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微澜-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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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利落地起了身,帮他捋平了衣服上的褶皱。
傅风澜:“再见,晚安。”
荆玉:“?”
刚才明明还一副兽性大发的样子。
男人,呵,果然都是拔X无情的坏东西。
荆玉说不上哪里不对。
隐隐约约觉得心虚。
但是傅风澜又没有多说什么。
他只好道别,匆匆打车回酒店了。
荆玉回到酒店。
打开微信,发现邱明洋已经把照片发过来了。
不得不说,P得还挺好,人和景色完全融为一体,他要不知道都能被蒙过去。
甚至还有配合他的姿势摆拍的路人甲,应该是邱明洋特地找当地人拍摄的。
荆玉把照片给楚梓石发了过去。
没过十分钟,楚梓石拨了视频通话过来。
内容不出所料,基本都是督促他学业的内容。
他的ACT和SAT成绩几周前就出了,够不上常春藤联校,但是洛杉矶的几所老牌金融名校都能随便上。
楚梓石老生常谈,让他别把心玩野了,好好挑一个大学申请,另外就是做好预习,美国大学宽进严出,要是到时候毕不了业,别怪他不顾及手足之情。
荆玉被威胁惯了,虱多不痒债多不愁。
乖乖地应了。
视频一挂就一个字都想不起来了。
他的人生迄今为止一直是楚梓石安排的。
楚梓石说家业需要人继承,身为楚家二少,他必须学金融。
那么就学。
楚梓石说美国的学习环境更加锻炼自理能力和学习深度,口语流利也是必须的。
那么他就中断了在国内的学习,十几岁孤身一人到美国读书。
一直以来他也习惯了。
可是在国内待这些日子,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并没有很喜欢那样的生活。
金融文献,没日没夜的ddl,小组作业。
之所以一直忍耐,只是因为,不知道其他的可能性。
他的同学里有人并没有急于申请大学,而是给自己一年左右的gap year,四处打工旅行,或者做志愿者,来确定自己的职业规划,就是为了寻找更多的可能性。
他原本是懒得想这些的。
可是傅风澜给了他另一种可能性。
他其实很喜欢国内的生活方式。
他可以每天吃喜欢的人做的饭菜,被他抱到床上午睡,打打闹闹。
人生可以不止是金融,还有很多很有趣的事,比如演戏,服装设计,咖啡拉花师。
荆玉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忍不住爬起来,给傅风澜打电话。
这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傅风澜很快接了:“还没睡?”
荆玉:“嗯,睡不着。”
傅风澜:“是因为哥哥回来吗?”
荆玉:“是……也不是。”
他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因为伪造身份的缘故,他也不可能把这些事对傅风澜和盘托出。
正焦躁不安着。
傅风澜道:“没关系,慢慢说,想好了再说。”
手机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傅风澜从床上爬起来。
傅风澜:“我正好去热杯牛奶,通话一直开着,你想什么时候说都可以。不想说的话,也可以把手机放在枕头边,我陪着你入睡。”
荆玉心头一暖,忽然松快了。
知道有一个人一直在陪伴自己,等着自己,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不用担心deadline,不用担心成绩不好就会不被爱,不用被督促着长大。
荆玉缩在被子里,听着傅风澜的呼吸声,仿佛近在咫尺。
心也慢慢安定下来。
最终只问了一个问题:“如果没有达到家人的期待,对家人而言,是不是一种伤害?”
傅风澜:“不是。”
荆玉:“可是他说,我总让他感到失望。”
傅风澜:“那只能说明,他想象中的你和真实的你并不一样,那么应该做出改变的是他,而不是你。”
荆玉被逗乐了:“好像不太可能呃。”
傅风澜:“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只有晚上晚睡第二天还能精神抖擞早起,这是不太可能的。”
荆玉抿嘴笑,小声道:“晚安,明天见。”
傅风澜:“嗯,晚安。”
第22章 要摸摸才能好
配戏时间差不多只有两周,两周之后的周末就是试镜了。
正式试镜前,邱明洋来了一次,看他们试演《塞万提斯之梦》。
明明是一个普通的男妓和恩客的故事,两人的肢体动作却缱绻暧昧如情人,目光一对上就迅速移开。
其中有一幕戏是男妓勾引恩客,咬了一口舒芙蕾,喂到恩客嘴里去。
傅风澜有演技撑着,还能镇定自若地演下去。
荆玉简直是明明白白把“我俩有事”写在了脸上,才刚把舒芙蕾含在嘴里,脖子已经红了一圈。
邱明洋看得心惊肉跳。
试探道:“你俩好像比第一次见面熟了不少啊。”
岂止是熟。
简直是熟透了。
傅风澜:“荆玉演戏很有天赋。”
邱明洋又道:“你最近没有别的戏要试镜了吧?那荆玉的工钱就可以结了,然后……”
然后赶紧断了关系吧。
桥归桥路归路,小少爷好好去美国读书,你好好演你的戏,求求了。
荆玉:“我现在已经是傅老师的随身助理了。”
邱明洋:“??!”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不要一本正经说出这种吓人的事情啊喂!
