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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带着一座山去快穿[综武侠] 完结+番外-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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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你是说,我若弹出一首好曲,也可以留给后人欣赏?”四人里,原本神态最是镇定的黄钟公被芹娘这最后一击,竟击得是彻底失态,他颤声问道。
  “您老可一试。”芹娘微笑示意。
  这黄钟公立马转身奔回梅庄,眨眼间他又抱了一具古琴出来。端坐于地,置这古琴于双膝,黄钟公抚弦弹奏起一曲。
  弹完,黄钟公抬首望向芹娘。
  芹娘却望向令狐冲,她问令狐冲:“录音了没有?”
  “录了。”对这平板电脑早玩得溜熟的令狐冲点头,他点开播放键,播放起刚才黄钟公弹得琴曲……
  黄钟公侧耳聆听半晌,确认是自己刚才所弹无疑,他激动地流下眼泪,忍不住开心地说道:“音声古来无踪迹,仅凭图谱留其形。魏晋之时若早有此神器,广陵散又何来绝迹之忧!”
  说完,这黄钟公望着芹娘,他神情企盼又坚定地问道:“这宝贝,小娘子卖否?老朽愿意倾其所有来换取!”
  “这……”芹娘显然没料到黄钟公的反应会如此过激。
  想了想,芹娘假意问黄钟公:“昨天我那两个同伴,他们携带的宝贝你们是用何物换取的?”
  黄钟公闻言连连咳嗽,他不好意思地回答芹娘:“他们偏要与我们比剑,说我们要是赢了他们,就将那些琴谱、棋谱与书画拱手相赠,我们侥幸赢了……”
  “既然如此……”芹娘一脸视钱财如粪土的表情,她回应黄钟公道:“我们也不能叫那两个家伙看轻了,若收取你们的钱财等物,徒自让他们嘲笑。”
  跟着一招手,芹娘喊令狐冲上前,她介绍令狐冲道:“这位是华山派的令狐冲,请四位庄主仍然按照昨天我那两个伙伴的方式来吧,你们谁在剑法上胜过了他,这宝贝就留在梅庄里了,我一文钱不要!”
  ……
  梅庄四位庄主闻听芹娘所言,他们却是面面相觑,毫无喜色。
  原来昨天徐白襟使用独孤九剑,可是打得他们狼狈不堪,所谓侥幸赢了,其实也根本不是他们打赢的,而是依靠了关在梅庄下的地牢里的某位高手。
  而且深究起来,当时他们都被关在地牢里的那位高手用吼声震晕了,地牢里的那位高手最终是否真赢了徐白襟,也还是说不定的事情……
  这四位梅庄庄主只知晓他们醒来后,徐白襟与另一人已然不在现场,但他们带来的琴谱、棋谱与书画还留在庄内,才由此推断徐白襟恐怕是输了,且已自行离去。
  而今日芹娘又要比剑,已被徐白襟打得丧失信心的四位庄主顿时陷入踌躇。可若是不比的话,这宝贝又要与他们失之交臂,实在是令他们舍不得。
  好为难啊!四位庄主沉默良久,最终,还是黄钟公豁出去拍板道:“比剑就比剑吧,昨日既已比了一场,今日再比也没什么!”
