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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综武侠]日更系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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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一缸讲究酒没错,但不讲究酒具,随便从厨房拿了个碗就出来了。他下手刚要舀,就被楚留香拦住了。
  楚留香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道,“请您喝酒没错,这钱一样收好了才行。”
  赵一缸把钱塞进怀里道,“好说好说。”又自言自语叹道,“天下果然没有白喝的酒。”
  一碗又一碗,赵一缸的酒量的确不错,第一缸酒见底之后只显露了些醉态,第二缸喝了大半后,楚留香估计着时候要到了,在旁问道,“二十年前的高飞龙现在还活着吗?”
  赵一缸醉到在床上,迷糊不清道,“活着当然活着。”
  楚留香又道,“他现在在哪里?”
  赵一缸此时却没了动静,他的眼皮渐渐开始合上,跟一个醉鬼哪有什么道理可讲?楚留香拿过他的碗,从酒缸里舀了一碗酒,直直的送到赵一缸的嘴边。
  他的眼睛还闭着,嘴却先张开了。
  楚留香又说了一遍道,“高飞龙现在在哪?”
  赵一缸追着面前那碗就坐起身,嘴里咕哝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眼前?
  高飞龙若是活到现在,起码有六十多岁了。而楚留香认识的人中,六十多岁久居京城的,想来想去只有郝掌柜一个人。
  这是再去问赵一缸,他却怎么都叫不醒了。
  来客楼。
  现在刚过饭点儿,酒楼里的生意不算忙,柳先生正在柜台内拨着算盘算账。
  楚留香走上前去道,“敢问老先生,郝掌柜现在正在何处?”
  柳先生见来人是楚留香,客气道,“掌柜的这几日说身体不舒服,在家里休息,慢待之处,还望香帅海涵。”
  楚留香道,“先生言重了。”又道,“看柳先生神采飞扬、精神奕奕,多着说今年有四十五了吧。”
  柳先生知道他这话是在客气,但脸上也不禁笑出了褶子,摆摆手道,“香帅说笑了,我今年五十有三。”
  楚留香摇摇头,笃定道,“不像,我看可一点儿都不像。”
  现在的的确确只剩下郝掌柜一人了。
  季风道,“不管怎样,现在这几条人命是板上钉钉与郝掌柜父女俩有关了。”
  楚留香疑惑道,“事出有因,他们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季风灵光一闪道,“会不会是为了冻消酒?”她又道,“我从城南郊外回来那晚便听到酒楼后园有两个人在为冻消酒而吵架,今日一想保不齐就是郝掌柜和郝玫两人。”
  楚留香叹道,“年年都喝的冻消酒,这次究竟出了什么岔子?”
  

  ☆、楚留香传奇

  无花推开门走进来道,“冻消酒我不清楚,不过这串佛珠倒勉强有了些眉目。”说着将季风昨晚偷拿来的佛珠放到桌上。
  楚留香将佛珠拿到手里左右翻看,疑道,“怎么回事?”
  季风这才一边揉着黑眼圈一边把昨晚的事说了出来。
  没成想楚留香却笑道,“季姑娘考不考虑转行,不干我这一行怕是会埋没人才。”
  季风红着眼睛去瞪楚留香道,“楚香帅这一行可不是我等普通人能干得了的。”
  无花等他们两个斗完嘴才对季风关切道,“你昨天熬了一宿,现在要不要去歇息?”
  熬一宿就要休息,这怎么行?想当初季风可是外号蝙蝠侠,每日嚷着要决战到天亮的人,论起熬夜的功底,就别说在大学同学里称王称霸了,吹起牛来非得说自己是中华上下五千年第一人。问她是不是困了,不管现实情况如何,永远都得不到一个肯定的答复。
  季风条件反射似的立即放下了自己的双手,明明已经困到神游天外还固执的睁大眼睛道,“不用,我精神的很,现在去跑个八百米连口大气都不带喘的。”
  彳亍口巴 。
  无花发誓季风绝对是他撩妹生涯的瓶颈。
  楚留香见气氛有一丝僵硬,忙在旁边打圆场道,“季风想听就听吧,无花师兄请讲。”
  无花早已调整好状态,他深吸一口气缓缓的闭上眼睛道,“这串佛珠的主人算是我的一位同门师兄,法号德培。”
  那天正好是七月上元节盂兰会,来客楼去少林寺请法师来放焰口、飞铙,郝掌柜素来信佛,一个是宣扬佛法慈悲,再一个就是给街坊邻居图个热闹。
