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出望外的傍晚 完结+番外-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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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源:“!!!”
徐问渠:“谢谢贾哥。”
路仁开了袋瓜子仁,抓着吃,顺便把袋子递给了贾怡,“蟹黄味,还可以。”
何源可怜又无助,只得死死盯着徐问渠,眼神威胁小兔崽子别乱问。
于是,徐问渠收敛了脸上玩笑的意味,一本正经地问:“何源,你爱我么?”
空气寂静了数秒。
何源别开脸,结结巴巴地说:“爱,爱你。”
徐问渠继续上手rua:“我也爱你。”
贾怡:“蟹黄味瓜子,真不错啊。”
路仁:“是吧,我就说这口味,世界第一!”
幸好这时候徐燃和宋晰推门进来,打破了这毫无规则可言的游戏。
“刚做的水果奶昔,放桌上了。”宋晰说,他怀孕四个月,已经有些显怀了,徐燃本想帮他端盘子,却因过于笨手笨脚只得一路揽着丈夫的腰,各种小心谨慎。
“要喝自己拿。”徐燃自然地接了下半句。
却不料这四人只敷衍地应和几声,空气别样的凝重。
夫妻二人好奇地望去,其中三人盯着手握手机的贾怡,面色凝重。
在贾怡的手机传来一声不明所以的“喂”时,围观三人屏住了呼吸。
贾怡面无表情地应答了声:“是我。”
围观三人的神经绷到最紧。
岂料下一秒贾怡却绷不住笑出声:“爸,吃早饭了吗?”
“和你妈刚吃,怎么工作日还打电话过来?”另一头的贾父奇怪地问道。
“想你们了嘛。”贾怡笑嘻嘻道,收获了何源一记恶狠狠的白眼,和陪他演戏的路仁的无声爆笑。
“少来,我还不了解你。”贾父不吃他这套,“是惹小路生气了,想让你妈帮忙哄哄?”
“小路脾气可好了,我自己就能哄。”贾怡说,顺利受了猫一爪子,“好吧好吧,我说实话,是我跟阿仁出国来参加同学的婚礼了,昨天到的,打电话来跟你们说一声。”
“那祝你们同学新婚快乐,人有什么要帮忙的,你尽管麻溜些。还有,好好照顾小路啊,要欺负人我和你妈一块揍你。”老爸絮絮叨叨,估计是在转达老妈的话,语速快得不行。
“爸,我也会好好照顾贾怡的。”路仁插话说,贾怡揉了他头发一把。
“行,那你们去忙吧,先挂了。”
贾怡还未应答,老爸挂断得很是干脆。
“所以,这就是你最恐惧最害怕看见了连完整的话都说不上来的人?”何源率先提出疑问。
“不然呢,这可是我爸诶。”贾怡理直气壮。
“我个人认为这不能算是大冒险。”徐问渠也说,估计刚刚也被吓得够呛,“贾哥,你得再来次真心话才公平。”
“我赞同。”何源连连点头,小兔崽子总算为自个儿说了次话。
“那小路你问我吧,你问什么我答什么。”贾怡采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路仁白了他一眼,“我不爱你了,小贾。”
贾怡欲哀嚎,另一边可算把游戏弄明白了的徐燃说道:“要不我和宋宋做裁判,你们这游戏规则,太随意了。”
“就是就是。”贾怡连连附和,反应过来是谁说的话时瞪大了眼,“什么?徐姐你做裁判?”
“我保证公平公正公开。”徐燃一字一句,笑眯眯。
游戏又惊又险地进行了下去,真心话大冒险没什么惊险的,惊险的只有分外能搞事情的裁判徐燃。
“我发誓我这辈子不再玩儿真心话大冒险了。”贾怡说。
“再也不了。”路仁跟着呢喃。
“其实应该玩狼人杀。”何源说,“先刀死裁判。”
“我同意刀死裁判,忙活了半天,一点有价值的情报都没问出来。”徐问渠说。
徐燃眯了眯眼,“你们说什么?”
宋晰拉住自家媳妇的胳膊,抿了口苹果奶昔,“给你们半分钟,快跑。”
四人拉扯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离了房间。
边跑路仁边喘着说:“源儿,你把游戏名单里的大冒险去了吧!”
“顺便别让徐燃参加婚礼上的任何游戏!”贾怡补充。
何源艰难地回道:“我尽量!”
徐问渠一面紧抓着何源腕子,一面注意着走廊前方,“收声,好像有人回来了!”
四人刹车不及,走廊尽头出现了他们熟悉的长辈们。
夏祈和洛浅身为客人,并没有立即出声;主人徐夫人上前一步,逼停了跑在前边的何源徐问渠。
贾怡和路仁顺势靠墙站好。
“我正想找你们呢。”徐夫人生得一对丹凤眼,眼角微挑,不怒自威,“真心话大冒险还玩到我们面前了?”
