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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他的白月光,渣功一百级-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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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哲:“……”
  不是,你这人从小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啊?哦,不对,林安家里挺有钱的,能和林安做邻居的那八成也不差。
  想到这里,苏哲耐着性子道:“你去看了,表明了身份,说不定对方就请你了,这样不就有钱了?”他停顿了下,试探道,“还是说你不在乎钱?”
  向北笑了笑,似乎漫不经心地道:“说的也对,那这样,你陪我上去看看好不好?”
  这有我什么事啊?哥,你看不出来我就想赶你走吗?不,八成是看出来了不在乎吧!
  “不看,我胳膊受伤了不想动。”苏哲没好气地道,“行了行了别碍着我打包,我得赶紧回去休息呢,一休息这段时间又没钱了。”
  向北走过来坐在苏哲叠了一半的衣服上,说:“那你跟我上去看了,我接到活分你钱好不好?”
  苏哲:“……”
  妈的,叠衣服的手一下子变得好沉重啊!真的不想说“好香”,但是八成还是要说“好香”……
  苏哲迟疑了半天,问:“你一般接活的价多少?”
  “房价的10%,如果是酒店一般是一年的挂牌价。”向北道。
  苏哲惊讶地道:“这么严谨的吗?”
  “我懒得谈价啊。”向北道。
  苏哲:“……”
  确实,这倒不失为一个保证跟着市场走的办法。
  苏哲略微算了下,如果楼上的活接下来了,按这家酒店的挂牌价的10%他大概可以分到一万六左右,也算是不无小补了。他默默地停下叠衣服的手,站起身往门外走去,走到一半发现身后没人,转身道:“你干吗呢?”
  “没什么,就觉得你这样吊着胳膊挺可爱的。”向北嘴上虽然这么说,旁白框却出卖了他的内心:男人脆弱的时候别有风味啊。
  苏哲很不解这么多年林安是怎么把向北看作直男的。
  走廊上已经挤满了人,没有戏等于下了班,一群困在HD的无聊苦逼工作人员都跑了出来,试图挖一点可以卖给媒体的好消息以弥补007的工作时长,毕竟拍摄行业普遍性严重加班,没办法的事,有时候拍摄是需要看片场环境与道具准备的。
  苏哲仗着灵活的身手挤出人群,向北凭着脸挤出去,俩人到了楼上一看,发现酒店保安已经来了,围成一圈把房间挡着严严实实,诡异的是,房间门却是开着的。
  “你看出什么来了?”苏哲凑到向北耳边低声道。
  “有一点。”向北故意靠了过来,嘴唇都快贴着苏哲的脸了,“看天花板。”
  苏哲闻言一抬头,差点儿没吓得腿软,一大片模糊的阴影晃动着,咋一眼看上去就是张脸,时尔哭泣状时尔大笑状,但是眨一眨眼睛就会发现好像是灰尘形成的阴影。
  苏哲震惊了一秒,迅速低下头想要问问向北,没想到这个动作太过迅速,向北又靠得太近,于是他成功与向北完成了第一次亲密接触:下巴撞鼻梁,更不幸的是,他是张着嘴的,因此重重地咬到了舌头。
  抿着嘴唇过了好半天,确定没有血腥味后,苏哲才能正眼看过去,第一眼就看见了旁白框:这与向北想像中的不同,他觉得那么多爱情电影白看了。
  你到底看了什么啊?!不要瞎看啊!不是,你一个渣为什么要看爱情电影啊?
  苏哲含糊不清地道:“那是什么?”
  “怨念。”向北小声道。
  “有什么危害?”这点苏哲更关心,毕竟这是要价的基础。
  “会吃人。”向北给了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
  苏哲莫名其妙地道:“啊?一般怨念不是让人发疯什么的吗?”
  “这个怨念都能够脱离实体单独出现了。”向北道,“很强大了,应该不止是一个人的,所以,它已经可以吃人了。”
  “怎样的吃人?”
  “把人的灵魂吞了。”
  “……然后?”
  “变成这个人。”
  “……”
  苏哲看向房间门口,一位男演员正走出来笑着和大家打招呼,如日中天的当红青年演员,如果能够保持足够的曝光率再拿几个奖,基本上可以往影帝的位置冲击了。此时,这位男演员微微点头道:“抱歉,看见个蜘蛛比较吓人,最近拍戏太累了。”
  窃窃私语声中酒店保安出来赶人了,看样子是准备息事宁人。
  “没钱赚了。”苏哲叹道,冒然跑上去对酒店方说某某男演员被吃了,现在这个是怨念之类的话无疑是自认精神病。
  向北当然无所谓的。
  回到房间的苏哲行李收拾得很快,全程担心向北突然冲进来说一句“带上我”之类的话,幸好向北不在,他手脚麻利地收拾完,一把拎起行李拉开房门——
  表情严肃的闻海站在面前,问:“兄弟,接替身活吗?”
