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厉校霸的学神小娇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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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他妈跟我废话。”
“现在说废话的是你,看个景都啰几把嗦。”
“你。。。。。。。。”
边疆努力平复自己脸上因为生气而抽。动的肌肉:“这次决斗,就把我们的事情都了了。”
边景赞同:“最好不过。”
“这一场,我赢了,你把我爸留给我的东西给我,你赢了,我以后再也不会找你麻烦。”边疆说着游戏规则。
边景知道他要问什么,刺激他:“堂叔走的时候,你没守着,挺后悔的吧?”
看着边疆的眼睛一瞬间变红,不是怒的,那是悔恨。
战前先败对方士气。
边疆明知边景使的是这招,可还是中箭。
“他走的时候,你在赌。”
边景回忆了一下三年前那场景,老宅只有他,他也通知不到边疆,摸着堂叔的身体,体温一寸寸散去。
只留寒凉。
边疆赌博彻夜不归,到了晨三,边疆才回来,一回来看到堂上的父亲,以及跪在一边烧纸的边景。
那一幕,永远刺激着他的脑膜。
有那么一瞬间,懊悔,恼怒,死亡,悲痛全都汇集在他眼眶,随后又被边景那毫无掩饰的厌恶眼神激怒。
借着追问遗产的名头,发泄心中愧疚,把边景打得半死,然后被谢庭救。
边疆回忆到这里,环顾周围一圈,问道:“谢庭没跟你一起?”
边景:“我以为这是我们之间的私事,不过你要是想他来,我就让他来。”
边景说完就要作势打电话给谢庭,边疆在号码拨出去那瞬间,阻止道:“不用,家事家里解决。”
边景也不拆穿他怂,只悠哉收回手机。
天暗下来,从新桥处闹哄哄来一群人,边疆看向来人出处,只见一个女人走在前头,后面跟了一群他的小弟。
看到前面女人的那一刻,边疆皱眉。
等人到了跟前,问道:“不是让你别来,还带了这么多人?”
小小做事一向高调,决斗这么大的事情,必须有一群小弟小妹给他们做见证:“这么大的事情,你还想瞒着他们,你也不问问他们答不答应?”
话音落下,就见几个惯常跟他混的小弟在人群里起哄:“疆哥,我们是来给你助阵的,老大决斗 ,哪有小弟偷懒的事,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是!”
边疆见他们来都来了,也不过分约束,只吩咐道:“看就看着,别动什么手脚,这是我跟边景的家事,不管来了还是走了,今晚是个什么结果,出了这块地,我希望各位都把它忘一忘,谁提就是跟我边疆作对,听懂了吗?”
“听懂了。”
边景冷淡的眸子里像看智障一样看着这群人。
小小听到一个耳熟的名字,问边疆:“你刚刚说跟你决斗的是谁?”
“边景。”
“。。。。。。。”
第五十六章 继续
小小那波涛汹涌的胸上下几个起伏,才看清山坡上的少年,背光而来,像个判官一样降临人间给她判罪。
这判官走到她的面前,只是笑笑:“你好啊,小小。”
边疆马上察觉到不对劲,看向小小,问道:“你们认识?”
小小尴尬得勾了勾头发,那脸上完全没有了刚刚大嫂率领一群小弟来给大哥撑腰的气魄,她害怕边景跟边疆说点什么,只能说道:“我们公司的摄影师,他给我拍过片。”
好事的小弟有按耐不住的,听到“拍过片”几个字,“喔~”了几声。
边景懒得理她,看了一眼时间,六点五十九,还有一分钟,说道:“七点了,开始。”
边疆没信小小那一套说辞,他在道上混这么些年,女人什么把戏他一看就知道,小小脸上刚刚闪过的尴尬和掩饰,他捕捉到了。
走上桥头之前,边疆低头跟小小说道:“完事再收拾你。”
小小哆嗦了一下,跟边疆撒娇撒痴:“那你平安回来哦。”
边疆看了她一眼,稳步走向桥墩。
不知是那个二货拉个破鼓过来,在边疆站上桥墩那一刻,鼓声响起,谢庭隔着岸都能听到“咚咚咚”声。
边景在听到鼓声那一刻,耳膜跟心脏都兴奋起来。
他从小懦弱,从来不会在边疆的手里反抗。
这一次,他要为自己而战。
有喊话的小弟在边上主持:“你们双方都是自愿情况下参加这场决斗,受伤或者掉下去都算输,所有一切后果皆由个人负责,生则生,不生就死,输赢自判。”
“决斗,开始!”
