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日更系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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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缺见此情景也不禁暗叹一声,好功夫!好轻功!
铁心兰感到头顶的雨兀的停了,回头就看到了季风的笑脸。
她兴奋至极,把额前的湿发拨开高兴道,“季姐姐,你怎么来了?”
季风把怀里的手帕递给她道,“在船上看见你了,要和我们一同去武汉吗?”
铁心兰点头。
雨越来越大了,时间耽误不得。
季风一手揽过铁心兰道,“跟我走。”她运气轻功,回到船上仅是几个呼吸之间。
看得出来艄公在等他们,乌篷船还大致留在原处。
果然已经大雨倾盆,船家将挡风的门帘挂了起来。
铁萍姑早就把布巾拿在了手里,见她们进来赶忙递给满身雨水的铁心兰道,“心兰姑娘快擦擦水,莫要染上风寒才好。”
铁心兰道了声谢接过布巾,却还不免打了一个喷嚏。
季风在旁道,“你快看看包袱里还有没有干衣服,快些换上吧。”言语之间已将铁心兰带到隔壁房间。
这乌篷船只是看着小,里面搭了三四个隔间,半分不显憋闷,这样一来几个人搭这艘船竟是刚刚好。
她已将衣衫换好,走出来坐到矮几旁。第一句便开口解释道,“我今日下午在街上闲逛,寻思着要找到我爹爹哪里都要去瞧一瞧,便跑来江边看看你们在不在。”她一看就不是个经常说谎的人,只是一句话的长短,眼睛却不觉闪烁了几次。
这个借口实在找得太过蹩脚、太过拙略,季风都不用与他们对下眼神,便知道在场的人都明白这番解释的真假。
谎言不一定会害人,正如同刀子起初并不是用来伤人的。江湖中并非处处是朋友,隐瞒些事情也不为过。
荷露只是稍楞了半下便反应过来,笑道,“我们这么有缘分,结伴而行自然方便许多。”
这时门帘忽然被掀开了,一个妇人端着两盅汤进来,放到季风和铁心兰面前道,“我见两位姑娘淋了雨,喝碗姜汤怯怯寒气吧。”她未施粉黛,只包了一只灰色的头巾,着一身简单的布衣,却处处显露着成熟女人的风韵。
季风不禁问道,“您是……”
妇人看她神色,恍然大悟道,“瞧瞧我竟然忘了说,我是这船夫的老婆,这几天管着给几位客官烧火做饭的。”
花无缺道,“那怎么称呼您?”
妇人脸上带着笑答道,“我夫家姓钟,若是想叫喊我一声钟婶就成。”
她在这屋还没说的了两句话,就听到那位钟小姑娘在高声喊她,“妈——你去哪儿了——这花样子还绣不绣啦——”
钟婶撩开帘子冲那边高声道,“就来——”转过头来又向几人抱歉一笑道,“实在对不住,我这个女儿被我惯坏了。”
她一边走还一边轻声着,“你这死丫头,这么大了干点什么事儿都要我催着你,以后嫁人了可怎么办啊。”她言语中似是埋怨,但语句里却充斥着对这个女儿的宠爱,渐渐走远才没了声响。
季风坐在原处转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拿胳膊肘碰碰花无缺道,“你怎么看?”眼睛里充满了探求八卦的光芒。
花无缺叹口气道,“背后妄论他人样貌,怕是不妥吧。”
季风舔唇一笑,打趣道,“你别看着人家钟婶好看就说我议论相貌了啊。咱们冰清玉洁的无缺公子也和常人没什么差别嘛。”
花无缺脸皮薄,哪经得起她这么调侃,当下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荷露哪见得她家公子不自在,赶忙打圆场道,“季姑娘,咱们要论什么来着?”
