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日更系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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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水,若真出现事故,她逃得了、其他人却不一定。
不过以一直以来花无缺那番偏袒女性的言论,季风只怕革命队友一时心软、瞬间叛变。
花无缺颇为无奈的把季风的手放下来,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让季姑娘产生了什么误解,竟然认为他会站在船家一方。
他向钟婶施了一礼道,“请恕在下不能放人,不过请您放心,等我们平安到达武汉,就立刻放人,船费多付十倍。”
☆、绝代双骄
目之所及,只有这一艘乌篷船。
钟婶坐在撑篙的钟老汉身旁,俨然与花无缺等人分成了两派。钟老汉微微发抖的双手一篙一篙的撑着小船,他的动作已比昨日快了不少。纵然如此,船的吃水也越来越深,渐渐的水面漫过船舷,沾湿了花无缺的鞋底。这艘船犹如水中一只飘摇的纸船,慢慢的被浸湿覆入水中,再也无法捞起。
荷露扣在钟芳喉咙上的手愈发紧了,“看来两位不是很听话呢。”她本只打算吓一吓这夫妻两个,把平安他们送去武汉,一切既往不咎。谁料他们胆子这么大,江中素是有趁着水流湍急,将客投入水中,抢走财物的河盗,这么一看怕是八九不离十。
钟芳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哪里受的住荷露这股劲儿,眼球止不住上翻,双手拼了命去将她喉咙处的手扒下来。
钟婶满脸为难道,“这可不行呐,要去武汉必须得这道难渡河才行。”她连半分目光都没分给在荷露手中挣扎的钟芳,竟是连演都懒得演了。
季风在后面朗声道,是坐你家的船才一定要过这条河吧。”
钟婶随之收去了那副惺惺作态的样子,站起身道,“季神算果真是妙手。”近年来季风在武林中声名鹊起,江湖人认识她不是什么稀奇事,但一个终年在水上生活的普通农妇认得她可就太不正常了,分明是故意在江边等他们上钩。
铁萍姑当即便冲了过去,打算先下手为强,控制住那两个人,他们再将船原路划回去便可。
电光火石之间,两人已缠斗起来。
准确来说,是单方面的殴打。
铁萍姑本想一掌捏住钟婶的脖子,没想到她躲得倒快,一下落空,铁萍姑只好变掌为拳,一拳击中了她的肩头。季风在远处仿佛都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生死关头,钟老汉却还如同一个没事儿人一般,兀自站在船头撑篙。
季风与花无缺对视一眼,便同时飞身扑了上去。
钟老汉似是早有准备,在他们扑来的瞬间便将长篙沉入水底,反手便捉住了季风想要将她甩入江中。
与此同时,钟婶与钟芳同时发力,两人此前均为表现的毫无反手之力,自然出乎了铁萍姑与荷露的意料。她们似乎是商量好一般,扬手将荷露与铁萍姑两人尽可能远的抛向江中,随即一个翻身跃出,借江上身体未沉之力运轻功达到江岸。
钟老汉自然是如法炮制,却是比钟芳那头迟上半步。
季风的内功不比花无缺,钟老汉正好和季风想到一块儿去了,只把她当作突破口。
武林中人切磋武艺、打架斗殴,哪里有扔对手的招式?季风心中也是一懵,没防备好便失去了重心。幸好她反应及时,反手便拽住了钟老汉的衣袖,天生神力技能还未失效,足够她将两人位置调转过来,学着钟芳的样子,以钟老汉为踏板跳回船上。
这感觉与想像中完全不一样,季风觉得自己脚下踏的不是漂浮在江面上的身体,而是一块正在坠落的木板。
回头看,钟老汉已没入水底。
季风与钟老汉打斗时都注意到了荷露两人被抛向水面,船上的花无缺哪会看不见?只不过事发实在突然,又碍着距离较远,才未能当即出手救下。
落水处距乌篷船不近,两个人又都会游水,按理说不会来不及挣扎,而且以钟芳她们的轻功,不可能没练过水上漂之类的功夫,这样一来,她们扔荷露、铁萍姑进水便显得多此一举。
混江湖没有一个是傻的。
他想的虽多,但也不过是眼珠一转的功夫。
这时荷露与铁萍姑竟已渐渐没入江中。
船上哪里有什么可以算作救援的东西?花无缺灵机一动把门边的两支竹篙抄了过来,转身扔过去给铁心兰道,“跟我学。”说着他把自己的外衫脱了下来系在竹篙上,将内力灌注其中,缠到了铁萍姑的腰上。
铁心兰有样学样,将衣袖卷在荷露身上,只可惜她内力不够,不仅拦不住荷露的下沉,反而差点把自己摔进去。
花无缺正好稳住铁萍姑,便伸手接过另一支竹篙。
他能将两人一同稳住,却再也分不出一丝一毫的力气将她们拽起,照这样脱下去,还是一样被水呛死。
还好季风及时赶到,分担了一份重量。
这感觉确实奇怪,只因她手中要救的是落水昏迷的荷露,而不是坠落悬崖的女孩。
好在没花费太大的力气。
铁心兰颇有眼力见儿的去乌蓬内搬出了两张矮桌,帮着他们把昏迷的人放在桌上。
此时船底已满是河水,已没到小腿,再不急求脱身之法,他们一群人都要殒身于此。
季风手里拿着一个小炒锅,跪在船上一点点把水舀到外面去,这个方法虽然笨,但她情急之下是说什么也想不出妙招了,铁心兰见了也跟着把小桶里装的米倒在江中,一并跪在地上舀水。
生死之间最能激发人的极限。这样频繁的直腰弯腰、挥臂扬臂最耗费人的体力,铁心兰的动作极快,但同样的她的双臂在随着她的每一寸呼吸颤抖。
季风在心中叹了口气,越是这种时候,她越想说说话。她问花无缺道,“她们现在怎么样了?”
