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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重生]影帝倒贴指南-第39部分

小说: [重生]影帝倒贴指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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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参商温暖的双手卡在白尺的腰部,一团火从俞参商的双手烧到白尺的大脑,白尺趁着腰,试探着松了松手,低头碰触俞参商的唇,俞参商躲开了,抓着白尺的身体一个翻身,把白尺整个人压在沙发上。
    他们两人贴得很近,白尺猛地抬腰,亲上了俞参商的鼻尖,俞参商满眼都是白尺长长的睫毛和他眼中的朦胧雾气,白尺趁俞参商还没缓过神,用力舔了下俞参商的唇,濡湿的触感打碎了白尺方才在俞参商心里建起的雾中花般的形象。
    要是别人敢对他这么做,俞参商早就一巴掌糊上去了,可对着白尺湿漉漉如注视珍宝般的眼神,俞参商从第一次开始就下不了狠手。
    白尺见状跃跃欲试还想再来,俞参商用力点头,脑门撞在白尺的鼻子上,白尺浮夸地捂着鼻子喊着,“卧槽,我流鼻血了,破相了,参商你必须为我负责!”
    俞参商从白尺身上下来,蹲在地上,扒开白尺的手,确定他没流鼻血也被破相,冷冷道:“别瞎吼了,你破相等于变相整容。”
    白尺转头看着俞参商的脸,伸展胳膊袒露胸怀,在身后晃动的尾巴都快比他的腿长了,他目光灼灼道:“那你快用你的头撞遍我整张脸吧,这样我就成了娱乐圈第一美男子。”
    就连他给予的疼痛对白尺来说都是能给他带来快乐的事情,这一瞬,俞参商变得不知所措,如被白尺洗脑一般,真的就撞上去了。
    白尺利落地翻身,趴在沙发上,勾住俞参商的脖子,抬头含住了俞参商的嘴,俞参商的嘴是张开的,白尺的舌尖灵活地探了进去,一股电流从白尺的舌尖开始沿着身体窜得到脚底,白尺情不自禁地抬起另一只手,按住俞参商的头,近半个身子探出了沙发,把俞参商压得坐在地上,后背紧紧贴着茶几。
    “参商……参商……”
    白尺眼角的泪滴落在俞参商的脸上,保持着亲吻的姿势,整个人从沙发上滚下来。
    俞参商听见的全是他的名字和呜咽声,心里揪得疼,等俞参商反应过来,他已经主动成了白尺的肉垫。
    在茶几和沙发的狭小空间里,白尺滚烫的手抓住俞参商的手,指引俞参商钻入衣服搂着他的腰,火一般的唇和身体紧紧贴着俞参商的,就连发丝也紧密相连。
    白尺的唇在俞参商的脖子上流连,双手从俞参商的肩头一路摸到腰间,如此亲密的身体接触让白尺忍不住哭出了声,渐渐从小声的呜咽变成了大声的抽泣。
    俞参商把白尺湿了的发丝拢到他的耳后,皱眉道:“别再哭了!”
    这句话,将两个人的神智全部拉了回来。
    白尺抹干净眼泪,趴在俞参商身上问道:“参商,你愿意接受我了对不对?”
    俞参商抓着白尺一起坐起来,起身坐在沙发上,远离了白尺的身体,等他丧失的理智终于一点点的回笼,“还没有。”
    白尺的注意力全被那个“还”字吸引了,坐在俞参商身边说道:“那就是很快就会接受我,总有一天会接受我喽?”
    俞参商很想干净利索地丢给白尺一个“不”字,可这对他来说比夸白尺唱歌一点毛病都没有更难,俞参商思前想后找不到足以应付白尺的办法,只能绷着脸逃离身旁这个让他无法理智做事的人,跟烟花似的炸进卧室里,用力关上了门。
    他总觉得俞参商就快接受他了呢!