  “对了,敢问这位令狐兄弟,你擅长什么剑法?”黄钟公抱着一丝侥幸询问令狐冲。
  “我最擅长的,叫做独孤九剑。”令狐冲老实回答黄钟公。
  “独孤九剑,又是独孤九剑!”黄钟公失态地跳起身,他之前心中的一丝侥幸,瞬间荡然无存。
  黄钟公身后,另三位庄主也是面色一同剧变,其中丹青生第一个举手投降,他苦笑道:“我不比了,我认输!与会独孤九剑的变态比剑,打击我学剑的信心。”
  紧随丹青生后,秃笔翁也跟着摆手,“我也认输,不比了……”
  众人将目光投到黑白子身上,黑白子一闪身,他躲到了黄钟公身后。
  “你们看我干甚么?我也不比!”黑白子叫嚷:“昨天与那磨人的小子比剑,我可是累脱了力。”
  “看来,是只能再让那人出手了。”黄钟公叹气,他转身颤巍巍地进了梅庄,并邀请芹娘与令狐冲一起进入梅庄。


第35章 被吸光了内力的任我行
  芹娘与令狐冲进入梅庄之内,黄钟公引领着二人来到会客的大厅。
  分宾主坐定后,黄钟公与芹娘直言:“你们华山派的独孤九剑我们昨日已领教了,说实话,我们兄弟四人俱不是对手。”
  “但老朽又实在稀罕你这宝贝,所以只能让藏在庄内的一位绝世高手与你们较量。只是这绝世高手情况有些特殊,他练功走火入了魔,时常失控暴起伤人,所以被玄铁链牢牢锁在了本庄的地牢之中。”
  “待会二位下去与他比剑,请将身上的铁剑换为木剑,以免伤了彼此。另外,二位见到那位高手身负镣铐,也请勿要惊讶。”黄钟公对芹娘与令狐冲解释。
  芹娘与令狐冲早知晓剧情,对这黄钟公的哄骗之言,便都装作听入了耳内,露出了一副信以为然的表情。
  而黄钟公说完,见芹娘与令狐冲也没什么异议,为了早点获得那让他心心念念的平板电脑,他遂也不再多言。他起身打开了庄内密道,带着芹娘与令狐冲径直去往了那深藏在西湖底下的地牢。
  之后一路曲曲折折,弯弯绕绕,芹娘与令狐冲,还有黄钟公,最终停步在了一扇厚实的铁门跟前。
  黄钟公掏出四把钥匙,连开了这铁门上的四把锁,方才打开铁门,他接着递给令狐冲一把木剑,放令狐冲入内。
  等令狐冲进入铁门,黄钟公立马又将铁门关紧。他推开铁门上的一扇小窗,与芹娘各占一半观看。
  当然,此刻铁门内还是黑黝黝的,什么也看不清,令狐冲掏出怀中火折子,点燃了搁在铁门后的一盏油灯,才隐约可见门后是一间密室。
  这间密室不大,两丈方圆左右,对面靠墙有一个石榻,榻上坐着一人。这人隐没在油灯光影之外,却是教人瞧不清面目。
  令狐冲手持木剑,望着这人,按照宿命里的推演,令狐冲知晓他应该就是被掉包困在了这里的徐白襟徐师弟。
  站在铁门外的芹娘,这时也暗中掏出了她的防狼器,她将防狼器的放电端悄然靠在了铁门上,只要轻轻一按开关,正倚着铁门专心往里瞧的黄钟公便会被电晕。
  不过就在芹娘要按下防狼器按钮的那一刻,她突然听见密室里的人开口:“黄钟公,你今日又带了谁来与我比剑?”
  这人嗓音沙哑浑厚,绝不是徐白襟的声音!
  ……
  芹娘呆了,令狐冲也呆了,两人一动不动。
  铁门外的黄钟公讪讪一笑,他倒是似乎一点儿也不吃惊,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道:“任老先生明察秋毫,老朽还未开口,你居然就知道了老朽的来意。确实,老朽今天又带来了一人与你比剑,他与昨天那人是同门,我们打不赢他。”
  “打不赢就打不赢,江湖上胜败不是平常事么?”这密室里的人语气透着寂寥。
  “可老朽爱极了他手中一物……”黄钟公欲言又止。
  “你们呀,迟早要为了这爱好后悔的。”这密室里的人警告黄钟公,同时他却疑惑地又问道:“往常开门不是要四人一同下来吗?今天怎么就你一个人?”
