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独宠妖妃[穿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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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瑾言的话还是让林予恩心中顿时慢了一拍,眼前的方瑾言同书中所述别无一二,方瑾言为人阴狠,也不贪恋美色,以至于死的时候都没有正妻,也没有子嗣。
林予恩自然知道这具身体还是处子之身,不可能怀孕。她刚才所说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保命,不过现在看来,她似乎把自己推进了一个死胡同里。
林予恩被接入了武王府,由于林予恩没有死,也就无法触发后续方瑾言“清君侧”的故事,方瑾言暂时还是武王。
林予恩看着太医跪在自己的面前,蹑手蹑脚的替自己把脉,屏住了呼吸。
“恭……喜,恭喜娘娘,是喜脉!”
太医的脸上浮现出一股不可思议的笑意,连忙道喜道。
林予恩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书中明明写明了原身没有和方瑾言发生什么,这个孩子哪里来的?难不成这是书中的bug?
太医跪在地上又冲武王方瑾言道喜:“已有月余。”
如此说来这个孩子的的确确有可能是方瑾言的孩子,因为一个月前景帝在宫中设宴,方瑾言醉酒,原身便乘机魅惑方瑾言,虽说没有得逞,但在方瑾言心中那一夜一直都是个疑影。
方瑾言陷入了深深地思索中,他又一次对上床榻上女子慌乱的双眸,他的语气微微平缓道:“既然如此,你好好修养。”
方瑾言对女人的确不迷恋,但对孩子却是倍加喜爱的,这也以至于原著中男女主角的孩子成了方瑾言的继子,最后顺利登基。
景帝刚死,各路诸侯虎视眈眈,方瑾言有很多要事要处理,也不多言离开了屋子。
屋子里只剩下太医和惊魂未定的林予恩。
林予恩连滚带爬的下床,抓住太医的衣襟道:“你确定我怀了?!”
太医的额头上冒着细汗,似乎是被吓得不轻,他支支吾吾小声道:“襄王嘱托。”
襄王,方瑾尚。《帝后》一书中的反派人物。林予恩一开始以为他是个boss级别的反派,谁知道只是个进阶级的炮灰。
原身本来贫寒女子,在这个兵荒马乱的时代里,离了父母很难存活。再加上原身还有一个弟弟,为了让自己的弟弟活下去,本来想靠出卖身体存活的原身遇见了方瑾尚。方瑾尚看中了原身的美貌,精心栽培送入宫中。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原身是方瑾尚安排在景帝身边的一个间谍。
“方瑾尚要我做什么?”林予恩质问太医道。
太医低着头小声回话:“接近武王,否则……林予骁性命堪忧。”
林予骁就是原身的弟弟,原身所做的一切大多是为了他,此刻的林予骁还在方瑾尚的手中。
看过原著的林予恩知道,林予骁可不是等闲之辈,因为林予骁根本不是林予恩的亲弟弟,这个男人有着更加离奇且恐怖的身世。
原著中的原身死后马革裹尸,无人吊唁。
却在几年之后,一位少年带领着一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军队横扫了大燕国,连原著中的男主方瑾宇都差一点儿成了他刀下的厉鬼。
少年曾扬言,要杀光方氏一组,为阿姐报仇。
这个少年就是此刻还被困在方瑾尚府邸的林予骁。
原身这一辈子过得凄凉,死后唯一记得她的是跟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弟弟。
林予恩不能暴露自己不是原身这件事情,自然也要护住林予骁的性命。更何况此刻的情境之下,最有可能解救林予恩的就是未来的林予骁了。
林予恩必须活到,林予骁功成名就的那一日。
在这之前,林予恩还是得靠着方瑾言活下去。
“知道了。”林予恩淡漠的对太医说道。
太医又瞧了一眼林予恩平坦的小腹道:“襄王让微臣提醒娘娘,假怀孕一事只能隐瞒不出一月,您得想别的办法留在武王身边,得到他的爱慕和信任。”
爱慕和信任?
林予恩此刻只觉得自己要昏死过去了,原著中作者强调了千百万遍,那就是方瑾言从不信任任何人,哪怕是跟着他一起打天下的男主方瑾宇,他都怀揣着三分的疑心,更何况是林予恩这种人人喊打的“妖女”。
至于爱慕,林予恩更加不敢奢望了。
林予恩一个炮灰角色,什么光环也没有,光靠一副皮囊根本捕获不了方瑾言的心。
林予恩沉重地叹了口气,男神果然都是高不可攀的,哪怕是书里的,也很难驾驭。
接下来的几天林予恩除了吃就是喝,周遭几乎没有旁的人来打搅她。
只是越是这样林予恩越是惶恐不安,因为她一连几日见不到方瑾言,如此一来就没办法拉近关系。
方瑾言对林予恩此刻的好,都是介于这个根本不存在的孩子,倘若他知道孩子没了,他一定不会对林予恩手下留情的。
既然人家不来,林予恩只能主动出击。
林予恩看过原著,方瑾言最喜欢吃的就是双色豆糕栗子酥。
林予恩自己不会做,就吩咐膳房做了来,然后亲自端着去找方瑾言。
扫院子的婢女说晨日里看见方瑾言去了书房,此刻都还未出来。林予恩便靠着婢女的指路到了书房的门口。
方瑾言的书房门紧闭着,里头似乎有人。
林予恩刚想敲门,却听见里面传出来了太医的声音。
难道是方瑾言察觉了,太医说谎?!
