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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和死对头营业后真香了 完结+番外-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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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叶延回头继续炒菜,心情极其愉悦,甚至轻快的哼起了调子:“真的。”
  他以前无聊的时候看小说,觉得看对象穿自己的衣服就各种心猿意马有点蠢,但现在他不这么觉得了。
  是真的不一样。
  时川河没注意到这件衣服领口比较大,他的锁骨完美的暴露在了叶延的视线里头。
  那点朱砂痣开在他白皙的肌肤上,宛如白骨生花,红。艳。糜。烂。
  时川河不知道他什么毛病,也懒得跟他辩,只坐在了餐桌前跟个大爷似的玩着手机等开饭。
  叶延把菜摆上来,又给他盛饭拿筷子,都不需要时川河再起身,所有的事情他就做好了。
  甚至叶延还顺便给他盛了一碗汤放在旁边,附赠了勺子。
  时川河心安理得的享受了自己帝王般的待遇。
  等他们吃完饭后,叶延便问时川河看不看电影。
  他家客厅的电视屏幕很大,完全可以做家庭影院。
  时川河还没有和他一起看过电影,去电影院他又嫌人多,两个大男人去看私影又有点奇怪。
  所以时川河点头同意了。
  “看什么片?”
  叶延翻自己家的柜子:“新片的话就联网,老片子的话有碟。”
  时川河没想到现在还有人用碟片,不由得有些好奇的凑过去看了眼:“这么多?”
  叶延笑了下:“我爸妈放假的时候就喜欢在家里看碟片。”
  “看刑侦类的吧。”
  时川河说:“科幻也行。”
  叶延扬眉,关掉了柜子:“可惜了,我爸妈的爱好是爱情片。”
  时川河顿了一下,刚想说看爱情片也行,就听叶延说:“我也不喜欢那些,我觉得没什么意思。”
  他打开了网络盒子,用遥控器调电影:“我看电影还挺少,看过最多的就是鬼片。”
  时川河:“?”
  这什么特殊爱好?
  叶延一边选片一边问他这个有没有看过,那个有没有看过,时川河看的电影还不少,大部分评分高的都看过了,所以他一边回答叶延,视线随意一扫,就看见了放在桌子上造型独特的烟灰缸。
  说起来……
  叶延是抽烟的。
  但是叶延没在他面前抽过烟。
  他从未在叶延身上闻到过烟味。
  “你戒烟了?”
  叶延没想到这话题转的这么快,他顿了一下,才笑着说:“还没,有点难戒。”
  时川河微抿唇,他一直觉得叶延自制力很好:“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的?”
  叶延想了一下,有一丢丢的为难:“未成年吸烟……不犯法吧?大概十五六岁的时候吧。”
  是他父母去世的时候。
  时川河忽然有点说不出话来。
  叶延背对着他坐在茶几的另一头调电视,没有回头看他。
  他不知道叶延现在是什么心情,但他有点难受。
  所以时川河起身跪在茶几前,伸手撑住茶几,轻轻敲了敲桌子。
  叶延立马回头,时川河便倾身在他唇上落了一吻。
  他舔了一下自己的唇:“用糖戒烟吧,哥。”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01…14 11:49:59~2021…01…15 11:48:4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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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8章 叶延发烧
  次日时川河的生物钟醒来时; 他没急着动。
  因为叶延感冒了,时川河倒不怕自己被传染,但叶延怕他传染给他,所以他们还真没发生什么。
  只是叶延抱着时川河睡了一晚上。
  一开始两人都不怎么睡得着; 就随便的聊了两句。
  时川河跟叶延讲自己在国外独自生活的事; 其实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好说的,他独立的早; 在外也没遇到多少困难。
  可就是很琐碎的事; 比如去了哪里逛逛,哪家有中餐还挺好吃……叶延都听的很认真。
  同样的,叶延也跟时川河说了自己的事情。
  比起时川河枯燥的生活; 他就有太多的故事可以说了。
  只是因为时间太晚,时川河只听到叶延说他在高考前一天还去打了拳就睡着了。
  时川河觉得空调开的有点低,他把脸往被子里埋了埋,微微弓起的后颈恰好凑到了叶延的脸前。
  过于灼热的气息直接烫的时川河一个激灵; 睡意直接消散了大半。
