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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综武侠]日更系统-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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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人?”
  ……
  季风把写了一半的稿子收进包里,问道,“现在去哪?”
  连云望抬头看看日头道,“赌场可不管饭,咱们先去填饱肚子再说。”
  季风明白了,连云望不只想找她一同去赌,还打算着顺便蹭一顿饭。她不禁感慨自己方才是着了什么魔才会答应下来。
  酒足饭饱却还不够,因着季风从未去过赌场,连云望干脆成立了一个赌术观摩学习小组,由他担任讲解员,冒着被打的风险,两人用一个下午的时间把京城大大小小的赌场转了个遍。
  金玉赌坊,子时开张。
  季风在京城待的时间不算短,善喜街多少也逛过几趟,只是……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一扇门?
  连云望将他的猪八戒面具戴上了。
  俗话说狡兔三窟,但知道内情的人大多清楚,金玉赌坊虽仅有一窟,但却有十八道门,而且每道门到赌场大堂的通道皆是曲折蜿蜒且设有机关,只能由他们自家的护院引领才能进入,而每个人的相应大门各不相同。
  开了门走进去只有一条漆黑狭长的小道,透不见半点光亮,空气中大量的粉尘将人刺激的不住咳嗽,季风的手臂用力在前方挥舞了两下,随后的第一反应便是从兜里掏自己的火折子。
  连云望好似早就猜到了季风的做法,急忙按住她的手道,“不能点火。”
  季风冷不丁被他吓得哆嗦一下道,“怎么了?”
  连云望解释道,“带我来的朋友特意嘱咐过,千万不能在这通道中点火,否则爆炸之后尸体都能崩成碎末。”
  季风道,“不至于吧。”
  连云望道,“我前几日来,听他给我讲了许久的爆炸先例,最近一位勇于证实的人在三年前,是当时双鱼帮的夏帮主。”
  通道又黑又长还不见尽头,季风走的实在无趣便开始忽悠连云望寻开心,故作玄虚道,“夏帮主身在双鱼帮,英年早逝确属可惜,但仍在情理之中。”
  连云望信以为真,一本正经地问道,“怎讲?”
  季风立即开启编故事模式道,“鱼和虾同在海里相生相克,他一只虾跑到鱼群中当家作主,最最不吉利啊。”
  连云望细细一琢磨,还真就是这个理儿!他之前本不信占卜,但遇到的第一个神棍却是自带外挂的季风,不知怎的就形成了一种季风说的都是真理的潜意识,就算一听到觉得不对劲儿,事后想上一会儿也能顺利到达“季风说得都是对的”这个结果上。
  季风还没来得及对他进行无情的嘲笑,额头便狠狠的撞在墙上,空气中粉尘的浓度已低到微不可查。
  连云望见季风撞上墙,差点没把鼻涕乐出来,凭感觉握住她的手腕带她向右转,还不忘挖苦道,“你怕不是练过铁头功?刚才那一下整个通道都震了三振。”他生怕季风听不明白,特意解释道,“武当派的一位前辈练过,没到三十岁脑袋顶就亮了。你可悠着点……”
  季风哪会等他把话说完?抡起拳头便开始揍。
  连云望一边笑一边逃,还必须得说出剩下半句,“……日后若有人问你是在哪个尼姑庵出家,答不出来多尴尬。”
  这条路的尽头差不多能看到尽头的光亮,再一右转便可直接见到不远处四个守门的护院,墙壁上绑着燃烧的火把,将此处映照的亮如白昼。一位身穿长衫的人赢了上来,客气道,“欢迎两位来此处休息,未曾远迎着实不敬。”
  连云望不喜欢寒暄,但真到了这些场合,他说的还不错,“您这是哪里的话,见外了不是?”说着把季风往那人跟前一推道,“我这朋友听说这里有趣,吵着要一起来玩,老板您看是不是……”
  那人笑道,“这事不忙。”随即往连云望这边走去,连云望见状轻轻将他的面具整个抬起一公分左右。
  季风这才知道,原来金玉赌坊发的面具左侧缝着一条一寸来长的布,藏在面具与左册额头中间,上面用毛笔写了“连云望”三字。
  此举是为了避免客人的面具被偷,不怀好意之人潜伏进入赌坊,特意将门与面具相对应,若是走错门,余下的就该交给护院处理了。
  那人极快的看了一眼后,痛快的问出季风的名字缝在给她的狐狸半脸面具上,叮嘱她道,“赌场中有人为少生事端,会把自己的面容遮起来,另外,姑娘下次要从这个门近。”那张薄宣纸被折了四次,变成一个硬哒哒的纸片,被塞到季风的手中。
  四人其中的一个护院走过来,为季风二人带路。接下来这一段路便没有东南西北一说了,不单路多弯曲,且岔路颇多,密密麻麻的路线如同迷宫一般。若不是由前面的人领着,怕是让季风他们在这转半个月都转不出去。
  远远的便听到人声吵闹,季风与连云望对视一眼便知道赌坊近在咫尺。
  果然,没用上一盏茶,金玉赌坊赫然矗立在眼前。
作者有话要说:  是让他们输光呢?还是让他们输光呢?还是让他们输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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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 雪妃卿 投喂的营养液x2

  ☆、楚留香传奇

  一层赌场内金碧辉煌、人声鼎沸,赌徒们喊得撕心裂肺、角落里有人在打架,看不出一丝该属于夜晚的安静,好似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季风在厅内走走停停,最终选中了番摊。番摊又称分豆子,庄家将众多棋子放置于方桌上,随后用一只碗扣住部分棋子,坐庄分别有1、2、3、4四种,待到买家下注后,庄家再翻开改完,用长尺以四为数,将它们一次次分隔而开到不可再分位置,余下的棋子数目即是胜利数,只开一摊赔率为一赔三,而金玉赌坊的最小筹码为一百两。
  选中这个不为别的,只是纵观全场它最为简单而已。别的太复杂了,仅仅一个下午的特训足够季风用一顿饭的功夫忘掉规则。
  连云望道,“咱们买哪个数?”
