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二五仔之王 完结+番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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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喇喇地搬了张椅子坐在他对面,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叫师姐。”
国木田露出恍然的表情:“原来你就是……”
话音一顿,他忽然反应过来,上下打量着我,迟疑地问道:“你今年多大?”
“你应该问我贵庚几何。”我用手指比划出数字,清了清嗓子,一脸深沉道:“六十五,已是迟暮之年。”
“……”国木田盯着我的脸,失声道:“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的异能是让自己的外貌永远保持在少女时期。”
“是、是这样吗?”国木田推了推眼镜,带着几分不适应地开口唤了一声:“师姐。”
之后国木田师弟完全把我当成了老人家,照顾得无微不至。
他先小心翼翼地把我扶到沙发上,又给我泡了茶。
“师姐请喝茶,有点烫,慢点喝。”
“给您靠垫,这个沙发很硬。”
“师姐要不要看书解解闷?”
说着,他在我手中塞了两本杂志,我定睛一看——
《不生病的智慧——老年人应该如何养生?》
《48种编织技巧——给孙子织出同学看了都说好的围巾。》
我:“……”
我把杂志放在茶几上,露出慈爱的表情,朝青年招招手:“独步啊,你为什么叫独步,而不是叫两步三步四步,或者特步?”
国木田:“……”
“特步啊,听说你是一名教师?”
“是独步,师姐。”国木田回答的十分谦虚:“我今年刚毕业,目前在一所中学执教,所教科目为数学。为了报答师父的恩情,不忙的时候会来侦探社兼职”
我用“这个小辈真出息”的口吻感慨道:“可是特步你看上去很年轻啊,满十八周岁了吗?”
“是独步,师姐。我快十八了,不过是上学比同龄人早几年,毕业也早。”
这大概就是天才了吧,正常人十七八才上大学,国木田独步已经大学毕业找到工作了。
怪不得看着一脸精英相,我想他的家境应该也不错。
我微微颔首,继续问道:“特步啊,你的异能是什么?”
“是独步,师姐。”
国木田拿起桌上写着“理想”二字的绿皮书。
“将这个笔记本上写下的物品具现化,就是我的异能。不过具现化的物品不能比笔记本大。”
我捏着下巴沉吟道:“这个异能……”
国木田有些紧张:“怎、怎么了?”
“这个异能太棒了!”我抬起头,眼睛闪亮亮地看着他:“独步啊,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是特步……不是,是独步。”国木田彻底被我带偏了。
不过他还是端着一张正经八百的脸,言辞恳切而认真:“师姐的要求,在下一定万死不辞。”
“只是个一本万利的买卖,不需要你万死不辞。”我双手合十,面带期待地看着他:“你能具现化钻石,或者钞票吗?”
国木田独步:“……”
“我们可以三七分,我七你三,毕竟主意是我想的。”
国木田终于忍无可忍,一拍桌子,激动地朝我吼:“请您不要开玩笑了!!!”
师弟为人过于正直,无论我说什么,他都不打算搞钻石或者钞票,我只好退而求其次,坑他……不是,拜托他帮我弄点别的生活用品。
“您管这些叫生活用品?”
国木田拿着我给他写的清单,手都在抖。
“格|洛克手木仓一把,9mm麻|醉弹十发、烟雾|弹两枚、催眠瓦|斯两枚、M9虎牙军|刺一把。”国木田深吸一口气,声音听上去仿佛是从牙缝里钻出来的:“您这要倒|卖|军|火吗?”
“日常防身,可不就是生活用品嘛。”我一脸无辜地说道:“你要是不敢做主,就给师父打电话请示一下。”
国木田抿了抿唇角,拿着电话去了走廊。
两分钟后他再回来,板着脸什么也没说,迅速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写下那些东西后,把那几页笔记撕下来给我。
“用的时候在心里默念‘独步吟客’,我会有感觉的。”
“谢谢啦,独步师弟~”
我见好就收,不再逗他了。
一开始还有点嫉妒他能被师父留下,现在看来,我这位师弟倒是个性格不错的好人。
“我先走啦,等与谢野医生回来,拜托师弟把这包鸟食转交给她。”
我朝他挥挥手,离开了侦探社。
“小七,我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
离开侦探社几百米后,我喃喃问道。
【忘了什么?】
我捏着下巴想半天,什么都没想起来。
“算了,既然能忘,就说明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我回家拿上答应给同事带的零食,完美还原了陷阱后,又折回军警宿舍。
和平时一样,一切都很顺利,直到第二天早上,我接到师父的电话——
“高穗,你带过来的豆腐是不是有问题?”
