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的反派叔叔-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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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桥和藏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躲秦洛宁。要是被媒体曝光,他可能就活不过这个夏天了。
他想也不想地拒绝:“谁爱去谁去,反正我不去。”
第二天中午沈桥和被靳元打来的电话铃声吵醒。
洗漱完后吃了个外卖,他从衣柜里挑出一套燕尾服穿上。
这套衣服是当年要出席一家晚宴,秦洛宁给他挑的,跑路那天他也不知道怎么了,脑子一抽把这套衣服也给带走了。
现在刚好派上用场。
沈桥和从车库骑出一辆粉色的电动车,一个小朋友滑着小车车从他跟前经过,一脸奇怪地看着他。
沈桥和后知后觉,他穿的这么人模狗样的,骑一辆粉色的电动车出去的确有些不伦不类。
于是,现在对自己无比抠门的沈桥和忍痛打了一辆车去江城大学。
沈桥和下车的时候,校门口一个男孩探头看了他好几眼,最后犹豫着走过来,试探着问道:“请问,您是Q吗?”
“是我。”
舍友无比激动:“久仰大名。”
靳元给画手Q做助理的事情他们这群宿舍里的好兄弟都是知道的,并且一直都对神秘的Q十分好奇。
没想到,现在总算是见到真人了。
虽然沈桥和戴着口罩,但是只露出的一双眼睛就足够勾人。再加上那一身优雅气质的燕尾服,以及逆天的长腿,怎么看怎么条件优秀。
舍友十分热情,一边走一边说:“典礼已经开始了,靳元在演讲抽不开身就叫我来接你。他本来说在校门口长得最好看的一个就是你,我本来还不信,没想到,你不光画的好,只露半边脸就这么好看了。”
舍友眼冒绿光,一副随时都会扑上来摘下他口罩的饿狼样。
沈桥和之前有过耳闻,江大艺术系,十男九gay,沈桥和突然觉得有点一言难尽。
沈桥和拍了拍舍友的肩膀:“小朋友,你太小了。”
舍友几乎秒懂了他的话,他充满遗憾道:“啊,那你也不喜欢靳元吗?”
沈桥和挑眉道:“我喜欢成熟稳重的,你们这些小屁孩还是多花点心思在学习上吧。”
沈桥和走在学校里的时候,就吸引来了一阵目光。虽然戴着口罩,但是露出的那双眼睛就足够惑人,身体被礼服勾勒的腰细腿长,再加上鼻梁上那副金丝框眼镜。叫人看了就腿软。
有人大着胆子来搭讪,都被靳元的舍友凶了回去。
周围不断有学生拿起手机拍他,虽然戴口罩了,但沈桥和还是怕被人传到网上认出来,一路上走的飞快。
等他到礼堂的时候,靳元刚好演讲快结束了。
演讲完毕,靳元走下台。
他看见男人,和在台上发表演讲是严肃的模样全然不同,迈着一双长腿迫不及待地走向沈桥和。
两人并肩站在一起的画面格外的养眼,被参加典礼的学弟学妹们偷偷拍下来传到学校论坛上。
很快,江城大学论坛上一片飘红。
【惊!学校惊现绝世美男!】
…真的,虽然戴口罩,但还是能看出来长得无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现在只想尖叫啊姐妹们!!!!!
…我也看到了!身材比例无敌优秀!身上还穿着燕尾服,真想他穿那套衣服干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想一想我就要身寸了。
…楼上的请母0自重,哥哥一看就是直男。
…放屁,有人在礼堂看见他和靳元站在一起了,保不准就是一对呢!
…呜呜呜,现在的帅哥都流行内部消化吗?