    白尺看着他身上有了反应的某个部位,笑着回忆刚才俞参商是不是也有了反应。
    洗完澡后,白尺灵感爆棚,盘膝坐在茶几旁,认真地写着歌。
    这一首歌是他写给孙娇娇的,是一首男女对唱的情歌。
    第二天早上,白尺把誊写整齐的歌词递给俞参商,“怎么样,这是我昨天写的歌,给孙娇娇写的。”
    歌词是带有故事性的,讲述一个男孩如何追到了他心仪已久的女生。歌词中男女主角的性格、故事脉络都和发生在白尺与俞参商之间的故事类似,不同之处是俞参商在歌词中的身份是一个女孩,他和白尺在故事的最后在一起了。俞参商青着脸看完白尺写的歌词,抬手把歌词糊在白尺的脑门,“女主人公的感情变化写的非常不到位,情节发展太快,用词过于幼稚,无论你把这首歌的歌词改的多么出色,孙跃都不会为你谱曲。”
    凡是与工作有关的,俞参商从来不说谎话,可见白尺至少得把这首歌词改两三遍。
    白尺把歌词叠整齐了,塞进兜里,“我没打算让孙跃谱曲,参商,你愿意为这首歌谱曲吗?”
    俞参商立刻拒绝了,“不可能,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不要再问第二次了。”
    他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白尺一脸期待地说道:“这首歌对我们俩很有纪念意义,如果你不愿意谱曲,就只能我自己谱曲了。参商,等我写完曲子,你愿意帮我修改吗?”

☆、第073章

俞参商变了。
    俞参商白天忙得不见人影,再没来片场看白尺,晚上他们一起谱曲、写歌词、看剧本时,俞参商只管提修改意见,不再和白尺一起思考该怎么写、怎么做。
    在二人共处的漫漫长夜,白尺为了赶在俞参商规定的时间点之前上床睡觉,忙得连抬头看俞参商半裸着从卧室走到卫生间的时间都没有。白尺上床躺好了,俞参商就搬张椅子沉着脸坐在床边监督白尺,等白尺睡着了,他才回他的卧室睡觉。
    卧室里一片黑暗,俞参商挺拔瘦削的身影成了一个与黑夜融为一体的轮廓。白尺一点睡意都没有,睁大眼睛看着站在不远处的俞参商,他们的距离很近,近到他伸出胳膊就能够到俞参商。
    俞参商摸出手机,手机屏幕闪着微弱的光芒,光与影中,俞参商秀挺的面容被镀上一层坚毅的色彩。
    俞参商皱眉了,白尺小声道:“是不是快十二点了?你快去睡觉,我好像失眠了。”
    手机的屏幕暗了,俞参商清冷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响起了,犹如潺潺的泉水,清爽又醉人,“失眠了就数绵羊。”
    白尺吹牛道:“没用啊,我都数了好几百只了。”
    俞参商向前走了几步,脚尖顶着白尺的床,白尺掀开被子把俞参商身上的香味都装进被窝,向床边滚了滚,悄悄地向下缩了缩,肩膀直对着俞参商的大长腿。
    俞参商有轻微的夜盲症,还不知道白尺都离他这么近了,说道:“你重新开始数,我听着。”
    白尺数着,“一只,两只……”
    俞参商发觉声音传出的位置不对,微微弯腰,伸出手摸着床的边缘,白尺把头凑到俞参商的手边,俞参商摸到一片软软地方,按下去,有块硬硬的地方,这是白尺的嘴,俞参商赶紧把手插。进兜里,“你怎么睡到这里了?”
    白尺伸出胳膊楼主俞参商的腿,手又向上挪了挪,挠着俞参商的腿弯,“我想离你近一点啊,你这几天一直躲着我。”
    俞参商伸手拽白尺的手,喊道:“胡闹。”
    白尺分出几根手指,牢牢抓住俞参商的手指,“参商,我们今晚在一张床上睡吧?”