鼓声落。
谢庭的心跳跟着鼓声跳跃,在鼓声落下,四周静下来那一瞬间,他看到了边景纵身一跃。
天黑,路远,夜视望眼镜在谢庭手里视距调到最大。
为了方便运动,边景今天穿的是一身工装,上衣扎进裤腰里,裤腿收进马丁短靴,一身的干净磊落。
纵身一跃也是。
前后腿落地,谢庭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边景跳过了第一跨桥墩,稳稳落在了第二跨上,侧目去看边疆,对方落地姿势比他稳多了,不愧是有经验的老手。
鼓声起,第二跨。
边景数了一下,到目的地还有五跨。
第二跨的桥墩在水面上了,鹭江水冷,铺面而来的寒气。
第二跨没有了助跑,只能在桥墩上起跳,横向钢筋并不稳固,边景起跳的时候还是留了个心,专门踩那些细小的钢筋。
钢筋越膨大,说明外圈生锈越多,看着体积大安全,实则不是。
小钢筋是还没被腐蚀的,只是这些小钢筋难找,一般藏在受腐蚀的钢筋下面。
天黑压根看不清,边景凭着近视眼,只能深一脚浅一脚跳。
谢庭腿边的杂草都被他拔秃噜了,才看到边景落地第二跨。
自己数了一下,还有四跨。
也不知道这煞笔按不按照自己说的来。
鼓声再起。
这一跨谁都没输。
第三跨的时候,边景明确地感受到了鹭江的水汽,往下一看,江水激流。
随着鼓声断断续续,每次起跳,鼓声就起,跳落就停。
天开始下起了小雨,边景看着眼前只剩下的两跨,这时候距离水面已经有十米高了,脚下的这一跨水面上,空心梁一角凸起在水面上。
边疆身手都是经过实战练出来的,看了边景那边一眼,开始起跳。
岸边的人看不清江心两个渺小身影,直到边疆起跳后鼓声才响起,却也恰好是边景起跳的声音,倒是像特意为边景助威的一样。
边景鸭舌帽扣在脑后,目光直视下一跨,一跃。
这一跨的纵向钢筋基本补满墩柱台面,就算边景努力计算了所有的落脚点,还是没有避开一纵。
“啊!”
边景额角的冷汗津津,人蹲下卷成一团,按着小腿,小腿处白色裤子迅速被血染红。
谢庭在不远处看着,望远镜的焦点集中在边景的小腿骨处,他看不到小腿后跟,只看到了血把后裤腿染红,又迅速染红了前面布料。
江的另一边也激动着,鼓声打得响彻两岸。
“喔喔喔~”
小小的脸上得意洋洋,之前被欺负的账在这一刻得到报复。
边疆是距离边景最近的人,他在相对的墩柱上站稳,边景受伤了,他也没讨到好,脸上擦破皮,是没站稳被刺溜的,鲜血往下滴。
声音没有什么情绪:“上一个跟我比的人,也是跪在了这一条桩。”
边景看了他一眼,把脚从钢筋里抽出来,细筋插着他的血肉,抽离疼得边景忍不住喊出声:“操!”
边疆看着他,嘴里说道:“你倒是能忍,我原本以为你能陪我跳完这条桥,可看你现在这样,估计也跳不下去了。”
边景撕烂衣袖,绑在后腿骨位置,盖住那一处喷出的血,口中咬着牙,盯着边疆,眼中透着不服输的狠劲。
“不生则死。”
边疆佩服他这勇气,他没问题,转身向前,目视前方:“继续。”
第五十七章 弟弟
岸边鼓声这次敲的不再轰响,主要是岸边人没想到边景这么有种,还能比下去。
边景疼得视线模糊,雨下得越来越大,滚着冷汗滴进他的眼睛里,他快看不清前路。
也对,前方,原本没有路。
在这种生死一线的一刻,边景挺佩服自己的,他竟然还能想到谢庭。
他此刻在哪儿?
拖着伤腿站到水泥板边上,看了一眼鹭江。
这一跳,他自知怎么都跳不过去了。
边疆已经在鼓声里,跳过了一跨,站稳后在等他。
边景觉得自己要是跳不过去,有些话还要对边疆说清楚:“君和事务所,房契地契都在一个叫何芸的律师手里。”
“堂叔临终前委托的。”
边疆脸上表情边景已经看不清了,只看到他浓眉一横眉心紧皱,应该是惊讶。
“我说的听见了吗?”
边疆是很惊讶,他没有想过他爸把东西留在律师那里,而不是直接给边景。
边景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一样,站直腰,眼神望向对岸,看到一个红色的光点在小幅度移动,不断给他暗示。
边景收回目光,看着边疆:“好奇为什么不直接给我是吧?”
风声雨声逐渐增大,雷声也滚滚而来。
边景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喊出:“因为你这个畜生才是他亲儿子!”
随着话音落下的还有那蒲苇之姿,边景起跳,掉下去了。
“不!”
边疆还有很多话要问边景,谁知道边景像他爸突然离世一样,突然就掉了下去,一点质问机会都没给他。
回响两岸的只有他挣扎的一句:“不要!”
