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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一笔论江湖-第64部分

小说: 一笔论江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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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

    “你说怎么玩,就怎么玩,既然是VIP待遇,那都听你的。”

    “沈总果然给力啊。我们叫他们分别搬三次,每次把砖头从一个方格完全移到另一个方格里,不过开始、结束以及中途,除了在方格内,他们都不可以双脚沾地,但可以在地上铺着砖头,踩着砖头来回走动。至于怎么搬,我们三个各自想法子,他们必须遵照执行。哪一次移完全部的砖头用的时间最短,就算那轮想法子的人赢。我们再加点彩头,赌个五千块,赢得那个人一次赢一万,怎么样?”

    沈南山想了想也眼前一亮,竖着拇指赞道:“你别说,泰公子是会玩啊。听起来很有意思的样子。”

    阿泰笑道:“对啊,他们搬的时候,我们就可以躺着聊点别的,喝喝酒水,享受享受按摩什么的,这样一来,有多惬意。”

    关哲再次为阿泰的胡思乱想所折服,他想了想道:“你的意思就是,他们在既定的规则内,分别按照我们各自的办法移砖块,哪一次用时最少,哪一次想法子的人就算赢,是吧。”

    阿泰回道:“对啊,很简单吧。”

    “照这么说,那最后一次岂不是最吃亏么。”沈南山问道,“因为同样一批人,到了最后,肯定体力消耗的差不多了。”

    “也不见得。”关哲道,“因为他可以参考之前两人的方法,没准能想出更省时、省力的法子。”

    “这么说,倒有些道理,那我们就这么玩好了。”如果不是为了陪阿泰和关哲,沈南山对什么搬砖不抱有任何想法,不过热衷于博弈游戏的他,此刻也激起了兴趣。但他却根本没有想过赢的问题,他想到的只是怎们讨得这两位爷开心。

    反正我是必须输的,沈南山寻思着,你们爱怎么玩都好。不过,一想到徐金钱那帮人围着他们瞎折腾,沈南山的心里也觉得有趣。

    阿泰自告奋勇领了第一波,沈南山领了第二波,关哲领了最后一波。

    议定规则后,三人便大咧咧地靠在了躺椅之上,每人身后亦有一位美女用柔软的小手轻捏着他们的肩膀。习惯了之前酒店按摩的阿泰也受之坦然,更是给自己开了一瓶红酒,接连豪饮了几杯。

    可怜的徐金钱和他手底下那一帮人,自然没有理由也没有胆量拒绝,只好按照三人的指示,硬着头皮接连操作。

    这一群人好似杂耍一般,把砖头搬过来搬过去。第一轮阿泰叫他们用的是架桥法,为首一人先用砖头铺就一条小道,余下众人沿着小道站成一列,一一传递砖头,第一轮结束,用时37分钟,上千块砖头把徐金钱一帮人累得半死。

    休息半小时后,沈南山对着徐金钱这般这般交代了一番,就看徐金钱一帮人铺开几道小道,兵分几路,分别抱着砖头来回跑动,可效率不但不高,反而几个人更累,结果用了整整50分钟。

    再次休息四十分钟后,一帮人又按照关哲的指示,分别在跨越两块方格的中间,用砖头码起了一个个“小岛”,然后一一立在“小岛”上隔空传接砖头,虽然个个已经累了两轮,但传接耗费力气不多,而且最终收尾工作更加轻松,反而只用了不到35分钟。

    三轮下来,徐金钱和手下一帮人累得好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倒是几个女士瞧着一帮大男人耍猴一般毫无目的地为了搬砖跑来跑去,此番情景也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一个个也偷偷地在背后偷笑。

    这都是闹哪样啊。徐金钱心里想着,满腹委屈,这种玩法有任何意义么?

    “啊呀,果然还是关公子有主意啊,沈某输的心服口服。”沈南山嘴上如此说,心里却为自己的“无形贿赂”而得意。

    “不错,看样子大家玩得都挺过瘾。”阿泰回首朝身后的女子甜甜一笑道,“今天就差不多这样吧。”

    听到这帮人终于折腾完了,徐金钱终于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快感。

    却听到阿泰接着又说了一句:“总结总结经验,明天可以继续。”

    我擦,这是要把老子给玩死啊。徐金钱眼前一黑,险些气昏过去。

    果然,得罪谁,也不能得罪阿泰啊!知道点内情的关哲一脸同情的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众人心道。
………………………………

第89章 绝断

    望向工地的大门,此刻的徐金钱眼神里充满了凄楚。顶着初升的太阳,他突然发觉自己苍老了许多,心里更多的是一种对即将发生的事情的未知恐慌。

    他回想起昨天自己躺在工地那片焦热不安的地面上的惨状,从十几岁那年跑出来混工地开始,一直摸爬滚打到今天,二十多年过去了,他还没有一次把自己折腾的如此之惨。更可笑的是,一群人累成狗样,完全不为了什么,只是供别人游戏取乐。

    他更不会忘记其中一张躺椅上的那个男子的几句话。

    说什么——“明天继续”。

    还说什么——“明天要把做日结的人都给叫过来,总觉得游戏和比赛没有了观众,不够精彩有趣。”

    这哪里是来玩游戏的,这是存心来找我茬的吧!

