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一条小渔船-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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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看在大家老乡的份上,又差不多算是一起时间创业,分享一点我从顾先生那里学来的心得——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老子是要开一家能活104年以上的公司的,如果你是那种‘活20年捞够就死’的短视者,你也不配做我朋友了。”
马风不愧是当老师出身的,这番话说得悲天悯人,语重心长,比顾鲲本人用同样的素材来说教效果都要好。
当然顾鲲本人也不屑于说教,他只会第一次敲打之后就“勿谓言之不预也”,等丁三石再犯就直接灭了。
丁三石听得颇有代入感,最后居然真的冷汗涔涔而下。
确实,他做生意够精明了,算计够彻底了,但他真的这辈子创业至今3年多,从来没想过那么遥远的问题。
都已经站在历史的高度想问题了,想一家公司要活至少20年以上。
他这种小年轻,20年前还是小学生呢,怎么可能想那么远?
“……佩服,佩服,马哥,我一直以为你说的你开的公司至少要活104年,是一句随口的扯淡,今天才知道,你是真的深谋远虑,目光长远,不计较一时得失。
兄弟走错一步,从今往后绝对不敢再不服你和顾先生、绝对不敢再对着干了。我保证,绝对不会对我们黄易的那些美分亲善节奏产生路径依赖。等加入WTO成功后,咱徐徐图之,把这些势力钓鱼控制起来。”
彻底灭掉也是不可能的,总有人自发想要说那些,而且有些在特定历史阶段也是有监督作用的,不得不承认,至少可以揭露一些不平事。
控制起来,总比赶走之后到外面乱生长要好。十年之内,国内确实是需要一定的这样的声音的。
还是那句话,不同的历史阶段需要不同的东西。
心里存着惊醒,知道什么时候该吃药,就行了。
……
第二天,铜锣湾。
顾鲲按原计划在维多利亚港的海面上,开了一个召集全香江富豪和来港内地商人们的奢华宴会派对。
丁三石已经被马风的游说折服,所以是以心悦诚服的姿态参加了这场宴会。可以放轻松一切包袱,真心欣赏顾老板的豪阔排场,真心膜拜。
船到香江已经有三四天了,外景早已被本埠市民们看热闹看了个遍。市民们与有钱富豪的区别,唯一只在于富豪们才能登船看内景。
一时之间,香江暗流涌动,尤其是那些稍微有些头面的商人、身价可能在十亿美元以下,只能处在“是否有资格上船”的边缘摇摆的。这些人特别急于证明自己的江湖地位,甚至有托关系拜帖子混脸熟,以求一个上船的机会。
毕竟谁都知道,只要成为第一批混上船的客人,将来也好在生意场上吹一辈子,把自己拉到与四大家族在一个圈子里混的江湖地位。
至于女宾方面,顾鲲自己在兰方,旗下就是有旅游管理公司,还有模特公司这些,找一些白人洋妞儿确保每个客人都能分到临时舞伴肯定是不在话下的。
即使如此,还是有无数的所谓香江影视歌各栖女明星女艺人想要挤上去,至不济也要托个富商客串一下宴会女伴。
只要上了船,哪怕是个外围,但凡在船上稍微拍几张照,凭着那个背景,都能被人当成见过世面的上流社会吹上几年。
不过能有几个人挤进去,那就要看她们造化了。
唯一遗憾的是,那些永远没资格上船的普通市民们,想用船当远景背景拍几张风景照装装逼都不行——就在船停在维多利亚港那处游艇会码头的三天里,香江不知道有多少普通市民的数码相机被烧坏了。
这玩意儿也别觉得奇怪,90年代那些最先进的主战坦克上,就已经有激光致盲反制系统了,不仅可以近距离暂时闪瞎人眼,也能在一定距离上毁伤高精度高灵敏的光学器材、红外制导引导头。
德国佬的豹2坦克从A5/A6开始就列装了,大洋国的艾布拉姆斯最新版也有。只不过坦克上的光学反制距离比较近,而“日蚀号”和顾鲲这条船比较远、检测精度比较高。
相当于是船上有雷达和天眼24小时盯着四周360度全方位无死角搜索,有任何光学仪器进入到船附近七八百米后,把镜头瞄准船,都能智能识别到然后一道激光过去废了它。
这没什么科幻的,阿布的船管到五百米,顾鲲这条对外宣称一千米,实际估计七八百米的精度还是有的。
不过,不教而诛损坏他人财产终究是不对的,所以顾鲲也很注意不扰民。
他可是让人在香江各大报纸上登报公告过的,请本埠市民切勿靠近到游艇1000米内、以游艇为背景取景。因为顾鲲的新游艇是装了比西伯利亚天然气公司老板阿布拉莫维奇那条“日蚀号”更升级一代的新式激光致盲自动反摄影系统的。
除了登报公告之外,顾鲲还临时租了维多利亚港靠近游艇会的一大片水域的临时使用权、还在地面一侧租了大量的隔离带、甚至买入一些隔离用的地产,到处插上警示牌,在尽量不扰民的情况下请大家不要拍摄。
另外,维多利亚港南岸、顾鲲船位附近这一段的滨海公路,是中环湾仔步道和告仕达道,顾鲲就让人按照船位左右各一公里,把整整两公里的滨海公路上所有的商业广告牌上的广告位,都暂时买下,换上“请勿摄影”的公益警示广告。