在上一个美男贴被顶起来后,又一个cp贴应运而生。
这次的误会是化装舞会,每个人脸上都戴了面具。
舞会上,靳元和沈桥和一起领舞。
虽然看不见相貌,但是大家还是从他那身礼服认出来身份,现场人的手机拍个没停。
从礼堂并肩到舞池起舞,越来越多的现场群众在cp贴里爆照片,帖子很快就被顶到了hot。
靳元作为美术学院的风云人物,领舞下来就被校领导叫走。
靳元一走开,沈桥和一个人站在旁边,就有人蠢蠢欲动来搭讪。
从前做生意的时候每天都戴着假面具笑脸待人,以至于常给人一种他很温柔很好说话的错觉。
只有沈桥和自己知道,他真实的内心就是一团枯草。幸好,现在没了那些外在事物的束缚,他也不必再去伪装自己。
沈桥和没有给搭讪者一个眼神,仰头喝下一口酒转身走出了宴客厅。
其实会答应靳元来参加舞会,并不是因为约定。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这个世界有太多太多的意外。所谓的承诺,不过是虚空的妄想罢了。对自己的妄想,对他人的妄想。
沈桥和很清楚这一点。
如果他真的不想来,没有人能强迫他。
最开始的时候沈桥和也搞不懂自己的心思,直到他刚走进礼堂看见靳元演讲的时候。莫名脑袋里想起一个人。
那一刻,沈桥和突然明白归来。
他当时之所以答应靳元的请求,无非是想完成当初没有能够陪秦洛宁上大学,没有亲眼看看他站在演讲台上谈笑风生的遗憾。
沈桥和摘下面具,打算找个没人的地方抽会烟。
他走进一个接着葡萄架的露天的长廊里,两旁有可供休息的石板凳。
沈桥和正要坐下时,看到凳子上有一张被遗弃的报纸。
他本打算把报纸拿开,却在上面看见一篇访谈。
硕大的标题写着:经济日报独家采访秦洛宁。
报道的配图正是西装革履的秦洛宁接受采访的样子。
沈桥和拿着报纸铺平在石凳上,小心翼翼地将这一块采访折叠,用手指剪裁。
然后,揣进了兜里。
他刚做好这一切。
靳元找过来:“我才走开一会儿的功夫你人就不见了。你又抽烟,抽烟对身体不好。”
眼见着靳元又要开始唠叨,沈桥和投降地举起双手,把烟和废报纸一起扔进垃圾桶里。
“走吧。”
“走?”
“不是都待不住了吗?我送你回去。”
沈桥和笑了笑:“我打车回去就好。”
靳元说:“我大老远就闻见你身上的酒味了,你要是在路上被人绑了怎么办。”
“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夸张,你每次去酒吧,哪次不惹得一身骚。要不是我去接你,你都要被人捡。尸了。叫你少去那种地方,你又不肯听。还想着在酒吧找对象,要我说会去酒吧的哪里是什么正经人。”
非正经人沈桥和躺枪:。。。。。。
最后沈桥和拗不过靳元,强行被人塞进了车里。
“你哪来的车?”
“和同学借的。”
沈桥和躺在后座上,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
一躺下沉桥和这才发觉自己似乎真的有些醉了,他一个人在宴会上无聊的时候,就多喝了几杯。
这会儿酒劲才上头。
他喝酒就是这样,酒品不差,醉了看着和常人没两样。特别安静,但是要过一段时间才会显示出醉意。
像是为了照顾后排休息的沈桥和似的,靳元的车开的十分平稳。
一瞬间,沈桥和心里有些感动。
“什么时候考的驾照,车开的挺稳啊。”
“上个月。”
上个月就能有这技术了。
正在这时候,后面突然想起震天的喇叭声,吵得沈桥和头疼,他爬起身看看是哪个王八犊子这么没素质。
结果一看,这才明白过来。
靳元的车开的跟蜗牛似的,旁边骑自行车的大妈都比他快,难怪后面的大哥这么暴躁了。
敢情是他们挡路了。
靳元梗着脖子道:“怎么了,我新手上路,况且不也是为了让你休息的安稳一些吗。”
沈桥和被这个磕碜的理由说服了。
好不容易磕磕绊绊地开回小区。
沈桥和已经在后座昏昏欲睡,半梦半醒间,他好像听到了车内广播的新闻:
据悉,盛开集团新任总裁秦洛宁先生,日前接受了李区长的邀请,即将前来建议指导c城区的经济发展。
秦洛宁要来江城。
沈桥和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刚好靳元费力地完成了倒车入库。
“醒了?自己能走吗?”
沈桥和一双长腿在后座压麻了,被靳元搀着下车。
他的脑袋昏昏沉沉,一团乱麻。想起自己刚刚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可是一时半会儿又没法消化:“你刚刚听见新闻没有?”
“什么新闻?”靳元刚刚一门心思都在倒车入库上,没有注意到广播里说了什么。
酒精的刺激下,沈桥和摇摇头,只当自己是出现错听了。
乖顺地任由靳元搀着上楼。
进门的时候他直接瘫倒在玄关,用脚踢了鞋。
赤着脚走回房,一边踉踉跄跄地前进一边解衣扣,等他躺上床的时候,身上的衣服裤子都被脱下来一路丢在地上。
靳元捡了衣服进来,看见人已经换好睡衣,横躺在床上,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
这才一天,房间里又乱糟糟的。
靳元无可奈何地开始收拾房间。
就在他以为男人已经睡着的时候,已经闭上眼睛的沈桥和突然嘟囔道:“口渴。”
靳元把散落的衣服整理完,去厨房给他倒了一杯水,回来的时候又听见沈桥和开始叫嚷。
男人眯着眼睛看他,显然已经完全醉了。
沈桥和脸上浮现着红晕,看着拿着水杯向他走过来的靳元:“你好慢啊阿宁,想渴死叔叔我吗?”
靳元一愣:“谁是阿宁?”