    如果不是徐金钱实在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得罪过眼前的两人,他几乎可以肯定自己的这个想法。当然,事实上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找到了正确的答案。

    这帮有钱的主,等老子有钱了,也反过来折腾折腾你们。

    虽然心里这么盘算着,但徐金钱对自己并没有多少自信。一想到他和沈南山之间的差距,又想到沈南山在两位公子的面前毕恭毕敬的样子,他也明白自己很难有鲤鱼翻身的那一天。

    昨天夜里,当徐金钱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时,他便埋头扑倒在了床上,丝毫也不想动弹。

    他那个身宽体胖的媳妇还从来没有见过徐金钱这个样子,误以为他去了哪里逍遥快活,害得他明明累得不行了,还要同媳妇解释了半天,甚至是打了几个工友的电话,才能勉强说服母老虎相信。

    “徐……徐哥,那两人,不会今天……真的还会来吧。”身后传来一个老伙计悲戚戚的问话声。

    听到这问话,徐金钱只觉得浑身的肌肉一紧,他比谁都不希望再瞧见那两个人,若不是一直以来南山建设手底下的工程都特别好做,他早就有了打退堂鼓的念头。

    “徐哥,我……我昨天胳臂疼的还没有恢复……能不能今天先……先请个假啊。”

    “徐哥,俺屁股有些痛。”

    “徐哥,我肚子不大舒服,可能是早上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身后又是一连串的问话。

    徐金钱不得不回过头,恶狠狠地看向众人道:“一个个的都别指望跑,吃香喝辣的你们谁都会,共患难就不行了么?谁今天要是跑了,往后就别跟在我后面混了。”

    徐金钱一向护短,虽然对临时招揽的那些日结工尖酸刻薄,可对常年跟着他的那几个老伙计,却宽松大度的很。

    这些年来,这帮老伙计混吃混喝也是安分惯了,也正因为如此,他们心里都明白,“好日子”从何而来,对徐老大的话,丝毫不敢反驳和违背。

    等了不多时,两辆车再次驶进了工地大门。

    沈南山一车照旧拉着张丽娅和昨天的两位女员工。昨天三位女士的“啦啦队”角色扮演的很好,也叫沈南山相当的满意。

    张丽娅从头到尾心里都不乐意,只是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发作。瞧见沈南山浪费了大半天的时间,还往外砸了5000块,她那点小心思就怎么也停不下来,越看两个“公子哥”越不顺眼。

    阿泰和关哲自然不晓得众人的心思,也懒得去了解。两人从车上跑出来,在阳光下还十分“嚣张”地各自伸了个懒腰。和阿泰呆久了,关哲也突然发现自己越来越会装逼了。

    沈南山瞧了瞧工地里忙得热火朝天的景象,知道徐金钱完全照着吩咐,没有支走工人。貌似今天的工人还比往常要多出一倍,他更觉得这个徐金钱懂得安排,是个很活络的手下,一脸掩饰不住的欢喜。

    “今天人倒是挺多啊!”关哲瞧着工地上忙碌的人群,与昨天的冷冷清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错,不错。”阿泰也装出一副满意的表情道,“可以叫大家停下手里活了,游戏开始后,得有些观众,是吧。”

    说完话,阿泰也顾不上是否有人反对,走到了昨天的躺椅上再度躺好,又朝着徐金钱招了招手道:“再给我开两瓶红酒……嗯,还是先开一瓶好了……开早了会影响酒味。”

    徐金钱极力控制住自己想打人的冲动,面上仍不动声色,他身后那几个老小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也极力控制着愠怒。

    “那个……泰公子。”徐金钱将红酒和酒杯递到阿泰手里时,忍不住问道,“你看今天咱又请了这许多人,是不是游戏可以换一帮人陪你玩啊?”

    “那怎么行?”阿泰想也未想,便拒绝道,“我是一个遵守承诺的人,明明说好了,今天请的人是要来当观众的嘛。不过……考虑到你们也确实辛苦,今天我们可以换一个花样。”

    “哦,泰哥想到什么新的乐子?”沈南山也生出了兴趣。

    “我可是昨晚想了一夜啊!”阿泰一本正经海吹道,“我们今天玩蒙面搬砖游戏,昨天比的是速度,今天我们不比速度,比质量。”

    “哦,那要怎么玩?”