“妈,我们也就是打您电话唱了首歌儿。。。。。。”徐问渠咽了咽唾沫,战战兢兢,一向冷静的头脑在亲妈面前立刻停转。
“但妈没让你唱跑调啊。”徐夫人捂眼,“你还把源儿给带跑调了。”
与此同时,夏祈和洛浅对墙边的贾怡路仁使眼色,示意他俩可以走了。
贾怡接收到信息,和猫一对眼色,蹑手蹑脚地退到走廊的第一个拐角处,正准备拐弯,却听徐夫人朗声笑道:“伴郎小伙儿,你俩别走啊!我正想夸你俩呢,唱歌唱得好,朗诵也好。那段话是你们书上摘的,还是自己写的?”
这不提还好,一提贾怡就想就地挖坑把自己埋了,顺带拉路仁一起。
不过该应付的还是得应付,贾怡强行挤出假笑:“徐阿姨好,歌是跟着唱的,话是自己现编的。”
“我俩一起编的。”路仁补充道,畏畏缩缩地抱着贾怡胳膊。
“你俩。。。。。。”徐夫人看出了什么,欲言又止。
“我俩是一对儿,不过还没领证,可以当伴郎。”贾怡看出她的疑虑,解释道。
“也难怪会说出那样的话。”徐夫人笑道,“那我在这儿向你们要个授权,能不能把这段话加到明天的婚礼誓词上?”
“可以是可以。。。。。。”贾怡没料到是这样的结果。
路仁小小声补充:“不过,这会儿我们也忘了之前说了啥。”
“不要紧不要紧。”吃瓜群众夏祈扔掉瓜,说,“我录下来了,包括你四个唱的歌。”
四人倒吸一口冷气,身后传来徐燃朗朗的笑声:“真不愧是董事长啊,凭您这么老奸巨猾,我打算把下个十年的合同也签了。”
“别介,徐大小姐,你不怕得罪你爸,我怕。”夏祈啧啧摇头。
“这下好,人都齐了。”洛浅适时说道,“正打算叫你们几个小年轻下楼吃烧烤去。”
“谁知道这一个个见了我们,跟看见什么似的。”徐夫人瞥了眼自个儿儿子儿媳,无奈笑道。
“他们这叫做贼心虚。”罪魁祸首徐燃笑得很开心,扶着宋晰的手一直没松。
四个“贼”敢怒不敢言,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总算没绷住,笑出声来。
至于贾怡和路仁朗诵了什么,只是他们一起在仓促中编出的一小段话。
应徐燃的要求,对着长辈们朗诵情诗,但他俩一对上彼此的眼,就把准备好的腹稿忘了精光。
只得贾怡说一句,路仁跟一句。
“我想和你
走过一天的黎明到黄昏
是晴是雨都没关系
我想和你
度过一周的周一到周七
是闲是忙都没关系
我想和你
度过一年的春季到冬季
是寒是暑都没关系
我想和你
走过一生的青春到老去
是起是落都没关系
只要是你
都没关系”
☆、邦邦邦邦邦
“哥,怎么我一点都不紧张?”路仁由着贾怡给他扣西装的袖扣,歪着头默数他发顶的旋。
“又不是咱俩结婚,你紧张个啥?”贾怡失笑反问,很快扣好抬了头,与路仁视线相对,“怎么,走神了?”
“被你好看得吸引住了。”路仁呼了口气,调侃地笑道,“西装不错。”
“那咱们结婚的时候也穿这个。”贾怡站起身来,顺势伸手把猫拉起拽入怀里。
“不行,你要穿婚纱的!”路仁坚持着自己的喜好,“婚纱第一,西装往后边挪挪。”
“那我穿了你也别想跑。”贾怡也坚持着自己的共沉沦,往路仁脖子上嘬了口,就意思了下,没留印儿。
“不过咱们结婚就不用那么大排场了,我想那天跟你安安静静地过,然后和爸妈一起吃顿饭就行了。”路仁说。
“都听你的。”贾怡说,把猫抱紧了些。
收拾好后,他俩去准备室看新郎和新郎打扮,当然主要是见一见何源的父母,有许多年没见了。
“叔叔阿姨好。”他俩一进门就先行忽略边在装扮边在打闹的新郎们,同坐在小沙发上休憩的两位长辈打招呼。
“好久没见了啊,小路小贾。”何母作势起身,被何父拉住了。
“还知道来看我们啊。”何父冷哼,故作不满。
“可不是嘛,源儿的婚礼还是要参加的。”贾怡拦了拦想要解释的路仁,说,“何叔叔,您的病好些了吗?”