  “昨日我们四人俱被你震晕了,事后一想后怕不已,故今天只有我一人下来,我三位义弟在外面守着。”黄钟公据实回应。
  “你们四人倒是变精明了。”这密室里的人轻声嗤笑,“确实,昨日你们都被我那一吼给震晕,我要是赢了那小子,离去根本无人阻拦。”
  “而离了这囚笼,天地之大,何处不是任我行!”这密室里的人感慨。
  “可惜,我却是输了……”这密室里人声音渐低。
  “什么,你输了?”芹娘、令狐冲与黄钟公一起反问。
  “输了,输了个彻底!”这密室里的人语气苦涩,“那小子就是个妖孽,他的独孤九剑说不上多强,他也没有伤人之心,他与你比剑,就是一昧纠缠,即不赢你,也不让你胜……”
  “对对,老朽四兄弟,就是这般被他耗得脱力。”黄钟公心有余悸地补充。
  “但你内力不是远胜与他吗?后来不是将他吼得昏迷?”芹娘不信这人的话。
  “狗屁!”这密室里的人突然气得用力一拍石榻,他高声骂街:“那小子身上根本就不是内力!我能吼晕你们,他却若无其事。”
  “后来我甚至感觉到:自己再与他比剑下去,迟早也会被累得脱力!我只得抽了个空子,与他对上了一掌……”这密室里人自嘲地笑道:“我妄图用吸星大法,吸光他的内力。”
  “啊!”芹娘与令狐冲闻言一惊,两人关心问道:“他的内力被你吸干了吗?”
  “我不是说了么?那小子身上根本就不是内力!”这密室里的人再度失态叫嚷。又忽然像个孩童一样放声悲嚎:“苍天啊!大地!我任我行吸了一辈子的别人内力,最后阴沟里翻船,在吸一个臭小子的内力时,竟被其身上的妖力反噬,自己的内力被他吸得一干二净!这大概就是报应吧!”
  “那你现在不是成了一个废人?”芹娘与令狐冲目瞪口呆。
  黄钟公闻听这密室里的人悲嚎,也一时缄默。
  半晌,黄钟公宽慰这密室里的人道:“任老先生节哀,我会替你保守这个秘密,你也安心地在此养老吧。”
  “那我呢?我还与他比剑吗?”站在密室里令狐冲有些头晕。
  “不用比了,任老先生都不是你们华山派独孤九剑的对手,这宝物显然与我无缘。”黄钟公沮丧地打开铁门,放了令狐冲出来。
  ……
  芹娘与令狐冲出了地牢,还是大方地把平板电脑赠送给了黄钟公。黄钟公喜极望外,十分热情地款待了芹娘与令狐冲一顿,并挽留二人住在梅庄做客。
  芹娘与令狐冲正好也没找到客栈,就顺水推舟地答应了黄钟公。
  黄昏时分,令狐冲被同样嗜酒的丹青生拖去喝酒了,芹娘一个人无聊地出门闲逛,一路逛到了西湖边。
  而在西湖断桥上,芹娘赫然瞧见了徐白襟,他正垂头丧气地被任盈盈责骂。
  芹娘遮着面,悄悄靠近过去,她听任盈盈责骂徐白襟道:“你都见到了我爹,干嘛不带他出来?我向叔叔说了,当时大家都被我爹震晕了,就你没晕。我向叔叔还是你背出来的,你多背一个人会累死啊!”
  “任姨,这不能怪我啊!”芹娘又听见徐白襟辩解:“你爹吼晕了他们后,我将你们要我递给你爹的纸团与锯条都递给了你爹,你爹看了那纸条,却不去锯镣铐,莫名其妙地非要缠着我再比剑……”
  “你说比剑就比剑吧……”徐白襟又接着向任盈盈抱怨:“你爹后来还要与我对掌!且一对就是半天。”
  “我也不知晓你爹在弄什么妖蛾子,就陪着他对掌玩。可是对完掌后,你爹又死活不走了,他挥手驱赶我,叫我快滚!”
