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白月光,渣功一百级-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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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突然停了,向北的眼睛慢慢眯了起来。
这货果然恢复神智了!
苏哲嘿嘿一笑,慢慢放开了手:“你没事了早说啊,真是吓死我了,就怕你说出什么鬼……”
旁白框从沙发扶手后面升了上来:又是一个接吻的好时机!
苏哲一个饿虎扑食再度摁住了向北的嘴,这次他清晰地感觉到向北牙齿嗑到手指骨的痛感,一时之间眼泪都要下来,向北的表情也不怎么好受,看起来牙齿和骨头的硬度不分胜负。
“那什么,你也不要太生气嘛,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啊。”苏哲赔着笑脸道,“你以前不也逼我演戏吗?什么吃醋之类的,我现在想想都觉得是黑历史啊,我还是在一堆演员面前演戏啊!你知道我是什么心情吗?闻海这人又喜欢传小道消息,我成什么人了!你看,我现在这么惨,工作都没找着,车也卖不出去,穷到要租凶宅……不对啊,这个凶宅不是你推荐的吗?”他猛然反应了过来,恶狠狠地瞪着手下的人,“这件事不是该你全权负责吗?”
向北的挣扎突然消失了,怒目而视。
“这样吧。”苏哲放软了声音,“我松手,你不要闹,咱俩现在是统一战线,无论如何先把这房子解决了再说行不行?”
向北瞪了苏哲了一会儿,极缓极缓地点了点头。
“我放手了哦?”苏哲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四周,生怕又掉下一个旁白框,“我松手了哦,松手了……”
终于,苏哲的手离开了,向北那张成熟英俊的脸也慢慢显露了出来。
俩人静静地对视了片刻,向北突然咧嘴一笑,在苏哲扑上去捂嘴之前已经吼出来了:“你给我去阳台跳脱衣舞!”
接下来的画面太过少儿不宜,苏哲回到房间里时只剩一件内裤了,这不仅仅是丢脸的问题,外面可是只有五度啊,他整个人都不好了,哆哆嗦嗦地直接往浴室跑,打开热水足足冲了十来分钟才缓过劲来,出来后发现向北盘在沙发上看片,茶几上摆着生姜可乐。
“喝。”向北干脆俐落地道。
苏哲走过去一口气喝完,转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向北的脸色已经白中透青了,鼻子下面一片红彤彤的,看起来是摩擦了许久,再仔细就会发现鼻孔有点儿红色。
“你他妈都流鼻血了还要用言灵坑我啊?”苏哲都无语了,“至于吗?”
“我高兴。”向北难得语气冷冰冰的,“你还不感谢我?要不是我叫停……”
“我谢谢你了,哥。”苏哲赶紧道,“你是哥,你是大哥,伤我八百伤自己一千,你狠。以后别再用言灵了行不行,我怕你死了这房子就真成凶宅了。”
向北哼了一声,片刻后突然一撇嘴,捂着脸道:“你知道我刚才多害怕吗?吓死人家了,嘤嘤嘤。”
苏哲咧了咧嘴:“行了,咱俩谁跟谁。”
向北嘤了一会儿,从手指缝看苏哲一脸无所谓,也无趣地放下手:“记不得了,还是记不得,就是很害怕,没有原因的害怕。”
“你也是啊。”苏哲叹道,“我昨晚也是这个感觉,虽然不知道在害怕什么但就是很害怕!”他愣了下,道,“说起来,是不是我们看见了什么自己害怕的东西?你怕什么?”
“我没有怕的。”向北道。
旁白框适时跳了出来,只有五个字:没有人爱我。
☆、第 61 章
苏哲瞅了瞅向北的脸,天衣无缝的得意表情,没有泄露出内心一丝一毫的真实想法,他不禁有些佩服,从一开始机场见面时疯狂吐槽到今天的情绪覆盖,向北的表情管理从来都完美无缺,光看脸是绝对看不出任何东西的,最可怕的是这货并不是面无表情,而是表现出恰当的表情,这就更是厉害了。
“咳。”苏哲清了下嗓子,干巴巴地道,“人怎么可能没有怕的东西。”
“但我就是什么也不怕啊,你要不要来试试?”向北凑了过来,笑眯眯地道。
另一则旁白框随之出现:直视并不能消除恐惧,人类真是可悲啊。
苏哲:“……”
以后如果被向北知道了旁白框这事,大概这辈子都要和我绝交吧?毕竟什么中二话都被发现了。
苏哲无奈地道:“行了,你是我大哥,满意了吧?咱们还是先想想把这事给了结了吧。”
“在房间里写个纸条,一个人出去,再回来看看纸条会不会消失。”向北很快说出了办法,“一般来说在家里的人是不会被消除记忆的,是吧?”
“哦,这倒是一个办法。”苏哲想了想,道,“其实有件事我挺膈应的,就是我们到底在怕什么?”
