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日更系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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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风以楚留香本人的人格担保,她只敲过一户人家的屋顶而已。
这一来二去,几天之内她的名声倒也在少林寺周边响亮了几分。
楚留香被禁止入内,无花却是常来,他在端坐在桌旁练字竟从这闹市中开辟出了安静的一隅,等着申时季风收摊一同去郊外观星。
这项活动本也有楚留香一份,奈何最近郝掌柜回来之后,便常常拉着他一同饮酒赏月话家常。
楚留香不为五斗米折腰,但可以为冻消酒吃几顿饭。
算命摊后面坐了一个瞎子和一个和尚还不约而同都在写字,这种搭配立刻就把来求解的小丫鬟搞蒙了。
她拿着一张纸踌躇半响,最终决定走向无花,单手行佛礼道,“这位大师,您能不能算算……”
话音还没落下,季风忍着笑意看了一眼懵在原地的无花,对小丫鬟道,“来我这儿算。”
小丫鬟发觉自己猜错了,涨红着一张脸向无花道歉后,才略带窘迫的打开手中的纸放在季风面前道,“我家小姐丢了一只耳环,还请先生算一算它现在何处。”
看纸上所画,那只耳环以白银为身,顶端凹成一朵五瓣花的形状,下面的链子坠着一颗翠绿的宝石,同花蕊相映成趣,一看便不是凡品。
寻找失物不过是小意思,加上又有精心绘制的图,对季风来说猜不出来才难,她拿着纸张略微端详了一会儿道,“在城南的雪地上,你们小姐近日去的哪沿着路找就是了。”
小丫鬟付了帐谢过季风,这才欢喜的走了。
算完这一卦看天也到了关张的时候,季风把幡子从木杆上卸下来装进桌斗里,一张桌子一个杆直接留这儿就行,没人费大劲儿来少林寺门口偷东西。
无花站在一旁若有所思的看着季风收拾那为数不多的几样东西,季风抬头看他道,“有事?”
无花摇头道,“百闻不如一见,姑娘算的准。”
季风算了这么久的命,还是第一次被人夸,脸上的笑容自己都抑制不住,嘴上还矜持的谦虚道,“寻找失物只是雕虫小计不值一提。”
她这么说反而勾起了无花的兴趣道,“姑娘还能算别的不成?”
这个时候太阳落的早,估摸着才五点左右就已至黄昏,两人并肩走在街上,每多迈出一步,天色便好像更暗一分。
季风道,“初见那日我便是在为楚兄算运道,若不是有你在旁付账,恐怕他真要被我留下当书童还债了。”
无花忍俊不禁道,“姑娘说笑了。”
城南远离灯火,算得上一片荒地,正因如此,最适合观星。
等到他们走到时,夜幕已完全降临。
季风将手上提的灯笼放在脚边的冻土上,不知怎么忽地想起了方才找她算卦的那个小丫鬟,一个疑问立刻就到了嘴边,“一位富家小姐冒着寒风来这荒山野岭做什么?”眼下远远不到三月踏青的时节。
星空交错成网,季风却连半分都看不进去,她满脑子都是那只绿宝石耳环。
无花看她神色焦虑主动道,“你不妨卜上一卦,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季风摇头道,“她只托我找失物所在,我不能无故替人卜算。”
无花另提议道,“不如我们帮那位小姐找一找,若是寻到了,她的丫鬟来找你,也可顺便还给她。”
季风欣然同意。
他们在城南找了近一个时辰,没有找到耳环,却发现了一具冷硬的尸体,神色安详身上有鲜红的尸斑,看样子是活活冻死的。
无花连道罪过,无花将手中的灯递给季风,盘坐在地上念了一段往生咒。
晚冬的风也未失去凛冽,他们在空中打着转的经过,激的纸灯笼内的火光拼命的跳动,明明灭灭的映照着无花的脸庞,季风的手被冻的通红,在经书的唱念中竟感到莫名的平静,待无花起身,她道,“怎么办?”今日是正月十一,衙门还未开印。
无花起身长叹一声道,“是少行派的掌门佟北徒。”
季风惊讶道,“你认得?”
无花道,“有过一面之缘,楚兄与他有些交情。”
木星逆行入侵执法星、四辅所在天区,停滞不前将有忧患。
两人是漫步而来,离开时已运上了轻功。
他们的脚步声比猫还要轻,脚尖在房梁上轻点,一下便跃出几丈远。
夜已深了。
季风没想到这个时候,来客楼中还有人未睡,心下一好奇脚步便慢了下来,只能隐隐的听到两人在后院中压低了嗓子在吵架,似乎是关于什么冻消酒的事。现下城南出了大事,她也顾不得好奇,三两个跟头就窜进了楚留香的房间。
饶是楚香帅见多识广,也被这裹着寒风一前一后进来的两个人吓了一跳,他见两人面色异常便知道出了事,起身点燃房内的灯道,“怎么了?”