  盂兰会放焰口是大事,又是佛教礼,旨在施食饿鬼道众生、救起饥渴之苦,方丈自然就同意了。德培正是所去的十位法师之一,为正座。放焰口时正座与其他人不甚相同,大多都要独唱上几段经,所以坐在这个位置上的法师不但要有条好嗓子、相貌也尽量要好。
  一个大焰口要放十来天,这几日众位法师自然在来客楼吃住。
  郝玫那时才十九岁,平日里只不过是看书、扑蝶、绣花,最大的烦恼不过是今天的菜色不合心意,日子过的如一潭无波的池水。
  直到德培来将它搅乱。
  他们从未说过话,郝玫只是在每晚放焰口时第一个到旷地上等着,临近深夜跟着旁人一起散,她却固执的认为德培认得她。
  女孩子的心里仿佛住了一头小鹿,她去绸缎庄买来许多针线布料,被脑海里的声音甜到睡不着时就翻起身来对着烛火一针针绣上红豆、纹上鸳鸯、放上比目鱼……
  她自然也知道德培的归期。
  来人就住在她自家的酒楼,单独述明心意容易的很,但是只有离别的恐惧才会激起她们表白的勇气。
  郝玫站在德培的对面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涨红了脸把手里快搅成丝的手绢塞到他怀里就跑了。
  自那以后,郝玫便成了少林寺的常客。
  郝掌柜信佛,也乐得女儿天天去寺庙拜佛抄经。
  事情竟然就这么瞒了下来。
  无花话锋一转道,“纸永远包不住火。”
  那年冬天非常冷,滴水成冰。
  大年三十郝玫还是借着祈福的由头奔去了少林寺,郝掌柜正为年底的总账与柳先生一块儿焦头烂额,没细想便应了下来。
  等到两人把这一茬忙完,天色慢慢暗了下来。
  郝掌柜“呦”了一声,急忙去厨房把厨子临走前包好的素馅饺子下到了锅里。一心向佛是没错,但女儿不懂事大过年的也要去打扰高僧,他说什么也过意不去,拎着满满当当的食盒进了寺庙。
  郝掌柜乐善好施,同寺里的僧人都熟悉。拿着把扫帚扫地的小僧见了郝掌柜便道,“施主,郝居士与德培师叔在厢房讲禅。”
  郝掌柜乐呵呵的道了声谢,转头便往东厢去了。
  郝玫怎么都想不到父亲会亲自来寺里找她。
  盒内的饺子散落一地,滚上了门前的脏雪。
  门内的事情在一刹那变得众人皆知。
  佛祖允许僧人七进七出,既然尘缘未了,那便下山去吧。
  德培踏着千家万户的红灯笼走出了佛寺,等待他的是一双龙爪。
  没有任何人能躲过那条五丈长的飞索,更没有哪颗心脏躲得过龙爪。
  德培不能躲,这是他的孽。
  郝掌柜不能接受自己冰清玉洁的女儿被一个和尚玷污,更不能忍受他们背着他苟且这么久。他狠不下心对女儿生气,但可以将所有的怒火发泄在一个毫不相干的“和尚”身上。
  提心吊胆一整晚的郝玫等来的只有一颗情郎的心脏。
  它被装在一盏琉璃碗中,待郝玫把早餐吃完之后,才被端到她的面前。郝玫能从中想象到它跳动的情形,却再也感受不到覆盖着它的温热的肌肤,她的世界彻底安静了。
  季风追问道,“然后呢?”
  这种事情哪来的头尾?无花无奈道,“就这还是一位师侄偷摸给我讲的。”夹杂着方才得知的郝掌柜的身份,勉强凑出了一部分故事。好在只是五年前的事,尚有踪迹可寻。
  季风自嘲道,“我看现在咱们做个好人好事,帮他们父女俩重归于好比破案容易的多。”
  楚留香同意道,“这未尝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季风大跌眼镜道,“不是吧楚兄,郝玫前几天差点儿杀了你,你这么快就不计前嫌以德报怨了?”
  楚留香作势要打季风道,“能不能有点儿人文关怀?破案归破案,好人好事也不能落下嘛。”
  无花深以为然。
  季风分析道,“那现在只有两种情况:第一是郝玫做下案子,凭飞索龙抓手将一切推到郝掌柜身上。第二便是郝掌柜将事情冤在了郝玫头上。”
  楚留香认真道,“或许还有第三种情况。”
  季风与无花的眼睛立时看向了楚留香。
  他缓缓答道,“或许我们都猜错了,凶手另有其人也说不定呢。”他多希望之前的努力都是前功尽弃,郝玫想杀他只是单纯的讨厌他而已。
  季风叹了一口气,这话说不说有啥区别。
  楚留香思索片刻后,站起身来道,“我去郝掌柜府上一探虚实。”自从他得知郝掌柜就是高飞龙后,心中五味杂陈早滚成一片。他与郝掌柜私交虽不是最好,但每年的好酒对方都会主动留给他,单这份情意就够楚留香记一辈子。
  只可惜不论出了什么岔子,郝掌柜现在已经成了追寻线索最明显的一条线。
  他在查案件的真相,更在帮朋友洗脱嫌疑。
  无花将季风送回房中道,“你先休息片刻,我来看着郝居士。”不知怎的知道五年前的一段故事之后,无花已自动换了郝玫的称呼。
  季风这会儿渐渐清醒起来,大白天的手里还没个手机,更不肯回去躺着睡觉。
  未等她开口,无花便将双手放在季风的肩膀上,低下身子道,“盖上被子去睡觉。”
  季风晕晕乎乎的点头、关门、回到自己床上,半梦半醒之间才反应过来,妄图大喊一声,“持靓行凶啊!”
