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一条小渔船-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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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中西合璧园林,未必比昭明宫更有底蕴。
倒是其他一些在兰方和巴伐利亚都比较少见的娱乐设施,让十六七岁的少女心性颇有兴趣。
“以后我们回兰方,也在昭明宫里造个水上乐园、修个跑马场好不?兰方好像还没这类娱乐设施。”
来到香江的第四天,朱悠然把所有运动细胞彻底解锁了出来,上午玩私家水上乐园,下午去粉岭跑马骑射,浑身都透出青春的汗水,颇有几分稚嫩的健美。
“好,都依你,不过,别在昭明宫里大兴土木了。我们另筑行宫好了,全部搞成现代化的游乐场,专供王室自己家里人玩。反正兰方地皮多,又不值钱。”顾鲲满口答应,只是在操作层面稍微调整了一下。
他也不得不承认,兰方虽然从大约三四年前开始逐步发力搞旅游设施的建设,但高端娱乐场所的品类齐全程度还是远远不够。
学得最快的只是开酒店、购物中心、博彩业馆子、影城、搞高端健康管理的健身中心。
但暴发户要补齐贵族的底蕴,差距终究是很多。
下半年奥运会回来之后,或许可以静下心全面补齐这些提升底蕴的设施了。
标准的赛马、高尔夫、水上乐园、乃至仿迪士尼乐园的影城后续项目,统统可以考虑。
而且现在的时机也是最好的。因为当初要是再提前一两年的话,顾鲲或许拿不出那么多现钱来,东南亚金融危机之前的汇率,也会导致兰方的物价对旅游业吸引力不够。
这些设施,都是要华夏和日韩游客年流量达到好几百万人之后,才可以开始考虑的。没到这个规模之前乱上马项目就是在找赔钱。
即使是现在兰方的客流量,顾鲲估计02年全部建成之后也得先稍微亏损一两年。总要04/05年兰方塔这些世界第一规模的奇观全部完工后,才能彻底带动全面扭亏为盈。
玩了几天水上乐园和骑射之后,实在闲不住的朱悠然又提出去那座维多利亚湾的游艇会所玩玩。
游艇顾鲲之前在兰方也有好几艘了,王室也有自己的游艇,所以朱悠然对船并不感兴趣。她只是觉得会所的装修和规划挺新颖的,总能发现一些让人眼前一亮的小设计。
来到游艇会所的第一天,朱悠然就发现一个问题:“这里原来是给多少船的泊位?我们从吕森造船厂运来的船到货之后,停得下么?”
顾鲲一开始压根儿也没把这处白捡的会所当回事,听了未婚妻的问题才注意到。
维多利亚湾两侧的海岸线,那都是寸土寸金的。
李老板半卖半送给顾鲲的这座游艇会所,地段更是黄金中的黄金,位于铜锣湾和中环之间。那么金贵的地方,所以只能占到一段七八十米长的海岸线。
70年代李老板最初拿下这里的地搞游艇会的时候,当时地皮还没那么值钱,有钱人的游艇也不多,所以很豪放地弄了一段横顺式的码头,可以横着泊靠一条六十多米长的游艇,或者两条三十米的,反正横顺式的码头是可以随便分割的。
进入90年代初,维多利亚湾的黄金海岸线越来越金贵,他们不得不改成了五六个纵列的泊位,让所有船竖过来停,但这样每条船的宽度都不能超过十米。
顾鲲原先也没当回事儿,也没打算让他即将到货的新船开来香江耀武扬威。
现在听了朱悠然的建议,倒是觉得颇为大胆,完全可以试一试。
在香江把豪横的招牌打出去,才能让如今还在崇拜香江的内地有钱人,进一步认清“谁才是引领土豪界标杆的存在”。
不过,顾鲲还是很会卖好哄人的,明明是他自己内心已经很想改造了,但既然是朱悠然先提出来的,他怎么也要顺水人情装作是因为过于宠溺才允许“胡作非为”:
“这里只能停宽度十米以内的中型游艇吧。既然你想来香江玩大游艇,我让人把这几道辅栈桥全部拆了,改修一条长一点儿的主栈桥。”
朱悠然还是挺懂事的,见自己随口一句话,顾哥就要砸光重来,连忙劝阻:“我就是随口说说,咱自己的船,干吗非要开到香江来,平时在兰方玩玩不就好了么。就算以后来香江,香江港还缺那么大的泊位么?何必非要停到维多利亚湾这种风景区来。”
顾鲲摸着朱悠然的空气齐刘海安慰:“放心吧,没多少钱。你想要的东西,我还会心疼钱么。你要记住,我宠你花的每一分钱,都可以形成业界标杆,为我们赢得更大的名声,你就只管花好了。”
花得越多,炫富经济赚回来的才越多。
说服了朱悠然之后,顾鲲立刻找来女秘书吩咐:“找个施工队,一个月之内把旧栈桥拆了,新栈桥修好,相关的重新装修也搞定,可以做到吧?”