“如果知道这个凶宅早就解决了。”向北站起来往厨房走,“不行,我得去做点菜安慰一下自己。”
“什么鬼安……咳,顺便给我也做份吃的呗,要荤的。”苏哲赔着笑道。
原本要走进厨房的向北又退了回来,道:“对了,你刚才说要给我做你的家传菜?”
苏哲:“……”
我都把这事给忘了。
当然,这种话不能说,在许下把凶宅解决就做的诺言后,当天晚上苏哲还是吃到了烤牛排,至于为什么大半夜是烤牛排,向北的理由是手法简单。
“你不觉得西餐有个屁手法吗?我觉得比的就是食材和制作方法。”向北不屑的脸色能把一众西餐大厨给气死,“顶多也就是火烤牛排变成碳烤、电烤随便什么烤而已,掌握了火候对食材的影响……难道不就足够了吗?”
苏哲憋着笑听完这段话,道:“其实你很想用肯定句说的吧?”
向北没吱声,嘴角抽了抽,在苏哲的大笑声中扑到沙发上去了。这一夜总算没发生什么事,第二天醒来后俩人的精神好了许多,正好少年打电话来说可以入帐了,问他要不要去亲手把玉交接,本来这事可以不去的,但是一来正好有个出去的需求么,二来他也想把这两天的情况咨询一下两位道长,说不定会有解决方法呢?
这样一想,苏哲就跳起来,从一堆打包箱子中翻出能穿的衣服出门了,出门前在一张纸上写下这两天所有经历,包括分析等等。
“我出门了,你在家要乖啊。”临出门前苏哲这么喊了一嗓子,代价是一个饭勺从厨房飞了出来。
走在街上,苏哲的脚步轻快,心情也愉快,看见街上的情侣时他突然意识到,林安已经变成了记忆中一小片灰尘,影响几乎可以称得上小之又小了,他的日常生活差不多想不起这个人。
少年约在了银行,到达地点后,少年和两位道长都等着了。热情地打过招呼,少年把存了五十万的银行卡当场查验过后递给苏哲,他把玉亲手交到道长的手上,这就算交易完成了,之后就是往约饭的地点去了。
“咦,你不姓唐?”苏哲惊讶地道,“你不是叫唐关吗?”
“苏大哥,我姓糖,糖果的糖!”糖关笑着道,“不过好多人搞错的,我习惯了。”
“这个姓可是罕见啊。”徐道长随口道,“哪有唐大气,不过倒是挺可爱的。”
秦道长给了徐道长一肘子,瞪了他一眼。
“噢噢,我的意思是男孩子嘛,还是要起个大气点的……唉哟!”挨了道友又一肘子的徐道长总算住了嘴,悻悻地道,“其实什么姓都一样,毕竟咱们被生下来又没得选。”
这话引得糖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苏哲也笑了,道:“我这个姓倒是出现在各类古风言情角色中,以前男主角特别多,现在深情男配特别多。”
四人都笑了起来,一路说说笑笑到了饭店,吃饭席间秦道长问:“你上次租的凶宅怎么样了?”
“凶宅?没有啊。”苏哲有些莫名其妙,“最近是新租了个房子,不过没发现有什么凶的。”
“咦,你上次不是说碰上害怕的事了吗?”糖关疑惑地道。
“我什么时候说的?”苏哲想了想,疑惑地道,“上次吃饭时吗?有吗?”
席间静悄悄的,苏哲看见另外三个人疑惑的目光,突然之间有些生气:“你们干什么?奇奇怪怪的,我根本没有说什么啊。”
“不是,兄弟你别着急,我们也只是随便聊一下。”徐道长打着圆场。
“不对。”秦道长面沉如水,死死盯着苏哲,低声道,“你看他的脸色,不对劲。”
苏哲不知道他们看见了什么,但是他这会儿很烦躁,这种没由来的情绪变化令他也不安起来,他不是这种情绪会大起大落的人,更不会出现这种不能控制的情况,所以他当机立断采取了“措施”:给自己一个耳光。
火辣辣的疼痛之下苏哲的脑袋清醒了许多,乘着三人还目瞪口呆时他又用力扇了一耳光,那烦躁之意完全褪去了,只不过脸确实很疼,他摸了摸脸,嘶了一声,看了看其他人的目光,尴尬地道:“我感觉不太对劲。”
“印堂发黑啊,邪气入体啊,兄弟。”秦道长语重心长地道,“
徐道长赶紧补充道:“不是真的发黑啊,是发青,就是眉心位置。”
苏哲半信半疑地把手机前置摄像头打听,发现眉心部分果然有点儿发青,像被人打了般:“刚才打的吧?”
“不是,你刚才又没打到眉毛。”糖关赶紧道,“道长,这是怎么回事啊?”