考虑到维多利亚湾在铜锣湾、中环一代的宽度也不足一公里,划圆圈有可能把北岸九龙尖沙咀的一小片区域也划进去,所以尖沙咀最尖的那个突出段,所有广告位也都被顾鲲买了,包括松下亚太区总部和索尼东南亚分公司、渣打银行总部等楼体外立面广告,统统买了。
这样严密的准备工作下,还有人数码相机烧毁,那就与人无尤了。
事实证明,不信邪想偷拍同框吹一辈子的穷人小市民很多。
后来二季度在香江有售的各大数码相机品牌的二季度返修数据显示,6月份被烧坏导致返修的数码相机超过了三万部。
那么多钱的教训之后,大伙儿终于学乖了,想拍顾鲲的船也只能躲得远远的,躲到广告牌没有警示的地方,那就意味着已经超出激光致盲反制系统的监测范围了。
……
这种排场,这种造势,最后能上船的人,无论是什么身份,多多少少都是揣着敬畏之心的,潜意识里也彻底埋下了“华人花钱看鲲爷”的心理标杆。
丁三石是跟着马风一起上船的,他们如今咖位还不高,所以到得比较早,上午十一点刚过就来了,距离午宴还有一段时间呢。
丁三石还求马风帮忙带路、才获得了一个开席前进入主宴会厅后面休息室的机会,在开席前提前私下拜会到了顾鲲。
丁三石一改几天前苟免而不怀仁、貌恭而心不服的姿态,以非常诚恳的心悦诚服姿态,伺机九十度鞠躬给顾鲲敬酒赔罪。
“顾先生,之前是我不明天下大势,目光短浅,您别跟我一般见识。”
顾鲲本来是金刀大马坐在那儿自斟自饮的,手势微微凝了一下,斜乜了一眼:“是马风跟你说了什么了?老马,有些话没必要说的——他不会以为我是在敲打他吧?”
“不不不,不是您敲打我,我知道您不屑于敲打我,这是马哥为我好。”
“行了,那就看你表现吧,今天我开心,不想谈生意上的事情,大家吃好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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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马风也是乡巴佬
顾鲲这条船新的世界第一豪华游艇,主甲板以上建筑足有六层楼。
这还没算六楼顶的露台、雷达、卫星通讯设备、激光防御系统。
所以尽管还在装修,却丝毫不影响宴会派对的举办。
截止到宴会当天,主甲板以下的功能性闷罐舱室其实都还完全没有装修。
主甲板以上的六层楼也就前三层装修好了,四到六楼还是要等将来奥运会结束、回兰方国内慢慢进船厂舾装。
今天这场宴会派对,也就只在一到三楼召开。
主甲板层可用面积大约是3000平米,二楼有1600平,三楼1200平,加起来相当于一个标准足球场了。
区区近百位商人、家属,以及相当于商人和家属两三倍的女伴、女服务员、其他配套的厨子/侍者,在那么宽敞的空间里,完全可以活动得非常闲适宽松。
丁三石与马风在拜见完顾鲲、纳了投名状后,终于也算是放松心情,真正融入到了享乐和开眼界的氛围中,顺便还保留几分警惕,试图趁着这个机会多混一些脸熟——
2000年的马风和丁三石,江湖地位还远远不如李老板等香江四大地产家族,马风本人甚至在阐述商业理念的时候还不得不经常编造李老板的语录来增加证明力。
只不过,这种语录捏造的频次肯定不如他捏造比尔盖茨的语录那么猖狂。怎么也得再过个十年八年,马风才能腰杆子足够挺拔,用自己的名义说出一切语录,然后再过几年才轮到别人来捏造他的语录。
这样的环境下,内地来客又怎会不珍惜交朋友的机会呢。
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显得自己见过世面、各种上流社会奢侈娱乐设施都玩得很溜,当然就非常重要了。
世纪之交的内地互联网创业者们,即使因为纳斯达克IPO刚刚暴富有点钱了,但其实他们的贵族底蕴是很浅的,有钱的时间还很短,也没时间没足够的套现额去花天酒地,这就容易心虚。
“老马,你跟顾先生比较熟,这条船上这些设施你应该都见过吧?我是说至少在别的富豪船上见过吧?你说旁边副船体头上那个玻璃舱里,是什么玩意儿?我看好像好几个富家公子在玩,那是冲浪么。”
丁三石在侧甲板上端着一杯香槟晃悠了几步,就指着斜下方问道。
顾鲲这条船是三体船,所以站在主船体的舷侧,是可以看到旁边副船体底部、水线以下部分的情况的。
马风顺着对方的眼神看去,因为那位置隐约有一部分埋在水面以下了,所以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我也没见过,你当李家城、阿布拉莫维奇的游艇设施能跟顾爷的比?这东西从来没见过,肯定是独一份儿的新东西。我只听说,德国汉堡的吕森造船厂,给这条船开的造价十几亿欧元呢!顾爷是懒得显摆,所以暂时还没对外人说花了多少钱。”
马风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还颇有两分与有荣焉,似乎他知道顾鲲的一些炫富细节而丁三石不知道,那就是他比丁三石更是“内圈人”的铁证。
尽管,马风肯定是不甘久居人下的存在,可在身价还没过亿美元之前,暂时低调羡慕一下,也是免不了的。
那语气,有点像于谦跟高峰在掰扯:凭啥你是郭父皇的大太子我就是二太子?
