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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综武侠]日更系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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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荷露从旁道,“是人是鬼,这不是一目了然的事情吗?”
  钟家日渐没落,但也不是吃素的,一时间已有十余人将他们团团围住,只不过顾及着钟芳,不敢动手。
  退一万步,就算动手,他们一群人加起来有不是移花宫的对手。
  钟芳自然深谙这一点,否则柳玉如根本不用请他们出面动手,她也不用设置连环计,美人计不成,才将他们引致难渡河。她赔着笑道,“我等与移花宫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只怪我接了笔赔翻天的生意。”一句话便将钟家和柳玉如两方摘了个干干净净。
  花无缺对待女人,一向是宽容的失去底线,听完这番表明态度的话便移开了扇子。钟芳抬手道,“还不快给客人看茶。”
  柳玉如趴在地上,一脸怨毒的看向钟芳道,“你可收了我十万两银子!”
  钟芳一脸玩味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是你很快就会不知道了。”毕竟,死人的嘴巴是最紧的。
  季风听完这话反倒在心里冷笑,听这意思,钟芳是堂而皇之的把他们划入了同一阵营,也猜不透哪日会像对柳玉如一般,给花无缺捅刀子。
  这时早有下人拿来绳子,将季风请入上座。
  她假装漫不经心的问柳玉如道,“十万两银子,你从哪弄来的?”江湖人个个都不缺钱花,但是十万两雪花银,豪富之家也要多费时日筹集,更何况她一个落魄小姐?
  柳玉如懒得与她多说,只道,“成王败寇,说那么多做什么。”
  季风“啪”的一声把拿在手里装样子的茶杯扔下道,“你不说,我们就送你去见官!”
  这话一出可算惊煞旁人,武林中人放狠话哪有扭送官府的?
  柳玉如跪在地上不答话,她本也不是极要面子的人,更无罪孽,哪里怕见官?
  荷露从花无缺身后走出,拽着柳玉如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将一粒药丸塞进了她的嘴里,道,“姑娘,这审问的活儿就交给我来干吧。”
  柳玉如咳嗽着咽下了那颗药,一双眼睛满是怒色盯着荷露道,“咳咳……死丫头,你给我吃了什么!”
  荷露也不生气,神色如常道,“自然是好东西,你生什么气?”
  入口的毒|药,能是什么好东西?
  很快,柳玉如就开始在地上不正常的扭动,她的嘴里发出极低的呻|吟声,应该是体内藏了无法忍受的疼痛。人在痛苦状态下发出的声音是极其惨烈的,尽管她一直在用自己的意志压抑着音量。
  季风很快便有些坐不住了,看见一位年长的同类在自己面前哀嚎仍然无动于衷,实在有违核心价值观。她不禁侧过头,用余光瞟了一眼花无缺。很好,古代妇联会长还稳坐如钟,她也坐的住。
  铁心兰这时却实在有些受不了了,她开口道,“要不就算了吧,柳前辈也没把我们怎么样——”
  钟芳看得津津有味,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她笑眯眯的对铁心兰撒娇道,“心兰姐姐,这么有意思的事情,咱们就权当看白戏了嘛。”
  这前后反差实在太大,纵然铁心兰知道她并非善类,但也着实吃了一惊。
  荷露倾身对季风道,“尽管问吧,姑娘。”
  季风清咳两声道,“你那十万两银子怎么来的?”
  柳玉如疼得流下冷汗,断断续续道,“我……我变卖了祖产。”
  祖产在古人心中的地位不可与现代同日而语,若不是等米下锅,极少有人会走到变卖祖产这一步,将来到了地下愧对列祖列宗。
  季风在游戏里呆了这么久,习俗之类的多少也知道一些,听完这个答案不禁咋舌道,“你杀了我能有什么用呢?”若是柳玉如自己动手不计成本,
  说她一把年纪还是恋爱脑也就算了,竟然还疯到倾家荡产买凶为杀父仇人报仇,还把他们一行五人一锅端,这也就太奇怪了。
  果然,她边喘|息边道,“峨眉放出话来,谁提了你们几个的脑袋,谁就能去禁地参拜先人。”
  好嘛,原来是一笔她自认为稳赚不赔的买卖!
