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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老九门]你再过来我就要叫了 完结+番外-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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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个了两个大洋,不拿白不拿。无论什么时候,贪,都是人的本性。
  一进旅馆,和外面的寒风凛冽不同,暖气扑面而来。许是不少人对战争的敏感或是消息的灵通,都跑到了北平来,此刻旅馆内的人络绎不绝,不过是侦看的片刻,又进来了三四个人。长易旅馆和一般的旅馆并没有什么不同,粉刷的干净的墙面,大堂中央摆着西洋钟,仿佛这样就有特别的格调。收账的地方却一如以前,木质的柜台,收账的人穿着马褂带着帽子站在那里,脸上平淡,并没有因为生意火热而感到高兴。
  等了一会,就轮到南烛了。
  “住什么房间,住多久,要用餐吗。”那人坐在椅子上,语气懒懒洋洋的,漫不经心。
  南烛拿出了一封信和六个大洋,推到了前面:“天字房,六天,晚餐一定要有蚂蚁上树。”
  听南烛这么一说,那人立刻来了精神,双手取过桌面上的东西,带着不易察觉的恭敬谨慎,拉开抽屉,把信封和大洋放了进去。又打开另一个抽屉,拿了钥匙和木牌给南烛。
  吩咐道:“三楼,左转,右手第三间就是。六天房不要六个大洋,这是找您的两个大洋。”
  接过那人递过来的东西,南烛点了点头,拎着行李就上了楼。
  旅馆的房间自然是比不上张大佛爷家的客房,却比南烛在山上住的小竹楼好的多。随意的将行李往边上一丢,南烛拉开窗帘,看过去,正好对着新月饭店的主卧处,人影摇曳,隐约能看见女子妙曼的身姿。
  敲了三下窗户,也不等对方有所反映,南烛就把窗帘拉了上。奔波了这么久,她还没有练成金刚之身,自然会累。
  简单的洗漱了一把,南烛褪去外衣,躺在软榻上,顷刻间就入眠了。
  四个小时后,南烛被敲门声吵醒。披上斗篷,打开了门让外面的人进来。
  “来的真准时,说两个时辰,多一分不行,少一分也不行。”南烛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
  来人却是一笑:“八爷已经为您安排妥当了,那些个来打听的日本人和美国佬也忽悠过去,没有起疑。”
  “裘德考还是不死心呢,派个人去告诉你们八爷,无论如何都要把张启山那个王八蛋给我带到浙南一代去,带不过去,我们事后再算账。”南烛放下茶杯,说道,“除了和新月饭店东家的事情,剩下的全部交给你们了,我不要过程,只要结果。”
  “明白了,小姐。”来人把资料交给了南烛,算是把事情全部委交给了她。
  尹新月能躲过自己父亲的耳朵躲避为她安排的婚事,的确有她的本事。南烛自然相信,她能在这段时间内把她父亲搞定。是以,新月饭店的事情,南烛也用不了担心,剩下的事情全权交给齐铁嘴的人,这次来北平,除了考验张启山对她的感情外,对南烛来说,无外乎就是找点事儿做。
  在北平,新月饭店的夜最不缺的,就是热闹。
  许多不能摆在明面上的事,多少也需要一些场合来做。
  南烛甩着手里的玉佩,走到赌桌边,瞧着这些人痴狂而热切的举动。赌,永远是一场博弈,人的内心,不缺乏好胜心,越输越要赌,赢了抱着侥幸的心,企图发大财的也不少。
  “哟,这是谁家带来的,也不好好带着。”正看着,边上忽然多了一个穿着大衣的男人。
  拂了拂双绣风鸟裙摆,南烛似笑非笑的看着男人:“你又是哪家的,竟然敢随便和人搭话。”
  男人不可置否一笑,也没说什么,转身大步沉稳的离开了赌区。在赌区又转了一会儿,南烛感到有些无聊,手里端着一杯酒,也离开了这儿。
  还不等南烛踏出门,就被两个下人带上了楼。
  “你终于来北平了。”还没踏进三楼,尹新月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抬头看去,尹大小姐正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望着她。
  “长沙的事已经解决了,他张启山不见得欢迎我,我还留在那里做什么。”南烛低低一笑,顺着尹新月的手势,坐到了她身边。
  下人连忙端茶倒水送点心,生怕怠慢了她们家小姐请来的客人。
  再细端尹新月,已经与几个月前第一次见的模样大不相同了。原本青涩稚嫩的脸盘变的成熟,一双大眼依然有神,却多了一丝稳重。
  “我还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呢。”尹新月笑笑,不甚在意南烛的话。
  喝了口茶,南烛问道:“东西呢?”