莎拉诺娃倒也非常了解华夏国情了,连忙说:“没问题,直接到河对岸就近找一个内地的工程公司就行,施工费到位很快的。”
顾鲲六月份的时候,就要拿到可以正式使用的“全球最贵最豪华游艇”,而德国汉堡吕森造船厂那边,现在船就已经启航了,四月份肯定要到兰方。然后在兰方再进行为期一两个月的紧急补充装修——
倒也不用担心到时候奥运会期间船刚装修好是否会影响顾鲲入住。
因为两百多米长的豪华游艇,顾鲲也不用第一时间就使用所有舱室的嘛。船送到的时候,肯定有少数几十个核心舱室,是已经完全装修好了的。后续新装修的那些,顾鲲暂时都不会住。
“那就好,六月份,我起航去澳洲之前,一定要让我的船来香江晃悠一圈,耀武扬威一下。”顾鲲很满意,便挥手示意女秘书可以退下了。
莎拉诺娃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提醒了一句:“前天梁先生就跟我说,黄易公司在纳斯达克已经上市了。不是非常重要,但行情有些出人意料,您可能会感兴趣,有时间可以看一下。”
顾鲲楞了一下,抬腕看了一下表:“哦,昨天是愚人节,黄易都上市两天了。”
顾鲲来香江之前,就一直有考虑对丁三石的黄易狙击敲打一下,但从来没觉得这事儿有多紧急。
因为他觉得,等得越久越有把握,只有对方亏惨跌惨了才会姿态更低,所以也就没必要每天关心行情了。
不过,听梁劲松这样提醒,莫非是黄易的上市股价比预期的还要差?
顾鲲想了想,回屋坐下,吩咐莎拉诺娃把材料给他,还对朱悠然温言劝慰:“我处理些生意,晚点儿再陪你。”
“没关系,正事儿要紧,只怪我什么都帮不了你,还不如你一个秘书呢,要是什么时候我也上了大学就好了。”朱悠然叹息了一声,想快点长大。
顾鲲看了一眼股价,顿时就有些惊讶。
“我靠,这也太惨了吧,好,干得漂亮,难得咱中概股也能把华尔街券商给坑了。上市首日开盘成交价就跌破发行价,这是让华尔街券商狗们一块钱都没赚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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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还有这种操作
刚看到前几天的纳斯达克行情数据的时候,尤其是看到刚刚新鲜出炉上市的黄易公司的股价时,顾鲲着实被小小震惊了一下。
他在香江这边厮混,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四月初。算算日子,距离纳斯达克最高位回落,已经整整三个多月,经历了70多个交易日。
去年圣诞节之前,纳斯达克指数的瞬间最高位逼近过4700点,但平安夜前一天的700多点暴跌,直接就重新击穿了4000点整数关卡。
后续淅淅沥沥震荡下行了70个交易日,平均每周少则一百点,多则两三百点。只有在三千点和两千点整数大关的时候,各自徘徊挣扎了一两周。
总而言之,愚人节之前,纳斯达克指数在挣扎之后,终于是刚刚跌破两千点。
原本历史上,“彻底进入互联网寒冬”的标志,大约是持续两三年的“纳斯达克指数始终在一千点左右徘徊”。
这么算的话,如今刚好是下跌过了半程,比四千多点的时候已经一半多跌没了,可后续还有至少一次腰斩的下探空间。
黄易的丁三石强行挤在这个时候流血上市,形势果然是比另一个时空6月底流血上市还要严峻得多。在原本的历史上,纳指破两千怎么也得是七八月份暑期档的时候了。
“券商承销价3块5美金,上市首日实际开盘成交价2块9,这也太惨了。华尔街承销券商直接亏了6毛钱一股,怎么做到的?看走眼能这么离谱?”