卧槽!我想起自己忘记什么了!
我把太宰送的豆腐落在了侦探社!
“有人吃了吗?”我内心忐忑地问道,祈祷最好不要有人中招。
“国木田吃了。”
“然、然后呢?”
“他吃下第一口后忽然晕倒,一分钟后又忽然清醒,精神看上去还不错,整个人容光焕发。”
我松了一口气,没出事就好。
“问题是——”师父顿了顿,语气沉重:“他失忆了,现在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
我:“……”
“不但如此,他的性格也变得截然相反,捏着嗓子说话,管与谢野叫姐妹,跟乱步抛媚眼,还非要穿高跟鞋去夜店蹦迪。”
我眼前一黑,一口气差点没倒上来。
太宰治,你有毒,你真的有毒!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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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搞事陀:我住隔壁我姓
“国木田什么时候能恢复?”
我捏着鼻梁,忽然觉得头疼。
“根据我以往的经验,最短半个小时,最长三天。如果实在闹腾,你们就把他敲晕吧。”
在怀疑我是“光头强”的前提下,太宰治应该不会真的下猛药“毒”死我。
所以小师弟应该也是安全的。
师父挂电话之前问的最后一个问题,实在让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那个豆腐是谁给你的?”
我迟疑了一下,慢吞吞地说:“一个……喜欢恶作剧的朋友。”
师父沉声道:“我的建议是和他绝交。”
“师父您说的太对了。”我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一脸严肃道:“放心,我们已经友尽了。”
要不是有国木田,再加上我本身比较警惕,现在中招的人就是我了!
对不起小师弟,祝你一路走好……不是,祝你尽快恢复正常。
其实说一路走好也没毛病,毕竟这算社会性死亡了吧。
我怀着对国木田深深的愧疚,给与谢野医生发了个信息——
【我是大师姐:医生医生~你帮我师弟录像了吗?录了的话,请务必发一份给我~】
【宿醉:ojbk。】
·
我有好几个社交账号,每个起的昵称都不一样。
和侦探社联络的叫「我是大师姐」;
和特务科联络的叫「异能特务科的活人和死鬼」;
和酒厂联络的叫「可口可乐」;
和军警联络的叫「老弱病残缺个孕」。
还有我在半年前加入的文学艺术讨论群【死屋之鼠】,我的群昵称是「米老鼠」。
【joker是枚开心果:米老鼠米老鼠~要不要跟我去隔壁群玩耍鸭(^o^)/】
最近群里来了新网友,头像是一张涂满油彩的小丑脸,看上去十分滑稽。
新网友说话的口吻夸张又欢脱,末尾也总会带上可爱的颜文字。
而且他特别会说相声逗大家笑,抖包袱一个接一个。
这种时时刻刻给人带来欢乐的开心果,谁不喜欢呢。
我想和他组团说相声,我相信,强强联合的我们一定会C位出道的!
【好呀,群名发过来。】
我刚敲出这句话,还没点发送,就看到群主发言了——
【好心的俄罗斯人:joker,不要把我的人拐跑。】
普通又清淡的一句话,看上去却莫名带着一点冰冷的警告。
【joker是枚开心果:错,不要叫我joker,要叫我开心果呦(^o^)/】
【joker是枚开心果:而且阿俄你好奇怪哦!米老鼠到底是谁的人,你心里不清楚吗=_=】
看到这句话,我小小的脑袋冒出大大的问号。
挖个群友而已,为什么会挖出修罗场的感觉?
而且阿俄……这是什么鬼称呼?