林予恩此刻端盘子的手都有些打颤了。
“武王殿下。”
里头太医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的声音有些发抖似乎很害怕。
过了一会儿,方瑾言冷冷开口道:“这个孩子来的不巧。他的母亲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妖妃。你应该明白,孤若是想要登基称帝,便不可有污点。”
“是……”太医用袖子抹汗,颔首道。
里头的声音不大,林予恩只能侧着头靠在门上听着里头的谈话声。
只听里头那个男人,用冰冷刺骨的声音,说出了四个让她从脚底发寒的字:“去母留子。”
第三章 林予恩的双腿此刻就好像定在……
林予恩的双腿此刻就好像定在了门外,虽说早就知道方瑾言是个不好惹的男人,却未曾想过他居然如此果决,哪怕是露水情缘也可以毫不顾惜。
不过对于林予恩这种看完全文的读者来说,她倒是想看看方瑾言的定力到底有多好。
对于像林予恩这样姿色的美人,真的能够禁欲到丝毫无感吗?
太医推开门,抬起头便撞见了林予恩,太医随即又立马低下头,宛如做了亏心事一般急急忙忙地跑了。
“谁在外头。”
里面传来方瑾言清冷的声音,林予恩收敛了脸上的僵硬,挂上一副明媚的笑脸,端着盘子,慢步走了进去。
方瑾言穿着一件绛紫色的袍子,手上的扳指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光亮,他像是完全不记得刚才所说的那句决绝的话,双眸淡淡地划过林予恩脸上的笑意,低沉道:“何事?”
“我想王爷了。”
林予恩咧开嘴笑得宛如春日里的桃花,袅袅身姿慢步至方瑾言的身侧,将双色豆糕栗子酥放在了方瑾言的面前。
方瑾言那冷如冰山的眼眸微微有了些许波动。
方瑾言非嫡非长,在皇子众多的先帝眼中,方瑾言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所以宫里鲜少有人知道方瑾言的喜好。而这盘双色豆糕栗子酥,更是方瑾言死后作者才在书里提及的。
方瑾言一生南征北战,还没来得及享受胜利带来的果实,就被人下毒暗害了,临死前也只是吃了这么一盘双色豆糕栗子酥,才算是安然的闭上了眼睛。
“这是什么?”方瑾言微微抬眉看向林予恩问道。
“双色豆糕栗子酥。”
林予恩面上儿继续笑着乖巧道,实则内心:小样儿还跟我装傻,我可是你的女友粉。
方瑾言的内心似乎在纠结什么,他的指尖微微的触碰了那一盘糕点,却始终未曾拿起。
林予恩猜想,方瑾言这么警觉的人,一定是以为自己在糕点里下毒了。
林予恩便拿起其中的一块儿双色豆糕栗子酥,当着方瑾言的面儿,咬了一小口。
方瑾言看着林予恩的小嘴轻轻地咀嚼着双色豆糕栗子酥,那股浓郁的香气从林予恩的小嘴里散发出来,清甜的味道弥漫在二人的周围,让方瑾言的喉结不动声色的抖动了一下。
林予恩将吃剩下的双色豆糕栗子酥抵在方瑾言的嘴边,笑着道:“你尝尝。”
方瑾言下意识地往后仰身子,他的眉间微微皱起,随即转过脸去,依旧是那冷静到疏离的声音:“不必了。”
《帝后》一书中没有提及方瑾言是否有心上人,只知道这个男人似乎没有时间跟女人单独接触,这也就自然而然的会排斥异性忽如其来的讨好。
林予恩可不会就这么放弃了,她微微低下身子,拼了老命似的挤出两滴眼泪来,装作楚楚可怜的模样哭着脸道:“王爷……你就吃一口吧,这几日您一直忙里忙外的,人都消瘦了,妾身看着实在是心疼……”
说完这些话,林予恩自己的内心都是一阵恶心,不过为了活下去,这些“动情”演出也是难免的。
方瑾言自然没有那么容易被林予恩的三言两语就给打动了,方瑾言虽然知道林予恩跟着景帝这么多年还是处子之身,却也清楚一个女人能够让厌恶女人的景帝愿意与她朝夕相伴自然也是有些本事的。
方瑾言的眼底多了一分疑虑,他用手指轻轻挑起林予恩那滑嫩的下巴,冷声道:“你要做什么?”