季风点到而止,用手摸了摸脖子,似乎不太清楚这句话怎么说,“我不知道应该认为钟婶太年轻还是太老。”
移花宫众人避世绣玉谷,婚丧嫁娶这类事情自然不甚清楚,也从未细心了解过,三个人面面相觑竟未觉出有什么不对。
铁心兰放下姜汤解释道,“普通百姓家女孩子十五六岁便嫁人了,钟婶虽然漂亮但怎么也得四十有余,钟小姑娘未免年纪太小了。”
季风接过话茬道,“再看看撑船的钟伯,怎么看都是六十多的岁数啊。”
夫妻、父女、母女,在艄公这个家庭中,每两个人的关系都透着很深的违和感。
三言两语间,花无缺便已明白过来道,“今夜我守。”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了大家在上一章对我的批评和鼓励,最近一段时间生活和学习上都出了些变动,再加上我本身也不是一个非常勤劳的人,所以出现了断更,让很多朋友失望。我会抓紧时间努力调整自己来平衡这些事情,再次说声抱歉。
☆、绝代双骄
第二天早上天刚亮,钟婶早已起身生起炉子准备做饭。
面昨晚便揉好了,船上的肉和菜都备的很足,锅里熬的小米粥正咕嘟咕嘟的冒泡。
季风与铁心兰同屋,清晨睁开眼睛房里只剩她一个人,她用力打了个哈欠,这睡到自然醒,没有反派无时无刻压榨劳动力的生活实在太棒了。
床头放了一盆清水,应该是天使妹子铁心兰准备的了,季风一边洗脸一遍琢磨,自己那打回来重修的稿子也差不多该改完了,这次如果再过不了,等她历尽千辛万苦回到现实世界,必须得分分钟锤爆李哥狗头。
当然她只敢在脑子里想一想。
大家正一起围着桌子吃饭,花无缺见她过来招呼道,“给你留了座位,快过来吃吧。”
那钟小姑娘十分不认生,把桌旁的矮凳碗碟都搬到自己身旁道,“季姐姐,和我一同坐吧。”她似乎生来就喜欢结交朋友,今天早上看到众人围坐在一起吃饭,端着自己的碗也跑了过来,嘴巴比摸了蜜还甜。钟婶见大家都没有表现出不满,便也由她去了,临走之前还再三嘱咐,不要给客人们添麻烦。
季风还是第一次见到比她还自来熟的人,不免有几分尴尬,迈着步子走过去之后想着得说些什么便问道,“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钟小姑娘吃饭也不耽误说话道,“我是钟芳,今年十三了。”看样子也只比花无缺小了两岁,却没有他那副沉着冷静,反而满是天真活泼。
看着她这年纪,季风不禁想到了自己不堪回首的中二病时期……她整了整面容随口道,“你天天在这船上玩,不如说一说我们多久能到武汉?”
钟芳向外看看江水,反问道,“姐姐,你可知道这是哪条江?”
季风自幼生长在内陆,对南方江水河流一向不甚了解,扭着脖子看了半天也没瞧出个所以然来,只见滔滔江水浩浩荡荡,船头冲开水面留着波纹向后飘去,往前一百米往后一百米,半分变化也没有,哪哪都一样。
她茫然的转回头,开玩笑道,“总不可能是流沙河吧。”嗯,沙师弟那地盘,她最熟的一条河。
钟芳见年长于她的季风都看不出来,一双眼睛里满是兴奋,得意的问向余下之人道,“你们有谁知道吗?”
他们只是明白个大概,哪里有在水上讨生活的人家知道的清楚?钟芳又是个小姑娘,难免喜欢在旁人面前表现一下自己,这些人里也没谁想去计较。
铁心兰笑眯眯的开口道,“我们都不清楚,钟妹妹你说呢?”
钟芳听完这话神气道,“这条是金衣江,顺着一直走便能汇入长江,过个□□天武汉也就到了。”
早饭吃的不算快,几个人边聊边吃一会儿也就过去了。
钟婶似是有透视眼般,掐着点儿走了过来收拾残局,顺手使唤钟芳道,“芳姑,今日天气好,去把那新摘来的莲子晒一晒吧。”
钟芳脆生生的答了句是,转身走了出去。
钟婶蹲在矮桌旁,将众人的碗碟收进木桶中,拿湿抹布擦着桌子,一双媚眼瞧向花无缺道,“芳姑她没给你们添麻烦吧。”这双眼睛放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他都不会镇定。
花无缺打开折扇在身前轻摇,仍是那副彬彬有礼的模样道,“您说的哪里话,钟小姑娘懂事可爱,怎么会给我们添麻烦?”
钟婶咯咯一笑道,“这就成了,我还怕你会不喜欢。”说罢,起身拎起木桶便走了。
目睹全局的季风下巴都快要掉下来,她觉得自己晚起的这一会儿好像错过了什么精彩剧集,手肘撑着桌子半倾身看向花无缺,满是八卦道,“这怎么回事儿?是她看上你了?还是替钟芳看上你了?还是她们一齐看上你了?”这一连串的问话实在太过惊世骇俗,花无缺不禁涨红了脸,手指不住摩挲着合起的折扇上一楞楞扇骨,含着几分尴尬引起的薄怒道,“季姑娘!”
季风举双手投降道,“我错了我错了。”转而又正色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荷露的脸色从钟婶进来时便一直不好,沉声道,“我看那女人就是心怀不轨。”
铁心兰低头看着地缝,语气间夹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涩,小声的随声附和道,“今日清晨她便倚在门口等无缺公子了,艄公钟叔就和没看见一样。”
季风只想着开开花无缺的玩笑,没想到不经意之间还能挖出这么个大料,伸手勾住铁心兰的肩膀道,“可真是我的好妹妹。”荷露是花无缺的侍女,她生气还是常理,但季风哪里会听不出
铁心兰口中的憋闷,不禁感叹现在的女孩子心真是要比海还深,前两天还心系小鱼儿,现在便吃起了花无缺的醋,饭圈女孩标配无疑了。
这肩膀一搭,铁心兰顺势就对上了季风的眼睛,她本就是小声吐槽,现在被季风提起,瞬间便乱了眼神。
花无缺见姑娘们高高兴兴讨论自己,哭笑不得道,“钟婶并未对我做过些什么,再者说真若是出了这种事情,还是女人要吃些亏的。”
季风听了这话暗自思量,这孩子小时候是吃什么长大的?男人的豆腐就不是豆腐了?