“劳你们关心,好很多了。”何母拍拍何父的手,何父把脸别过去,表示不想和他们这群人说话,“也谢谢你们找的中药方子,很管用。”
“管用就好,我爸妈前几天还问来着。”贾怡也自动忽略了闹小脾气的何叔叔,同何阿姨愉快地聊了起来,“他俩还盼着你们去玩儿呢,说我们县现在建了机场,要去旅游特方便。”
“如果你爸愿意输我一盘棋,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去。”何父没把脸别过来。
那边对着镜子被扑粉的何源笑出声,“没有人能在贾叔叔的棋局上赢一次,爸,您就别多想了。”
“小兔崽子,找抽呢?”何父总算把脸扭过来了,恶狠狠瞪了儿子后脑勺,紧接着把恶狠狠瞪到俩晚辈身上,“还有,你说让我去我就去啊?我和你们阿姨邀请你们几次了,都没见你们过来玩。”
“人家小路小贾忙得很,爸,您就别给人添乱了。”遭受了“找抽警告”的何源继续找抽,末了还不忘补一句,“我今天结婚我最大,您可不能随便抽我!”
“今天要惯着你的是问渠,你爹我想什么时候抽你就什么时候抽。”何父说,满满父亲的威严,然后被何母拍老实了。
贾怡就发现个好玩的事,他们这些老夫老妻都比较喜欢拍对方以表示默契。
他暗搓搓地想拍拍路仁,而路仁正抱着他胳膊,乖巧得不行。
唉,下不去手。
“对了,小贾,小路,你们跟我来一趟。”何母总算顺利起身,还把不情不愿的何父也拉了起来,“送你们份小礼物。”
他们俩跟着何氏夫妇来到准备室隔壁的房间,这是夫妇二人的卧室。
何母拉开抽屉,从中拿出一只巴掌大小的红盒子。
“我听源儿说,你俩也是去年在一起的;正好那时帮他和问渠挑新婚礼物,就想着也给你们挑一对儿。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贾怡忙双手接过盒子,二人颔首连声说:“谢谢阿姨,谢谢叔叔。”
何父继续傲娇冷哼:“你们阿姨挑的,谢我作甚?”
又挨了一记拍,老实了。
慢慢打开盒子,映入眼帘的是杏黄色的垫布,和其上躺着的一双做工精细的白玉鱼。
是情侣项链,玉鱼顶由棕色的编绳穿过,显得小巧又可爱。
“店家说,这叫做相濡以沫。”何母微笑着解释道,“寓意共度余(鱼)生,白头偕老。”
“这。。。。。太贵重了,阿姨,我们不能收。”饶是能言善辩如贾怡,这时候也语无伦次起来。
路仁则更加失去语言功能,支支吾吾说:“我们,我们又没做什么。。。。。。不能收,不能收。”
“你们和阿源做了十年朋友,凭这,你们怎么不能收?”何母笑着反问。
“更重要的是,你们给我找了个棋友,不然我躺医院那段日子得憋屈死。”何父也跟着帮腔,“拿着吧,都专门给你们挑的,还回来太不给你们阿姨面子了。”
“也不给你们叔叔面子,钱是他付的。”何母说。
“那好吧。”夫夫二人叹气,贾怡把盒子盖好,同路仁一起说道,“谢谢阿姨,谢谢叔叔。”
“在心里感谢两千遍。”路仁补充说。
两位长辈被逗笑了,何母轻声而又郑重地说道:“你们俩也一定要幸福。”
是肯定,会幸福的。
宾客陆续前来,一时间热热闹闹。
何源果然是蒙他俩的,婚礼各流程都有专人负责,他俩只用老老实实当好伴郎吉祥物。
“老师,我们俩就不用那么认真地化妆了吧?”贾怡试图逃脱化妆师小姑娘手上的粉饼,却被这看似柔弱无骨的小姑娘按在座位上,怎么也动弹不得。
“不行,何总吩咐了,还多给了钱,我们不能辜负何总的期待啊。”小姑娘笑靥如花,皮起来让贾怡这□□湖也招架不住。
另一边的路仁就坦然多了,大有一副随你们去的潇洒态度,毕竟不能辜负源儿。。。。。。给的钱。
“不过我应该不用美白了吧,再白俩新郎就要被衬成黑皮的了。”路仁提醒化妆师小伙,沟通还算愉快。
稍稍有点不爽的是,贾怡咋那么招小姑娘喜欢呢?此处没有针对化妆师小姑娘的意思,全都是贾怡一个人的错。
贾怡,冤。
可以安排场六月飞雪了。
新郎和新郎从左右两边进入会场,连带着俩伴郎也得分开。
路仁和何源一道,贾怡和徐问渠一道。
分配理由:身高。
“你紧张吗?源儿。”在等待过程中,路仁小小声问何源。
“有点儿,主要我之前也没结过。”何源小小声答,“我手心都出汗了。”
“你要之前结过,问渠不得炸了?”路仁笑。
“我就担心他会炸,但担心也没办法啦,要上场了。”何源嘀嘀咕咕着。
“炸什么炸?源儿你要干什么?”路仁敏锐地发觉到不对劲。
“啊,要上场了。”音乐响起,何源转移了话题。
“问渠,你答应哥,待会儿不管你看到什么人,都得冷静淡定。”另一边,贾怡和徐问渠交代着重要事项。
“如果是源哥安排的,我怎样都会冷静淡定。”徐问渠淡淡道,似乎已猜测到什么。
“你这孩子聪明,一点就通。”贾怡说,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