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敌是我前男友 完结+番外-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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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在途中也没什么关系。”
路且燃叼着了蒋问识递过来的指尖。
眼神湿漉漉的,还旋着舔了下。
“我喜欢你。”路且燃重复了一遍,“我也爱你。”
“你不要生我的气。”
“我知道错了。”
有些委屈巴巴的可怜模样。
蒋问识瞬间就不行了。
路且燃的动作很快,叉子带梨本是贴着他的面颊,旋即就进了他肚里。
幸亏。幸亏。幸亏。
要不然蒋问识差点手松,滚落在地就浪费粮食了。
“等你再好上一些。”蒋问识搁了叉子,抚上路且燃的发,“带你拜访钱玉琳。”
“拜访”和“钱玉琳”,用词都客气极了。
路且燃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原因,让本就僵硬的母子关系,再添一层雪上加霜的凉薄。
“要没就先这样着吧。”路且燃灵机一动,“全当我们是偷/情,不也很刺激的吗?”
………………
“地下恋情?”
蒋问识一字一顿地反问。
“你是在玩我?”蒋问识咬牙问道,“还是在搞我?”
………………
路且燃想了想,试探似的回答:
“我是在维持家庭内部的稳定和谐?”
蒋问识其实也明白,路且燃此番回答,不过怕他在中间,左右为难着不好受。
怎么也不能再去怪到路且燃身上的。
“嗯。”蒋问识挑起路且燃一绺发,“对。”
“我的家分你一半。”蒋问识把玩着路且燃的发,“你以后就有家了。”
路且燃默然半晌,竟是已眼尾微红。
想必蒋问识是知道了路家的事情了。
“突然这么煽情。”路且燃佯装自在,“把我吓了一跳。”
“还没说完呢。”蒋问识俯下身来,贴在路且燃耳边,“是有条件的。”
“是要签卖身契吗?”路且燃有点兴奋,“在哪里,笔给我!”
“不签你还能逃跑吗?”蒋问识嗅着路且燃的发,“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以后散头发的时候。”蒋问识有点恶狠狠地,“不要再给别人看了。”
路且燃有点失笑,这人怕是吃醋了。
“确实是我的错。”路且燃偏了头,“不该打翻醋坛子。”
蒋问识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路且燃给衔住了唇。
路且燃揽上蒋问识的腰,把蒋问识顺着带上了床。
蒋问识挣扎在边缘,用最后的意识清醒。
“现在不行。”蒋问识拒绝到,“你是病人。”
………………
真是个好医生呢。
路且燃只得松开了蒋问识。
蒋问识还是在医疗陪护床上。
也不过个把月而已,路且燃就能出院了。
前夜蒋问识就收拾得差不多了,路且燃拉着行李箱在一楼等他。
这天不轮蒋问识的班,他可以来医院接路且燃,顺便也开车运趟行李。
路且燃下来得早,坐在走廊座椅上,因为角度的原因,视野还算清晰的。
他本是有些无聊,随便地刷着手机。
抬眼间就看见一个清隽优雅的侧影。
真好看,路且燃有些得意地想着,我家的。
他刚站起来,还未及过去。
就有一个女护士先围上了前去。
眼里全是仰慕,态度殷切,模样还算娇俏。
路且燃顿了脚步,只在旁边看着了。
看蒋问识什么时候才回头。
他们并没能再聊很久,有快递员上前送花,指明让蒋问识签收的。
是一大捧的香槟玫瑰,里面夹了一张卡片,蒋问识一看见字迹,就知道是谁搞的鬼了。
卡片上简明扼要,只有行“我爱你”。
女护士站在一边,自然也都看见了,有些不尴不尬的,很快就借口走了。
蒋问识捧着花,笑意隐藏不住。
打算去找路且燃,结果一转身,人只离他几步远。
蒋问识把花塞给路且燃,顺手就接过去了行李箱。
“朱砂痣是红玫瑰,白月光是白玫瑰。”蒋问识边走边调侃道,“你把我当什么啊,竟送我香槟玫瑰?”
“朱砂痣和白月光。”蒋问识叹了口气,“是不是另有其人?”
“朱砂痣是小祖宗。”路且燃接得顺畅,“白月光是小崽子。”
“香槟玫瑰是……”路且燃顿了一下,“我和酒吧都归你。”
“我可是正经人。”蒋问识笑了,“工作有编制的。”
路且燃似乎想到什么,眼神突然间变得晦暗。
“你之前不喝酒的。”路且燃有些心疼,“这几年怎么了吗?”