  尹新月拍了拍手,下人推门而入,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个东西,仿若珍宝。被送到南烛的手里时,却被她随意的摆弄,然也不见她打开盒子。
  她也需要一个住所,而不是旅馆,不是吗。
  临别的时候,南烛仿佛看到了她的师傅。
  等,等等,是那个意思吗?!难不成她那为老不尊的师傅对尹新月下手了?!
  再回头去看的时候,除了下人疑惑的眼神外,再无外人。
  南烛处理好和齐铁嘴约定好的事情后,就留在了北平,一待就是数月,期间张启山数次来北平,都被南烛有意避开。
  然而,随着日方的多次动作,日全面侵华,这一场长达八年的战争也打响了。
  “那些小鬼子在侵犯我国国土?”南烛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些不可思议。
  齐铁嘴这次是带着南羽来北平避难的,顺带避开南羽把这个消息传递给了南烛:“现在佛爷在长沙走不开,那些人已经联合了日本人,打算乘机控制长沙,顺带囚禁佛爷。”
  “呵呵……”南烛此刻内心有千万匹草泥马狂奔而过,“他张启山要是有那么好控制,我南烛的脑袋就砍下来给他们当板凳坐。”
  “话虽然这么说,可现在佛爷还真就被他们控制在了那儿。”齐铁嘴喝了口水,嬉皮笑脸的凑到了南烛面前,“不知道夫人要不要去帮佛爷一臂之力呢?”
  南烛毫无形象的白了齐铁嘴一眼,拿起自己的布包往身上一背,起身就离开了茶馆:“我可没说原谅他了。”
  他张启山以事事为她考虑为借口,什么都瞒着她,甚至想把她安排出长沙。
  她现在已经离开长沙了,只要张启山一天没来找她,她就一天不会回去,别的话没有,谁劝都不管用。
  看着南烛离开的背影,齐铁嘴笑而不语,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这上好的龙井,然后端着架子准备离开茶馆。
  谁知道还没走两步,就被边上一直盯着他的小二给拦住了:“这位客官,您还没结账呢。”
  “那位小姐没结账吗?”齐铁嘴摸了摸鼻子,一脸惊讶。
  这下,小二看他的眼神愈发不善了。从进店开始他就觉得这个男人就一神棍,谁知道现在竟然还要一个弱女子来付钱,忒不要脸皮了。
  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贬低的齐铁嘴摸边了全身都没摸出一个铜板来,小二见状,叫来了掌柜的,把他给‘请’到了后院去‘好好聊聊’。
  最后,南羽跟着茶馆的人过来结了账,看到齐铁嘴讨好的嘴脸,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开玩笑,她不要面子的?这大庭广众之下的,哪个没有看到这一出。指不定下午这件事就传遍了整个北平,一神棍在茶馆喝茶,不了没带银钱,其妻子远赴千里,只为送钱?
  呵呵。

  ☆、情人节番外

  南烛和张启山因为孩子究竟叫什么而吵了起来,一气之下,抱着孩子就离开了张家大宅,去找南羽。
  “师姐,又为了孩子叫什么和佛爷吵了?”南羽颇有些头疼的看着南烛,懒懒散散的窝在齐铁嘴的怀里,张口咬住他喂来的葡萄。
  坐在软榻上,南烛眉头微蹙,有些不高兴:“我就是不喜欢他取的名字,叫栩不好吗?”