花无缺已经将她们胸腔中的水按了出来,他分别摸了摸两人的脉搏,皱着眉道,“暂时没什么事,只是呛的深伤些肺,躺一会儿就好了。”仙子香和素女丹他都会带一些在身上,正好派上了用场。
他们的行李中有许多东西浸了水要不得了,只好稍微从船上找出些能用的凑活着,一起放在高处,毕竟接下来什么剧情还不知道呢。
花无缺干起活来也绝不含糊,他手里拿着一只竹编的簸箩干得比谁都卖力。
不久,他便停了下来。
这前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算他们三人时刻不停的舀水,船内的水深也足足涨了将近五寸。
听他说完之后,季风便扔掉了手中的炒锅。
人的力量是永远敌不过自然的,况且她还身负Bug级外挂,有这功夫她还不如靠在船上看一会儿江景。
这水倒是古怪,想着她松手把手中的丝帕扔到了里面。正常来说,一块薄如蝉翼的丝帕,在水中总会飘上一阵,但这条河却不同,丝帕犹如一块石头,直愣愣的沉了下去。
再结合前面一些现象,季风呆呆的看向水面,低声道,“鹅毛飘不起,芦花定底沉。”她怎么就说的这么准,还真特么是流沙河啊!
花无缺看季风表情无异也放下心来,一片云淡风轻点头道,“用这两句来形容难渡河万分准确。”
季风一脸懵逼的看向花无缺道,“什么河?”这个词她好像之前也听钟婶提过一次,不过听完就忘,也没什么记性。
花无缺见她神色不似作伪,解释道,“难渡河,顾名思义世间最难渡之河。河中没有残忍的河盗、可怖的风雨,却仍然让每个出海人闻风而丧胆,只因这条河深不见底又见物必沉。”
季风奇道,“那我们又怎么能到达此处?”
花无缺道,“江北钟家世世代代生活在难渡河畔,几百年想不出渡河的法子,想出一个靠近河的办法也未尝不可。”
季风还是一头雾水,“那三人真的个三口之家?”
花无缺摇摇头道,“这倒不是,钟家近来人丁稀落,想必渡河之法只有家主才可得知。其中有两个应该是他的手下,用来迷惑我们的。”
铁心兰未曾理会他们的对话,发了狂似的一心只跪在船上舀水。
季风看了心疼,花无缺与她相识颇久自然能读懂一举一动,但铁心兰就不同了。她劈手夺过铁心兰手里的桶扔掉道,“心兰,算了。”
铁心兰一双含着泪的美目,直冲冲的撞进了季风怀里,她浑身缠斗、泣不成声道,“怎么办?怎么办?我想活下去,我要去找我爹爹!”
季风揽过铁心兰,轻拍她的背,低头耳语道,“我有办法,相信我吗?”
