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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喜出望外的傍晚 完结+番外-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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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乖孩子。”
  贾怡拎着精致的小蛋糕,喜滋滋打开门,“我回来。。。。。。”
  屋里黑洞洞的,奶茶味的信息素浓郁得令人窒息。
  贾怡忙关上门,拍开平时不用的吸顶白炽灯,连鞋都来不及换便几步奔到床边,他家大猫和衣躺在床上,肚皮上坐着玩儿尾巴的小猫。
  见他过来,小猫识趣地跳下床,踩着猫步去看被他丢到地毯上的蛋糕盒子。
  “怎么了?”贾怡脱了鞋,扑到床上把猫抱了个满怀。
  大猫神情正涣散着,因他闯入蓦然定了神,便是不管不顾地撕扯他衣服,一个翻身将他按倒在床,随即无数个吻落下,奶茶味层层将他整个人包裹。
  贾怡挣扎不了,被信息素和吻桎梏得浑身发软,哑着嗓子问:“你是易感期来了吗?”
  路仁不回答他,就吻他咬他,将他大衣的带子抽了,而后再去解大衣上粗黑色的扣子。
  “哥。”路仁喘着炽热的粗气,贾怡听见他贴着自己胸膛的心脏兴奋地往外撞,“我想要你了。”
  贾怡一向惯着他,由他扒拉自己,但很想说的是,能不能把吸顶灯关了换成床头的小灯,这亮着,多费电啊。
  但他只哼哼了两声,唇便被狠狠地堵住了。
  过个生日这么激动的吗?信息素都失控了。
  贾怡在颠簸中回想自己是不是平时太克扣孩子了,看他憋得像几年都没开过荤。
  不过,说实话,也确实是今年下半年才让孩子吃上肉。
  老父亲在床反思,耳边声声过着猫咪冒着气泡的呼噜:“谢谢。”
  咋这么客气了呢?他俩谁跟谁。
  这是贾怡大脑飞过的最后一句稍微清醒点儿的话,之后便满满当当涌进白光,令他什么都想不了。
  温热的液体滑到他脖颈。
  唉呀,怎么又哭了?
  “过生日呢,开心点儿。”贾怡摸上猫咪的后脑勺,轻轻呼噜着。
  “谢谢,哥。。。。。。”路仁闷闷地说,因为哭泣身子一抽一抽的。
  “这是我过的最好的一个生日。”
  路仁从他爸妈离婚后,就不过生日了。
  十八岁的生日贾怡给他买了小蛋糕,在室友桌上点了十八根火柴蜡烛。
  他自己都忘记生日是哪一天了,贾怡看过他身份证,竟然把那串数字记了下来。
  所以他收到一只小蛋糕,十八根火柴蜡烛和一个长辈的祝福电话,作为十八岁的生日礼物。
  那个生日一切都好,除了事后贾怡被室友追杀。
  室友还给他补了生日礼物。
  他那时以为那就是他最好的一个生日了,他不敢奢想以后。
  所以又怎么能想象到今天的这个生日,贾怡送给他纪念版的手办,送给他与偶像结识的机会,送给他。。。。。。一个家。
  一个深爱着的人。
  “你喜欢就好,不用跟我客气的。”
  完事后洗了澡,路仁的眼眶还是红的,不过屋子里的奶茶味散了不少,白炽灯换成了暖黄色的小灯。
  见贾怡扶着腰,半跪在地毯上支起小桌,路仁忙红着脸去帮忙。
  二人坐在小桌两头,一起把蛋糕盒子拆开,还算幸运,蛋糕没被摔走形。
  草莓围成的篱笆在巧克力淋面上圈了个小院,小院里冰天雪地,洒满糖霜,两只白巧克力做成的  小雪人相亲相爱站在一块,面前摆了块心形姜饼,用草莓果酱写着“生日快乐”。
  “在冰叶居订的,你老是念叨那家的巧克力慕斯,自己又不出门买。”贾怡微微笑着,把纸盘和勺子递过去,“喏,尝尝。”
  路仁低了头,“对不起啊,哥,我没做排骨,连饭都没蒸。。。。。。”
  “我不是太饿,而且这蛋糕分量也足,咱俩吃这个就行了。”贾怡宽容地笑笑,正打算给大猫挑一只草莓过去,大猫抬了头,眼睛里有光。
  “还有就是,哥,我跟叔叔阿姨坦白了我们俩的关系。”
  “哈?!”贾怡手上的草莓掉到蛋糕面上,砸了个坑,“是不是他们说了你什么?我本来打算过年回去再跟他们好好谈谈这事儿的,虽然,虽然他们不一定会支持,但一定也不会反对。。。。。。但是宝贝儿,你怎么这时候跟他们就摊牌了啊?”