  苏哲:???
  导演慢悠悠地从闻海身后走出来:“楼上剧组男主角的光替请假了,你要不要去试试?正好你和张纯画挺像的。”
  光替就是替演员事先走位测光测距的,没什么技术含量,当然收入也低,但是苏哲不是吊着手嘛,这份工倒是正正好。
  苏哲呆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向北走不走不关我事啊!”
  “我知道,我知道。”闻海笑得很正常,不过苏哲却能看出他咬紧的牙关,“这不是因为咱们你这胳膊折了,所以想补偿一下,赔个礼。”
  所以说,一文钱难倒英雄好汉啊。
  苏哲最终还是默默把行李放回房间去楼上剧组报道了,楼上是清宫戏,导演没接触过倒是挺和气,大概事先通过气了,问了几句话就让他去签到了。回到房间后正好迎上向北把行李都放回去,一脸无辜地道:“肚子饿吗?”
  “舌头疼。”苏哲叹了口气,翻着随身的医药包,诸如口疮药膏这样的东西必须常备,嘴巴里的伤口都可以用上,“你别说话,我现在烦得很。”
  向北真的保持了安静,只不过是安安静静地坐在苏哲对面,酒店房间就这么点儿大,他右手不能动,左手刷手机又十分不方便,不一会儿注意力就被向北吸引了。他抬起头,发现向北望过来,低头刷一会儿手机抬头发现这货还在看,大眼瞪小眼几秒后他倒是来了劲,赌气一样瞪回去。
  俩人就这么面无表情地互相瞪着,直到向北微微一笑。
  “操!”苏哲败下阵来,移开了眼睛,“你笑个大头鬼啊!”
  向北无辜地道:“我就是笑一下啊。”
  苏哲再度叹了口气,摆出诚恳的姿态道:“我正式的、严肃认真地问你一下,你真觉得自己接人待物的方式没问题吗?”
  向北眨了眨眼:“我人缘挺好的啊。”
  苏哲:“不是,我是说,好比林安,你这么多年……”他说不下去了,严格来说向北并没有吊着林安,再严格来说,闻海也好导演也罢,向北似乎也没有特别做什么。
  “你为什么陪着闻海打游戏?”苏哲展开了探寻模式。
  “你不理我啊,我闲。”
  “那为什么要陪着闻海聊天?”
  “我想和他搞好关系啊,他不是男主角吗?还有导演,好像权力也挺大的。”
  “所以你还陪他们去唱KTV?”
  “对啊,我唱得还不错的。”
  苏哲盯着向北,试图找出一丁点撒谎的痕迹,奈何向北的表情管理真的一级棒,或者说他习惯了掩藏内心的想法,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他“法随言出”,如果直白地表达想法可能惹来很多麻烦。
  “如果闻海因为你的离开而生气呢?”苏哲道。
  向北一歪脑袋:“关我什么事?”
  “不不不,你等一下。”苏哲整理了下目前的对话,“也就是说,你知道你的做法会引发对方的好感,会让对方亲近你,甚至有可能扭曲对方的性向,给对方惹来麻烦,但是你不在乎,对吗?”
  这次向北没答话,只是点了点头。
  苏哲沉默了一秒,问:“你这一套目前为止有失败过吗?”
  “目前的话有,你啊。”向北道。
  苏哲:“……”
  有些时候,不破不立啊。
  苏哲凑到向北面前,道:“既然你这么说了,好,我现在看上你了,准备立刻和你上床,来吗?”
  向北一愣,道:“如果我说我不喜欢和你上床呢?”
  “关我屁事?”苏哲如同表情包中的张学友般说话,爽快极了,“我如果喜欢你了,想和你上床有什么问题吗?按你的逻辑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但是……我不愿意啊。”向北露出了一丝茫然,“你如果喜欢我,难道不应该尊重我的意愿吗?”
  “但是喜欢一个人因此想和他有肌肤之亲,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吧!如果你不愿意,我对你的喜欢和好感就会消退,对吧?”苏哲越讲越带劲,跳下床撅着屁股摆出马步笑嘻嘻地道,“逻辑很正——常——吧!?”
  向北的笑容消失了,轻轻说了句:“我突然觉得你一点也不可爱了。”
  “哈哈哈哈!”苏哲爽快地大笑三声,在房间里开心地跳起舞来,转圈之时看见一个旁白框出现:这个作死的家伙并不知道激起向北的斗志并不是什么好事。
  苏哲还在琢磨着“作死的家伙”是谁,门突然被敲响了。

  ☆、第 17 章

  敲门的是张纯画,那位有望冲击影帝宝座的男演员,楼上清宫剧的男主角,怨念事件的当事人。
  开门的一瞬间苏哲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肌肉戒备式绷紧,挤出一个笑容道:“您好?”
  张纯画一笑,以熟捻的语气道:“兄弟,还记得我吗?”
  这对话太出人意料了,苏哲一头雾水:“啊?”