    俞参商拽住白尺的衣领想把他扔下床,从另一只手上传来的细密电流让他丧失了对白尺实行暴力镇压的能力,揪着白尺领子的手很快软了下来,白尺又向下缩了缩,用下巴蹭着俞参商的手,还张嘴咬了一口,咬着不放。
    俞参商的心跳变得很快,冷冰似的语调变得有点软,“别动嘴,狗才咬人呢。”
    “汪……”白尺舔了下俞参商的掌心,嘴里发出的声音细细小小的,只有俞参商这样耳力出色的人才能听到。
    俞参商挺讨厌人恶意卖萌,白尺的叫声和舔掌心的动作却让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他用力蹲下,双手交叠搭在床上,伸直手指就能碰到白尺的嘴巴,“你刚才喊什么?”
    他刚才真是疯了!
    白尺在被窝里缩成一团,只露出一颗脑袋,“喊王,大王叫我来巡山的王。”
    俞参商真的没想到,白尺还有那样的一面,“我听到了,你学了狗叫。”
    白尺尴尬地笑着,说道:“谁规定只有狗能汪汪叫了,人也可以啊。”
    那你再喊一声啊,俞参商心里这么想着,他伸手蹭了蹭白尺的发梢,几乎让白尺感觉不到俞参商在摸他的头,“你快睡,半个小时后我会出来检查。”
    俞参商去卫生间了,白尺穿上鞋轻手轻脚地跑到俞参商的床上,钻进被窝里躺平了。
    虽然俞参商最近一直躲着他,可白尺今天晚上感受到了,俞参商对他的态度已经软化了很多,白尺想试探俞参商的底限在哪里。
    俞参商睡单人床的时候,上床的动作总是很规矩,掀开被子,侧身上床。
    当他面对两米的大床时,俞参商上床的风格就没那么温柔了,一直是背对着床站好,跳起向床上用力一摔。
    再加上他被白尺撩拨得失神,心里有事,今夜的动作力道比平时大了一些。
    “疼——”突然被庞然大物用力压住身体,白尺的身体是痛麻木的,内心是崩溃的。
    俞参商立即开灯,掀开被子,看到白尺在他的床上挺尸。
    白尺挣扎着试图坐起来,模样惨兮兮的,“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上床的动作幅度这么大呢。”
    俞参商的心中腾起莫名的躁动,他不明白为什么看到白尺躺在白尺的床上,和白尺躺在他的床上的感觉会这么不一样。他半个屁股坐在床边,拉起白尺的胳膊,挽起袖子仔细看着,“压到哪里了?”
    白尺不安分地向俞参商身边挪了挪,“这条胳膊,胸口,还有腿。”
    俞参商伸手掀白尺的衣服,白尺死死衣摆不让掀,“不让看,你不说你喜欢我,我就不让你看。”
    下一秒,白尺就被俞参商推倒了。
    俞参商把白尺的睡衣卷到了胸口,映着光检查他的胸口有没有黑青,看完后按了几下,“疼吗?”
    白尺侧身躺着,看着俞参商哼道:“疼,疼得我都动不了了,我今天就睡在这张床上哪都不去了。”
    俞参商沉默着,开始卷白尺的裤腿。
    白尺坏心眼道:“裤腿太紧,卷不上来的,只能脱了裤子看。你要我脱吗?”