  “为什么不支持?”路仁眨巴眨眼,疑惑地反问,“阿姨还以为我俩早成了。”
  贾怡愣了那么一二三四秒,路仁把他刚挑起的草莓挑走吃掉。
  “我妈以为我俩早成了?”太过激动,以至于牵扯到后腰的疼痛,贾怡咬着牙缩了缩身子。
  路仁紧张地看着他,“哥,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贾怡按了按腰椎,眉毛眼睛都快皱在一起,“那我之前还纠结该怎么跟他们出柜,合着白纠结了。”
  “对啊,阿姨还说我们太古板了。”路仁又挑起一只草莓,朝贾怡那边递过去,“张嘴。”
  贾怡听话地叼了勺子,若有所思地说:“也是,谁会那么多年都带朋友回家过年啊,难怪我妈想歪。”
  “所以我俩是不是该反省下,为什么浪费了这么多年。”
  “是啊。”
  “哥,距离我过完生日还有三小时二十四分,你还有什么要表示的没?”
  “我人都被你干了回,还有什么我能表示的啊?”
  “嗯,例如表。。。。。。唔!”
  “我知道了,再干/你一回。”
  

  ☆、有钱室友

  路仁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他分明没设闹钟。
  当然不排除贾怡捉弄他。
  腰酸背痛头昏沉,但他还是要坚持一下,把闹铃关了。
  手机屏幕上跳动的有钱二字令他立马清醒,连腰也不顾便腾地一下坐直,将这个闹铃电话接通。
  “闺女儿,总算想起爸爸了?”路仁把被子往光裸的身子上裹了裹,大冬天,屋里没开暖气,还是怪冷的。
  “嘿,爷爷我好心好意给你送生日祝福,你却想当你爷爷的爸?”电话那头的人跟着开了玩笑,声音爽朗。
  “可我生日已经过好几个小时了,闺女。”路仁懒洋洋地往枕头上一倒,觉得外边刺眼的天光也柔和起来。
  “我这不是跟你那边有时差嘛,孙子。”电话那边以牙还牙。
  “有完没完了咱?”路仁失笑。
  “你先挑起的,可不能赖我。”电话那头也笑,“说正经的,生日快乐,阿仁,迟到的祝福也是祝福嘛。”
  “十年如一日地迟到送祝福,真是多谢你了。”路仁调侃,“再有一个月就是你生日,我就按咱们的传统,提前给你送祝福了,生日快乐,源儿,新的一岁多赚大钱。”
  “就不能换句祝福语吗?老赚大钱赚大钱的,我现在看到钱就生理反胃。”电话那头真情实感地跟他干呕了两声,“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钱了。”
  “有钱人的痛苦是我等平民感受不到的。”路仁苦笑,“今年再给我邮什么八二年的拉菲高定西装的袖扣,我直接原封不动给你邮回去。”
  “今年咱不搞这些虚的,保管送的东西你和老贾都用得上。另外提一句,跨国快递,邮费不低的,你舍得吗?”
  “的确,我一般都是把钱花刀刃上,那你明年夏天的婚礼我和贾怡就都不去了,没钱买机票。”
  “你要敢不来,还拉着贾怡一起不来的话,那就别给我寄生日礼物了,反正浪费钱。”
  “好,先绝交一小时。”
  “绝交就绝交。”
  “等会儿,绝交之前你先解释解释什么叫这次的礼物我和贾怡都用得上?不是专门给我的吗?”路仁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你先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和老贾在一块了,都不给我来个电话说明情况,我还是看老贾那条朋友圈猜的,又怕自己猜得不对,还傻呵呵地去问。结果他用那种欠二八百地语气跟我得瑟,是啊,在一起了,怎么地吧?于是我把他拉黑了一天。”电话那头痛心疾首,路仁笑出鹅叫,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
  “你还笑!你俩都没良心!说好的四年同窗情呢?”
  “我们的错,我们的错,何总别生气,您这分分钟几百万上下的,气坏身子无人替。”路仁边笑边认错,“为表诚意,我俩在您结婚前绝不领证,老老实实给您当伴郎,您让往东去,绝不奔西走。”
  “这还差不多,我可是预定了你们好几年,这会儿也没地儿去换新的了。”路仁和贾怡共同的好室友,分分钟几百万上下的何总,何源无奈叹息。
  “话说回来,源儿,贾怡发了什么朋友圈啊,我咋没看到?”
  “我给你发图,啧啧,生活挺幸福的啊。”
  呃,这幸福二字咋还咬上重音了?
  而后,何源挂断电话,路仁看到了他发过来的图。
  是一对交握的手,手腕上有着深浅不一的草莓印子,背景和他身下的床单一个色。
  嗯。。。。。。
  他立马拨回电话,“源儿,你到底给我寄了什么?”