  “任姨,你说我又有什么辙?”徐白襟反问任盈盈。
  任盈盈霎时被徐白襟反问住,她张了张嘴,面色变幻不定。
  半晌,这任盈盈脸色终究缓和下来,她换上了一副笑脸,对徐白襟说:“那你还记得地牢的入口吧?今夜再帮你任姨一把,闯进去救出我爹如何?”
  而见任盈盈以笑脸相求,淳朴的徐白襟头一点,就要答应。
  这时,躲在一旁偷听的芹娘却是再也忍受不住了,她腾地跳了出来,一把拉住徐白襟的手,制止徐白襟道:“襟儿,别答应她。”
  徐白襟看见芹娘出现,他当即一喜,但又马上疑惑地问芹娘:“为什么不让我答应任姨啊?你们不是好姐妹么?”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芹娘气鼓鼓地拖着徐白襟,转身就走。
  “为什么?”徐白襟不解。
  “你知道她要你递给她爹的纸团,里面写的是什么内容吗?”芹娘反问徐白襟。
  “不知道。”徐白襟茫然。
  “那里面的内容是:要她爹制住你后,让你代替她爹继续困在那地牢里,以继续欺骗关住她爹的人,好让她爹暗中恢复势力。”
  “这么歹毒?”徐白襟讶然。
  “不然呢?你也不想想,当时她爹明明可以逃走了,为什么还要执着地与你比剑?”芹娘一敲徐白襟的脑袋,提醒徐白襟:“正是因为她爹心怀恶意,要制住你啊!”
  芹娘与徐白襟两人渐渐越说越远,留下任盈盈一个人在断桥上尴尬无比。她想要喊住芹娘,向芹娘解释一番,却发觉自己等人做得实在是过分,无论如何解释,都难以自圆其说。
  “我只是为了救我爹,我一没娘的孩子容易吗?”最终,任盈盈只得对着芹娘的背影大声哭喊出这一句。
  “少来。”芹娘转身给任盈盈一个中指,她也大声地驳斥任盈盈道:“你要是真的只想救出你爹,径直救出你爹就成了,何必要陷害我儿子代替你爹坐牢,以欺骗他人?”
  “你其实还是想恢复你爹的权势!”芹娘嘲笑任盈盈。
  接下来,芹娘又说出一句让任盈盈目瞪口呆的话:“你知道你爹昨天为什么死活不肯出来吗?因为他昨天在用吸星大法吸取我儿子的内力时,反被我儿子懵懵懂懂地吸光了他的内力,他现在就是一个武功全失的废人,出来了天下间都是他的仇敌,他出来干什么?”
  “这不可能!”任盈盈失控地大喊,“天下间没有这样的武功。”
  “我儿子学的又不是武功。”芹娘得意地一笑,她对徐白襟说:“你告诉她,你天天夜里呼吸吐纳,那是什么功夫?”
  “那确实不是武功。”徐白襟老实承认,他告诉任盈盈道:“任姨,我师父说我资质愚钝,还没教我华山派内功心法,我现在修炼的是一本旧书摊上买来的道家神仙术。”


第36章 来到现代社会的令狐冲
  芹娘、徐白襟与令狐冲,在梅庄之内又继续玩了三天,三人白吃白住,都开心得乐不思蜀。
  不过在第三天夜里,重新放回到徐白襟身上的玉镯又被徐白襟捂热了,按照之前计划好了的步骤,徐白襟立马拖着与他同住在一屋的令狐冲,赶到了芹娘的房间。
  将玉镯交给芹娘,徐白襟一只手抓紧芹娘的衣袖,一只手拽住令狐冲,然后静静等待玉镯发光。
  片刻,一阵白光闪过,三人同时从房间里消失。
  而等三人再次睁开眼睛,他们已身在芹娘的单身公寓之内。
  ……
  第一次来到现代社会的令狐冲,下意识地就以为自己来到了仙界,他浑身拘谨地一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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