无花道,“佟北徒死了。”
这个消息将楚留香彻底吓醒了,“佟北徒?少行派的掌门佟北徒?”江湖中不会有人没有仇家,但佟北徒为人忠厚老实,他的仇家应该不会多于从不杀人的楚留香,现在无故身亡着实让人费解。
无花点头,“尸身就在城南。”
季风这才将前前后后事无巨细与楚留香说了。
楚留香思索片刻,拿过纸笔对季风道,“还记得那个丫鬟长什么样子吗?”
季风回头细想却发现自己早就把小丫鬟的模样抛在脑后,愧疚道,“没印象了”随后补充道,“如果再看到我一定能认出她。”
无花那边亦是如此。
这也是人之常情,楚留香道,“那只耳环呢?”
季风点头,只是她对画画一事实在太不在行,画出来的耳环基本不具有参考性。
无花接过笔听季风口述,这才还原了耳环的模样。
楚留香将纸递给季风道,“明日便麻烦你了,去珠宝店打听一下这只耳环。”
无花当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道,“楚兄,随我来。”
☆、楚留香传奇
翠玉轩。
季风为了冒充一个款爷,已经把最好的行头翻找出来穿戴上了,单头上就插了两支金光闪闪的发簪,好看不好看的先放到一边儿,旁人粗略扫一眼明白之前就够了,简直要把“有钱”两个字写到脸上。
依着这份冤大头的范儿,她刚抬脚走进门,店里的掌柜就满脸堆笑出来招呼了,嘴里念着,“姑娘尽管看看喜欢哪一款首饰。”
季风大致扫了一下这家店,和她逛的前几家比起来算大的了道,“你们这儿有耳环吗?”
掌柜的听了笑道,“那可太有了,咱们家的首饰绝对是最全的。”说着引季风到里面走,取出一对十分符合她身上土豪气质的耳环道,“我看这一副与姑娘最为相配。”
季风差点儿没被金黄闪瞎了眼睛,在手里摩挲两把才扔回柜台,直接道,“我前几日在街上看见位姑娘戴的耳环极好看,想看看你这儿有没有一样的。”
掌柜的把这一对收回柜中道,“您说一下是什么样的,只要她是在京城买的,我绝对能替您找到。”
季风低头做出一副思考的姿态道,“具体记不清了,她那上面好像镶了两块玉。”
掌柜的听后使唤身后的小丫鬟道,“从我房里把那两副金镶玉的耳环拿过来。”她心中暗喜,今天终于来了大买卖,看样子前些年犯傻叫师傅打出来的耳环终于能脱手了。
季风赶忙出声阻止道,“本姑娘今天不戴金的,你看看有银镶玉没有拿来瞧瞧。”
挑挑拣拣没一件合眼的。
掌柜的无法,又拿出了一排耳环道,“姑娘再看看这,兴许是绿宝石的呢。”
季风这才眼前一亮,眼前这几对虽然模样不甚相同,但看着做工样子像是与怀中纸上的出自同一人之手。
掌柜的见季风来了兴致,大力推荐道,“这绿宝石首饰卖的最好,不少京中贵女都抢着要呢,姑娘若是没有看上眼的,找好样子请咱这的师傅也成。”
季风的手指在一对对耳环上流连,看得出来是极其喜爱的。凭良心说,这家的首饰做的真不赖,白银缀绿既清雅又贵气。她挑出两对来道,“包起来。”
掌柜的看的心花怒放,用擦银布把耳环擦亮,装进锦盒中。
趁着这个空当,季风打听道,“打这几件首饰的工匠师傅是哪位,我过阵子直接去找他。”
掌柜的装盒的动作顿了一顿,心中后悔不迭但还扯起笑容道,“那个老头脾气颇为古怪,您把样子交由我们转递便是了,何故去他那小破屋受窝囊气。”做他们这种中间生意的,最怕雇主越过去直接找工匠,里外里差出来的中间费都够掌柜的心疼了。
季风不是第一天买东西,自然明白其中之意,从怀里掏出三百两银票拿给掌柜的道,“不用找了。”
这耳环纵然贵,但也不至于贵到天上去,总共加起来叫破了也就一百两银子,还没赏钱多,掌柜的哪会把到手的钱往外推?忙不迭把银票收起来道,“我这不是怕您生气吗?老师傅就住在打这儿往北三条街李氏胡同。”
银匠李本名叫李大春,他的手艺活干了起码有五十年,每一块坚硬的银到了他的手里就忽而变作面团,任其揉捏玩弄。
掌柜的确实没说谎,他就住在李氏胡同东边数第四户,这条小胡同窄的要命,混在纵横的街道中,一不留神就错过了去,得叫当地人领着才找得着。不过冲旁人打听的时候可不能问李大春,得问,“银匠李家住何处?”