  那日柳玉如离开的早,自然不知道禁地中宝藏一事是真是假,所以她就决定赌一赌。如果里面真的有财宝,她绝对能大赚一笔,如果没有,五命抵一命也不算亏。可她千算万算都没想到,他们居然能从难渡河里活着出来。
  那几天在场的人多多少少都能猜到一些其中之事,余下的知道这财就算拿了,自己也守不住,更不敢得罪移花宫。
  到最后,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全砸到了柳玉如一个人的头上。
  季风的话是问完了,她看向花无缺道,“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花无缺摇头,对荷露道,“把她带走吧。”说罢起身向钟芳施礼道,“如此,就多谢钟姑娘了。”
  钟芳嘴上不说,可她也知道已经得罪了花无缺,现在巴不得他们快些离开,嘴角微微上扬,却还是强皱着眉头道,“家里好不容易来了客人,多留几天吧。”
  花无缺推辞道,“我们此去武汉还有要事在身,在下恕难从命。”
  钟芳一听更是大喜,急忙遣人相送。
  季风生来最看不得这种两面三刀、左右逢源的人,坐在那里喝茶的时候心里就不住的冒坏水,最终决定花点钱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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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了买了必须买了,为了钟芳这档子事,前前后后花了三千多晋江币,都是她熬夜点灯凑字换来的,好不容易变成了有产阶级,这一下子差点儿欠上外债,搁谁谁能咽下这口气?
  拿到虫子,她笑模笑样对钟芳道,“芳姑,姐姐走了。你自己好好的知道吗?”说着顺手摸了摸钟芳的头,倒霉虫说着她的指尖便钻进了钟芳的身体里。
  钟芳还以为她此举有诈,防备了半天发现根本没有威慑力,就按下了心头的莫名其妙,一脸假笑的送他们离开。
  ……转身便踢到了门槛,一个不注意栽下去,摔折了小腿。                    
作者有话要说:  花无缺:季姑娘近日怎么这么高兴?
季风:有人要倒霉了,我跟着乐一乐。
荷露os:季姑娘总说些我们听不懂的话呢/摊手

  ☆、绝代双骄

  出钟家上官道一路往南,从这里到武汉大约只有两三天的路程。
  一路上钟芳仗着他们对水道不甚了解,一路乱指混淆视听,但也不敢偏远的太过离谱,惹得众人怀疑,虽说多有曲折,但还是离武汉愈近。
  经此一役,季风是说什么也不搭船了,生怕半路上又冒出来个杀手、河盗多生事端,驿站不远,租几匹马也不是难题。
  柳玉如的毒早就解了,荷露怕她在路上闹腾,直接喂了些迷药把她撂倒,带着方便!
  季风伸手搭凉棚望了望前面不见尽头的官道,又回头看了看驮在马上的柳玉如,一时间不知道该揉揉眼睛还是挠挠头发,后面带一个昏迷人士和带一堆同等重量的行李感觉是不同的!不同的!她怎么又脑子一热,自告奋勇当了志愿者?
  季风两腿一夹马肚子,催促它快跑两步和花无缺并行,试探的问道,“咱们不会一路上带着俘虏去武汉吧。”
  花无缺莞尔一笑道,“我们只带着她走出难渡河一带即可。”他见季风脸上似有难色,关心道,“我们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把她放到我的马上吧。”
  季风连忙摆手,“不用不用不用,我带她没问题。”她就算没节操,也不至于跑来压榨未成年,尽管眼前这个人看起来早熟的很,说他二十五岁都有人信。
  想到这儿,季风试探的问道,“你把柳玉如带出来是有什么用处吗?”柳玉如从出现开始,就一直想杀她、杀他们,若不是季风外挂在手,花无缺几个人现在估计在奈何桥喝汤呢。
  按江湖规矩来说,就地杀了她都不为过。花无缺这一路带她南行,实在让季风想不清楚原因。
  花无缺解释道,“钟芳言语间处处与我们交好,江北钟家虽说势力渐弱,但也在难渡河一带盘踞了数百年,在此地放了柳前辈,怕是要给她招来杀身之祸。”
  这番清楚明白的解释把季风说了个目瞪口呆,诧异道,“你一路带着她走,就是为了找个合适的时机放了她?”
  花无缺肯定的点头。
  季风不禁提高了音量,“她可是差点杀了我们啊!”既然她们几个都无甚大事,季风也不是非要一命抵一命杀了柳玉如,但好歹废掉武功或者扭送官府等基本操作还是要有的啊。
  花无缺和声道,“她一个女人突然得知爱人是自己的杀父仇人,荒唐之中有什么过激的行为也可以理解。我们也没出什么大事,不如就这样算了吧。”
  没出什么大事?季风心道,前前后后她都摇身一变成贫农了,还说没出什么大事呢。她摇摇头道,“我方才见你并未阻止荷露给柳玉如喂毒|药,还以为你已经改了这个处处体谅女人的坏毛病了呢。”
  花无缺道,“荷露喂下的不是毒|药。”
  季风问道,“那是什么?”都疼的问啥答啥了,还不是毒|药呢。
  花无缺道,“那是移花宫以前做的仙子香,制药初时未掌控好分量,虽然能治百病,但却令人痛苦不堪。我出宫时荷露便说带着以备不时之用。”接着略带不解道,“男人天生就比女人强壮,我时时让着她们些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怎么成了坏毛病?”季风从小看着花无缺长大,在机缘巧合之下与他左右相伴,一路上亦师亦友。季风在他心中的地位不可谓不低,故而她说得每句话,花无缺都会记在心上。
  这件事季风却是不知道的,她低头叹口气,打算现场教学,给他来一段人人平等,在这个古代男尊女卑的大背景下,花无缺竟然被教成了一个田园女权扛大旗者,邀月宫主真算得上是功不可没。
  一路上从道德讲到法律,从权利讲到义务,花无缺听没听进去季风不知道,她差点儿把自己绕晕,还连带着半路放了一个柳玉如。
  要按着花无缺的意思,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可季风在旁边也不是干喝风不说话的,败光家财也得给柳玉如个教训,花尽最后一丝积蓄也得买个武功减值药水给她灌下去,免除后顾之忧。
  放她时,铁心兰还担忧道,“峨嵋已经放出话来,若是之后还有人效仿柳前辈,跑来找咱们的麻烦怎么办?”