蒋问识一时间有点恍惚。
“也没什么。”蒋问识笑道,“很早之前了。”
路且燃像是依旧放不下心的模样。
“就是从你大学回去之后。”蒋问识觉得还是要解释清楚,“那个晚上郑亚宁带我喝酒了。”
“对不起。”路且燃垂下了头,“是我的错。”
两人正好也走到了停车位旁边,蒋问识打开了私家车的后备箱。
“不算事儿的。”蒋问识啄了下路且燃嘴角,“都已经过去了。”
我们会有大把的时光和很好的将来。
蒋问识把行李箱抬进了后备箱,路且燃抱着捧花坐进了副驾驶。
“你住在哪里?”蒋问识握着方向盘问,“我送你过去。”
………………
路且燃良久都没有回答。
蒋问识又重复了一遍。
“我就住在‘问燃’。”路且燃小声回答,“方便处理事务。”
蒋问识斜着乜了路且燃一眼。
蒋问识开着车没再说话,却不是去“问燃”的方向。
路且燃坐在车里,抱着捧香槟玫瑰,大气都不敢出的。
直到私家车进了小区里,路且燃这才后知后觉了。
蒋问识领着路且燃进了公寓里头。
只是极为精简的一室一厅一卫。
装修都冰冷冷的,不像是很有人气。
等到登堂入室之后,路且燃想着,他定得再捯饬一番。
路且燃趿拉了一双蒋问识递过来的拖鞋。
见茶几上有空玻璃瓶,路且燃反客为主,冲洗后就插香槟玫瑰。
这才算是有点样子了,平白增添了不少生气。
蒋问识在门口喊他,路且燃应了一声,于是就走向蒋问识。
真是好巧不巧,他刚过去,周平见开了门。
路且燃身上还系着从厨房翻出来的围裙。
………………
“这是我对象。”蒋问识先出了声,“以后就住这儿了。”
???
路且燃被安排地明明白白。
“路哥你好啊!以后常见面!”周平见看起来很高兴,“我还有点事儿,不打扰你们,自己先走了啊!”
为什么这人竟然如此热情?
似乎看穿了路且燃的疑惑,蒋问识简单地解答了一番。
“他在追唐知初。”
哦。
原来是这样。
“你在傻站着干什么?”蒋问识笑道,“来往锁里录入指纹。”
路且燃没想到登堂入室竟然这么快。
作者有话要说: 爱是世界上最动听的语言。
☆、任平生
这就是给了他家的钥匙。
也相当于给了他一个家。
路且燃半蹲了下来,将食指摁上去,像是某种仪式一般。
路且燃自此便住在这里了。
可这毕竟是一室一厅一卫,路且燃非常有寄人篱下的自觉性,晚上找床被子就窝沙发去了。
蒋问识在卧室里面,等半天不见人进来。他也懒得动弹,只点开了微信,发条消息过去。
【小祖宗】:?
路且燃正随便划着微博,突然出现了聊天框,便切了屏去回复蒋问识。
【男朋友】:怎么了?
【男朋友】:想喝水?
【男朋友】:等一会儿。
【男朋友】:我给你接。
………………
【小祖宗】:嗯。
路且燃从沙发上起身,玻璃杯接了水过去,推开门放在床头柜上。
蒋问识侧了身子,直勾勾地看着他。
路且燃凑上前,扶着蒋问识起来,将玻璃杯递了过去,顺势坐在床边。
蒋问识小口地抿着,并没有喝太多,杯子里还剩好大半。
将玻璃杯放回到床头柜,蒋问识意有所指地说道:
“这床不算小。”
见路且燃没什么反应,蒋问识顿了顿接着说:
“还有两个枕头。”
路且燃似乎是要起身走了。
蒋问识索性直接了起来:
“就一间卧室,你在这儿住,还能睡哪儿?”
???
路且燃这才明白了过来。
等他被拽上床时,还觉得一阵恍惚。
可蒋问识却又真的只是老实睡觉的模样。
窗帘低垂下来,夜也静谧,混沌地昏暗着。
只有床头的一盏小桔灯打着光影。
蒋问识是什么时候,竟要开灯才能入眠?
路且燃借着这点光,看着蒋问识的眉眼。
他与他只相隔了毫厘之距。
较之少年的时候,似乎更为舒展,少了一些孤僻,稍容易亲近了点。
或许这和蒋问识的职业也挂钩。
无法去判断自己,路且燃只是听旁人说,怕又尖锐凛冽了。
只有在蒋问识身旁才能收敛起来满身的刺。
呼吸交错之间,路且燃又近了些,吻上他的唇角。
没有任何别的意味,只是单纯想亲亲他。
蒋问识嘟囔了一声,钻进路且燃的怀里。
路且燃够灭了床头的小桔灯。
然后用臂膀揽住了蒋问识。
明月高悬,星河迢迢,一夜无梦。
蒋问识一不小心就睡过头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身边已是空荡荡。
倒是飘来了阵阵饭菜的香味。
蒋问识揉着眼往外走去。
餐桌上摆着烤好的吐司和温热的牛奶。
路且燃示意蒋问识走近些,让蒋问识给他解一下围裙。
蒋问识忍住了笑意,竟然觉得有些温馨。
“既然登堂入室了。”路且燃将围裙叠好,在餐桌旁边坐下来,“总要有傍身之技。”
“本来是想弄点好的。”路且燃叹了口气,“冰箱里什么都没有。”
这人平常是怎么过日子的?