看着这一个个具体数字,顾鲲也有些诧异。
2块9还只是当天的开盘价,最后收盘时是收在2块6毛8。今天是4月3日,经过中间两个交易日和周末的冷静,稍微挣扎了一下,目前是2块7毛5。
按照这个趋势,顾鲲预想的“等黄易跌到七八毛钱一股就抄底”的计划,可能可以提前不少时间实现。
顾鲲为此特地给梁劲松打了个电话,询问对方的看法,谈谈“为什么黄易会跌这么惨,直接破发行价”。
梁劲松并不知道历史,但既然顾鲲非要说这个价格低了,他也只能帮顾鲲分析理由。
稍微探讨了几句之后,梁劲松提出了一个顾鲲可以接受的马后炮:“应该确实算是被低估了吧?可能是近期密集IPO的流血上市公司太多,二级市场上的血被抽干了,想流都没得流,就跌破发行价呗。”
顾鲲觉得这个确实有道理。
虽然原本历史上黄易是纳斯达克开始下行后三个月上市的,这一次也是纳斯达克下行后三个月上市的,看起来这个时间节点距离没变。
但是,因为提前了三个月,导致很多原本不需要“流血上市”的公司也变成了“流血上市”,所以总的来抢夺流血上市资金的公司就扎堆了。
比如彼得蒂尔的PAYPAL,就是典型的“前世不用流血上市,这一世变成了流血上市”。
而扎堆IPO会导致资金荒,几乎是股市的一个常识了。
君不见后世非死不可2012年要上市,结果吓得好几家原本要在那个时候上市的中小型创业企业都提前或者延后了自己的计划。为的就是怕非死不可吸干了市面上流动的热钱,自己上市的时候承销价和开盘价都太惨。
个别头特别铁的小公司不信这个邪,也都成了反面教材。
后来阿狸巴巴之所以2014年底才在纳斯达克上市,也是调整过的,就是因为看了那些反面教材的教训,所以往后稍微延了一下,让资金池可以多蓄点水。马风的原计划本来是要再早几个月的。
可惜的是,那些都是后来十几年总结出来的经验,而2000年的纳斯达克市场,无论创业者还是投资者,都还没太总结出这方面的规律。
何况就算丁三石总结出来了,他也没得别的选择,再等说不定他就彻底死了。
顾鲲感慨之余,也不由在内心算了一笔账:“真是各人造化不同,我记得前世丁三石好像是在黄易股价瞬间冲到十几块美元一股的情况下,短暂做过几天华夏内地首富。
现在最高峰也就2块7毛几,比前世十三四块的峰值,只有不到20%,也就是说,他身价的历史最高位,也就只有华夏内地首富的两成了。”
原本有机会当内地首富的年轻人,被压到了人生巅峰也只能够到首富的两成,丁三石也算是为他的口花花带节奏付出代价了。
只不过这个代价目前看来只是天诛,顾鲲都没出手对付他呢。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梁劲松好歹也是接受了顾鲲好几年委托了,尽管这一波行情彻底结束之后,他有隐退江湖的意思,但看顾鲲前前后后对黄易的事儿关心了那么多次,他也忍不住主动帮顾鲲出主意:
“顾生,您是一直想收一些黄易的股份、敲打控制它吧?只是你觉得2块7还不够低、还想等它慢慢跌再动手?我倒是觉得,如果你真有理有据觉得黄易还能跌,趁着现在大环境不好,做空一下散播散播利空消息,把它未来该跌的都先打下来,那不就不用等太久了么。”
“个股做空?”顾鲲懵了一下,随后微微抽了一口凉气。
这是要趁人病要人命啊,结仇可就结大了。
实话实说,顾鲲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确实有些过于依赖重生者的先知先觉了。
因为知道历史,知道哪怕什么都不干,任由历史自然发展,黄易在互联网寒冬的最低谷时,也能自然跌到五六毛一股。
所以顾鲲就形成了路径依赖,一直没想过做恶人怼人,总想人畜无害地等对方自己跌,等天诛。
而梁劲松不知道历史,他的思路反而比顾鲲开阔多了。见顾鲲关心了这么久,也没点动静,不由得直接劝老板下狠手。
做空这种操作,当然不仅限于做空大盘,不仅限于之前港股市场上那种“期指合约”的招数。
对于个股,也是可以做空的。后世纳斯达克中概股被做空的**也是有一些的,其中被做空的公司很多本身就是财务上卑鄙,甚至可以说罪有应得。
不过,做空好歹会导致华资股东资产缩水,如果一家公司前期投资里华夏内地资本比较多,顾鲲却去做空的话,未免有点不仗义,容易有损顾鲲亲华的人设立场,那就犯不着了。
顾鲲原先没关心过这个问题,此时不得不临时向梁劲松求证:“做空还是要谨慎的,我得考虑国际关系——你查过黄易原先的钱主要是哪儿来的么?”
没想到,梁劲松居然提前做了功课,查都不用查便直接随口回答:“查过,早期资金,陆陆续续200多万人民币,都是丁三石和另外几个号称联合创始人/首期骨干自己的钱。
这200多万人民币他们撑了将近整整两年,后来钱烧得差不多时,黄易已经招牌不错了,挤进了国内三大门户行列。所以后续的钱,都是默多克的新闻集团的钱,IPO之前没有其他外部投资者。”
“原来是默多克那个闪金人投的钱啊,那我就没任何心理负担了。默多克的新闻集团和福克斯电视台,可是黑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