轻推开门,就看到暗黑的娱乐室角落的影音区,有亮光。她回头对跟在身后的周萄说:“不许出声,小声点。”
虽不知为何会被带来娱乐室,周萄还是听话的跟着,没出声。
祁容暄在看电影,白会芝领着周萄走到影音区,在离他几步外的地方停下。只听白会芝恭恭敬敬地说:“祁先生,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巨幕上正在放约翰尼德普的电影。
祁容暄操控轮椅,调转方向,看向突然造访的两人。视线从白会芝身后小巧的周萄身上扫过时,他特意留意到她额头的创可贴。
白会芝接着说:“我家里亲戚四号结婚,我想请几天假,回去帮帮忙。”她笑眯眯地把毫无准备的周萄推到前面,夸赞道:“小周吃苦耐劳,这几天让她打扫行吗?”
突然被推到前面,周萄不知所措。原来白会芝带她来的目的是这样。
虽然被委以重任,但周萄有些心虚。她第一天上班,很多事还不清楚,没办法胜任。
白会芝大力的戳戳周萄的肩膀,在她身后小声威胁道:“你行的吧,小周!”
周萄赶鸭子上架,根本就没说不的权利。她只得期盼祁容暄不同意,那样就不用临阵磨枪了。
哪知祁容暄问:“可以,你哪天回来?”
白会芝心里乐开花,眉飞色舞地回答:“因为是老家,所以得七号才回来。”她怕他反悔,解释道:“小周国庆放假,可以住在这里。你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找她,不会给你带来不便。”
周萄彻底懵了。
她没想到祁容暄会让她代替白会芝几天照看祁家,更没想到白会芝让她住下!
她扭捏地拉了拉白会芝的衣袖,白会芝明白周萄不愿意,没理会她,继续笑容可掬地对祁容暄说:“那我带她熟悉下二楼,不打扰你了。”
祁容暄已经重新看向巨幕,里面的德普正拿着剪刀在他的理发店里接待客人。
他淡淡地答:“可以。”
白会芝拉着周萄离开娱乐室,见周萄不情愿的模样,她就不高兴,训道:“从你穿的衣服来看,你家庭困难。孙正帮你,我也帮你。你知道国庆节三倍工资吧,我这是给你挣钱的机会,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三倍工资?
周萄有些动摇,她非常想靠自己的努力买手机和电脑。虽然白会芝会走,但孙正还在,如果遇到问题,请教孙正也行。而且住寝室要和金沛沛不愉快,相比起来,在祁家住几天比和金沛沛相处更容易。
于是,她答应。
白会芝带周萄来到祁容暄房间。上午来收拾残局时没敢多看,此刻她才有时间仔细观察房间的全貌。
走进卧室,给周萄的感觉是宽大,素雅,干净。但站了一会儿,却让她有种疏离的感觉,房间虽然收拾得整整齐齐,但却像酒店一样,少了些属于主人的特殊印记。
这和祁容暄给她的感觉很类似,空有一副躯壳,却少了点人情味。
明明是房间,怎么想到祁容暄了,周萄快速打断思绪,不该胡思乱想。
白会芝看上去挺着急,指着床头柜的第一格抽屉,说道:“这个抽屉不能打开,碰都不能碰。”她走到床边,拉开窗帘,将藏在窗帘后的一盆小小的仙人球拿出来,说:“这个每天都要擦。”
她放下仙人球,指着床铺道:“床单被褥要像现在这样四个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