  “七年前有个戏叫《入梦》的,你做的武指,我当时是男配啊。”张纯画笑嘻嘻地道,“你那时候是我的替身,咱们还一起喝大过呢。”
  苏哲哪是不记得了,是这种事不好提,张纯画现在正当红,七年前合作过一部戏的武指凑上去说什么都是舔着脸攀交情,他万万没想到张纯画居然还记得,顿时有些惊喜:“哪能忘啊,这不是……人多眼杂。”
  那句人红是非多就不必提了,大家都是圈里人,都懂。
  “真没想到还能合作。”张纯画笑着说。
  张纯画笑得很开心,眼睛里仿佛有星星在闪,他的长相并不是特别出众,但是瞳孔面积大,一笑起来再加上拍戏时的大聚光灯,反光面积大上镜效果极佳,只是没想到在这么黯淡的光线下居然还能笑出这样的效果。
  苏哲当初见到张纯画真人时就有过感慨,这小子如果能红就好了,毕竟演技是真的灵气,但是红不红这种事要看运气,有时候一部不被看好的草台班子戏或者大佬的随意一瞥就能决定一个人的命运,单纯努力并不能代表什么。
  现在出名了,看见有才华的人获得应有的回报是件快乐的事。
  这种开心在想到怨念后瞬间消失了,苏哲的笑容变得有些勉强,甚至不敢直视张纯画的脸,这种低落在看见旁白框后达到了顶点:苏哲从不知道有人曾思念他,不知道有人曾为他而努力,命运总是喜欢假装给出选择题,实际上所有答案都是扣分项。
  这番话的意味实在太明显了,苏哲呆呆地看着旁白框许久,恨不得没看过才好。
  “你受伤了早点休息,我就是来打个招呼。”张纯画很有分寸地结束了客套,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苏哲站在门口做了足有一分钟的雕塑,直到向北都发现了不对,他猛然转过身,停顿了一秒后无表情的脸猛然冲向北咧开了一个热烈的笑容,温柔地道:“向北……哥。”
  向北:“……”
  如果有尾巴,向北此时的尾巴肯定已经竖成一条警惕的直线了。
  “那个怨念啊,吃完人有没有挽救的办法?”苏哲忍着内心想要逃走的冲动,努力摆出可爱的态度,“就是,被吃掉的人有没有可能还活着?”
  向北一挑眉毛,战术后仰的同时嘴角疯狂上扬:“哦,你为什么想要知道这个?”
  “就是,觉得那什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苏哲努力找着理由。
  “我又不是和尚。”向北姿势悠闲了起来,“我也不认识刚才那个人啊。”
  “但是那个人很红唉,你看,他还认识我,我如果真的救了他应该能给我们不少报酬。”苏哲还真找到一条逻辑上无懈可击的理由,“你也知道我刚分手,买房上车的首付又不够,如果这时候能够买个房子搬个家肯定能舒缓心情,是不是?再说了,让林安吃瘪你不也高兴吗?”
  坐到床沿的向北突然看了过来,带着点怀疑问:“为什么你觉得让林安吃瘪我会高兴?”
  “呃,我看你对他的态度似乎也不怎么样,大概你很烦他……吧?”苏哲赔着笑脸道,为差点儿说漏嘴而心惊肉跳。
  向北不置可否地“嗯”了声,低头想了会儿,招了招手。
  “向北哥有什么吩咐?”苏哲都在内心唾弃自己的狗腿,奈何形势比人强,他这时候份外希望挽救一些美好的东西,不管属于他还是属于别人,更何况这点儿美好还与他有关,“要我做什么吗?”
  向北站起来进了卫生间,打开了浴缸放水。
  酒店的浴缸和水壶苏哲是从来不用的,无论多高级的酒店都不用,鬼知道以前的住客拿这两样东西干了什么,而且保洁是绝对不会仔细清洁的。
  我操,这货不会是准备把我淹死在浴缸里吧?
  苏哲怀疑了一会儿,暗中比较了一下彼此的体格,论身高他是比不过,但是论斗殴他绝对不带怕的,毕竟体育系毕业还当了武替,就算受着伤胜负也是□□开,他唯一怕的是言灵,不过,向北祭出言灵的话他还挣扎什么,根本没赢面啊!
  想到这里,苏哲顿时就放松了,淡定地走进浴室。
  向北拉出了浴缸上方的淋浴花洒,回头瞄了眼,道:“你还穿着衣服干什么?”
  尽管知道向北这种反问式的讲话方式是迫不得已,苏哲还是觉得太有挑衅感,默默咽下了到嘴的反驳开始脱衣服,上半身光了后他看了看裤子,问:“还脱?”
  “嗯。”向北点了点头,调试着水温。
  行吧,我是基佬我怕谁?
  苏哲瞬间脱了个精光,甩着鸡儿走到浴缸边,向北是坐在浴缸上的,一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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