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侠]重度依赖-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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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47

　　小辣椒的双手手指交叉在一起，有些不安的望着斯塔克；她几乎没有见过这样焦躁不知所措的斯塔克：“我们一定还有其他的办法；托尼——”
　　“当然，我们一定有办法，但是在那之前我必须要先将贾维斯找回来；”斯塔克沉寂了一秒钟；然后意料之外的将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拨通了另一个号码，这很重要；因为他知道要是想知道点什么这个人才是能提示他下一步究竟该怎么办的人，“我知道他多多少少会和这件事儿有点关系，况且现在我再也没有其他的线索了。”
　　“嘿；队长。”
　　“托尼？”对方的声音迷迷糊糊地，大概是现在的时间大部分人都还沉醉在梦境的美妙中，而史蒂夫·罗杰斯却不得不被从安稳的睡眠中吵醒，队长是个好脾气的人，所以他根本不会去计较这些事，更何况他也没有所谓的起床气，“你怎么。。。”
　　“听着队长，你给我打来电话，就在昨天，但是你想说什么，你没将它说完对吗，现在告诉我你当时究竟想说什么。”
　　“我以为你不想听，你挂掉我的电话然后——”
　　“那不是我做的！”斯塔克尽力压抑着自己起伏的情绪然后从沙发上重新站起来，手指□裤子的口袋里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子，男人茶色的眼睛流露出无法猜测的情绪，“告诉我队长，你当时究竟想和我说什么，这很重要。”
　　电话里静了几秒钟。
　　另在这期间里，史蒂夫缓缓从床上坐起来，他将双腿耷拉在床边，然后握着移动电话的那只手却又紧了紧：“神盾局，贾维斯，我以为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那就讲给我听，我现在觉得我被你们所有人骗了，就像你们联合着要去搞什么午夜派队，明明就在我的周身去谈论这些计划却一直不肯让我知道，隐瞒，甚至欺骗，为什么！？”
　　“托尼这不是我们的错，当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我正要和你讲，”穿着睡衣的队长从床上站起来，这个话题大概也让他清醒了不少，史蒂夫轻轻出着气接着说，“神盾局开始研究贾维斯，然后他们发现了一些事情。”
　　“队长我没有那么多时间用来耽误我只知道每一秒钟都有人可能被改造成唯命是从的机器，请对我说实话，或者我们能见个面吗，也许我亲自去神盾局一趟也可以。”
　　“我确实没有和你撒谎，贾维斯没有通知你吗，弗瑞局长说贾维斯联系了他然后贾维斯又将有关自己的系统写入资料和实体化相关的那些提供给了神盾局用来进一步的研究。”
　　“谁允许他们这样干了——谁允许他们入侵我的系统了！我是说。。。该死，”斯塔克说话变得有些语无伦次了，这些事情仿佛是一个巨大的骗局，而斯塔克才是那个可悲到什么都不知道的家伙，“我现在就去神盾局，如果这种事情都可以被他们做出来我想我们的什么协议什么条款就全部完蛋了。”
　　“不冷静点儿托尼！不是神盾局入侵了贾维斯系统，是贾维斯亲自提供给神盾局的资料。”
　　“你在开玩笑，贾维斯为什么要那样做，没有我的命令他绝对不会这样做！”
　　罗杰斯也有些担心了，虽然不知道现在在斯塔克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却知道这个天才发明家一直都被蒙在鼓里，那几乎是一种十分正常的反应，痛恨惊讶和不信任，就是这样。
　　“我不知道。。。现在我去你的住处找你，方便吗？”
　　“不这不可能——”斯塔克喃喃自语着，他实在不能相信贾维斯居然私自做了这样的事，先是隐瞒自己的实体化，而后又是擅自挂掉队长的电话，最后居然是将自己的系统资料提供给了神盾局做研究，托尼真的开始恍惚，他不知道贾维斯到底还是不是曾经的那个贾维斯，那个AI的智能管家，这样的贾维斯让他感到害怕，恐惧，畏缩，“我现在就去神盾局，我要个合理的解释，我的管家，AI，贾维斯，这一切究竟是我的错还是神盾局搞的鬼。”
　　电话那头的史蒂夫·罗杰斯轻轻将嘴角拉低了，他均匀平静的呼吸着空气，最终才下了决定似的说，“Well。。。记得冷静点托尼，我们在神盾局见面。”
　　斯塔克再也没了言语，他将手臂低垂了下去像是个提线木偶似的表情瞬间让人心疼又难受，托尼转过身去望着还待在这个房子里的两个人，现在他的头觉得像是在进行着火山喷发似的，快要裂开。
　　“我必须要去一趟神盾局，我现在甚至没办法确认“Future”是不是连神盾局都已经收购了，这太不真实了，我就像是这些天一直活在梦境里，一切都像是虚无，噢见鬼，是到了该去搞清真相的时候了。”
　　“托尼我和你一起——”
　　“你不能来，”斯塔克打断小辣椒的话，“小辣椒，罗德斯，你们一定要和我保持联系，如果有什么不对的情况一定要赶紧通知我，我觉得他们就已经开始在暗中活动了，不管那是什么，保证自己的安全？”
　　直到斯塔克看见这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才终于放心似的稍微舒缓了紧皱的眉头。
　　“会没事儿的托尼，就像是之前一样，麻烦永远不会对你造成威胁。”罗德斯凑上前去慢慢拥抱了斯塔克，那种带着力道的双臂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这多少给了他几分慰藉。
　　就快要接近真相，每一次斯塔克都觉得自己接近真相，但那真相却不是真实实际的真相，那只是个用以掩饰的泡影，或许在这次，托尼·斯塔克才终于快要踏出这个被蒙蔽的圈子用真是的眼光去看待这一切发生的事情——
　　除了焕然一新当然还有些别的。