傅风澜:“荆玉有债务要还,正好我也缺一个助理,所以决定续约了。”
邱明洋无语凝噎。
十年了。
快十年了!
他给傅风澜招过十几次助理,有漂亮水灵的新人也有聪明机灵的实习生,无一例外工作当天就被退货。
傅风澜给的理由是“我又不是残废得动不了了,花那冤枉钱干什么。”
现在又不怕花冤枉钱了,啊?!
这他娘的,两人情投意合的,他还能说什么。
邱明洋强颜欢笑:“这样啊,行,你满意就行。”
隔天就是正式试镜。
试镜地点在某影视公司,离家有点远。
傅风澜一大早就打车去了,让荆玉在家待着,随便看电影或者别的什么。
不想等的话也可以回家复习功课,准备来年的艺考。
荆玉:“我也想去。”
傅风澜:“试镜很无聊的,助理只能在外面等,看不到里面的情况。而且人可能很多,有的抽签抽得晚,等一天的都有。”
荆玉:“好吧,那我等你回来。”
他觉得傅风澜肯定能面上。
他了解过了,这就是个小成本的民国戏,新人导演,优势在于剧本比较好,前些年获得过编剧协会的金奖,有可能成为颁奖礼上的黑马。
傅风澜之所以主动去试镜男主,是因为男主就是个坐轮椅的残疾人,不需要大幅度的跑跳。
他对傅风澜的演技一百个放心。
要不是因为腿伤,他觉得傅风澜就算直接去演热门电视剧的男主,也绝对能胜任。
荆玉在家等了一天。
因为太无聊,一边看楚梓石发给他的教材视频,一边叫了炸鸡外卖来吃。
他是标准的食物杀手,馋虫上来的时候什么都想吃,吃到嘴了就没兴趣了。
炸鸡吃几块就腻了,扔到一边,噼里啪啦又点了一堆芋圆烧仙草寿司烤串披萨。
从天亮等到天黑,困得在沙发上睡了一觉。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傅风澜终于回来了。
头发被夜风吹得乱糟糟的,面有疲态,但仍然身姿挺拔,气质清俊。
荆玉一蹦三尺高,跑过去迎接他:“外面冷不冷?结果怎么样?”
傅风澜有些惊讶:“还没睡?这都三点多了。”
荆玉急死了:“快说快说,是不是试镜成功了?你要演男主角了对不对?”
傅风澜笑:“你怎么好像比我这个当事人还紧张。”
他慢条斯理把外套脱下来,倒了杯水,在沙发上坐下来:“嗯,非常遗憾,0。3分之差,落选了。”
荆玉呆住。
傅风澜:“入选的那个人你还认识。”
荆玉:“谁?”
傅风澜:“路津亭。”
荆玉失声道:“怎么可能!”
路津亭那个狗屎演技他是见识过的,拍一条NG十几次,其他人敢怒不敢言,只能一遍遍陪他顺,直到台词通顺了为止。
就这货也能演电影男主角?
还打败了傅风澜???
绝对是黑幕吧!!!
更让他无措的是,傅风澜表现得非常淡定,似乎早就预想过这样的结果。
傅风澜环视了一圈,一下子看到了茶几上摞得高高的垃圾食品外卖。
傅风澜:“……这都是你点的?”
他认真地翻了一遍外卖单:“炸鸡,寿司,芋圆烧仙草,烤串,披萨,柠檬茶……你平时在家就吃这些?”
荆玉陡然心虚,意识到这些好像不是一个“贫穷男孩”应该有的食谱。
结结巴巴找补:“因为……好不容易发工资了,想吃点好吃的……”
然而傅风澜的关注点似乎并不在他的“人设崩塌”上。
他拧着眉毛,难得地严厉道:“自己有胃病自己不知道?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身体的?”
他沉着脸,把外卖都扔出去了。
荆玉突然有点哭笑不得。
明明他们刚刚还在讨论试镜失败的事!
傅风澜这态度,怎么好像他吃垃圾食品的事比试镜还重要。
荆玉:“你不生气吗,试镜的事。”
傅风澜只说了一句话:“尽人事,知天命。”
因为他乱吃外卖的事,当天晚上,傅风澜以“惩罚”为由,把他按在腿上,打了好几下屁股。
卧室窗帘都拉上了,床头的台灯发出微弱暗黄色光芒。
床上的两人却还没有睡觉的意思。
荆玉趴在他腿上,可怜兮兮求饶:“痛……”
傅风澜又打了一下:“还乱不乱吃了?”