  季风心里更没谱,这事只能凭运气,她问连云望道,“你几月的生日?”
  连云望道,“我生在二月。”他随后就明白了季风的想法,忙阻拦道,“我上次买过2,赔了。”
  季风心中忐忑,表面却显得自信满满,“上次赔了是你买的,这次换我买,怎么会一直赔呢?”
  连云望回想回想季风那出神入化的占卜,不到一秒钟便完全被她劝服。
  买家下注,庄家开碗、分子。
  不止季风,方桌周边每个人都无比紧张,等待结果的时间最为缓慢,不知是谁第一个将这种紧张的心情宣泄出来,渐渐带动身边的人都为自己所买的数字叫嚷,一声声将气氛推至最热烈。
  结果是3。
  一百两银子瞬间打了水漂。
  季风欲哭无泪道,“早知道就买我的生日了。”
  连云望从旁安慰道,“咱们下一把买3,不久能赢回来了?”
  季风道,“你当次次结果都一样吗?”然后口嫌体正直的买了3。
  结果是2。
  连云望继续开发脑洞,紧急预测道,“是不是自己的生日自己买才能赢?”
  季风深以为然。她不知是输了两百两输糊涂了还是怎样,奇迹般的对上了连云望的脑回路。
  两人将所有排列组合均试过一遍,毫无意外全赔进去了。近几次的结果也是邪性,开出的只有2和3,诚心不让她赢的意思。
  季风与连云望这边愁云惨淡,与之相反,方桌边其他的买主脸上却是喜气洋洋。他们算中了规律,开出的结果只有两种,季风买哪个,他们就买上相反的数,不到两局便赚得盆满钵满。
  霉运来了挡都挡不住,季风接着输了几盘后,脑子忽然清醒了。按理说,一般人只输不赢都会选择及时止损,离开赌场或换一家玩。偏生她脑回路清奇,派给连云望一个任务,与桌边找个普通买家商量,借钱下注以便他赢,结果五五分。否则他们现在实在输不起,该走了。
  谈好这事根本不难,谁不愿赌桌上有个指路明灯,巴巴的让庄家往自己兜里送钱?
  时候不长,连云望手里拿着一小叠银票塞到了季风手上。
  这下番摊这边更热闹了,季风每局一百两趟雷输银子,余下的买家以一赔三,数千两为计买入,联合做扣把庄家坑得脸色铁青。
  可惜的是,这个主意想出来后没玩上几局,便有一个身穿圆领衫的中年男子过来,拍拍季风的肩膀,和气的抱拳道,“二位赌术实在高明。”他头上并未戴有面具,是赌场的人。
  季风岂能不知道他是何意,不就是把庄家输急了,坐不住了来轰人了吗?当下也没有客气,回头看了一眼上一盘的结果,还是输,似笑非笑的对圆领衫道,“不敢不敢,我进来运气不佳,已经白白的输了一个晚上,怎么能称得上一句赌术精湛呢?”
  圆领衫犹如戏精附体、演技精湛道,“单凭输赢这点小事,何能用之评价赌术?只是这里赌局实在沉闷,您不妨去二楼试试那里,真叫一个精彩、刺激。”
  没有一个赌徒不喜欢钱,更没有一个赌徒不喜欢刺激。
  他们这样更像是一种变相的“赢”,如今有人来请,正好歪打正着达成目标。
  季风给连云望使了个眼色,暗示他赶紧去拿钱。随后对圆领衫微微一笑,示意他头前带路,自己在后面远远的跟着,等连云望。
  二楼的场景与一楼大不相同,若说一楼大厅内的赌众形形色色遍布士农工商各行各业,到了二楼便更加单纯,只剩下武林中人。
  赌法由庄家开局变作两两对决,不知道的怕是会以为这是什么“决战金玉赌坊二楼”。
  连家世代习剑,连云望也不例外。
  以三千两为注两方对决,斗争得难舍难分,短时间内没有停下的趋势,更看不出输赢。
  这里的人开始逐渐减少,季风知道天就要亮了。
  金玉赌坊日出时关门谢客。
  此时两方的动作逐渐变慢,胜负初见端倪。
  连云望的剑被挑落在地,剑刃对上他的咽喉。
  赚钱很快,输光更快。
  等连云望把气喘匀,季风哀声叹气道,“还不如让我去举大鼎,保证能赢。”
  连云望捏了捏季风无甚肌肉的细胳膊道,“就你这还和别人比举鼎?”