苍白无力,像面对他爸尸体时候一模一样。
你永远无法跟一个死人对话,一个死人也无法给你任何回答。
犹豫了十秒,鹭岛桥这一带的混混一霸纵身一跃。
边疆跳下去那一瞬间,脑袋里是他爸刚刚收养边景时候拉着边景的手跟他说的话:“这是你弟弟。”
所以,弟弟,不能死。
在他跳下去之前,河岸对面早就有一个身影随着边景跳下去的身影一下子扎进鹭江水里。
这个季节经常下雨,江河湖海的水量都大增,谢庭一头扎进激流,他将犹豫,懦弱,挣扎都抛在脑后。
这一刻,他终于知道了边景说的那句“勇气,应该是世上稀有矿土”意思。
如果是白天,可以清晰看到青色的江水在边景掉下去之后,血迅速晕染开来。
不知是腿上的血晕开了还是边景撞到了梁。
谢庭是在河床底找到边景的,那时候的边景落水已经没有了挣扎,手脚都舒张开来任由河水冲击。
谢庭游过去,用手拍了几下边景的脸,没有响应。
边疆在河底找到边景的时候,谢庭正抱着边景,嘴对嘴得给他渡气。
“操?”
人命关天,边疆姑且这样安慰自己。
可直到两个人合力把边景从水里拉上岸,谢庭给边景做紧急呼救,那关心则乱的眼神彻底肯定边疆的猜测。
“景哥,醒醒。”谢庭按着边景的胸口,一边给他人工呼吸。
直到边景嘴里吐出浑浊的河水,才脱力跌坐在芦苇上。
边景被放在芦苇上,厚厚一层垫着,边疆也在着急等着边景醒过来。
可边景醒了,看了谢庭一眼又晕过去。
起码人是救回来了。
边疆心中舒了一口气,跟谢庭一样跌坐在岸上,恢复了一点力气,想把边景搬离岸边。
谁知他一动,谢庭马上给他一脚,把他重新踢回去江里。
“少他妈碰他!”
谢庭指着边疆的鼻子警告。
边疆不敢在他面前放肆,只能指着边景血肉模糊的脚说道:“有蚂蟥,吸他血。”
谢庭看向边景被袖子包裹着的后脚,那里的血迹已经被冲淡了,有两条蚂蟥闻着水声跟血腥味而来,准备爬上边景的伤脚。
“靠,恶心东西,滚开滚开。”
谢庭第一次见这玩意,软趴趴的身体,细细一条,还黏糊,恶心得很,主要是这东西还吸人血。
边疆无语地看着局长公子不断泼水意图想把蚂蟥赶走,从江里起来,提醒道:“你还不如直接把边景挪走。”
“要你管!”
谢庭忍着恐惧把边景小心翼翼背上岸,接了个电话。
“对,旧桥这边,有条小路能开进来。”
谢庭脚步有些软,背上的边景在无意识情况下,昏沉。
好不容易把人背到路边,救护车还没找到路进来。
边疆眼疾手快,会看脸色,加上他也不想边景死,主动到大马路上拦车。
救护车要从新桥那边开过来,路都被小摊贩摆满赌死了。
“散开散开,让车进来,踏马没听到吗你?让你们移位。”
小摊贩也认识这号人物,麻溜移开位置,让救护车开过去旧桥。
救护车接上人,谢庭已经在里面坐着了,将要发动车辆离开,边疆扒开车门也想上车,护士问:“唉,你是谁?”
边疆:“我是他哥。”
第五十八章 你以后少跟他玩
住院是个艺术活,时常能看到人间各色风景。
“你离他远点。”
“滚开,你他妈才应该离得远点。”
同病房的病人跟看戏一样看着眼前这三位,躺床上的那位面无血色,而站在的两位男人却菜鸡互啄。
边疆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了,这谢庭从昨晚边景抢救住院开始,又是付医药费又是跑上跑下张罗住院。
最他妈重要的是,谢庭竟然亲自给边景脱衣换衣擦拭身体,那表情跟对待珍藏艺术品一样,那眼神,跟看自个小媳妇没区别。
这他妈就是他敢对谢庭说:“你理他远点”的原因。
他是道上混的,自然知道什么叫同性恋。
他手下还有两对呢,那看对方的眼神也他妈跟谢庭看边景一模一样。
这太邪门了!
谢庭真要给边景换衣服,喂药把领口沾湿了不少,要换下来,边景这么爱干净性子,铁定受不了药汁撒身上。
“你走开,让我来换。”边疆一把抢过谢庭手里的衣服,跟着就想解边景的病号服。
很快,手腕被人抓住往后面折。
边疆手一痛:“操。”
“现在倒是会鞍前马后了啊?把他害成这样的是谁。”谢庭松开他的手,一刻也不想碰这人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