    俞参商只在很多年前抽过烟,忽然想再点一根,否则,他不知道该怎么静下来。
    俞参商并没有把他压得特别疼,白尺玩够了,就伸手拉下被子,枕着枕头躺好了,“医生说我最好在十二点之前休息,这会都快十二点半了,参商我们快睡觉吧。”
    男人和男人在一张床上睡一觉根本不算事儿,但俞参商有种预感,如果他今天和白尺在这张床上睡一晚,他们的关系就无法回头了。
    俞参商可以去睡白尺的床,还可以把白尺抱回白尺的床。
    无论哪个选择,都比和白尺睡一张床更合适。
    可是,他今天晚上想和白尺待在一起,就是想和他待在一起。
    俞参商起身关了灯,摸索着躺在床的边缘,只是一个转身,他就会掉下床。
    黑暗让俞参商觉得安全,也给了他太多想象的空间,白尺的一个呼吸、一个动作,听起来都像是白尺正在靠近他、接近他,就快碰触到他了。
    俞参商紧张地闭上了眼睛,僵成了一根木头。
    一只凉凉的手伸了过来,光滑的手指插。入俞参商的指缝之间,十指相扣。
    俞参商没有躲开他的手!
    “你别离我那么远,小心掉下去。”白尺壮着胆子把俞参商往他身边拉了拉,把俞参商的手压在了他肚子的位置,胸口贴着俞参商的胳膊,下巴搁在俞参商的肩头。
    白尺的拇指指腹贴着俞参商的拇指来回移动,像来回晃动的钟摆,催得两个人很快进入了梦想。
    俞参商睡觉很老实,整夜保持着平躺的姿势,白尺进入梦想前还记着要粘着俞参商一夜,睡熟后就整个人滚到床的另一边睡了,他们二人身体之间的距离大的还能再塞下一个人。
    凌晨四点三十八分,白尺背对着俞参商睡得香甜,俞参商看着他的背影,掌心空空的,觉得有些失落。
    俞参商希望整个夜里,白尺都是面朝着他睡的。
    十几分钟过去了,白尺还没有翻身。
    俞参商面无表情地下了床,睡到床的另外一边,小心翼翼地把白尺挤到了床中间,在快亮的天色里凝视白尺的睡眼。
    “参商——”
    白尺嘟囔了几声,伸直胳膊在床上摸索着,摸到俞参商的胳膊了,立马凑了过来,贴着俞参商的胳膊,搂住俞参商的脖子,用嘴巴来回蹭着俞参商的嘴,乱七八糟地舔了俞参商一脸。
    白尺在睡梦中仰着头,下巴搭在俞参商的下巴上,鼻子贴着俞参商的鼻子。本来勾住俞参商脖子的手不安分地顺着俞参商的脊椎滑下,在俞参商的腰部画圈,停留在了贴了创可贴的位置。
    “呲——”
    白尺把创可贴撕了下来,温暖的掌心拍着俞参商身上的胎记,撇着嘴说道:“说好纹情侣纹身的,你怎么就先纹了呢。”
    “我没有。”俞参商下意识地回答。
    白尺哼了一声,贴着俞参商翻了个身,拽起俞参商的胳膊搂住他的腰,把俞参商的手指压在他的胸口,一动不动了。
    俞参商挣开白尺的手,紧张地搂住白尺的腰,鼻子贴着白尺的脖子,闭上了眼睛。
    俞参商闻着白尺身上的热气想,他应该是喜欢白尺的。
    早上五点五十分,手机的闹铃响了,白尺挣扎着睁开了双眼。
    他转头看了看,确定他不是在俞参商怀里醒来的,俞参商也不在他的怀里,甚至他们两个的手都不是牵着的。
    白尺瞪着背对着他,睡在床边的俞参商,响亮地打了一个喷嚏。
    一直睁着眼的俞参商郁闷了,他都把被子全给白尺盖了,怎么白尺还是感冒了?

☆、第074章

自从那晚他们一起睡过后,白尺就以和俞参商同床不会失眠为理由,天天霸占着俞参商和他的床一起睡,俞参商没有反对,还接受了白尺每日一换的花式助眠动作。牵手睡、搂胳膊睡、搂腰睡、腿压着睡,可不管白尺睡前和俞参商贴得多么近,每天早上起来,俞参商总是占据着床最边缘的一角,离白尺特别远。
    夜间白尺和俞参商的亲密接触太少,到了白天,白尺对俞参商身体的渴求越来越强烈,尽可能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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