  这会儿他也顾不上什么叶延睡眠好像很浅的事了; 他翻身转过去,叶延倒没睁眼,但却好像在迷糊间察觉到了他的动作,以为他要走。
  于是搂在他腰间的手臂瞬间缩紧,时川河整个人都被他收入了怀里。
  他的脑袋抵在了叶延的脖颈处,鼻子抵着他的锁骨,全身和他贴紧的那一刹那,时川河就一个想法——
  好烫。
  叶延发烧了。
  时川河拧眉; 想起了昨天一系列的发展。
  叶延本身就有点被他传染,然后在外出了汗没有洗头洗澡,直接吹了空调; 之后他洗了头也没急着吹头发,反而是先洗了衣服。
  尤其叶延家里的药都过期了一两年了,就连创口贴都过期了一年,所以他昨天没能吃上药。
  时川河回想起昨天:“……”
  他一时间不知道是叶延对他自己太自信了,还是他误会了他这冬游都不会感冒的身体素质。
  不过说到底还是他的问题居多。
  要知道当初在《惊魂一笑》淋了那么久的水,出来后叶延也没有给自己擦头发,在空调房走了这么久,水都侵染了他的衣领和后背一大片。那时候叶延没有喝姜茶,回酒店后也只是换了一身衣服都没感冒……
  再往前追溯就是那次杂志拍摄,他就穿了一件衬衫,第二天都毫无异样……
  时川河觉得自己有罪。
  不仅仅是因为传染的问题,还有他昨天根本就没有上心。
  小少爷头一次意识到自己好像根本不会照顾病人,正想去摸手机问一下家里的私人医生,他的手才动一下,勒着他的人就猛地一翻身,直接将他压在了身下,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动弹。
  温热的呼吸落在他的脸侧和耳廓,烧的他好像也有点滚烫起来。
  “叶延。”
  时川河拧眉想要推开他:“你发烧了。”
  听到他的声音,叶延才含糊应了一声。
  就在时川河以为自己可以恢复行动时,叶延一把攥住了他企图往外摸的手:“……别走。”
  时川河眉头皱的更深:“我没有要走,你家体温计在哪?”
  他不知道是陷入了什么梦魇里,抓着时川河的手力度倏地缩紧,疼痛直接让时川河“啧”了一声。
  他刚准备直接动用武力压制叶延,就听叶延低喃了:“别去……别去研究所。”
  那一刹那,时川河觉得自己的心被人掰碎了丢进冰河里。
  又疼又冷,刺骨的寒意直接让他整个人疼到麻木。
  “我哪也不去。”
  时川河的语气一点点缓和下来:“但你发烧了,叶延,最起码让我给你量个体温。”
  大抵是因为这一次时川河是贴在他耳边说话的,所以叶延稍稍从梦魇中清醒了几分,至少时川河看着他睁开了眼睛。
  叶延半阖着眼眸看他,视线有些迷。离,却又偏偏带着固执。
  时川河说:“你先松手。”
  叶延毫不犹豫道:“不行。”
  他的嗓音哑的厉害,说完后还偏过头去对着空地咳了几声,时川河听他的声音,觉得他应该是没有力气的。
  但他攥着他的手真的很用力,甚至他的腕骨都被他抓的有点疼。
  时川河没有喊疼,他只是耐心的问他:“为什么?”
  他实在是无法理解,为什么叶延生病时,他的不安几乎被无限放大。
  为什么这么没有安全感?
  “那天……”叶延闭上了眼睛,将自己的脑袋埋进了时川河的脖颈,轻轻说:“他们说那是最后一个项目,做完就辞职。他们说以后会一直陪着我的,我问他们真的吗,他们说他们发誓肯定会的。”
  但是那也是他们和他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时川河长长的出了口气。
  他终于明白了叶延为什么每次在得到了他的承诺后还是会不住的去试探,去踩那根线,非得把自己悬在不安的山崖上。
  因为那是他人生中永远也无法挽回、再也无法填补的一个缺陷。
  时川河不觉得叶延矫情,也不觉得他脆弱,更不觉得这不符合他的行事作风。
  他只是说不出的心疼:“那我把我自己压在你这,你放开我的手,让我去给医生打个电话让他上门行吗?”
  “……你那边床头柜有体温计。”
  这就是不想让医生上门的意思了。
  时川河没有反驳,只伸手去摸床头柜。
  好在他睡觉总是习惯挨着床边,现在可以勉强够一下,不然真的就一个凉凉可说。
  等他终于摸到了体温计并且单手打开后,时川河眯着眼睛去看体温计里的黑线,嘴上也冷冷的刺了句:“你该庆幸有人教过我看体温计,不然你就这样烧死吧。”
  叶延闭着眼睛,闷笑了一声:“死在你身上也不错。”
  时川河:“……”
  他咬着的牙紧了紧,面上的寒意更重。
  要是神色能化形,他现在肯定能帮叶延来个降温。
  还是能直接降回正常体温的那种。
  他甩了甩手里的体温计,将线甩到底下,这才示意叶延起开:“你别趴我身上。”
  叶延侧身,却不肯松开时川河,另一只手还是揽着时川河的腰不放。
  其实这个姿势时川河是很不舒服的。
  叶延的手臂被他压在腰下,多少有点硌人,他相信时间久了叶延的手也肯定会酸麻,可叶延不肯放,他也懒得说什么,只让叶延夹住了体温计。
  时川河一边在心里数着时间,一边问:“叶延。”
  “你是因为叔叔阿姨……所以到现在都还放不下么?”
