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白月光,渣功一百级-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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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有完没完啊?
“还好,不是太疼。”苏哲努力挤出个笑脸,心里怒火腾腾直冒,然而没办法,张纯画的小命捏在向北手上,他也只得伏低做小,“您还有什么想问的?”
向北一脸受伤的表情,瞪大了眼睛捂着胸口道:“为什么你的称呼一下子这么疏远?”
苏哲拼命维持着笑容:“向北,亲……亲爱的向北,我的胳膊不疼了,只要不碰就不疼,所以,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怨念是怎么回事呢?”
向北这下才算是满意了,招了招手示意苏哲过去坐下,把一筐葱拿到客厅的小桌上,一边捡一边说起昨晚查到的消息,先来了一句“免责声明”:“以下是我查出来的情报,非本人所认定。”
苏哲想吐槽两句,忍住了。
“人会产生各种各样情绪,一般来说这种情绪就像屁,放完就完了,但是呢,有些情绪太过强烈,尤其是怨念。怨这种东西很难缠,就算当时过去了,以后一旦有什么事人就会想起,久而久之就会变成执念。变成执念也就算了,如果这个人在怨念阶段死了,视情况而定怨念就会留在死亡地点,继续吸收后来人的怨念,运气好,后来住的人没有那么大的怨念,时间久就散了,运气不好,后来住的人怨念重重,怨念便会继续长大,最终产生自我意识,想着占据一个皮囊去完成生前的怨念,如此便会成为实体怨念。”
苏哲认真听着听着觉得不对,眯起眼睛观察了一会儿,见向北一付流利的模样,不由自主道:“你是在背书吗?”
开头听起来还像说话,越到后面越像是背书,谁正常说话会带上“如此便会”这样的词,又不是古人。实际上苏哲也猜对了,向北就是在背书,昨晚骚扰了那么多人,也不是人人都有兴趣和他废话的,一些业内大佬随手传了些资料文章打发了,他一目十行的看完,脑中只剩下这些书面话。
此时,被苏哲一口拆穿,向北剥葱的手停住,再抬起头来就带上了特有的警告笑容。
苏哲如同被冷水浇头,瞬间想起现在是有求于人,立刻赔笑脸道:“棒!真棒!亲爱的向北,你好棒!好秀哦!后面呢?怎么治这个怨念?”
向北笑了笑,道:“晚上想吃什么呀?”
苏哲:“……”
“不想吃我做的饭吗?”向北似乎一脸纯情地问道。
“想,特别想!”苏哲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向北的手艺太棒了,吃了上顿馋下顿!”后面的倒是实话,到底带上了点真心实意的味道。
向北“呵呵”了一声,道:“报个菜谱我看看能不能做。”
苏哲没办法,只得随口乱扯,他也不敢扯大了,报个佛跳墙万一向北真去做了,然后以“要做你想吃的菜没空抓鬼”这种理由搪塞,他跳楼的心都有了,报来报去全是炒什么什么,顶多加个肉片炒什么,做起来绝对方便快捷。
向北听得疑惑起来:“我觉得你喜欢吃的好像不是这些啊?”
“不不不,我喜欢,我特别喜欢!比如清炒豆腐,我特喜欢豆腐类的菜,软嘛!”苏哲笑眯眯地道,“吃起来快,不伤胃!”
“吃那么多豆腐你不怕得结石吗?”向北似乎毫无所觉,笑道,“喜欢吃菇吗?”
“菇多麻……喜欢!特别喜欢!”苏哲眼看着向北从桌下拿出来白玉菇和蟹菇,立马改口道,甚至还温情脉脉地道,“你做什么我都喜欢吃!”
这句话显然太过了,向北拿着菇一挑眉,嘲讽之情溢于言表,不过,他还是肯定了苏哲的努力:“那就好,你有什么想问的?”
“怎么驱逐这个怨念?不,张纯画还活着吗?我是说他本人还活着吗?”苏哲一时间有些语无伦次,一迭声地问,“有没有办法把怨念驱逐掉?我觉得他今天还挺正常的啊,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以下是我的猜测,非认定事实。”向北照例先来一句“免责声明”才慢悠悠地道,“怨念刚入体,正在慢慢和张纯画的灵魂融合,过段时间融合了张纯画就不是张纯画了。不过他本人是察觉不到的,他只会觉得自己想做这件事,旁人可能会发现,比如原本不吃辣的突然爱吃辣,不喜欢出去玩的突然爱玩了,时间一久,张纯画可能不知不觉就消失了,我的意思连个孤魂野鬼都不会留下,就这么消失。”
苏哲听得毛骨悚然,不过也有好消息:“这么说来,张纯画现在还活着?”
向北点了点头,道:“你想救他吗?”
苏哲迫不及待地道:“当然想啊!”
