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们都想培养我成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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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重要的是，他没记住下一步操干什么，全程自由发挥。
　　刘副校都忍不了了，直接把他拎出来看郁觉怎么做。
　　周醒看了几秒，说：“我也可以的，只是操跟他的不一样。”
　　刘副校：“……”

　　☆、043

　　时光如白驹过隙，一晃眼，就到了期中考。
　　周醒踩点进了考场，考生们目光如炬，眼里探究和了然居多。
　　“看我干什么？”周醒挑眉问，问完他还十分热络，“等一下不会的敲我，我给你们传答案。”
　　考生们：“……”
　　算了吧，还好他们上次没抄，不然就是十几个倒数第一了。
　　“谢谢。”考生婉拒，“我答案传你一份。”
　　周醒笑：“客气了。”
　　几天考试一晃而过，成绩出来后，毋庸置疑，郁觉又是年级第一。
　　周醒趴在桌子上睡觉，相比起其他人的紧张，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他反倒安稳得很。
　　况且不用他去看排名，等会儿就会有学霸来告诉他。
　　反正成绩多半就是。。。不好的。
　　“啊啊啊！偶像！！！”
　　钟志明的声音由远及近，周醒硬是被他嚎醒了。
　　周醒抓了抓头发，问：“怎么了？”
　　钟志明很是激动：“你终于不是倒数第一了！”
　　周醒神情一顿，如果他没记错，他所有选择题都选C，填空题随意发挥，大题许多空着。
　　“那我。。。倒数第二？”周醒缓缓挑起一边眉，狐疑道。
　　钟志明摇头，欣喜：“倒数第三。”
　　周醒：“……”
　　“太好了，你的努力没有白费。”
　　周醒似乎觉得有点丢人，默默挡了下脸，余光不难免看到郁觉。
　　期中考前，周醒天天被郁觉追着给学习资料，他愣是一个字儿都没看，可这并没用，对方开始在课堂对着他讲题，时不时写题解答过程贴在他桌面上。
　　起初周醒一脸冷漠，后面上课无聊透了，才去盯着郁觉贴在上面的题。
　　万万没想到，他居然把里面的题给记了个七七八八，其中不少是这次期中考的内容
　　周醒便是靠这个混上倒数第三的。
　　他这算作弊吗？
　　周醒：“挺好的挺好的哈哈。。。”
　　不仅学霸们来找他分享，鼓励他，就连班主任老师们都有点对他刮目相看，夸了几句。
　　毕竟。。。他之前稳居倒数第一。
　　或许是他考了倒数第三的事表现得他很有救，刘副校还去跟周靳川沟通了下。
　　于是，下午的时候，周醒接到周照的电话。
　　周照：“上次跟你说的事儿，你没说好不好，原来是开始实际行动了。”
　　通往顶层楼顶的铁门敞开着，周醒随意坐在门槛上，望着蓝天白云，说：“没有的事，倒数第三是个意外。”
　　周醒坦荡，是什么就是什么，他没必要说谎。
　　周照显然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他失笑：“老爸还挺开心的，让我找你聊聊。”
　　周醒冷哼，踢掉脚下的小石子：“他怎么不自己找我？”
　　“你忘了？”周照提醒，“老爸还在你黑名单里。”
　　周醒：“……”
　　这他还真忘了，拉黑早是一两年前的事了，久而久之不联系，他哪还记得自己把老爸拉黑名单的事。
　　算了，回头回去放出来。
　　“小醒不想答应老爸吗？”周照轻声，“这也如你所愿了，只要你考个好大学，顺利毕业，你期间想要去参赛也行，但得兼顾好学业。”
　　周醒想说不知道，或许是长时间的拉锯，父亲几年来的强硬，令他没了那份执着，并不是他不想当了，而是觉得当不当都一样了。
　　就像学不学一样，他突然间不明白拼命学习是为了什么了，好像一直以来他就该学习，没有原因理由。
　　如果追问别人，别人也只是会说，这将决定你的未来，知识改变命运，提升你的技能经验等等诸类。
　　阳光有些刺眼，周醒抬手挡了下：“我没想好。”
　　那边的周照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无论小醒怎么做，我都支持你。”
　　周醒笑了下：“过几天再说。”
　　这个过几天可不是几天，直到十一月底，周醒都没有给周照回复。
　　冬天临近，学生们纷纷套上了长袖，穿上校服外套，怕冷的学生备了一些暖手宝放身上。
　　天气冷的时候，周醒更是嗜睡，完全不想起床的那种，导致他现在跟之前一样，天天迟到，老是旷课。
　　为此，周醒没少写检讨和挨批。