  可惜她那时正与周公棋逢对手下得难解难分,这句话,只能在她这儿留一段时间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大梦初醒已千年 送的营养液x1

  ☆、楚留香传奇

  临近傍晚。
  季风早就醒了,无花回寺后便一直在窗边看着后院的郝玫,见楚留香回来漫不经心的打了声招呼道,“她在后院呆了一下午,也不知想做什么。”大红的罗裙穿在冬天本应十分抢眼,但今年还未下雪,看客也只有季风一人而已。
  季风庆幸道,“幸好她不懂武功,否则我在窗边看一下午,就算万般小心也早该被发现了。”
  冬天的空气里都充斥着凉意,郝玫的脸颊和鼻尖已被迫抹上了一层胭脂,她的指尖翻红,手掌却几近透明,正在抚摸身后那棵树。楚留香凑到季风身边,随着她往院中看去,不禁叹了一句,“她应该多穿些衣裳。”
  季风附和道,“谁说不是呢。”
  她又道,“你去郝掌柜那儿探出什么了?”说着转身走到桌旁倒了两杯冷茶
  楚留香又把窗户关小了些,他坐在桌旁从怀中掏出一张人|皮|面|具来递给季风。
  季风伸手接过,将其仔细延展开来,一张皮虽然没有附在颅骨上时容易分辨,但季风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张皮的样子,她惊讶道,“这……这就是那天拿着图纸找我寻耳环的那个丫鬟,绝对错不了!”她定定的看向楚留香道,“你从哪找出来的?”
  楚留香并未喝茶,只在手里把玩着那个盛满水的茶杯,苦笑一声道,“当然是从郝掌柜的书房里。”他杀了人又扮成丫鬟找季风算命,顺着这条路子把罪名推到自己女儿的头上,却未能想到左堂主能逼得他显露出看家本事。
  不过楚留香还是有些疑问,“我观郝掌柜并未受到内伤,但当时他为何不将左堂主从房梁上解下,毁尸灭迹呢?”
  这正好提醒了季风,她左右观察疑道,“郝掌柜人呢?你没带回来?”
  楚留香道,“被我点了穴,放在胡同里一个姐儿的床上。”谁都不能保证对方有无帮手、仇敌,将人留在娼妓的院子里也算多了一道保障,毕竟有谁闲的没事去那里面找人呢?
  季风嗤笑一声,暗骂了楚留香一句混蛋。
  方才在郝宅时,楚留香未曾与他周旋,在卧房里找到郝掌柜后便亮出了那张面具,开门见山道,“这是不是您的失物?”
  郝掌柜似乎早就猜到楚留香会来找他,见到面具后连眉头都未抖动一分,爽快道,“是我的。”
  楚留香向前走了一步道,“左堂主也是你杀的?”
  郝掌柜丝毫没有被揭露身份的惊惧与怒气,反而赞叹道,“果然是江山代有人才出。”无疑默认了他的问题。
  楚留香继续问道,“少行派的佟掌门?拒马帮的孙帮主?”
  郝掌柜和气道,“咱们走远一些到院子里打,莫要惊着门前这两株梅花。”
  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楚留香怎么也不会相信,眼前这位温和慈祥的老头,竟然会是二十多年前人人闻风丧胆的恶鬼高飞龙。
  他的招式早被岁月磨炼的无比柔和,眼中更少了一匹渴望鲜血的饿狼,几十招后便败在了楚留香的双手之下。
  季风忽然灵光一现道,“你是从哪里找到的这张面具?”
  楚留香答道,“郝掌柜书房的抽屉里。”紧接着他又恍然大悟道,“若是我绝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最容易找的地方。”
  刹那间季风仿佛找到了由疑点穿成的珠串,“正如你所说的,他没必要藏面具,直接毁了便好,更没必要将左堂主的尸体留在房梁上,以将祸水引向自己。而且你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就是郝掌柜杀的人,他不必就此认罪。”
  楚留香顺着窗缝看向院中道,“除非他是想替什么人顶罪。”
  季风道,“无花讲的故事没有结尾,我很好奇郝玫究竟把那颗完整的心脏葬在了哪里呢?”
  楚留香将茶杯放下,看着雕花的窗子终于下定了决心,他道,“但愿我们猜错了。”说罢起身打开了那扇窗子,两三个呼吸之间就到了郝玫的身旁。
  若要从还未死的他和左堂主三人之间找一个共同点,那便是郝掌柜一共要为他们四个人提前备好冻消酒,而他们皆为冻消酒而来。
  郝玫显然没料到他会在这个时候出现,略微有些惊讶道,“你来这做什么?”
  楚留香的手揽上了郝玫的肩,柔声道,“怎么穿这么少?”
  郝玫懒得理他,却急忙耸肩将楚留香的手抖了下来,与昨晚不同,他的手掌和臂膀如同变作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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