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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综武侠]官配不让我独美 完结+番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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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鱼儿斜睨了她一眼,才懒得告诉对方——今日附近动静太大,连自己都无意中瞥见:这傻乎乎的铁兰兰,居然在大太阳底下装了一天的可怜小寡妇,所以忍不住晚上来看个稀奇。
  ——稀奇真稀奇,花无缺居然还真不在这麻烦精身边。只不知是为什么。
  少年嘻嘻一笑:“没错没错,想到你成了寡妇,我觉得特别有意思,故而大晚上的还特地费了一番大功夫,来瞧个热闹。”
  心兰敏锐地意识到了什么:“原本有三个人轮流埋伏在这附近的,你把他们都引开了?”
  小鱼儿讶异地看了她一眼:“几日不见,你可真教我眨眼相看啊,差不多可以做天下第一万聪明人了!”
  “是刮目相看!你……哎呀,我们好不容易定下的将采花大盗引来,瓮中捉鳖的计划……被你这么一搅和,肯定是白费了……”铁姑娘跺了跺脚,只觉得白嫩的脚底磨得更疼了起来。
  ——陆小凤选的这该死的绣花鞋!
  小鱼儿确实无愧于天下第一聪明人这个自封的名号。她只是一说,结合方才摸进灵堂时的蛛丝马迹,他便懂了。
  少年怔了片刻,叹气道:“我就说你好端端的扮什么小寡妇,弄得大张旗鼓的,还当是那花无缺惹得你生了气,所以才……”他没再说下去了。
  因为心兰抬眸注视着他,一脸莫名:“难道我们女人在你眼里,就是这么无聊又无理取闹的?再说了,你嘴巴这样不饶人,我都没怎么生你的气……花公子向来斯文有礼,最是谦让女孩子,我便是想生气也不容易啊。”
  小鱼儿在心里苦笑了一声。
  即便再讨厌那位无缺公子,他也不得不承认,那样的端方君子实实在在就是每个少女梦寐以求的“良人”。
  他哼了一声,重新戴上了那张面具:“好啦好啦,知道了……啰里啰嗦铁兰兰!我走啦!”
  心兰睁大了眼睛喊住他:“等等,你要去哪儿啊?”
  小鱼儿回头看她一眼,不耐烦地撇撇嘴:“你又不是我老婆,你管我去哪里做什么?!”没等她柳眉横竖,又敷衍地摆了摆手:“去帮你把那只老王八抓出来,再炖了给你补身,行了吧?”
  语音未落,轻功三跳,已敏捷地跃上屋檐。
  目送他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天下第一聪明人离开后,心兰郁闷地又跪回蒲团上,口中喃喃道:“还不如喝鱼汤……”
  ——今天一天那么累,连碗宵夜都没有。
  ……简直是越想越饿。
  铁姑娘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牌位前那一碟碟贡品。
  作者有话要说: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鱼真的是自己窜出来的……我本来压根儿没想给他加戏份,但他说自己好歹是绝代第一男主,混得还没陆小凤有存在感,他觉得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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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死鬼重生
  左右四顾也没听到什么动静; 只稍稍犹豫了那么一会儿,腹中空虚的铁姑娘揉了揉膝盖,从蒲团上爬起身。
  她绕过厚重的紫檀棺椁——棺木没有完全合上; 不过里头当然是空的。走近了; 便闻到牌位边放置的那些点心的香味,不知是不是放久了,空气里掺了丝难以言说的复杂气味,又似乎是香烛的味道……
  不过心兰没来得及注意太多,视线全被牌位上古朴的铭刻篆字所吸引:
  ——先夫花姓七子生西莲位
  这十个字,分开哪个都看得懂; 合起来就看不太懂……竟是以未亡人的名义,给某花七公子立的碑?
  不知道是陆小鸡因恶趣味而开的玩笑,还是花满楼吩咐下人筹备时出了差错; 做戏虽要做全套,也不至于把自己都搭上啊。
  铁姑娘叹着气,伸手拿过一支白烛,用融化的蜡油小心地糊上去,将那古朴的“七”字给抹掉了。
  做成了这件事后,她才拍拍手; 安心地拿了块叠在最上头的糕点; 试探性地咬了一小口。
  这种作为贡品的糕点为了长久地保持好卖相,料子总放得很多,也不易变质,勉强可以填饱肚子,只是会觉得嘴里干巴巴的。
  心兰吃了两块就想找水喝。
  茶壶不大起眼,放在案台的一角,连个小茶杯都不见。不过江湖儿女风餐露宿都不算事; 铁姑娘预备捏着壶嘴隔空朝嘴里倒。
  ——顿了顿,大概是想到自己毕竟演的是个文静娟秀的小家碧玉,总算记得用飘逸的长袖掩住如此豪放的姿势。
  谁料方一搁下这茶壶,瞧着像是神志逐渐变得昏沉,整个人竟摇摇欲坠起来。
  白衣少女捂着脑袋,不得不撑在灵案边稳住单薄身形,乌黑的秀发垂落颊边,只隐隐露出一张绝美的侧颜,蹙着柳叶黛眉,显然正处于不大好受的境地。
  雪上加霜的是,不远处一个阴恻恻的滑腻男声忽而响起:“小美人,这一天半夜,可教我好等哇!”