  季风瞬间扎心道,“我一个举你十个,连口大气都不带喘的。”
  离开的路比进来时简单许多,由赌场的下人抬轿将众人一一送出至京城的任意地点,随后自行回家即可。
  那轿子与平日用的极为不同,它甚至不能被称为一顶轿子,而像一只单个柜子,前面的轿帘内侧有两扇木门,关上的那一刻,季风甚至听见了“咔哒”一声上锁的声音。
  天空微亮,街上的早点摊陆陆续续的支了起来。
  那四人抬着轿子跑得飞快,一溜烟就不见人影。
  连云望揉揉肚子道,“咱们去哪吃早饭?”
  季风纠正他的措辞道,“你现在该问咱们去哪蹭早饭。”
  经两人一致商讨后,决定把这个光荣的任务交给无花。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一天赌神系列,说什么也没搞懂梭|哈、骰宝怎么玩
变则通来分豆子

  ☆、楚留香传奇

  时候甚早,便是寺庙中也刚刚上完早课拜了第二支香,要去吃早饭。
  两人一左一右抱住无花的手臂,可怜兮兮道,“无花师兄,你想不想请我们吃饭?”
  无花无可奈何的笑道,“想,当然想。”
  修屋顶工作尚未竣工,胡铁花的吃喝也在寺中,见无花三人进门,当时就笑了出来,“无花,你去哪雇来的一左一右两大护法?”
  方才在赌场玩了一夜尚不觉着,出来阳光一照,内里的困倦一下子就泛了上来,懒得同胡铁花打闹,拿起饭勺埋头苦吃,余光瞥见连云望的状态与她相差无几。
  无花拍拍季风的背示意她吃慢点,感叹道,“你们两个昨夜去了哪里,累成这副样子?”
  连云望头也不抬答道,“去赌场玩了一宿。”
  胡铁花一听乐了,“你们两个去玩,没被人家赢得把衣服压在那儿吧。”季风与连云望一看就不是经常出入赌场酒肆的人。
  季风道,“没那么惨也差不多了”,转过头来对无花道,“无花师兄,近几天我的吃喝全靠你了,你可不能丢下我不管啊。”
  无花道,“这是自然。”随后话锋一转,笑吟吟的看着连云望对季风道,“只要你不再去赌。”
  连云望刚要辩解,只见一个家丁打扮的人匆匆跑到饭堂冲他耳语几句,连云望登时脸色大变。
  季风跟着清醒过来了道,“怎么了?”
  连云望道,“我大舅母出事了。”
  贺夫人的死相极其惨烈,她横躺室内、四肢俱断,周身上下被砍出不少伤痕,血液四处喷溅,就连供桌上的祖宗牌位都未能幸免,凶器是一把斧头,就插在她心口,而头颅却在离尸体一丈开外。
  季风等人赶到时,尸体前已七嘴八舌地围了一群人,饶是连云望没心没肺见到这种情景也吓得脸色发白,只顾扶着门框在后面观望。
  无花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紧念一声佛号。
  胡铁花冷笑一声道,“我老胡有些年头没见过这种死法了,这是出了什么天大的事?”
  季风看着横死的尸体道,“去问连云望吧,他的家事我不好多说。”
  方才围着的家丁看完尸体的惨状后,便四散开来寻找蛛丝马迹,留下贺知海站在一旁看着发妻的惨状,半响竟一句话都没有说,茫然无措犹如迷失在人群中的婴孩。
  季风上前一步抱拳道,“贺老爷,能否给我们说一下事情的经过?”
  贺知海这才稍稍回过神来,看着季风一个二十上下的女孩道,“不知姑娘是——”
  季风道,“在下是连二公子的朋友,季风。”
  贺知海略一沉吟,家丑不可外扬,这事对外人有什么可说的?他的话刚到嘴边一转又返回去,他忽然记起最近声明远扬的算命先生,貌似是个姑娘名叫季风,贺夫人生前向他说过一二。既有通天之灵便无关避嫌,何况此等大事,他也想查明经过,扬手示意道,“季神算,我们别处谈话。”
  贺知海将她拉到祠堂的一块僻静之地,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纸卷,递给季风道,“这张纸条就放在供桌上,想是……凶犯留下的。”尽管贺夫人犯了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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