  他不会安慰人,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委婉的提问,时川河的世界永远都只有直截了当,所以他身边的人才会觉得他不喜欢拉拉扯扯磨磨唧唧。
  但其实……
  时川河是很喜欢叶延漫不经心的放钩子逗他的。
  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每次都毫无所觉的入套,他和叶延只是一个是鱼,一个是姜太公。
  叶延似乎猜到了他会问这个问题。
  他捏着他的手腕,慢慢道:“不是。”
  他说:“是因为我还没出生,我爸妈就立了一个遗嘱。”
  时川河微微瞪大了眼睛。
  他有些不敢相信:“遗嘱?”
  “很意外是吧?”叶延轻嗤一声:“我看到那份遗嘱的时候我也很意外。”
  “我知道他们研究那些很危险,或许有一天会遭遇事故,其实我有一定的心理准备。我只是无法接受……他们那么早就准备了自己的死亡。而且遗嘱上写的是……”
  叶延轻轻出了口气,搂着时川河的手臂缩紧了点。
  因为生病,因为发烧,令他平日里绷着的那根弦不仅有所松动,也让他坚硬的外壳有几分裂缝。
  他现在是能好好的跟时川河说话,但同样的,他脑袋里的混沌也在一点一点剥开他,将他那点脆弱展露在时川河面前。
  也因为是时川河,所以叶延任由自己的情绪蔓延酝酿。
  因为是他,所以叶延不在意自己在此时在他面前表现出黏糊或者是他自己都无法接受的一面。
  他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部都摆了出来。
  叶延的声音有点闷,沙哑又让他的声音更加的模糊,但时川河却听得特别特别清楚:“遗嘱里有一封信,我妈写的,她说以后不能陪我了,让我做我自己想做的事,这笔遗产就是他们最后能留给我的支持了。”
  他又是笑了声:“这封信是我八岁那年写的。”
  时川河说不出话来。
  他觉得自己的心就像是被人重重的敲击了一下,大脑都跟着嗡鸣,全身的骨头都在颤抖。
  叶延……
  肯定恨过他的爸妈。
  试问哪个父母会在自家孩子八岁的时候写这样一封遗嘱?
  哪怕是他家都不存在这样的情况。
  “我没有办法接受。”
  叶延将自己的下巴抵在他的脑袋上,轻轻嗅着他发间的洗发水味道。
  那是他家的洗发水,时川河用的是他用的沐浴露,穿的是他的衣服。
  他身上沾满了他的气息。
  这种感觉让叶延稍稍安心了一点,但却没法将那一颗高悬的心彻彻底底的放下:“我没有办法接受他们在我八岁时留下这样的遗嘱,却在之后的日子常常跟我说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如何如何……那根本就是在骗我。”
  “从小到大,他们就一直在收回自己的承诺。答应我一起去水族馆,会因为一个数据的偏差而取消;说好一起去吃炸鸡,会因为一份报告推迟到遥遥无期……”
  难怪啊。
  时川河闭上了眼睛。
  难怪叶延无法对他的承诺放心。
  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办法相信任何人的承诺了。
  对于他来说,这一切都是假的。
  从他父母遭遇事故,所有的承诺化作泡沫那一刻,叶延就再也做不到信任了。
  所以他组乐队从不在意队员的去留,哪怕那些人在进来时信誓旦旦的表示自己要一条路走到黑,但没两年就离开,他也不会感到意外和难过。
  毕竟这些,他从小时候起就一直在经历。
  时川河缩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过高的体温,人都被抱到出了点汗,他却什么也没有说,只问:“你恨过他们吗?”
  “恨过吧。”叶延没怎么犹豫:“当年一直没有去拿他们的遗物,不仅仅是因为不愿意相信他们出事,也因为那封信,不想再听人提起他们。”
  所以他麻木的看着他爸妈的朋友帮着立了个衣冠冢,拒绝了所有人伸出来的手,将那间卧室彻底封存。
  时川河还没有组织好安慰他的措辞,就听叶延又说:“而且其实更恨我自己没有能力。”
  他轻声道:“要是能早一点长大,早一点支撑这个家,或许他们可以早一点辞职,就不会发生那样的意外了。”
  听到他这么说,时川河终于动了。
  他扣住叶延捏着他不放的手,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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