  “你猜。”何源笑得神秘莫测。
  何源是个极好相处的人,哪怕他坐拥亿万家产,仍是和室友们一同出入学校食堂,穿着打扮很是朴素,甚至还用着能砸核桃的那种砖块机。
  至于路仁和贾怡是如何发现这位平易近人朴素无华的室友坐拥亿万家产的,还多亏了另一位室友。
  那位室友是何源的发小,住何源家隔壁;而那位室友是坐着劳斯莱斯来报道的。
  路仁报道报得晚,没见着劳斯莱斯,却被那位室友复古华丽的床帐晃瞎了眼。
  当时贾怡殷勤地给他介绍寝室成员,小小一只的何源从自己朴素的凉席上跳下来,仰着头看他的圆脸,“你好啊,我叫何源,水源的源。”
  声音怪动听的,路仁当时想如果何源去当配音演员,应该不比他偶像洛小小差。
  “你好,我叫路仁,仁义的仁。”路仁拘谨地点了点头,何源不光声音好听,长得也精致,若不是那秋雨的信息素不太友善以及他们的确是在男A宿舍,路仁真要以为何源是个活泼软萌的O。
  AA之间,出现信息素排斥是正常的,他和何源不太熟,所以被秋雨的信息素呛了下,他也能理解。
  后来熟了之后,何源也说第一天见面差点儿被他的奶茶味齁死。
  但他和贾怡就没这种情况,只能说缘分天注定吧。
  不过,另一位室友的反应,很明显是故意的。
  “那是赵随,我发小。”何源接了贾怡的话茬,向路仁介绍那华丽床帐子的主人,顶着一大本字典站墙角看书的面瘫男生。
  路仁的你好还没说出,便被那呼啸而来的夏风刮了个跟头。
  是赵随的信息素,用不友善来形容都是轻的。
  路仁怀疑赵随是要用信息素杀了他。
  “离我远点儿,你的奶茶味很腻,还有你旁边的活体烧烤。”赵随冷冷地丢下一句话,眼睛都没抬一下。
  “他这个人有点儿认生,你们不要介意啊,哈哈。”倒是何源讪笑着圆了场子。
  路仁不介意,路仁自己就是个社恐,所以他能理解。
  但饶是社恐如他,也学着在大学报道的第一天,同别人好好打招呼。
  这是基本的礼貌。
  所以路仁蹙了蹙眉,没说话,贾怡拍了拍他肩膀。
  何源喜欢赵随,与何源关系一般的同学都知道。
  他偏好粉色,路过夜市的首饰摊会忍不住驻足挑选些粉嫩可爱的动物饰品,戴得满手都是在路仁贾怡眼前晃。
  他俩也只是开始笑他两句,后来习惯了还会给他点评那串饰品更适合他。
  但赵随不这样,他只要一看到何源戴这种粉粉嫩嫩的小东西就皱眉,说他娘们唧唧的。
  何源也很少在赵随面前戴,赵随不喜欢,那么他可以忍让。
  他为不爱说话的赵随打过无数次圆场,在有人看不惯赵随面瘫拽样时为赵随说话,赵随没有吃早饭的习惯他就每天买不重样的食物塞到赵随手里,替赵随跑东跑西仍然甘之如饴。
  只要不瞎,都看得出来何源藏不住的喜欢。他是个喜乐哀惧都会写在脸上的人。
  可赵随就是看不懂。
  或者不是看不懂,而是不想看懂。
  他们打小一块长大,路仁不相信赵随是看不懂。
  贾怡让他少管这事儿。
  “感情这个事儿,强求不来。”贾怡语重心长地说。
  “我知道强求不来,我也没想说动赵随去喜欢我们源儿。”路仁说着,挑走贾怡盘子里的大肉丸子,“我只是想他既然不喜欢,为什么不跟源儿说开?还这么一直吊着源儿,占源儿便宜,非大丈夫所为。”
  何源人好,饶是路仁这种毫无闪光点的人他也能夸出花来。
  他们仨经常一块去校门外的夜市撸串,不带赵随。
  主要是赵随不屑于去夜市那种烟熏火燎吵吵嚷嚷的地方。
  有钱人的高傲,但何源从来不傲。
  而男孩子的友谊升温很快,几次烧烤就让三人想就着摊子上的冰啤酒,拜个把子。
  何源跟他们讲了一些他和赵随的故事,喝醉了也只嘟囔着,赵随从小不容易,他得保护他。
  路仁和贾怡一起把他扛回宿舍,在路上和贾怡说,赵随一米八八的个子哪用得着只一米六五的何源保护?
  “要我是赵随,肯定找个良辰吉日就向源儿跪地表白,长这么大还没人对我那么好过呢。”
  贾怡不接茬,只悠悠道:“下次再出来撸串,不能点冰啤酒了。”
  现在想想,贾怡肯定是吃醋了(贾怡:没那么早吃醋啊,没有)。
  但他们自始至终,都没有从何源口中得知,赵随到底哪里不容易。
  吃喝不愁,没事儿就坐劳斯莱斯回家住,在学校里也有发小360°无死角照顾;对比被姑娘虐到没钱吃饭的贾怡,和脱离家族只能靠以往存款和微薄稿费精打细算过活的路仁,简直就是人生赢家了好伐!
  有钱人的世界,他俩不是太懂,可能真如何源所说,钱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种负担。
  路仁帮何源写过同人,是何源和赵随的“爱情故事”。
  何源是在自欺欺人,路仁知道,贾怡知道。
  何源自己也知道,但他说,反正同人文都是假的,当是一场好梦也未尝不可。
  “等大学毕业吧,如果毕业了他还是不喜欢我,我就不喜欢他啦。”何源喝着细长易拉罐里的冰啤酒,他酒量还不如路仁,往往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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