☆、Partt。48

　　“你就用这样几句敷衍来给我交代吗弗瑞局长；”斯塔克站在神盾局局长的对面；他茶色的瞳孔里充满了寒冷的不信任，这个发明家微微用下眼睑挤弄着自己的眼珠，这让他看起来简直快要多了几份不应该被充斥在自己眼中的残忍；“你以为贾维斯对于我来说是什么地位；还是对于这些所有的你早就有了计划；是吗。”
　　“你的AI人工智能系统不想告诉你；这不是我刻意对你的隐瞒斯塔克，因为他更想要保护你，这对于他可能并不是什么好事；同时对于你；一样不是什么好事，”弗瑞的双手交叉放在背后，他背对着斯塔克用一只眼睛望着远处初升的太阳，目光变得冗长但是却异常的坚定不移，“贾维斯在消耗另一种我们并没有足够了解的能量，从他开始实体化就已经触发了。”
　　“噢，完美的解释理由。我该怎么相信你，你们到底是在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开脱还是说事情货真价实如此？”斯塔克轻哼一声，他现在很那保持平静的心态，就连说话的一些逻辑也都受到影响，这样的托尼·斯塔克弗瑞几乎都没有见过，“你明知道比起你们我更了解贾维斯，他的程序他的系统，他的一切！他大可不必要浪费那么久的时间直到自己崩溃，我是说直系统全面瘫痪你们都没能研究出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斯塔克——”弗瑞转过身来，他的表现反而和托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更让天才发明家难以发泄心中的怒火——谁都明白这个道理，贾维斯是斯塔克的管家是斯塔克的系统，少了他也只有他自己的主人会受到影响，无论是精神上心理上还是肉体上。而其他人呢，地球依旧会照着自己原本的轨道兀自运转着，就是这样，甚至带着些不可避免的嘲讽和可悲。
　　“够了，我不想听解释，我只想知道你们究竟对贾维斯做了什么！”
　　“托尼——！”从走廊匆匆忙忙跑起来的人大声叫着斯塔克的名字，他大概已经从老远就听到了屋里人的吵闹，所以队长用了最快的速度冲进来来阻止可能会发生的那个“接下来”，“弗瑞局长，哦。。。老天，我不知道这件事你一直瞒着托尼。”
　　“现在，把贾维斯全部的系统数据都调出来，我要取走这原本就属于我的一切。”
　　“不行斯塔克你不能拿走它们。”弗瑞立刻反驳，他严厉的语气就像是在拒绝一个放学回家要求出去玩的孩子一样，唯一的那只乌黑的眼睛像是颗黝黑的珍珠散发着冷凛的光。
　　斯塔克没有想到对方居然如此干脆的拒绝了他，男人紧皱着眉头将他们揪在一起，那种表情是包含了太多的烦躁无奈复杂与无措，不知道为什么，那种丰富又杂乱的感觉拧成了一种痛恨的情绪：“那好，我不需要你交出来，我只要取走它们。”
　　托尼刚走一步，他身后的史蒂夫·罗杰斯就一把抓住了托尼的胳膊牵制了他的动作：“托尼！”
　　“放手！”斯塔克狠狠地伸手打掉了队长的手臂并且重新整理了自己的衣领，对于现在的托尼来讲，将神盾局这些家伙比喻成强盗已经完全贴切了，但如此让他厌烦和恶心的强盗还是他第一次遇到。
　　斯塔克凝重的表情布在脸上，那种像是利刃一半的眼神狠狠划过神盾局局长的脸上，仿佛是刻在那黑的发亮的皮肤上：“如果贾维斯——我是说如果，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其中任何一个舒服的忘掉这件事情的。”
　　甚至无法原谅。
　　“贾维斯的实体化在消耗宇宙能量，我们必须阻止，否则不只是美国，就连世界都会被毁灭，你觉得这和“Future”相比起来究竟是哪个更重要，关于“Future”的一些详细资料我们也已经调查清楚了，你没必要每一次都是单枪匹马的作战——钢铁侠。”弗瑞沉下声音来，那种浑厚又极具穿透力的声音随着空气传送到斯塔克的耳朵里，这时候的托尼却渐渐停下他的步伐，就在距离门口没有多远的距离。弗瑞局长望着斯塔克的背影接着用铿锵的调子说，“贾维斯比你明白的多，所以他才要我们帮他去除这个他早就知道的巨大隐患，他，比你明白的多，斯塔克。”
　　站在一旁的队长深吸一口气，很明显他也被卷进了这个紧张的气氛之中。
　　“我纠正你的错误，”斯塔克将声线放得很平，他紧握着的拳头就搁在身体的两侧，而那些棕色的杂乱的头发或多或少也是可以表现出他现在的狼狈，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钢铁侠从来都不是单枪匹马，但——他唯一知道的就是，或许很快，他就真的可能会变成了单枪匹马，你们这群强盗。”
　　丢下这句话斯塔克就讪讪地离开了这间屋子，他并不是多怀疑弗瑞局长说出的话，他只是不能理解，为什么贾维斯不去告诉他而是率先通知神盾局，神盾局又会怎么做——
　　将贾维斯所有的设定，程序写入全部删除，让贾维斯成为新的贾维斯，不，那就不再是贾维斯，至少斯塔克还坚信，他并不把贾维斯当做一个AI来看待，那是一种很特别的感情，不限于亲情友情或者是*情，斯塔克没办法形容的出来。
　　杂乱的步子一下一下踏在地面上，就像是拿着玻璃板狠狠敲在大理石上一样，每一下都碎地彻底。
　　“贾维斯，贾维斯。。。”
　　托尼喃喃自语着，就好比是他要探望的是一个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的病人，担心再也看不到昔日的亲人所以不得不和时间赛跑，他推开挡路的人们，天才熟悉这里的路，所以他才径直朝着自己要去的地方跑去。