秦道长严肃地道:“三魂七魄里有哪个被偷了。”
☆、第 62 章
“三魂七魄大家都懂的吧?我就不多说了。”徐道长一开口就如同刚开学的老师。
苏哲纠结了下,很想细问一下,生怕有什么理解上的差错,他看向糖关:“你懂吗?”
“懂啊。”糖关理所当然地道,“掌眼望气多少也要学习一点经典,不说佛家经,道家典籍总要看一看吧,地葬经、青囊经要学一学吧,器物经常和风水有关,所以必须得学啊。”
苏哲:“……”
毕业多年还能体会到学渣的感受真是意想不到。
“这个所谓的偷魂,其实并不是真正把你的魂魄偷走,三魂七魄如果真被偷了,那人肯定也不行了啊。”徐道长侃侃而谈地道,“这个方法我是在一本无名古籍上发现的,差不多等于在某个特定的时间把人的魂魄偷入某个环境里,然后就像是刮木头屑一样一次磨一点下来,不多,不是一下子就能把人搞死的程度,就这么一点一点偷,最后人就不知不觉中死了,查不出病因,就是没精神,不舒服什么的。”
苏哲想了下,道:“人没有感觉么吗?”
“当然有啊,就是莫名觉得很可怕,又不知道为什么可怕,这是因为他的一部分魂魄其实被封印在其他地方了,这和三魂七魄一下子消失是不一样的,如果人一下子缺了哪一魂哪一魄,是一下子就有问题的,这个不一样,像是偷沙一样慢慢的偷。”徐道长讲得唾沫横飞,眉飞色舞,“其中的特征之一就是莫名的恐惧,讲不出为什么就是怕!”
苏哲直觉想要说什么,他觉得有某个地方和古代这种说法相违和,但是怎么都想不起来,越想越是烦躁,赶紧深呼吸几次把内心的燥热压下来,冷静地道:“两位道长能亲自上门去看看吗?”
“没问题。”令人意外的是,是秦道长一口答应了,并且难得显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我们现在就走吧!”
糖关也想跟去看热闹,说是这种东西很少见,四人便踏上归途,苏哲怕向北多想,中途发了个消息过去,向北简短地回复了一个“好”字,令他心里的不安陡然上升了好几个程度。一路顺利到达,他看了看房门,回忆了下至今为止的事,似乎没什么遗漏,当然,所谓的“凶宅”他还是一点儿记忆也没有,只不过内心模模糊糊觉得哪里不对劲,正琢磨着,门忽然打开了,向北穿着围裙、光彩照人地站在门口:“各位好……咦?”
“啊?”秦道长也是一愣。
徐道长更直接了:“你他妈怎么在这里?!”
苏哲疑惑地左右看了看,道:“你们认识?”
“当然认识啊!”徐道长没好气地道,“这货是向家那个会言灵的嘛!你怎么在这里的?”
苏哲还没反应过来,向北已经一把揽住他的脖子,脸颊靠在一起蹭了蹭,道:“我和我男朋友在同居啊!”
苏哲:“……”
糖关:“……”
道长们:“……”
进了屋后,苏哲还是很有冲动把向北打成尖叫鸡,不过有外人在不好下手,更何况现在最主要的问题也不是这个。
没想到,徐道长凑过来,拍了拍苏哲的肩膀叹道:“没事,我们明白的,向家这个儿子就喜欢闹事,反正肯定不是你的错!”
苏哲差点儿没落下泪来,这么久了,这么久了啊,终于有一个不被向北迷惑的人,他激动地用力和徐道长握了握手,一付好兄弟的姿态。这场面被端着茶出来的向北看见,叹了口气,委委屈屈地在一边坐下,对糖关道:“你看看,这才出去多久回来就不理我了,进门到现在一句话没和我说呢。”
糖关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不敢说话。
“少废话,我请两位道长来是因为……”讲到这儿苏哲卡壳了,愣了好一会儿看了过去,“因为道长觉得我不对劲。”
向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糖关的“咳嗽”更厉害了,秦道长赶紧道:“我们怀疑这房子是凶宅。”
“哦,然后呢?”向北道。
“因为苏居士一出房间就不记得了,所以必须得来看看。”徐道长不客气地说,“你别装模作样了,你在房间里知道什么?”
向北哼了声,道:“为什么我会记得呢?”
“如果真是因为一出房间就会忘记,那你留在房间里肯定是因为我想叫你记录什么东西。”苏哲一下子就点出了本质,“我不记得了,你赶紧说。”
“你怎么知道留我在这里是为了记录什么?”向北问。
“不然咧?”苏哲一瞪眼:有外人在呢,给点面子!
也不知是向北正确接收到了暗示还是逗得差不多了,向北终于幽幽地道:“在你走之前,确实把这两天的事情都记录了下来写在一张纸上。”
“然后呢?”苏哲追问。
“烧了。”向北道。
苏哲:“……啊?”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好像是着了魔一样,那纸被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