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替身吗?-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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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尖,慢慢触上她瓷白的脸颊,雪一样通透的肌肤,细腻柔软,额头因为他的激 烈而泌出细汗,微翘的双唇湿漉鲜红,仿佛绽开的鲜花。
她身上衬衣的扣子被他扯得七零八落,内衣也被解开,胸前的莹润随着她的每次呼吸而起伏。强行被打开的双腿柔滑无骨,因她的微微颤抖而蹭着他的身体,那是无心又无声的诱惑。
他听见了自己心脏加速的声音,脸色一变,猛地打横抱起她,朝楼上走去。
他在床上压着吻她,用火热矫健的身体告诉她这一夜才刚刚开始。
同样的房间,同样的人,同样的赤 裸相缠,但感觉却如此伤痛。
上方的年轻身体紧贴着她,在她身体里激烈进出。
她不时的挣扎抗拒,都让他更加愤怒,更不愿停下对她的占有。
总是觉得不满足,于是一次次进的更深。她的身体在颤抖,冷冷的。
偶然接触到她的目光,便有一种痛自他身体深处散开,蔓延到四肢百骸,细密如针,却无处不在。
但即便如此,他依然沉溺——这种明知只是误会却仍泥足深陷的沉溺!
在她身体里攀升的快 感让他一次次俯下身吻她,她扭着头躲,他便发狠冲撞,直到她发出沉沉痛呼,可一切又很快被他的唇舌所吞没。
这夜,她真的以为自己会死过去……
【半个地球的距离】
第三十七幕——半个地球的距离
温纪亚在画廊出现,雨晴并不意外。
前几天,在目睹了自己好友那一身伤痕后,她就有预感,肇事者会来找她。
因为蓝又恩这次的态度异常明确,分手就是分手,她和他,不会再有以后。
“把你的又恩姐折腾成那样,可真有你的啊!”面前的人一脸执拗阴沉,即便在她数落的时候,也面不改色,目光始终停留在他们中间的咖啡上。
雨晴已没话可说,终于相信面前素来温柔开朗的年轻人并不是什么善主。
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在又恩面前,他才会天真的嬉笑,温柔而痞痞的说话。
毕竟是独自在英国长大的人,看来又恩似乎养大了一头小狼。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到底来干嘛?”
他刘海下低垂的眼帘动了动,瞳底划过慑人流光,“他们怎么认识的?”
雨晴愣了愣才明白他是在问亚然,“既然你问,那就告诉你吧。其实当年,亚然是又恩的资助者。
又恩从小无父无母,在孤儿院长大,亚然是天之骄子,但人品好个性也温和,一直都有做善事。又恩只是他其中一个被资助者,不过在她十六那年,他们第一次见面后,亚然就喜欢上她了。
你知道,其实又恩不是特别漂亮,但自小她身上就有种独特的气质。明明是一无所有的孤儿,却半点不见沧桑阴郁,见人总是温柔婉约的笑,那种静淡的出尘气息,是别人模仿不来的。
亚然花了很多心思表白,其实那时又恩也喜欢着他,他们在一起的过程就像一个不现实的童话,灰姑娘与王子。
尽管亚然的家人并不喜欢她,她依然决定休学嫁入岑家,并计划一年之后转读商业管理,做亚然的左右手。
只是,幸福太短暂,他们结婚后半年,亚然在与又恩一起旅行中意外身亡……
而活下来的又恩,却被岑家人责怪,说是她间接害死了亚然。
后来,当他们知道亚然早已委托律师指定又恩为自己股份的唯一继承人时,更加漫天责骂,甚至还说她是为了得到股份故意害死亚然!
她酗酒的恶习是那时养成的,她也想戒,但总是反反复复,直到有一天,她从孤儿院带回了你。
第一次见到你,我也很吃惊。你的眉宇和亚然太像了……
后来,她把你送去英国,那时她还住在岑家大宅,每天生活在白眼与嘲讽中,一过就是四年!
之后她和岑寂在一起,岑家反对到了极点。一来,岑寂毕竟是她名义上的小叔,二来,他在岑家并不得宠,人人都避而远之。
后来我想想,岑寂对她所做的那些恶事也不尽然都是坏的,毕竟因为他的争权夺利,使得又恩彻底从岑家解放。
那一家人根本不明白,这几年,如果不是又恩撑着,他们的公司早就败落了。偌大一个家,除了亚然没有一个像话的人!活该被岑寂算计!……”
这天下午,雨晴边回忆边喝光了整壶咖啡。她说了很多细碎的小事,也不知道他有没有都听进去。
“纪亚,我和又恩的想法不同。我觉得身份年龄对爱情来说根本不算问题!虽然一开始我也有不习惯,但这一年看到你对她的好,还有她的笑容,我感觉你们应该在一起。其实又恩只是伤痛太深,她自觉无法再爱任何一个人,无论是岑寂还是你,她都封闭在心门外。不过我知道,你和岑寂不同。你真心喜欢她对不对?”