花无缺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轻咳两声道,“昨夜我一直警醒着,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季风不免奇怪,照常理说这艘船看着怪异,总会在无人得见的时候商量对策或者暗中下手,“真的没有响动?”
乌篷船不大、夜晚又十分静谧。花无缺道,“只是刚入夜的时候有些说话声,一直到天亮他们一家才起身,没有异动。”
季风喃喃道,“可能是我多想了。”又对花无缺道,“现在船上也出不了什么大事,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船上的生活十分惬意,每天吃完了饭有心思就改改稿子,懒得动的时候拿把小凳子在船边看河水,偶尔钟小姑娘会溜达过来说这是哪条河哪道江。
这几日钟家一家人,除了钟婶是不是朝花无缺抛媚眼外,都表现的极为正常,绷了好长时间弦儿的季风也懒得时时刻刻防备了,否则还没到武汉就自己把自己熬过去了,这太不值得啊。干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想那么多做什么。
没有反派,就没有伤害。
钟老汉的船划得如离弦之箭一般快,尖尖的船头划破最上面一层的水面一路往南,算算日子武汉也快到了。
季风刚从午睡中醒来,她趴在船边将手臂伸下,被正午阳光晒得暖洋洋的水流从指尖飘去,她抬头问向艄公道,“钟叔,今天船怎么走的慢了些?”
钟老汉日复一日的站在船头撑船,阳光照映在他被晒得漆黑发紫的脸庞上,更显得沉默寡言,他边划船边道,“这片水不太安全哩,得仔细着走!”仿佛已经变成了一头水上的耕牛。
每一夜都与昨夜相同。
季风却有些不一样,她心里燥得很半分睡意皆无,只是怕吵到铁心兰,一直躺在床上心上头顶的蓬。等到铁心兰睡熟了,这才掀开薄被打算去外面透透风。
钟老汉还站在那里划船。
季风使劲儿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在做梦,这才开口道,“这么晚了,您怎么还在划船?”
钟老汉开口道,“今天划得慢,现在多走一会儿,你们还能快些到武汉。”
一时间季风心中五味杂陈,忙劝道,“我们去武汉也没这么急,您早日歇着去吧。”
钟老汉当然不会听,季风也不好再劝了,直接坐在船舷边仰头吹风。
她没想到钟老汉会主动开口跟她说话,他用老人特有的嗓音道,“夜里风吹多了头痛,姑娘快回去歇着吧。”
季风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会儿只敷衍的答应了一声道,“我躺着也睡不着,不如帮您一起划船好了。”
靠着乌蓬那处放了两只备用的竹篙,季风刚走过去准备帮忙,就被钟老汉拦了下来。
他要过季风手中的竹篙,急道,“哪里有让客人伸手做事的道理?姑娘,你快回去休息吧。”
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劝,季风也不好意思在外面呆下去了,挠挠头便回了屋。
她和铁心兰是被船外的声音吵醒的。
走出乌蓬才发现船已经吃水很深了,昨日下午,水面距离船舷还有一臂的距离,今天清晨便只剩下了一只手掌的深度。
荷露厉声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撑船的钟老汉嘴笨,钟婶从炉子边赶紧跑过来打圆场道,“这片水就是这个样子,再走上一两个时辰,过了这处也就好了。”
荷露虽说是初次出谷,但怎么也没被移花宫教成被人买了还得帮着数钱的性子,抬手之间便把钟芳擒了过来,两只手指扣住她的咽喉道,“那你们可要快些划呀。”
钟婶见自己的女儿被擒,顿时眼泪直流跪地哀求道,“姑娘,不用你给路费了,把芳姑还给我就成。”
荷露本就瞧她不顺眼,啐了一口道,“谁稀罕那几两银子?你把我们送出去这事儿也就算了,送不出去好好想想你们脖子上的脑袋!”
这时恰逢花无缺听声而来,钟婶看向他如同看到了救兵,当即就要扑向花无缺,被铁萍姑拿剑挡住还在叫喊,“花公子,求您放了芳姑吧。”
钟芳被荷露挟持,眼睛里也渗出了盈盈的泪花,偏过头看着花无缺无声的流泪。
站在远处的季风见此场景,急忙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花无缺身旁,按住了他的肩膀,顺便拼命使眼色。一路上这家人实在多有可疑,荷露这番作法在危机关头也未尝不可,毕竟这里四面临水,若真出现事故,她逃得了、其他人却不一定。
不过以一直以来花无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