这种话说出口的那一瞬间,是不会在乎语境里的第三方是否因为“父皇”的身份占了所有圈内俩人的便宜的。得冷静下来之后,他们才会考虑“父皇”的存在是否合理。
“你都没见过,那一会儿要是跟那些香江人聊起来他们提到,岂不是很尴尬。”丁三石摸着下巴沉吟。
“有个屁尴尬的,过去玩一把不就熟了。”马风抖了抖身上西服的衬肩,略微吊儿郎当地就一摇一摆走了。
丁三石比马风要点面子,还是慢慢踱步跟在后面暗中观察。
他们通过两道电梯和传送带,辗转来到副船体船头底部舱室,前前后后足足走了3分钟。
主要是因为三体船的主船体和副船体不是全部连通的,只有在中后部甲板才连通。
所以要从主船体的中前部舷侧到副船体的船头,得往后绕一绕,船体又那么长,一来一回一上一下,足足走了两三百米远。
一条船上,看起来只隔了二三十米远的两个点,走路却要两三百米,走到的时候,马风也不得不摇头叹息了一声:
“我算是知道有时候我给顾爷打电话时、遇到顾爷在家里,他会跟我说在自家阳台上跑步了,开始我还以为他是用跑步机呢,后来才知道他家阳台就是昭明宫的城墙改的花园,沿着城墙顶跑一圈可不得两里路呢。以后他不光可以在阳台上跑步了,这游艇走一遍都挺锻炼身体的。”
丁三石挠挠头:“在城墙上跑步?那多没意境,对着一堆石头。”
马风哂笑一声:“没见识了吧,城墙稍微宽一点的,墙上面稍微有个几米,就可以弄草皮花坛搞绿化,鸟语花香不比屋顶花园差的。
我去拜访顾爷频次高,见过好几次了,兰方大公朱猷栋默认他当女婿之后,昭明宫上上下下也稍微改动了一下,不伤古制重新装修。
就说这围墙顶上的花园,就是拿了五十年前梁先生给领袖被否掉的京城城墙改造方案,微缩了一下仿的,还请了梁先生的弟子、同济建院的陈从周老教授帮忙细化设计的移植方案。”
丁三石到底在人文领域底蕴不行,听了也摸不着头脑:“哪个梁先生?”
马风摇摇头,微露鄙夷:“梁思成和林徽因啊!建国初京城旧城改造不就是他们牵头的么,当时梁思成想保留京城的城墙嘛,为了尽量不显得封建余孽,已经尽量挖空心思接地气一点,建议墙顶改建成公园、只拆掉影响交通的墙段即可,只是后来被否了嘛。
顾爷是胸中有大丘壑的人,我看兰方本来被殖民中断了130多年,84年重新独立时本来已经古风几乎无存了。现在被顾爷捡起来重新修整不过五年,以后说不定就以小中华自居了。
现在互联网兴起,旅游业被舆论裹挟也厉害,什么‘唐宋在曰本,大明在南韩’的吹嘘到处都是。我看以后看唐宋遗迹去平安京依然是免不了的,但是看大明遗风倒是不必去汉城看景福宫了。
兰方好歹是用人民币、说汉语,昭明宫就是大明时候留下来的宫殿,连过气该拆的城墙,都用我们毁灭古迹那二三十年里否掉的先贤方案改造了,以后怀古还是去兰方看看比较有档次有体面。”
丁三石见马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