他的瞳底有微微松懈,仿佛紧绷了许久的情绪终于有所缓解。
“纪亚,如果你想有将来,我劝你考虑去意大利读书。我不是在帮又恩说话,而是为了你。你想想,为什么她始终不肯真正接受你?在她眼里,你一直都是需要照顾的家人,这一点不改变,未来就永远不可能!
纪亚,你一定要改变!你要变得更强,强到足以在她上方撑起一片新的天空。BOY和MAN的区别,你懂吗?
我知道你很早熟,很多事不说并不代表你不明白,而是不屑与人多言。但我要你好好想想,以目前这种情况,你是要继续留在这里,做她身边被拒绝的男孩,还是接受磨炼,变成男人再回到她身边?
分开一段时间,对你们来说未尝不是好事。这一年她已经习惯了有你的生活,或许你走了,她反倒会思念你。距离产生美,该放手的时候放手,未来才会有无限可能。”
离开吗?
离开她的身边,去到地球另一端的遥远国家?
放手是为了将来以及距离产生美这种说法,在他与蓝又恩之间,他从未考虑过可能性。
毕竟,一厢情愿先爱上的人是他。而她,或许到如今仍未承认他这种情感。
的确,他还这么年轻,开口说出的爱,有谁会相信?
冬日傍晚,正值周末,都市喧嚣而繁华,他插着裤袋,静静走在街上。
夕阳,在他身前拉出长长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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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纪亚改变主意去意大利的事,蓝又恩是从雨晴口中得知的。
那夜后,她搬到雨晴家里暂住,再没与纪亚见过面。
身体上的痕迹容易消失,那些近乎折磨的记忆却刻在了心上。
有些不堪,她却无从责怪。就当是一人一次,公平的伤害。
启程日期在二月底,这天下班时她接到他的电话。
少年的声音在电话里有些低沉,昔日的明朗飞扬再也不复。他说,“见一面吧。”
她下班后直接开车回了公寓,窗明几净的室内,L型餐桌上已准备了四菜一汤。
他静静站在她面前,身上还穿着她的围裙,却不减他分毫的帅气。
“又恩。”少年的面容是黯淡的,尾音似乎带了点哽塞,“欢迎回家。”
他终于还是伸手将她紧紧抱住,温柔亲吻着她的发顶,“……对不起。”
她的心因为这三个字软下来,伸手反搂住他,“你能改变主意,我很高兴。”
晚饭吃的很安静,她找不到话题,他则有些思绪不宁。
饭后,她在水池前洗碗,身后传来木樨的清香,接着被一双颐长的手臂自后方搂住。
“我答应你去意大利,你也答应我一件事!”
她大约猜得出他想说什么,轻轻叹了口气,“纪亚,男孩子年轻的时候,总是分不清楚依赖与爱的区别。尤其那些自小就没有安全感的人,比较容易喜欢上比自己大的女人。但其实,这并不是爱。”
腰间的手臂紧了紧,她停下动作,擦干净手去扳腰际的手指。
“纪亚,等我洗完碗再谈好不好?”她侧过头去商量,他却低头吻住了眼前的唇。
沉寂许久火热的舌尖飞快钻入她口中,勾着她的舌,缠绵悱恻的允 吸,温柔而浓烈。
他托着她的后颈,专注细腻,吻了她很久,等到松开时,她已气喘吁吁,脸颊也染上了淡红。
“我很清楚我对你的感情。我爱你,所以我不会分手。我会去意大利,认真读书,可你也要记住,我们还没有分手,在我回来之前你都要等我。无论是周绍丰,还是岑寂,统统不要去理!我会变成男人回来,所以一定要等我!”
“纪亚,你明知我对你——”这不是她要的结果。她始终都希望他能展开新的人生。
“那件事别再提了!”他剑眉一拧,低头用唇堵住她。
他的气息絮乱,低喃着游移在她耳际,“我们会有很久见不到,今晚好好和我一起……”
“碗还没洗完……”她说话间,已经被他拦腰抱起。
他一边朝楼上走,一边掂着怀里的人,“最近轻了点,在雨晴家一定没好好吃饭!我要离开这么久,真不放心你。”
“以前都是我在照顾你。”她抗议。
“是么?”他坏坏的笑,“可我回来这么久,家务都是我在做,晚饭也是我在烧——”
“早饭是我做的吧!”
“煎鸡蛋烤面包而已,小学生都会!而且大多数时候都是焦的。”
“那你还吃?”