向北笑了笑,问:“我怎么觉得你特别关心张纯画啊?”
“我……这不是想赚钱么?”苏哲干笑一声,“真的,我赚钱分你啊。”
“我们俩合作,难道不该是我拿大头吗?”向北歪着脑袋,“而且我还给你做这么多好吃的呢,你不高兴?”
“高兴,我特别高兴!”苏哲几乎咬牙切齿了,“那有没有办法治那个怨念?”
“有。”向北点了点头之后就不说话了。
苏哲超想发怒,非常想跳起来把向北殴打得鼻青脸肿,但是他不能,出社会这么多年摸爬滚打,似乎只有林安带给他的憋屈感能与之相比,不愧是渣了林安的人,厉害,我服!我服还不行吗?!
“亲爱的向北,要不你提提看我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我改好不好?”苏哲以腻到恶心的语气道,“你说说看。”
向北头也不抬地道:“以后一直吃我的饭吗?”
“吃。”
“让我帮忙洗澡吗?”
“让——”
“让我免费住房子吗?”
苏哲脱口而出:“你操,你还打算和我继续住下去啊?”向北立刻抬眼看了过来,他忙不迭地道,“当然,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特别欢迎!”
向北眯着眼睛、歪着脑袋看了苏哲许久才慢吞吞地道:“我怎么总觉得你对这个张纯画的关心超得太多了呢?”
苏哲额头的汗都要下来了,死命摁住怦怦直跳的心脏,生怕被看出一星半点来。
幸好,片刻后向北还是放弃了追究,道:“以下是我查出来的记录,治怨念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查出怨念的本体,完成它的怨,一般它就会以为目的达成消失,如果它的怨无法完成,那只有想办法把怨和人剥离了,对人肯定会有一些损伤了。”
苏哲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道:“那就不能……那什么,你用个言灵直接让怨消失吗?”
这话一出,向北一付“抓住你了吧”的笑容,说:“你是从一开始就这么打算的吧?”
“那是因为亲爱的向北你太厉害了!”苏哲果断道,“我觉得别人都没有你厉害!你看,别人还要这样那样,你只需要一开口就行了!”
“消耗太大了,我不乐意。”向北道。
苏哲无奈地道:“那你提提条件,怎样你才愿意直接用言灵呢?”
向北笑眯眯地道:“我确实觉得你挺有趣的,但是,也不要觉得我没了你不行啊。”
突然被这么说苏哲倒是愣了,松了口气之余又莫名有些失落,所以,人就是贱啊,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话说到这份上,苏哲知道接下来该是他出力的时候,向北恐怕也就愿意做到这一步了,他思前想后,决定先从酒店这边打听打听,张纯画住的房间死过人这种事不是那么好隐瞒的。
苏哲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拿过桌上的毛豆剥了起来,突然发现眼前没动作,抬头一看,向北正盯着他的手,赶紧道:“手臂是真受伤了,不过手还是能动的,不能让你白出力,择菜这种事我还是能帮你的。”
这一次,向北难得没说什么,俩人就这么默默择了一下午菜。
☆、第 20 章
苏哲在HD摸爬滚打了十来年,虽然高层没混上去,但是底层的油子结识了不少,也不全都是演员,有很多是做演员生意的商人。直接问酒店老板是不可能的,不过他记得一年多前这儿的大堂经理还是个女人呢,姓俞,这会儿变成男人了。他在通讯录里翻了翻,果然发现一位姓俞的,虽然完全不记得对方到底是不是那位但还是打了个电话过去,客套两句一问,果然是那位大堂经理,约好了今天的晚饭后才想起来一件恐怖的事——
“你今天晚上不吃我的饭了?”向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颇有些阴森森的。
苏哲条件反射一缩脖子,慢吞吞地转过身,见到了向北经典性的笑容,也见到了旁白框:向北在想,强迫别人吃饭不算犯罪吧?绑椅子上算吗?
强迫别人吃饭这是什么骚操作……
苏哲腹诽了一句,突然福灵心至,道:“我今天请的店是这地方挺有名的,当地特色小吃,你要不要跟去尝尝?试试新菜色嘛。”
向北一挑眉,神色缓和了下来,瞄了眼厨房道:“正常晚饭时间我来不及做饭了。”
苏哲心领神会地道:“我把时间推迟到七点半。”
向北这才笑了起来,用沾着淀粉的手摸了下苏哲的额头,道:“挺乖。”
苏哲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他谈了这么久的恋爱还真没有这种亲昵的举动,或者说,他的十年恋爱同居史还不如与向北相处这段时间肉麻,只能说向北种种亲近人的手段太过自然,仿若天生,有的人就是有渣的资本,羡慕不来。
思及此处,苏哲突然想起了林安,这两天发生的事太多,他几乎快要忘了林安带来的伤痛,忙碌果然是疗伤的良药。下午没戏,他就蹲在向北的厨房帮帮忙,顺手发了个消息过去:手机什么时候还我?