☆、Part。49

　　后来怎么样了；至少现在托尼正坐在自己大厦的屋顶上；他正一瓶一瓶的给自己灌着上好的酒，他想醉，哪怕是醉的一塌糊涂也好；他只想喝醉。
　　纽约；美国；世界；未来，贾维斯。。。他想要将这些大脑中的关键词语一个一个抹去，但是天才发明家安东尼·斯塔克却发现自己做不到；它们就像是被用烙铁狠狠烙在了他的大脑里；就像深透骨髓那样的伤疤，即便是痊愈却在皮肤上留下永远没法去掉的记忆。
　　斯塔克从神盾局回来有一段时间了，他发现那真的如弗瑞所说的，他们最多是在研究，而实际上，真正进行自我封闭的还是贾维斯自己，但是这究竟是为什么，恐怕斯塔克没法知道答案了，然后这个男人几乎恍惚着回到了自己的的公司并且给公司里换上另外的装置，至少可以维持些时日，但是这并不是长远决策，永远不是。
　　另一种能量，来自于地球的能量，贾维斯在吞噬地球的能量，这种行为会让地球快速进入超负荷状态，但是这种事实在难以想象，为什么实体化会和吞噬地球能量挂钩。
　　托尼·斯塔克需要贾维斯，虽然自私的来讲他并不打算顾忌其他的一切，因为他总是在坚信着贾维斯就是贾维斯，不能被另外的什么系统或者是人类生物进行代替，就像人类的DNA，每一个都是不相同的，可是作为一个超级英雄，哪怕是作为一个人，这都不允许他产生如此自私的想法，不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这都是不容置疑的肯定回答。
　　酒瓶碎裂的声音就像是扎在了心脏上的玻璃碴，斯塔克手一扬就把那瓶装着喝道一半酒的酒瓶砸了个粉碎，液体飞溅在地面上开出花朵似的，然后这个男人就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跑下楼去直奔卫生间。
　　不难猜测斯塔克吐了个天昏地暗，他喝下去的又被完全吐出来，这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即使难受的快要将胃一起吐出来，但那也不及精神上的千分之一难耐。
　　斯塔克跪在地板上，他的呼吸极度紊乱，身上的衣服也被酒水浸了不少，狼狈颓废不足以形容他到达了顶峰的痛苦。
　　贾维斯对自己进行了系统锁定，虽然一直以来都只有托尼·斯塔克可以做这件事，但是他现在才发现，除了自己，哦不，大概可以这样说，一直以来贾维斯都可以做，凡是斯塔克对他的设定写入和程序，他都可以自行操作，但是贾维斯一直都没有，这就说明这个AI早就不仅是个AI了，他掌握着斯塔克全部的重要资料，成为这个男人成功必不可少的左膀右臂。
　　斯塔克当然知道。
　　杰克·斯特林做了件好事，因为他终于露出了什么马脚，一天前纽约的警察开始立案调查关于在“Future”失踪的几个纽约市民的案件，其实很明显他们死都不会找到答案的，这事儿还得有人去管，但那绝对不是警察。
　　弗瑞局长给了托尼一个东西，那是一个被拷贝在U盘里面的电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