　　周醒刚从检讨栏那儿贴完崭新的检讨，手揣兜里，慢悠悠走回教室。
　　楼梯走到一半，猝不及防跟从拐角处办公室出来的郁觉撞了个满怀。
　　郁觉个子长得快，周醒这一下，直接鼻尖撞上他下巴，秋冬天的痛觉被无限放大。
　　周醒心思没放在发疼的鼻尖上，而是放在了眉心的那抹柔软温热上，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微凉的脸颊，反复渲染，皮肤细腻毛孔似乎燃烧了起来。
　　两人几乎同时退步，周醒能看见郁觉耳根蔓延的丹红，他时常冷峻的脸也稍稍透出绯红，稳操胜算的气场也泄了气，变得不知所措呆滞在原地。
　　周醒耳根其实也有点烧，脸色倒是无异，他看郁觉比他的反应还激烈，心里偷偷窃笑，便挑眉说：“不就是亲了一下吗？这么纯情干什么？”
　　亏他还是个有女朋友的人。
　　周醒也是占着郁觉无心思发现他红了耳根的事实，所以才嚣张了一把，就好像他比他有经验，他赢了似的。
　　郁觉浅色眼瞳闪烁了一下，嘴唇紧抿，两片薄唇抿到一起，他又想起这嘴刚刚亲到周醒眉心，他顿时又不敢抿了，脸似乎更红了。。。
　　看着周醒白皙的鼻尖泛着粉红，他的目光沉了沉。
　　周醒揉了揉鼻尖，看他站直在原地一动不动，终于良心发现，安慰他：“没事啦，我又不怪你。”
　　郁觉盯着他看了会儿，清冷的嗓音比往日暗沉许多：“嗯。”
　　周醒以为他还不好意思，过去拉着他回教室，路上还开导他想开点。
　　周醒从小就有点怕冷，一阵冷风吹过来，他不由缩了缩冷冰冰的脖子，轻轻吸了吸鼻子。
　　郁觉发现他异样，问：“你很冷？”
　　周醒说：“脖子有点。”
　　话刚落，周醒冰凉裸露在外的后颈覆上一只炙热的手掌——是郁觉把手搭他后颈上了。
　　周醒也就疑惑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郁觉在给他捂热，暖洋洋的体温从后颈传进，舒服得他想眯眼睡觉，他眼睛稍亮：“你手好暖，你两只手都帮我捂捂。”
　　郁觉照做，不过另一只手覆上了另一面，周醒的喉结在他手掌里攒动着，若有若无地触碰，挠得人心痒痒。
　　或许是敏感点被擒住，周醒不适道：“算了，你还是一只手捂我脖子后面吧，你这样，我感觉你在锁我喉。”
　　郁觉：“……”
　　一进教室，气温暖和了许多，些许是他们的姿势奇怪，学霸们都不禁多看了几眼。
　　周醒不好意思再麻烦郁觉一直给他捂，便拉开了郁觉的手：“可以了可以了。”
　　坐下没多久，钟志明过来了，他说：“偶像，期末考，你有把握吗？”
　　周醒不是很想回答，每每要考一次试，小明班长就问一次，不仅如此，连刘副校他们也是这般。
　　“有一点把握吧。”周醒很不确定道。
　　他都还没有想好要不要答应周靳川，周照等他回复等到花都冻成冰雕了，何其惨。
　　钟志明说：“没事，你可以的，要加油！”
　　周醒敷衍：“我会努力的。”
　　“对了。”钟志明说，“敏姐下个月生日，让我帮忙问问你跟学神去不去。”
　　周醒：“欧敏？几号？”
　　钟志明：“嗯。。。差不多月底的时候。”
　　周醒说：“我可以，小郁大概率不去。”
　　钟志明有些失望：“啊？学神不去吗？”
　　周醒好整以暇地看着郁觉，等待他的拒绝。
　　郁觉却是抬眼看了周醒一眼，回答钟志明：“去。”
　　周醒：“你这样很打我脸的。。。”
　　郁觉：“你只是说大概率，你没说绝对，不算打脸。”
　　周醒：“哦。”
　　郁觉：“你在不开心？”
　　周醒：“没有，这有什么好不开心的。”
　　郁觉噤声注视他，没有讲话。
　　钟志明看得一愣一愣的，没能明白两个人这一来一往是什么意思，或许。。。这就是好朋友之间的相处方式？
　　“那你们确定去的话，我就去告诉敏姐了。”
　　周醒点头：“确定，万分肯定。”
　　郁觉：“嗯。”
　　钟志明说：“你们好好学习，我走了。”
　　等小明班长人走远后，周醒左思右想后，最终凑近郁觉问：“你女朋友是不是经常生气？”
　　可不吗？天天对着他这张冰块脸，讲话也不太好听。
　　当然不排除他私底下很风骚。。。
　　郁觉眼里狐疑很浓重，他没能明白周醒的用意：“什么女朋友？”
　　周醒惊了，该不会郁觉还是个绝世大渣男吧？
　　“还能什么女朋友，就你女朋友啊！”
　　郁觉凝起眉来：“谁跟你说我有女朋友？”
　　周醒神情一僵，追问：“上次我约你去篮球场，你没去，然后跟一个女生去购物，她还揽你胳膊了，你还记得吗？”
　　郁觉说：“你怎么知道？”
　　周醒说：“我看见的啊，而且上次请你吃饭，你也不去，还上了那个女生的劳斯莱斯。”
　　郁觉颇有种一言难尽的眼神看他：“那是我堂姐。”
　　周醒：“……”
　　这么尴尬的吗？
　　居然是堂姐。
　　郁觉似乎抓住了重点，他屏息凝神：“你，跟踪我？”