“就想见见孩子的父亲。”
林予恩轻颤着小鼻尖,撅起小嘴,委屈巴巴的看着方瑾言。
方瑾言不说话,只是淡淡地看着林予恩,像是想要透过林予恩那张楚楚可怜的面目中看到她的内心所想。
“见过了,可以回去了。”
良久后,方瑾言松开了手。
林予恩差点儿以为方瑾言要被自己迷惑住了,谁知道方瑾言还是那副面孔。这个男人这么难撩,难怪至死都是单身狗。
林予恩心里吐槽了一顿,面上儿还是一阵笑意,乖巧的从屋子里退了出去。
林予恩刚出去,迎面就撞见了原著男主方瑾宇。
方瑾宇看见林予恩时先是一愣,随即双目不断地在林予恩的身上打转着,林予恩被关进过大牢亲眼目睹了亲夫死于非命,又差一点儿被祭天,可此刻却像是个没心肝儿的妖精般依旧站在这儿,宛如尚未出阁的姑娘家家,脸上带着三分娇羞。
“见过庆王。”
林予恩恭恭敬敬冲着方瑾宇道。
本来林予恩应该是可以安然的做个太妃的,也不需要同方瑾宇这般客气。可如今寄人篱下性命堪忧,眼前这个原著男主虽说并不讨喜,但经历了上次差点儿被他烧死的命运,还是得敬他三分,好歹他有颗圣母心,并不必与其闹得太僵。
“林予恩。”
方瑾宇直呼其名,走近一分后又道:“你到底有几副面孔。”
林予恩抬手捂嘴轻笑道:“庆王,我不过是个命如浮萍的女子罢了,再多的面孔,在您的眼前又算得了什么呢?”
方瑾宇若有所思地看着林予恩,方瑾宇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厚颜无耻的女子,嫁给了景帝之后居然还敢勾搭景帝的兄弟。
但不管林予恩肚子里的孩子是景帝的还是武王的都是皇家血脉,于方瑾宇来说都是骨肉血缘,所以在林予恩没有生下孩子之前,方瑾宇不会对林予恩做什么。
方瑾宇的视线在林予恩身上淡淡扫过,随即从林予恩身边径直走过,走进了方瑾言的书房里。
方瑾宇进屋时,方瑾言的手里还拿着密折,可视线却是有意无意的落在身旁那盘双色豆糕栗子酥上。
“这是什么?”方瑾宇好奇地走上前问道。
方瑾言微抬眉眼道:“一盘糕点。”
方瑾宇从小锦衣玉食吃过的糕点数不胜数,不过这盘他还真是的的确确未曾见过。
方瑾宇刚要下手取一块儿,却听见耳畔传来方瑾言冷淡地声音:“下毒了。”
方瑾宇的手微微一抖,那块儿双色豆糕栗子酥就这样落在了地上。
方瑾宇慌乱中,看向别处,支支吾吾道:“六哥,你干嘛留着个有毒的双色豆糕栗子酥。”
“我也没请你吃。”
方瑾言淡淡瞥了眼方瑾宇道。
方瑾宇便干脆绕开了这些小事,开始说正事:“如今景帝已死,立谁为新帝迫在眉睫。六哥,你若是继续留在那个妖妃,我们就很难赶在方瑾尚之前取得主动权。”
襄王方瑾尚的封地在康安,康安富庶兵强,跟方瑾宇的封地顺昌比起来就是一个天一个地。方瑾尚如今又是诸位皇子中最为年长的,论资质和能力都应该要轮到方瑾尚了。
方瑾言唯一的优势就是攻下了帝都长建,然而这也让他付出了不小的代价,那就是放弃了原本属于他的封地。
如此一来,最好的局面就是将大燕国以萬江划分二国。
但为了一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这么做,似乎并不值当。
方瑾宇心里这样想着,可道德又在谴责他,他饱读诗书,学习礼仪德行,再小的生命也是生命。
断然不可舍弃。
“六哥……我,我觉得你若是真的喜欢那个妖妃,不杀也行。”方瑾宇在经过了内心的一顿挣扎之后,又改变了想法。
方瑾言将手里的密折放置一侧,问道:“孙妙云还没找到吗?”
孙妙云,景帝的皇后,也是景帝的结发妻子。孙妙云在后宫里几乎就是个摆设,景帝对她的厌恶程度举国皆知。孙妙云十六岁嫁于景帝,之后的岁月里除了大型的典礼之外,她几乎都不出现,景帝甚至都不曾为她庆贺过生辰。也正是因为如此,孙妙云的遭遇让百姓们十分同情,百姓们厌恶林予恩的同时也就格外的怜悯孙妙云。
孙妙云虽然和景帝的关系不佳,但二人成婚后景帝还是提拔了孙妙云的弟弟孙杜奇为鲁王。若是能够拉拢孙妙云,也就可以赢得孙杜奇的支持,这对于方瑾言和方瑾宇来说是一大助力。
方瑾宇皱眉道:“我把帝都皇宫都快翻个底朝天了,都没有找到孙妙云的踪迹。我怀疑,孙妙云早就知道你我会攻入长建,所以提前离开长建去投奔孙杜奇了。”
“她为何会提前得知?”
方瑾言的眉头紧皱,显得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