荆玉:“不吃了,不吃了……”
其实力道不重,没什么痛的感觉,顶多有点酥麻。
时间确实不早了。
傅风澜怕荆玉晚上肚子着凉,特地给他另找了一条薄毯子,石青色提花针织毛毯,软软的,盖在肚子上正好。
把床头灯关了,卧室里漆黑一片,寂静无声。
傅风澜也上了床,薄被子盖在肚子上,安静地平躺着。
黑暗中,荆玉看不清他的神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但他就是直觉觉得,傅风澜应该没睡着。
他不想让傅风澜再想起试镜的事。那些不愉快的事。
于是缩在被子里,琢磨着又开始作死。
他借着毯子的掩盖,手往左边摸过去,悄无声息地抓住了傅风澜的手。
傅风澜微微向他侧过头,没有说话。
“你刚刚打痛我了……”荆玉小声道。
拽着他的手,一点一点,拉到自己的被子里来。
探进睡衣下摆,把他的指腹按在自己的小白内裤边缘。
在他掌心搔刮了一下:“要摸摸才能好……”
第23章 霸王硬上弓
骚话说到这份上,基本已经透支了荆玉的全部脸皮。
傅风澜明知故问:“哪儿痛?”
荆玉:“就,就那里。”
傅风澜:“哪里?”
荆玉:“你刚才打的地方。”
傅风澜:“哦,肋骨是吧,我也没使劲儿啊,给你涂点红花油?”
荆玉气急败坏,一个翻身,趴到他身上。
两人面对面,身体贴着身体。
荆玉的眼睛习惯了黑暗,能够隐隐约约看出物体的轮廓。
比如,傅风澜的头颈。
他有非常优越的头身比,头小肩宽,脖颈修长,平躺在床上也不会有双下巴。
傅风澜眨了下眼睛。
他的眼睛在黑暗中隐隐有些光亮,像无边暗湖上的一盏河灯。
平稳,明亮。
荆玉忽然有点懵,忘了自己爬上来是干嘛的了。
傅风澜仰面望着他,幽幽道:“干嘛,霸王硬上弓啊。”
荆玉硬着头皮道:“爷今儿就上你了怎么着,谁让你先打我屁股的。”
他像古装剧里的采花大盗那样,撑起身体,淫笑着扯开了傅风澜的睡衣扣子:“嘿嘿嘿,美人儿,给爷乐一个……”
怕压到傅风澜的腹部,支起身体的时候,往后坐了坐。
嗯,还是胯部好,有胯骨撑着,应该不会伤到内脏。
……等等。
为什么屁股底下会有东西,还挺硌得慌。
荆玉淫笑的脸突然僵住。
所以他现在是坐在……
傅风澜淡淡往下看了一眼:“……很好。”
他双手扶住荆玉的窄腰,坐了起来,斜靠在床头。
荆玉手忙脚乱的,想下来,已经为时已晚。
他夹在傅风澜的大腿和上半身之间,腰部又被固定住,只能被迫坐在他胯上。
像一块即将碾碎的夹心饼干。
傅风澜:“不是要硬上弓吗,继续啊。”
荆玉心想反正都已经骑虎难下了,干脆把手探进傅风澜的衣服里,光明正大摸了一把胸肌。
……
好结实。
不是健身房教练那种吓人的肌肉块,而是很匀称的肌肉,应该是平时就有锻炼。
荆玉有点迟疑:“你平时,经常锻炼?”
傅风澜:“嗯。”
荆玉:“可是你的腿伤……”
傅风澜:“上半身照常锻炼,腿部是按照医生指导做的康复保健。湿冷的天气偶尔会旧疾发作,但是总体恢复得还好。”
荆玉:“这样啊……”
如果不是因为腿伤,傅风澜应该是一个很热爱运动的人吧。
可以随便跑跳,爬山,越野,穿仙气飘飘的长衫,拍飞来飞去的古装剧。
傅风澜掐了一下他的屁股:“不专心。”
荆玉回过神,顺着胸肌,又往下摸了摸。
与此同时,察觉到傅风澜原本扶着自己腰部的手也往下移动了。
荆玉:“……”
傅风澜一脸正人君子:“投我以桃,报之以李。”
A pity beyond all tellinghidthe heartlove: The folk who are buying and selling; The cloudstheir journey above; The cold wet winds ever blowing; And the shadowy hazel grove Where mouse…grey waters are flowing; Threaten the head that I love。
被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