蒋问识咬着吐司,心里面在想,路且燃一来,别的先不说,自己像会好过了。
他本来就有胃病,可自己不注意,再有工作原因,其实已经恶化了。
当时觉得自己一个人,活着死了都没多大所谓,所以也未曾放在心上。
但接下来的日子里面,路且燃一日三餐,让他的饮食跟着规律。
甚至不知道哪儿来的空,竟是在他值班的时候,去跑到了医院给他送饭。
之前的女护士现在可是对他们俩退避三舍了。
蒋问识觉着,就这一回事儿,得去谈谈了。
“你成天往我这儿。”蒋问识舀着米饭问道,“那‘问燃’怎么办啊?”
“大小算是个老板。”路且燃揉了把蒋问识的头,“哪有老板不闲的?”
“可是这样被宠坏养刁了怎么办?”蒋问识偏头想了想,“以后吵架的话岂不是要落下风?”
???
路且燃沉默了。
觉得蒋问识的思路着实清奇。
蒋问识其实想得简单,就是不希望着,路且燃太过麻烦而已。
可路且燃一不出声,蒋问识就想去闹他。
“我们还没吵过架吗?”蒋问识说道,“听起来有点遗憾啊。”
???
“赶紧吃你的饭吧。”路且燃有些无奈,“我们不会吵架的。”
“要不我们吵次看看?”蒋问识跃跃欲试,“就比一下谁最后赢?”
“虽然说吵架没人是赢家。”路且燃给蒋问识夹了块菜,“不过我永远先向你低头。”
………………
“你这样就没意思了。”蒋问识想到了什么,就直接开口通知道,“明儿一起去看钱玉琳。”
虽然有这个思想准备,可这一天真的来了,路且燃还是有点胆怯。
他再次来撩拨蒋问识,说到底本是为了一己之私,等最后到了要承担后果时,却不舍得蒋问识面对。
可他到底能怎么说,该来的总归也逃不了,只得低低应了一声。
选了些老人的保健补品之类,就从抽屉里面翻出来了钥匙。
蒋问识给钱玉琳买的房离公寓也算不上远。
但是两人如同默契一般,只要蒋问识不去,钱玉琳也不会自行前来。
但是钱玉琳应该不缺钱的,毕竟着每月的一半工资,蒋问识都去打进她卡里了。
倒是路且燃住过来后,说是要向他交房租,“问燃”的盈利都给了他。
这哪里是在交房租啊?怕是过不了多久,都能买了这间公寓了。
他曾问过路且燃要多少零花钱,路且燃只得对他坦诚道,“问燃”之前的他还没上交充公。
………………
千真万确。
蒋问识不是那个意思。
他真的只是觉得要给点零用。
要不然难免显得自己太专/制了些。
等到了门口之后,蒋问识想了想,先让路且燃避开。
稍微做点心理建设后再招呼路且燃进来。
钱玉琳像是又老了点,也不再去编织些什么,整天无所事事地消遣。
听见背后有动静,她即刻就猜到,该是蒋问识来了。
蒋问识将东西归置好,就坐到钱玉琳身边。
两人中间却还隔了段距离。
前些年钱玉琳还催过结婚,见蒋问识日益冷漠之后,钱玉琳也就不再提这茬了。
接受了不结婚之后,同性恋也没那么难。
更何况在这里久后,也可能是见得多了。
钱玉琳从起初反应激烈,到现在基本能态度正常。
蒋问识觉得还是直截了当地好。
毕竟路且燃还在外面等着呢。
“娘。”
蒋问识出口,钱玉琳一愣。
“我这次还带了个人来。”蒋问识平淡说道,像是通知的意思,“您应该也认识,他就是路且燃。”
钱玉琳没什么表情,就像是根本没听到。
也似乎是已经不放在心上了。
“他现在就在门外。”蒋问识接着说,“我想让他见见您。”
“您要是不肯见。”蒋问识最后道,“我们就先走了。”
“很多年之前我见过他一次,想必你也已经知道了,我当时觉得你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