听到对方这一声反问,沈桥和突然震住了,他慢慢睁开眼,眼底流露出一抹莫名的神色。
靳元还是头一回在男人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糖怪0v03个;叶子青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铃舟落月40瓶;biubiu25瓶;arotai20瓶;不可冷清15瓶;叶言、废酒、柠檬胡椒盐、+210瓶;老醋蛰头6瓶;半枫荷、孟、应笑我3瓶;故久、42773339、肖战不糊天理不容1瓶;
第30章 醉酒了
“没什么。该回去了。”沈桥和仰头喝光被子里的酒。
霍青招呼道:“有时间常过来,最近隔壁开了家新吧,请了几个装清纯大学生整天卖弄风骚和我抢客,前段日子生意不知道多冷清。你看你一来,吧里的人都剁了。你今天要是没带人,我肯定能多卖点酒出去。”
沈桥和笑着砸了个橘子过去:“你把我当什么呢?”
霍青摸了摸下巴:“头牌。”
·
因为事先已经做了喝酒的准备,所以他们来的时候没开车,是打车过来的。
贺清拦下一辆出租车,上车的时候看见沈桥和还杵在车门前,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双眼睛也不知道在看哪里。
贺清后知后觉,沈桥和这是醉了。
因为他不是很喜欢和人打交道,所以沈桥和很少带他参加什么活动,特别是一些酒局饭局,都是沈桥和为他挡下来的。
这样想来,贺清还没见过沈桥和醉酒的样子。
没想到还有人醉酒不哭不闹,表面半点看不出来,就会傻傻杵在原地不知道干嘛。
贺清把人拉上车。
醉酒的男人腰板挺直坐在车里,脸上面无表情的,一点都看不出来异常。
贺清还记得,第一次见面他就被沈桥和展示出的自信利落吸引。对方和他勾勒未来蓝图的时候,看上去像极了他偶遇过的无数次伪装成星探的骗子。但是贺清就是莫名相信了沈桥和的话。
贺清直勾勾地打量着男人,男人不论是轮廓还是眉眼,都好看的过分。贺清怔忪地想,当初一部分的原因可能就是被男人的美貌诱骗了。
似乎是察觉到贺清的视线。
醉酒的男人回过头来,吐息之间喷薄着微醺的酒气:“看什么?小狗崽子。”
他说着居然还用手拍开贺清的脑袋,要知道平常两人相处的时候,沈桥和对他只有无微不至的照顾,根本不会对他做出这样看似失礼,实则分外亲近的举动。
贺清突然红了脸:“你,你骂谁狗呢。”
到家后,沈桥和脱了鞋赤着脚走回房,一边走一边脱西装外套。
等贺清跟进房里的时候,沈桥和已经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十分没有形象。
房间里开着暖黄色的床头灯,暖色的光线照在沈桥和的脸上,融掉了他平日对外的冷酷伪装,使得他整张面容都熠熠生辉起来。
贺清骤然间心跳有些快。
沈桥和突然睁开眼,眼睛半开半阖,眼底似乎还噙着一点笑意,双眼迷离看着贺清:“你傻站在那儿做什么?口渴了。”
贺清晃了晃脑袋,让大脑清醒一点。出去给他倒水,将人扶起,男人闭着眼,冷白的皮肤上浮现着一层淡淡的红晕。
贺清突然觉得嗓子痒:“喝水。”
沈桥和眼睛都没睁开,喃喃道:“你好慢啊阿宁,没良心的狗崽子,是想渴死我嘛。”
贺清一愣:“谁是阿宁?”
听到对方这一声反问,沈桥和涣散的视线才慢慢聚焦到贺清脸上。
贺清不依不饶地追问:“谁是阿宁?”
“狗崽子,刚刚车上你不是在喊我。你把我当成其他人了是不是?你把我当成谁了。”贺清恼怒起来,口无遮拦道,“阿宁是谁!你说话!你。。。。。。你衣帽间里藏的那幅画画的也是他对不对!”
沈桥和眼神骤变,口吻不悦:“你翻我东西了?”
贺清知道沈桥和看起来好说话,可很讨厌别人随意翻他东西。意识到对方生气了,他结巴道:“我。。。。。。我就随便看看,哪有故意翻。那么大一幅画就放在那儿,我又没瞎。再说了,你那画画的线条也不好,上色也不均匀,人物画的别提多难看,谁稀罕看啊。”
沈桥和冷笑一声:“哦,看来是我不配画你了。”
贺清半点也听不得沈桥和用这样阴阳怪气的口吻和他说话,他紧张巴巴地倒着歉。
突然,贺清以为自己幻听了:“你、你说什么?你画的是我吗?”
贺清的脸越来越红:“其实也没那么糟糕,还可以,下次可以再努力一点。下次你要画和我说一声就行,我让你画正脸。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我也可以教你。”
小屁孩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