铁心兰埋在她的怀里狂点头。
【人鱼肺泡:使用肺泡后可在水中连续呼吸两小时。时间:一次。价值:500晋江币】
一个肺泡500,五个人用五个就是2500,刚当了没几天的有钱人,就一夜回到解放前,这钱又是无论如何都得花的。
季风狠了狠心付款,天生就是留不住财的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 大师兄——师父被妖怪抓走了——
☆、绝代双骄
五颗肺泡落再手掌中如同握了五颗圆润晶莹的蓝宝石。
江水袭来的那一刻她才终于有了动作,极快的将肺泡推入美人的胸肺之内,铁心兰只觉上一刻她还能感受到水铺面袭来带给她的压力与窒息感,下一刻竟能呼吸自如,她带着一丝好奇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如同身处地面一般,半分不觉的酸痛。只见季风在每个人身前比划一番后,那个人的表情都会变得更为轻松。
铁心兰当即瞪大眼睛,一时间忘了自己身处江中,要喊一句神仙姐姐,只可惜她一个“神”字还没有喊出,便吐出了几个泡泡,咕咚咽下一大口水。
花无缺按住了她的肩膀,对她摇了摇头。
不知是不是这艘船的缘故,他们在江中竟没有飞速的降落,而是与船一起较为缓慢的往下坠。
方才钟芳逃走的时候,花无缺便观察到,她们二人落入岸边的一处灌木丛中,再也没了踪影,连那里的草木枝桠都没能再动一次,定是在暗处埋伏,等着他们死透了再打捞上来。
季风脑子转的快,只给了一个眼神,她便猜了出来。
船落到了一张大网上。从这里向上看,甚至找不到水面。
花无缺在自己的手掌上给季风看道,“姑娘可否练过龟息大法?”龟息功起源于武当派,《脉望》载:“牛虽有耳,而息之以鼻;龟虽有鼻,而息之以耳。凡言龟息者,当以耳言也。”简而言之,就是武林中人假死要诀。
季风火速查了一下系统,650点晋江币,她偷偷肉疼了一下,转身给花无缺一个坚定的眼神,会!当长辈的必须得抗事儿!
不巧,这门功夫铁心兰却从未练过。
花无缺一笔一划写道,“那到时我便点住姑娘的穴道,若是要查,定可以假乱真糊弄过去。”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想置他们于死地,使了这般阴损狠毒的招式,这么多年来移花宫还从没受过这种气!
不得不说,钟芳她们还真沉得住气,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季风才感到撑住的网子缓慢的往上移动,显然是有人要打捞。
期间荷露两人醒了过来,解释工作便全权交给了花无缺。
五个人湿淋淋的被捞上来,装在平板车上往住处拉。季风现在才意识到,三百六十行行行不容易,装死人也是个技术活。内容之一就是地面不平,拉车的人技术也不过关,一路下来膝盖哐哐往车底撞,还不能动动腿。
内容之二就是现在,几个人被扔在地板上,正好季风是仰面向上,必须控制着眼球一刻也不许动弹。这件事听起来容易,闭上眼睛就难了起来。
听声音不难猜测出堂上坐的还有一个女人,应该就是买凶杀人的雇主。
另一位自然就是江北钟家的家主,钟芳。她的声音没有变,依旧带着活力与朝气,“我只是好奇,他们与你无冤无仇的,做什么非要弄死人家呢。”
雇主的声音冷冷的,却罕见的有些熟悉,“我倒不知道杀手什么时候也开始关心起雇主的事了?”她显然不愿意多说。
钟芳倒好似来了兴致,拍手道,“你不说,我可不把尸体给你。”
雇主道,“银货两讫,钱我已经结干净了,你倒想黑吃黑不成?”做杀手最重要的就是信誉,否则前去执行任务,看到对方为了活命多开一倍的价钱,扭头就把买凶之人杀了,这样的以后还有哪个敢找他做生意?
钟芳不以为然道,“那又怎么样?你交的是杀人的钱,可不是要人的钱。”
雇主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气急败坏道,“你!”
她这一着急,竟让季风猛地想起来了她是谁,正是前几日在峨嵋派第一个让她算上一卦的“雪花刀”柳玉如!
俗话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柳玉如更算不得强龙。
不知钟芳做了什么,柳霎时间便收了声,她狠狠的看向季风。季风躺在地上装死都能感觉到那恨不得把她射成筛子的两道目光。
季风自己也纳闷儿这是怎么得罪了她,她们之间的交集只有那一卦,虽然要价黑一点,但是起码帮她找到了灭门的仇人,怎么算也不会闹得被对方杀人灭口吧?
她静下心来细听,只听得柳玉如道,“她杀了我的夫君!”竟是把赵全海的帐算到了季风的头上!柳玉如愈说愈恨,拔下匕首缓步向季风走去,先捅上几刀缓缓心头的怒气!
季风躺在地上,听着脚步声越走越近,心中已觉不好,随之听到了风声在身前响起,那是利器破空的尖叫。
她再也忍不住,反身起来便将柳玉如摁到在地。
柳玉如恨在心头,加上还是面对的一堆“死人”哪还会设下防备?手上的匕首在季风翻身的瞬间便被拽着手腕拧了下来,再无还手之力。
花无缺和她默契满分,折扇已放到了钟芳的咽喉处。不过季风敢打赌,他对一个女人决计下不了杀手,果然他开口第一句便是,“得罪姑娘了。”
铁心兰已被荷露解了穴道,三人背靠背站在原处。
钟芳瞪大眼睛看着他们五个人,不可置信道,“这不可能!你们是人是鬼?”世界上不可能有人在水里呆多半个时辰不死,何况那条河是难渡河。
荷露从旁道,“是人是鬼,这不是一目了然的事情吗?”
钟家日渐没落,但也不是吃素的,一时间已有十余人将他们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