季风敲门进去的时候,他面前摆了一碟白切肉,正坐在院里喝老酒。
冬天的石桌石凳很凉,季风直接开门见山掏出画纸道,“老先生,这对耳环是您打的吗?”
他的年纪有些大了,但指甲却修的很干净,他似乎并没有对季风这位不速之客感到厌烦,接过纸张细细辨认了一会儿才道,“是我做的。”
找到买主,这件事也就八九不离十了。
季风压住心中的喜悦道,“您方便说说买主是谁吗?”
他不慌不忙道,“年轻人,急什么。”说着起身把画纸递给季风,猛地拽住了她的手腕。
纵然她天生神力在身,一时也愣在当场。这一下就给了“银匠李”可乘之机,另一只手迅速点过季风身上的大穴,她的手指立刻便僵在原处,周身上下如同石铸一般。
季风想骂人、十分想。
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
少点套路,多点真诚不可以吗?
所幸她还能说话,“你是什么人?”她一边说着什么拖延时间,一边急速打开商店救急。
那人的声音立刻就变了,声如洪钟开口道,“死人不配知道。”说完挥起手掌,直直的拍向季风的天灵盖。
欸欸欸,大爷您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呢?反派死于话多的经典定律竟然失效了。
看这力道和速度,季风断定要不是她有外挂傍身,闭上眼就直接凉凉了。
解穴之后一切都好说,季风当场便扭断了那人的手腕,下一刻他便被季风锁住喉咙扣在石桌之上,近的不用转头就能闻到桌上白切肉的香气。
他现在却早无吃肉的闲情,瞪大的一双眼里满是惊慌,喉咙上上下下转动了己此才费力的吐出几个音节,“九阴白骨爪!”
这位大爷的行为实在不好用一般武侠定律来推断,季风断不敢将他放开,“咔嚓”几声将他的四肢全部卸掉才放开手掌。
那人如同丝毫没有感觉到脱臼的疼痛,喃喃道,“想不到我有生之年还能亲眼见识到传说中的九阴白骨爪。”
季风早已顾不上今早可以维持的暴发户形象了,一脚踹上石凳,居高临下道,“现在我配不配知道?”
他苦笑一声道,“自然是配的,不过我却不配说了。”说罢他的头往后一仰,当场自绝经脉而亡。
季风伸手去探他的脉搏,得!凉透了。
一个上午、两具尸首,真假银匠李。
这次季风有了经验,直接跑去少林寺把讲佛的无花请了过来,“你看看认不认得他?”
没想到他还真认识,“拒马帮的帮主孙峰。”他轻轻转过孙峰的头颅,时间一过尸身上的痕迹也就越发明显,纵然季风的九阴白骨爪功力颇弱,仍在他的颈部留下了五个鲜红的指痕,鲜血顺着皮肉慢慢渗出。
无花的眉头一跳,惊道,“九阴白骨爪?”这种武功极为上乘,吃透一招半式便能在江湖上一跃而为一流高手,可惜早已失传百余年,如今见掌法再度现世,他又怎能不激动?
季风会错了意,急忙摆手道,“他不是我杀的。”也难怪她理解错误,在季风眼里这就是商店里一个便宜些、名字还有些难听的武功而已,此前无情还叮嘱过她莫要再用,若不是生死关头,这几招还留在角落里落灰呢。
无花的眼神瞬间淡了下去,拍拍她的肩膀温和道,“我知道。”季风身上的筹码越来越重了,要她心甘情愿的为自己办事,还要一步一步来。他道,“孙峰与佟北徒是至交好友。”无花又补了一句道,“都是酒鬼。”
眼下他们一同前来京城所谓为何,已经是一目了然了。
季风奇道,“这冻消酒你们不是年年都喝吗?怎么唯独今年出事?”
无花低头捡起飘落在地上的画纸,轻吹几下道,“谁知道呢。”
除了这一张,屋里屋外再无一片带有字迹的纸张。
季风道,“这耳环上的线索若还未用尽,怕是只能指望楚香帅了。”盗帅一双妙手偷遍天下,只求翠玉轩常年与银匠李合作,还能留着一份多余的账目。
偷盗的事当然要留到晚上做。
与夜晚相伴而生的,除了珠宝还有女人。
郝玫的手指探进楚留香的衣服里,慢慢向上延申到整个小臂,她刚刚修剪的指甲还带有几分尖利。
楚留香拥着她笑道,“现在才什么时辰?”此时刚刚入夜,楼下喝酒吃肉的声音还会顺着打开的窗子隐隐约约飘荡上来。
郝玫目里带嗔瞪了楚留香一眼,蹲下身将烛台吹灭了,她眼神里带着钩子,每走一步便要回头看看情郎,月亮的光华被彻底挡在窗外。
郝玫的身上只剩了一层纱,半挂不挂的披在肩上,伏在楚留香的胸膛咯咯笑道,“香帅,你说现在算什么时辰?”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