  花无缺从旁安慰道,“觊觎‘宝藏’之人我们那天便已见得七七八八了,究竟藏宝图所说是真是假,各人心中都有考量。除了柳前辈,应是不会再有人来了。”
  很快,武汉便到了。
  这里不愧是座大都市,牵马刚进城门,便觉一阵繁华之气扑面而来,城门口人来人往拥挤不堪,拉车的、看病的、忙着出城进货的、忙着进城寻亲的……好不热闹!
  穿过这条街便到了闹市区,远远的就能听到人声鼎沸。空气中混杂着衣服上皂角粉的香气、女人头上刨花油的甜腻和街边卤味店飘来的一阵阵肉香。街边乞丐也学得聪明,专挑人多的街口蹲着。
  兴许是时机不对,季风来到这地方也有很长一段日子了,不是在不食人间烟火的山上、庙里住着,就是在杂草丛生的路上,去过最热闹的地方还是几个普通的小镇,恍惚间还以为回到了浙江金
  这里的街道宽阔笔直,向前走几步便能看到一家坐北朝南的大客栈,牌匾上的大字涂着金粉,在太阳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荷露率先进去,熟门熟路的掏出两锭银子递给掌柜道,“来五间上房,准备一桌好菜。”
  做生意的见了银子哪个不高兴?掌柜的也不例外,麻利的开了五间房,顺嘴吆喝过来一个小二招呼客人。
  这时候,季风才瞧出铁心兰的反常。
  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每个人都很高兴,就连常年冰块脸的荷露,嘴角都轻微勾了起来,但铁心兰竟然兴奋到指尖都有些微微的颤抖。她抬手把铁心兰揽过来,关切道,“心兰,觉得武汉怎么样?”
  铁心兰回牵住季风的手,激动道,“季姐姐,你今晚有没有事?”
  季风最近快把算命的老本行忘得差不多了,晚上不用整人,当然闲着没事做,她一口应下来道,“没事啊,晚上去逛街?”
  这个提议刚好碰到铁心兰心里,与季风商量好吃完饭就出门后,她便拎包袱哼着歌回自己房间了。
  季风低头一笑,果然逛街是一项不分年龄、不论年代,所有女人都极其钟爱的一项运动。
  华灯初上。
  武汉有不少成衣店,铁心兰对此兴致勃勃,每看到一家便要去里面试个高兴,想要找出件最衬她的买下来。铁心兰去里面试衣服,季风就坐在店家准备的长凳上抠手,随时准备着为新造型给出个客观且中肯的建议。她没有握紧荷包冲向战场的主要原因就是,一身逗比气息走不了甜系路线。
  在给完一套新的建议之后,季风百无聊赖的调侃道,“打扮了一晚上,这是要穿给谁看啊?”她意有所指,这几日凭着对八卦气息异常灵敏的鼻子,早就嗅到了些她和花无缺之间不寻常的苗头。
  铁心兰付好了银子,半是羞恼的轻轻锤了季风几拳道,“我想先买下来,穿给我爹爹看。”
  此刻只能用笑来缓解尴尬。
  季风干笑两声道,“那咱们就接着看看吧,衣服买了,首饰胭脂随便挑,姐姐买单。”
  铁心兰正在兴头上,听完便如同一只小鸟一般飞了出去。
  季风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这一路上铁心兰都姐姐、姐姐的叫她,眼看着她稿子就要改完了,临走前总不能让孩子白叫吧。
  想到这茬,她开始左右留意着路边的东西,想着也给剩下的几个人带些回去。
  可惜看来看去也没见着好的,反正交稿也不急于一时,等着明天再来看吧。西边店里的酱鸭脖闻着味儿倒是不错。
  她出门时正好看见铁心兰在道边儿上同一位大妈说话,等她们说完季风才晃过去道,“这是怎么了?”
  铁心兰也没料到季风会过来的这么快,目光闪了闪才道,“问……问路。”
  她的确是不会说谎,直来直去一条路,有什么可问的?
  这种事情没必要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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