    “很简单,我们把这两个画线的区域看作是初始方格和目标方格。”阿泰指了指那两个方格道,“我们叫他们都蒙上眼睛,然后发号指令,让他们在规定的时间内把砖头从一头移到另一头。哪一个能把最多的砖头从初始移到目标方格,哪一个就算赢……还是比5000块,沈总看怎么样?”

    “听起来挺有意思,不过,若是目标方格里都没有砖头,或者数量一致,那要怎么比?”

    “那就看谁的砖头最多靠近目标方格啊。”

    “我懂了,听起来很容易。”

    “游戏嘛,没必要搞那么复杂,不过要先说好,一方指挥的时候,其余人不可以捣乱,指挥不可以叫出任何人的名字,怎么样,还要不要补充啊?”

    沈南山略作思考,笑道:“行,那就边玩别摸索呗。要不,还和昨天一样,泰哥第一个,我第二个,关公子第三个?”

    “我没问题啊,毕竟规则是我定的嘛。”

    “我肯定也没问题。”关哲点了点头道。

    徐金钱却心生出一种错觉,仿佛整个世界突然间变得黑沉沉的,从头顶重重地压下来,叫他喘不过气。

    该死的,说什么考虑到我们比较辛苦,换个花样。

    蒙着眼搬砖,这不是比昨天更折腾人么。徐金钱的脑子里此刻电闪雷鸣。完了,注定又是悲催的一天。

    ……

    与此同时,远在世界的西方,有汽车之城之称的——沃尔夫斯堡,在一处精致的花园式洋房里,一身黑色道袍的鹤归苍正襟危坐在客厅的西餐桌前,他满头的银发和满面的银须蓄得老长,胡须顺直的垂到胸前,长发在头顶上方盘成一个髻子,上面插着一根白玉簪子。

    这张十人超长西餐桌前围坐的众人,均是来自各地的天道组长,鹤长老加上九人,使得面前的西餐桌座无虚席。

    而之前给几位天道组长当过向导的毛东军,带着对决断堂的好奇之心,也尾随众人来到了聚集点。此刻的他,则悠闲地静立在客厅的一角,端详着墙壁上悬挂的驯鹿头标本。

    “各位,由于一些大家已知的问题,本次的决断将由我亲自主持。”鹤归苍的声音不大,但中气十足,浑厚而略带沙哑的嗓音回荡在厅前。

    “正式的决断,将在明天进行,而在此之前,我想和大家讲一些可能无关紧要的话。”鹤归苍顿了顿,又继续说道。

    由于涉及到协会与决断堂的规矩,没有人会不礼貌地在此刻打断他的话语,包括毛东军在内的所有人都全神贯注地听着讲话,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多余的声响。

    “我需要你们知道,经过艰苦的训练,你们都成为了协会的佼佼者。但——你们的强大并不意味着可以脱离团队。如果没有了协会旗下的基金会为你们撑腰作保,所谓的决断,即使再精准、再强大,也无法一次性突破亿元的收益。”

    “多年来,决断堂给予了你们足够的时间和精力,培养和锻炼你们,甚至把收益最大限度的分红给各位。我不说感恩图报,至少也不应该背叛吧……我想说什么,你们应该都很清楚。姬云扬——作为我手把手教出来的学生,背叛协会,让我无比心疼。更让我心疼的是,他也让我背负了责任,教徒无方的责任。”

    “今天,难得借此机会把大家召集到一起,我愿意向在座的各位承认我的错误,也正如同我此前在长老会上承认的那样。我更希望你们始终明白,只有拥有强大的团队,强大的个体才能够绽放更大的光热。”

    “自私自利的那种人,必然是会被这个时代所抛弃的。”

    “然后,还要更重要的一件事情。这次邀请我们前来决断的这家汽车公司,是世界首屈一指的跨国公司,你们将要为这家公司,未来十年的战略性分析提供决断,协会旗下的基金会,也将会为此赌上十亿的承诺。”

    “我对你们充满信心,这笔生意,至少会有五亿进账,但是……我想说句不该说的话,这是姬云扬从前的决断之前绝对不会对你们说的,或许这会影响你们的判断,甚至会使得五亿进账缩水,不过,我还是想要强调这一点。”

    “我们是中国人,我们的决断,要在确保这家汽车公司未来十年利润的同时,还要兼顾我们国家的利益,绝不能使得国内的汽车产业受到影响,要兼顾我们市场的占有率。我知道这会很难,经过和你们同样冷酷磨炼的姬云扬,不会对此有什么想法,但我还会有这种想法……这或许便是此次决断,与以往任何一次决断的不同之处。”

    “好了,我的话说完了,有没有人有问题?”鹤归苍一脸严肃,但眼睛里却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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