  心兰一惊,循声望去,就见一个身量偏瘦面目阴沉的男子正站在院子里。此刻已摘了面罩,邪笑着步步逼近!
  同样是坏笑,刚才易容后面目平凡的小鱼儿笑起来,便不似他这般猥琐可憎。
  她微微眯了眼睛,扶着身后的案台,冷静地出声询问道:“难道我这茶里不干净?你……你就是采花蜂!”
  男子哈哈大笑:“呀,美人儿真是有眼光!不过可不止是茶水有问题,是那蜡烛芯加上茶水混合后的异香,名曰绮罗香……啧,管教贞洁烈女变荡丨妇!”
  不知是不是早已过惯了见不得人的状态,明明神态张狂,他的笑声却压低着只觉狠辣:“可惜啊……这绝色的小美人儿,我却只能享受这一次……”
  采花蜂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扑了过来:“放心……纵然只有一次,老子也能教你不枉此生!”
  心兰怯生生地躲开了,跟他隔着口棺材大眼瞪小眼。
  采花蜂怎么也没料到,这柔柔弱弱的绝色少女还有气力闪躲,须知他也算江湖上的二流高手,真纳闷:“小美人儿,你躲什么……待会儿,怕是要缠着我疼爱你哩!”便是有什么不对,色令智昏,哪儿顾得上这么许多!
  铁姑娘有点儿反胃。
  她抿着唇似笑非笑,伸出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扣了扣紫檀做的棺身:“夫君……快些醒一醒!有贼人要欺辱我!”那坚实的木板在敲击之下隐有金玉之声。
  采花蜂听得捧腹大笑。
  又觉她美则美矣,大约是吓傻了,弄得脑子不太好:“居然喊个死人护你,哈哈哈哈……美人儿莫急,大爷我便在这灵堂里,当着你那死鬼的面,将你——”
  他指着棺材的手僵住,突然说不出话来了。
  只因他这才注意到,棺木里竟是空的。明明应有的陪葬金银一样不少,尸身却不翼而飞!
  而那美人眉目含情,正望着他身后笑得很是甜蜜,一张樱桃小嘴真如黄鹂般清脆动听,亲昵地撒着娇道:“夫君,你可算来啦~我等你等得好辛苦!”
  采花蜂只觉得一股凉气涌上心头。
  色心渐衰,他强撑着张狂的神情:“小贱人,你休想吓唬老子……我、我今日定要……”话到一半被迫吞在嗓子里。
  灵位前四支白惨惨的烛光,于瞬间全部熄灭。
  采花蜂打了个激灵,只听见一身白的少女笑得欢快肆意。本是美好动听的,在这漆黑的夜色里,却无端端教人想起那些荒宅夜话、鬼怪狐妖。
  “——你方才说,定要……什么?”
  身后悄无声息的传来一个极清冷的声音,如水激寒冰风动碎玉一般,足可冻到人骨子里。
  ……
  花满楼正提着食盒慢慢往回走。
  陆小凤跟西门吹雪分为两路,追着两个蒙面的贼人跑了大半座城池,行到一拐角,不见蒙面人踪迹,却与花满楼撞个满怀。
  花七公子护住了食盒,察觉到了莽撞的眼前人正是至交,微微讶异道:“你怎么在这里?不是约好,上半夜由你守在宅子里?”
  陆小凤也很讶异:“下半夜就快到了,你不养足精神睡一觉,倒在外面溜达?”
  他们二人同时发问后皆是一愣,随即又都笑了。
  花满楼将食盒在陆小凤面前轻轻晃了晃,很小心地确保里头的汤水没有洒出来一星半点:“我想着,铁姑娘劳累了一天,兴许会有些饿。”
  陆小凤闻着觉得香味很熟悉,似乎是铁心兰很喜欢的那家小摊卖的由鸡汤吊着的三鲜馄饨:“唔……没我的份?”
  花满楼微笑着道:“你饿了可以自己买来吃。不过,虽西门庄主一人守着也足够稳妥……还是早去早归为好。”
  陆小凤讪笑了一声,抹了抹唇:“还是算了,正好跟你一起回去……”他回转身,跟花满楼并肩而行:“方才竟然冒出两个蒙面贼人来,也不知哪个才是真的采花蜂,还是全是。我跟西门吹雪便分了开来,我追的那个武功明明也不出奇,却不知哪儿学到的机关术……真教人防不胜防。”
  花满楼本是安静地听着,听到此处,忽而脚步一顿:“你们都走了,谁守着铁姑娘?”
  追至半路后想到此间,本就有些心虚的陆小凤望着对方极其少见的冷脸,有那么些噤若寒蝉的意味,低低道:“有两个贼人现了身,那采花蜂……总不可能是三个人罢?”