【joker是枚开心果:米老鼠米老鼠~不用管阿俄,他自己也在那个群里,却不允许你过去玩,真是超小气哒,我们不要理他╰(*︶‘*)╯】
我想了想,多加个群聊而已,反正我加过的群那么多,不差这一个。
而且我很喜欢joker开心果,名字里带“果”字的人果然都超有趣。
【米老鼠:群名是什么?】
【joker是枚开心果:天人五衰~】
【joker是枚开心果:群里平时除了聊文学聊艺术,还会聊魔术表演,赌场小技巧和全球经济什么的(^-^)V】
天人五衰……这个群名也很个性啊。
也就比“死屋之鼠”强那么一点点吧。
我熟练地添加群,还给自己取了个新的昵称——「yogo是枚咸鱼果」
【joker是枚开心果:哇,这是情侣名吗?】
【yogo是枚咸鱼果:不是啦,就是忽然想到的。介意我用这个昵称吗?】
【joker是枚开心果:不介意,不如说超开心的呦(^o^)/】
这时侦探社那边传来好消息,国木田终于恢复正常了。
作为一名关心小师弟的大师姐,我立刻拨电话过去,道歉外加嘘寒问暖了一番。
由于我认错及时,态度诚恳,国木田也不好再跟我这个“老人家”计较。
“师姐,剩下的豆腐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深吸一口气,阴着脸说:“先帮我放冰箱冷冻层吧。”
豆腐得留着,有机会的话,我绝对要塞太宰一嘴,让他也穿着高跟鞋去夜店蹦迪!
·
一上午的时间,就在聊天打屁中飞快度过。
我发现最近的横滨很和平,都找不到立功的机会。
我们一帮军警闲着没事干,中午吃过饭,在办公室攒了个局,玩三国杀。
第一轮,我抽到了内奸牌。
第二轮,我又抽到了内奸牌。
第三轮,我又双抽到了内奸牌。
第四轮,我又双叒抽到了内奸牌。
第五轮,我又双叒叕……哦,这回没抽到内奸,抽到的是反贼。
我:“……”
心虚。
“高穗你的手气也太好了吧!”
一无所知的女同事揽着我的脖子,笑得停不下来。
我感受到了这个游戏对我深深的恶意。
“我该去巡逻了。”
我看了眼手表,面无表情地站起来。
整个下午无事发生,直到快下班时,我在路边遇到一个名字很长的熟人。
“费佳?”
“咳咳咳!咳咳咳咳——”
少年穿着十分有民族特色的厚重大衣,戴着可可爱爱的白色绒毡帽,微微弓着腰,手捂在胸口,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
我愣了一下,走过去,轻轻拍他的背。
“咳咳……谢……由果同学?!”
他意外地抬起头,紫红色冻果般的眸子看向我,因为剧烈咳嗽而漫上泪水的双眼,看上去更加晶莹剔透了。
哪怕在病中,少年看人时候的目光也依旧深远而沉静。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他抗拒地往后退了退,朝我伸出一只手:“别再靠近了,不然该把你传染了……咳咳咳!”
看到费佳脸上的红晕,像是在发烧,我没有听他的,直接伸手在他额头上试了一下温度。
“果然发烧了,你这脑门都可以煎鸡蛋了。”
我搀着他的肩膀,担忧地问道:“我送你去医院吧?”
“没事,反正来到这边后,病就一直没好过,早习惯了……咳咳咳咳!”
似乎觉得冷,他浑身颤抖着,苍白无血色的面孔在毛绒绒大衣领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柔弱易碎了。
“费佳,你听我说——”
我摆出严肃的表情,加重语气:“小孩咳嗽老不好,多半是废了。”
费佳:“……咳咳咳咳咳!”
“不行,你得去医院,免得真废了。”
由于我的坚持,这次少年没有再拒绝。
我叹口气,招了一辆计程车。
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求学,身边连个亲人朋友都没有,生病了还要自己硬扛过去,感觉怪可怜的。
不过没关系,我们身体里留着同一个民族的血,四舍五入就是一家人嘛!
我把费佳送到医院,带他挂号看病抓药,全部流程走完后,又扶着他坐到走廊的长椅上,
“喏,先把药吃了吧。”
我把从护士站接来的热水递给他。
费佳接过纸杯,低下头轻声说:
“由果同学,你有事的话就先去忙吧,我自己没问题的……咳咳咳咳!!!”
又是一阵剧咳,我感觉如果就这样离开,他说不定会晕倒在这里。
“别逞强了。”我一边拍他的后背,一边百思不得其解:“你说你身体这么差,为什么不回俄罗斯呢?在家乡没办法实现你的理想吗?”
对了,之前他好像说过要找什么人来着。
“理想是一方面,我咳咳……我必须得找到一个人,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费佳歪着身子,虚弱无力地微微靠向我,像是在下意识地寻找支撑。
他既然提起来,我就顺便问了一嘴:“那人是谁啊,有什么特征吗?我是军警,在找人这方面没准能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