  谁知道,南羽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栩是师傅的字呀,我的师姐,厉害了。”
  “我的孩子,日后就是要比师傅出色。”南烛微微扬头,唇角带笑,看来是对自己的孩子放在心尖上来宠了。
  南羽抿唇直乐,她的师姐终于不像以往那样无牵无绊的随性了,现在也知道为自己的孩子念着。不过,那一身的母爱光辉,倒是让她有点灼眼。
  “佛爷给我的小侄子取的什么名?”南羽反问。
  “子佩。”南烛道。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青青子佩,悠悠我思。
  一句诗反复在嘴里斟酌,南羽笑道:“佛爷想来是喜欢极师姐了,才会取了这个名字。”
  轻哼了一声,南烛倒是没有反驳南羽这话。许是失去过,张启山看她看的愈发的紧了,生怕她又逃了走。
  南羽一眼就看出自家师姐在想什么,也不挑破,拉着齐铁嘴离开了客厅。她这个师姐,有时候就是死脑筋,执拗的很。
  自上午来到齐府,一直到晚餐时分,南烛都没有回去。眼见着天就黑了,张启山也没有来接南烛,南羽也不好放着师姐和侄子两个人在府里和齐铁嘴出去逛闹市。
  “八爷,佛爷来了。”正苦恼着,管家就进来通报。
  齐铁嘴放下茶杯,说道:“快请佛爷进来。”他终于可以和自己的妻子去度过第一个七夕了。
  管家笑眯眯的把张启山请了进来,然后退出去。
  “夫人在厢房,南羽陪着。”齐铁嘴起身对张启山拱了拱手,说道。
  张启山面色冷淡,倒是看不出多少情绪:“多谢。”
  “佛爷客气什么,自家兄弟。”齐铁嘴笑道,亲自陪着张启山去了厢房。
  厢房内,烛光摇曳,屋内的人儿正低语呢喃,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女儿家的话到底是有不能让男人听到的。齐铁嘴上前敲了敲门,在外说道:“夫人,阿羽,是我。”
  “进来吧。”说话的是南羽,隐约听到南烛轻哼着歌谣,应是在哄怀里的孩子睡觉。
  随着齐铁嘴和张启山进来的脚步,南烛一听就知道这是两个人的脚步,忽的抬头,就看到了齐铁嘴身旁那个高大沉稳的男人。
  南羽很有眼色的拉着齐铁嘴就退出了厢房,给这一家三口留个说话的空间。
  张启山走到南烛身边,轻轻的将她带入自己的怀里。南烛叹息一声,脑袋靠在张启山的胸膛,不语。
  “你若喜欢,叫什么都可以。”张启山摸了摸南烛的发,眼色愈发深沉,“以后,别再出走了。”
  “左右不过是到阿羽这儿,你担心什么。”南烛眨了眨眼,狡黠的说道,“而且,你哪次没有找到我?”
  “上次的事,我无法再承受第二次。”张启山便是在新婚之夜也不曾说过这话,节日倒是说了出来,令南烛颇为差异,“答应我。”
  “答应你便是。”
  南烛低笑一声,挣脱开张启山的怀来,直接将怀里的孩子塞到了他的怀里,对他眨眼:“你既然来了,就好好带着孩子,闹腾了我一个下午。节日七夕,我倒是要出去好好玩玩。”
  说完,南烛飞也似的离开了厢房,难见踪影。张启山一低头,就看到怀里的小人儿睁开了眼,看着他,肉呼呼的小手握成一个拳头,放在嘴边啃。一大一小两两向望,没一会儿,小人儿就张开了嘴巴,哭的惊天动地。
  以为自己甩掉了一个包袱的南烛脚步轻快的走在热闹的街市上,街市两侧皆是卖些小玩意儿的摊贩,嘴里说着吉祥话儿,哄的不少小姑娘买了他们的东西。
  站在小摊前,南烛拿起上面的香囊,看着每个都好看,面上纠结。
  “姑娘可是在纠结买哪一个?”小贩见南烛半天没有离开,眼睛在每一个香囊上停留过,马上就明白了,“今天是七夕,不如买个鸳鸯回去。”
  接过小贩为她挑出来的鸳鸯香囊,摸着上面的鸳鸯,刺绣工整,那上面的鸳鸯,就好像活了一样,让南烛爱不释手。
  正要掏钱买下,身后一只大手就拿过了她手里的香囊。南烛回头就要开口,却看见张启山稳稳的站在她身后,几乎见她围在了怀里。
  “你怎么来?”南烛见他怀里没有抱着孩子,问道,“孩子呢?”
  “给你。”张启山低头,将香囊系在南烛的腰上,神色认真,让南烛有些呆滞。
  南烛今天穿的是蓝纱对襟和绣着兔儿的轻纱下去,粉蓝色腰带正好挂着香囊。
  付了钱后,张启山牵着南烛的手,离开了闹市。望着这一对璧人,小贩不由感叹道天造地设。
  离开闹市后,两人漫步到了河边,碧柳垂吊带起层层波澜。五彩斑斓的花灯从河的上流飘下,印红了河面。
  还没站一会儿,不远处就放起了烟火。绚丽的烟火几乎照亮了半个长沙,洒在长沙城内每一个爱侣的身上。
  轻轻抱住南烛,张启山低头,在她耳畔说道:“我爱你。”
  三个字,几乎让南烛热泪盈眶,下一秒却一脚踩在了张启山的脚背上,南烛直接跳出了张启山的怀抱,指着他的鼻子就说:“我儿子都给你生了,你现在才说,会不会太晚了!”
  张启山哑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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