  ——就出来那么一会儿,况且铁心兰又不真是什么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普通姑娘……她还老劝着他们站远一些,免得打草惊蛇呢。
  不过这话他到底没说。
  “你们、也太……唉!你继续找人,我回去守着她。”花满楼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无奈叹了一声,将食盒朝陆小凤手里一塞,使了轻功飞身离开。
  “……”陆小凤抱着食盒,一瞬间不知该往哪里去。
  正牌的险些就能偷香窃玉的采花蜂直挺挺地站着,他已僵住了好一会儿,不敢回头。
  他虽不敢回头,背后的那个声音却不肯放过他。
  那极轻极平稳的脚步声真似踩在他的心上,轻轻拂动的风声就像吹在他的耳膜上,整个人紧张得比几年前被小仙女张菁扬言追杀时还要害怕。
  ——然后他听到了剑刃缓慢出鞘的声音。
  采花蜂心中一颤,恶向胆边生,猛地转过头……
  只见一个白衣飘飘的俊美公子,在暗沉的月色下站着,他面容苍白、眸色淡漠,周身气质森冷浑不似活人。
  采花蜂眼睛都不敢眨,咧嘴叫道:“你……你难道真是死鬼重生?!”
  白衣公子看着他,便如看一个死人。
  采花蜂便又看向倚着棺椁站立的美貌少女,恶狠狠地瞪大了眼睛:“说,他究竟是谁?!”他已拔出了淬了毒的匕首。
  铁姑娘望着花公子,对着他眨了眨眼,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缓缓道:“他……自然就是我的亡夫呀……今日是他头七,定然是放心不下,特地来看一看我。”
  ——明明是莫名其妙之言,灵异可怖之事,花无缺却被她这番话弄得面色赧然……
  他也不反驳,只是微微低眉,捏紧了剑柄。
  采花蜂看着一人一“鬼”眉来眼去的,倒冲破了之前那份阴森冷气,又借破口大骂给自己壮胆:“守不住活寡的小娼妇,我看这小白脸分明就是你的姘头!哼哼……今日,老子也试试捉奸拿双!”
  他心下对那白衣公子到底还有些惧意,老太太捡柿子都晓得挑软的捏,便先拿那少女开刀。
  采花蜂确实奸滑又谨慎,否则也不能在江湖中人人喊打的情况下,逍遥法外那么久……他手中匕首本对着花无缺不过虚晃,却要趁着他躲开的功夫甩出三根针,直朝旁观着的铁心兰!
  不成想对方根本没有懒得避开,虚虚挽了个剑花隔开,一剑刺到贼人胸口三分处。
  他身法之快如同鬼魅,连一手移花接玉的武功都没用上。采花蜂倒地时,手中的蜂针还未来得及射出。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若不是这贼人污言秽语辱及心上人,弄得移花宫少主气急了,要他拔剑都算是小题大做了……
  白衣公子到底没有下狠心,直接取了他的性命。
  但贼人痛极又失血过多,失去行动能力却是难免,且时间一长性命必然难保。
  花无缺慢慢踱步过去,终于开了尊口:“你……可还有什么事要交代?”这差不多是想听听后事的意思了,他想看他会不会悔过。
  心兰小跑过来,重重踢了在地上瘫着不动的淫贼一脚,问道:“还享受吗?”
  采花蜂痛得又吐了口混着血的唾沫出来,求饶道:“大侠饶命,姑娘饶命……我知错、知错了……您二位清清白白的什么关系也没有!是我嘴碎心脏乱说话,再不敢了,不敢了!”
  花无缺收剑入鞘后,负手而立。
  听了这些话也默不作声,只觉得耳中聒噪,神色愈加冷淡。
  采花蜂见他不为所动,又半真半假隐带威胁诱惑:“这位姑娘身上的毒虽浅,到现在也没甚要紧……可一旦真发作起来……”
  白衣公子果然面色一紧:“此话何意?”
  采花蜂嘿嘿笑了,半青半红的脸很有几分滑稽:“旁人不知我们采花蜂乃是叔侄二人,因此行走江湖总能占得先机。可叹有点姿色的,都被我那狡猾的侄儿给占了……”
  他正故意拖长了语调说着话谋求脱身之法,却见那少女自顾自拔了公子的佩剑,轻声打断了自己的话:“你是不是想说,只有你有那个什么绮罗香的解药,刚好呢还不在身上,所以我们不能杀了你……”
  她俯身,雪亮的剑尖慢吞吞地指过去:“最可怕的是、我中的毒非得男女合欢才能解,解不了就会死。这位公子若不想乘人之危……就只能确保你活着,肯交出解药?”
  话竟都被她说了,采花蜂愣了愣,麻木地点了点头。
  ——花无缺本来又是担心又是惴惴不安,此刻面色却蓦地通红,长睫轻颤,根本不敢看她。
  铁姑娘抬头瞥了他一眼,差点笑出声,转头却是一脸正色:“别说本姑娘没喝下冷茶,根本没中你那个下三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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