　　☆、044

　　“你想多了，我没事跟踪你干什么？我又不暗恋你。”
　　周醒想都没想地否认。
　　骤然，周醒发现身周的气压降低到极致，阴郁又冰冷，仿佛暗处有条毒蛇对他虎视眈眈。
　　周醒下意识朝郁觉看去，对方脸色如故，琉璃眼淡如水。
　　错觉？
　　很快，周醒将这事抛之脑后，用书挡住手机，偷偷玩起游戏来。
　　周醒玩游戏比较入神，他玩前估摸了下时间，上课前能结束对局。
　　这关他卡了好几天都没能玩过去，都是中途撞死，一分钟的事。
　　可现在他一路没撞，眼瞅着要过关了，周醒心都雀跃起来。
　　过关的那一刻，周醒第一反应就是拉人分享喜悦。
　　“你看你看，小郁，我过了！”周醒抓住郁觉的手臂，扬起手机给他看。
　　挡住手机的书向后仰，直直砸到地上，落地的声音嘹亮，教室静谧得诡异。
　　周醒这才发现不对劲，窗外走廊空无一人，讲台上还有位英语老师，黑板上还有粉笔留下的字迹。
　　周醒面前另一本书，很宽大，足以挡去别人发现他打游戏的视线，书上的字迹凌厉，一看就知道是郁觉的。
　　我去，郁觉在包庇他玩游戏？
　　这么想着，周醒视线不由跟郁觉对上，只见他面上似乎有些无奈。
　　周醒心情复杂，松开了郁觉的手臂。
　　之后，周醒手机被没收，人在外面罚站。
　　下课后，又被英语老师叫去办公室教育一顿。
　　周醒回到教室时，教室里没有郁觉的身影，他的物品归放得整齐。
　　看样子，是出去一趟了。
　　他不急，边应付着学霸，边等人回来。
　　直到打铃声响了好一会儿，课也上了几分钟，郁觉都没有回来。
　　周醒望着郁觉的位置皱起眉来，心底腾起的疑惑与一丝担忧。
　　周醒抱着再等等的心态，直到下课，郁觉都没有回来。
　　心里的困惑越发浓烈，他用手指点了点前桌后背，问：“你知道我同桌去哪了吗？”
　　显然，前桌一脸茫然：“你不应该比我清楚吗？”
　　周醒缩回手指，嘀咕：“那他没说，我怎么知道。”
　　周醒摸出好不容易要回来的手机，给郁觉发了个信息。
　　直至放学，郁觉都没有回来，信息也没有回复。
　　周醒都怀疑他一脑袋撞上门槛，人傻了，或者被仇家绑票了，等着爹妈去救。
　　“哥，你去哪？”朱友鹏刚跑过来找他，就见周醒脚步匆匆。
　　周醒说：“去办公室。”
　　他问了许多人，无一知道郁觉的去向。
　　班主任还在办公室，但看他收拾东西的姿势，多半也是准备走了的。
　　“老师，郁觉是请假了吗？”
　　班主任说：“是呀，临时有事，怎么了？”
　　后头的朱友鹏听他这么问，才知道他哥这么急不难耐是因为郁觉，他们关系现在这么好了？
　　周醒又问了几句，便离开了办公室。
　　郁觉就这么销声匿迹，去哪了，周醒都无从得知。
　　直到傍晚，几条信息才回复进来
　　郁觉：手机没电关机了，没看到你信息。
　　郁觉：有事请假了。
　　郁觉：怎么了？
　　周醒今天没胃口吃饭，随意买了桶泡面回来家里泡了，热水倒下，盖好盖子，平板用支架架着播放MotoGP纪录片。
　　解说员生硬的声音在空荡的客厅里显得异常寂寥，信息的铃声自然起眼。
　　周醒：明天来学校再说。
　　发信息过于没意思，人家想不回就不回，屏幕前什么表情都无从得知，有些事，周醒喜欢当面说。
　　郁觉：很重要的事吗？
　　郁觉：明天也请假了。
　　明天也请假了？
　　周醒神情怔松，不禁好奇什么事让他请假一天多。
　　周醒：不重要，没事，你忙你的。
　　郁觉：嗯。
　　窥探别人的隐私，周醒还是做不出来，若是问了，人家不愿意告诉你，尴尬的是自己。
　　浓郁海鲜风味的面香飘浮在空气，周醒揭开盖子，用叉子搅了搅面，白雾滚滚，模糊了面部轮廓。
　　周醒出神地盯着热乎乎的方便面，抽了抽鼻子，香儿勾得他肚子饿，想吃上一口。
　　他抽了张纸巾，擦拭了下鼻子，吃起一人的晚餐来。

　　☆、045

　　第二天，周醒出奇起得很早，他难得没佛系躺着玩个尽兴，起床出门上课。
　　清晨的风冷冽刺骨，寒意卷席，刮得裸露在外的手疼。
　　周醒一路开得飞快，到学校时也不过7点整，他踩着程光瓦亮的楼梯，回到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