林安过了许久才回消息过来:你是不是和北北在一起了?
苏哲抬头看了看灶台前忙碌的向北背影,又看了看手机上的消息,想像了下他和向北在一起的场面,总觉得会很愉快,但是转念一想,快进到向北毫不留情地弃他而去,顿时仿佛冰刀临头,冷得人发慌。
他发了消息回去:你想得太多了,我只想要我的手机。
这次林安回复得很快:我可以还你手机,不过你要让我和向北见一面。
你自己和他见面不就得了?苏哲不解地回复。
他拉黑了我!林安的语气从感叹号上就能看出来。
苏哲一头雾水地对厨房喊:“你把林安拉黑了?”
“是啊。”向北探出一个头来,“他是不是对你说了我的坏话?”
“啊?没有啊。”苏哲不解地道,“他一直说的都是你的好话。”
“是吗?”向北说道,“你问这个干吗?”
“林安想和你见面啊。”苏哲道,“你把他从黑名单放出来吧。”
向北一挑眉,道:“你为他求情吗?”
苏哲愣了下,道:“好歹也是……前男友吧。”
向北意味深长地道:“那你拿什么来交换呢?”
苏哲一听,立刻给林安回复:关我屁事,自己想办法!
林安悲愤地回复:那你也别想拿回你的手机!
苏哲那叫一个气,恨恨地关掉了消息页面,仰天长叹遇人不淑实在太难了,幸好俩人在财务上的纠葛不深,实在不行手机就不要了,反正也是旧款。
今天向北似乎确实动作快了不少,六点一过就差不多全部完工,装盒让剧组的工作人员提走了,他回到酒店洗个澡、换个衣服,香喷喷地站在了苏哲面前。
苏哲一下午不是帮着向北择菜就是发消息骂林安,这会儿灰头土脸的,指甲里还有菜上的泥没洗干净,看见向北这样子一时间有些懵:“你干吗?”
“什么干吗?”向北一边拉起苏哲的手一边问,“不是去吃酒吗?”
“是确实是,但是……你打扮干什么?”苏哲茫然地被向北拉进卫生间,“进来干吗?”
“我还觉得奇怪呢。”向北用纸巾沾了水妥帖地擦着苏哲的手,连指甲都不放过,一定要洗得干干净净的,“你就这么去见人啊?”
“我这么见人怎么了?”苏哲不服气地道。
除了有钱人,在外面住哪有那么好的条件,更何况他们这种出来是为了赚钱的,当然是能省就省,再说了做武替经常一天下来浑身酸痛,这儿青一块那儿紫一块的,只想着洗澡吃饭,如果有晚上的应酬也只能草草洗漱一下,想讲究也没有时间和精力。
“如果你是去求人,当然要摆出最有魅力的样子啊,对不对?”向北还梳理了下苏哲的头发,退后一步检查了下,“嗯,我觉得这样子就行了。”
苏哲转头望了眼镜子里的人,头发不是软趴趴地粘在头皮上,而是整齐地梳成了偏分,脸上干干净净自不必说,就连耳朵与脖子都擦得发红了,眼看着向北连指甲剪都拿出来了,他赶紧道:“别别别,要来不及了,赶紧走吧这些等回来再做。”
向北微笑起来:“好。”
当苏哲意识到自个儿说了什么话时,已经走进贵宾楼的大门了,他顿时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想着和向北离得远远的,为什么越来越有纠葛了?
这种复杂纠结的情绪一直持续到进包间,俞菲一见苏哲就笑着道:“呦,今天打扮得这么帅来见我,是不是突然发现了对我多年的暗恋?”
“俞姐,你别开玩笑了,我刚分手可是难过得不行。”苏哲苦笑道。
俞菲一愣,恰在此时向北进了房间,笑容又慢慢回到她的脸上:“哦,我明白了,你这不是有了新欢嘛!”
“他啊……”苏哲瞄了眼向北,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介绍,“他是林安的朋友。”
俞菲两次猜错,可不敢再说话,连忙客套起来,三人分位置坐下,苏哲三言两语把这段时间的经历交待了下,当然是隐瞒了林安对向北的感情,获得了她的感叹:“你也是不容易,真没想到林安是这种人,不过没关系,你还年轻,再说了男人不用考虑生孩子嘛,能硬得起来就能找,没关系!”
苏哲哭笑不得,他隐约记得当年和俞菲处得还挺不错,只不过后来没住俞菲的酒店,大家又都忙,自然而然来往就少了。人和人就是如此,偶尔的交集只能撞击出短暂的火花,如果想长久的交往必须得有意维护才行。
说起来,和林安的相处似乎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流于表面了。
苏哲忙于赚钱,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