“你做的啊,是爱心早餐耶!”他低头,在她额间印上吻。
“纪亚,不要这么温柔,我宁可你生气……”她视线低垂,没办法去看他的瞳。
那瞳底的温柔,足以将她溺毙,无法喘息的艰难,她有些惶恐。
他抱着她,带着她一起坐在二楼落地窗旁的长毛地毯上,他从后方绕着她的腰,将下巴搁在她肩上,“这里的夜景,今晚是最后一次看了。我的飞机是明天下午,陪我多看两眼吧。”
耳旁传来低低的叹息,那么样的惆怅与寂寞。
“要我陪你坐到天亮?”刚才他抱起她的时候,她还以为他又要和她……
他在她脖间低笑,“原来你想歪了。”
“谁让你前科累累!”她侧首撇他一眼,耳根却红了。
莹润的白染上淡淡的粉,在没有开灯的玻璃前衬着都市夜晚闪烁的流光,美到了极致。
他再一次收紧了手臂,怀里的人是如此娇小柔软,却也如此个性独立。假若,她能与她的外表一般,依靠着他,依赖着他,该是多么美好的事。
世事终究不完美。那些可以如此依靠依赖,甚至千依百顺的女生,他就是不喜欢。唯一动心的女人,只有她。
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
“等我,又恩。”再见面时,他会变成男人,她也一定要爱上他。
只有带着这样的信念,他才可以让自己离开她身边,去到地球遥远的彼端。
然而,未来始终遥远。
他并不知道,某一天,当他再度回到这个城市,回到这所公寓的落地玻璃前凝望下方夜景,会那样后悔当初的决定。
也许我们历练了,沉淀了,累积了,最后成长了。
可同时,也失去了。
漫漫岁月,最无情的,是时光的距离。
【岑寂】
第三十八幕——岑寂
蓝又恩离开公司时,天已经全黑。
外面下起濛濛细雨,她的车送去修了,只能拢拢衣服,朝马路冲去。
线条优畅的黑色BMY——X6在她面前停下,车窗降下些微,岑寂清冷的面容露了出来,“上车!”
她皱眉,刚退开一步,他已推门下车,脸容又沉下几分,“上车,有正事谈。”
又有正事?她挑眉,“我晚上已经约了人,有事等明天吧。”
他抿起唇,一言不发的将她推上车。
三月的天气,岑寂的车子居然还打着暖风,空气里有须后水的清淡香气,让人感觉倦倦的懒懒的,很想回家好好睡一觉。
她靠着椅背,撑住下颚看窗外,“有事就说吧。”
他曾有两次在下班后以正事为理由拖她上车,一次是去选酒,为此引起了纪亚的误会。
第二次是之前和他去酒店参加一个品牌服饰的发布会,结果被记者写成有染。
还被追溯根源,挖出了她和岑家的事,让纪亚知道了当初自己收养他的真相。
这次,又会是什么?纪亚已离开S城,这次无论是什么,都伤害不了他。
车子驶入某酒店的地下停车场,他说了声下车,就走入一旁电梯,她有些狐疑,还是跟了进去。
电梯直上顶楼,是S城景观最好的旋转餐厅。
柔光曼乐下,服务小姐将他们领到临窗处。
位置是两人对坐的小方桌,已摆好餐具和鲜花。她有些明白过来,“该不是想请我吃饭吧?”
“边吃边谈。”他已经坐下,接过菜单开始点单,“今天有刚到的松露,要不要来一点?”
“不必,就要个套餐。”离开上流社会已久,那些奢华的东西她早已抛弃。
岑寂点完自己的,又道,“把她的套餐换成龙虾沙拉和鹅肝。”
服务员恭敬的领命而去,完全不理会蓝又恩不悦的脸色。
“现在可以说了。”她脱下薄绒外套,目光轻淡。
他同样淡淡的看她一眼,将目光转向玻璃外的烟雨都市,“从这个高度看下去,感觉很不错吧。”
她没出声,等着他的下文。
“在这里吃顿晚饭的价格,是下面那些奔波忙碌的上班族一两个月的工资。钱真是奇妙的东西,它将人分成上中下等,俯视和仰望之间,成为可望不可及的两个世界。曾经身为罗丽达总裁的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这种感觉,对么?”
男人薄巧的唇轻轻勾起,展露出一抹优美而傲气的笑容。
“你到底想说什么?”这种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也许她再年轻个几岁会将其认作为深沉,现在却感到不耐。也许是她的心老了,也或许是被某人的直爽惯坏了。
“先来杯餐前酒吧!”他为她倒上红酒,举起自己的高脚杯,“就当是祝贺——你正式成为PL的一员!”
“什么意思?”
“我委托律师转了点股份给你。这两年,你的亚泰琪业绩蒸蒸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