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独宠妖妃[穿书]-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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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予骁心中咯噔了一下,语气变得舒缓了不少。
方悦月慌乱中从袖子里取出了那块儿双鱼玉佩递给林予骁,颤抖着嗓音道:“林姐姐……让我……给兄长……”
林予骁接过双鱼玉佩,自然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林予骁触摸着双鱼玉佩并不大光滑的表面,内心却泛起了波澜。
他在大鲁国的皇宫里触摸了无数的金银玉石,却没有一块儿能够如同双鱼玉佩一般让他爱不释手。
林予骁很清楚这块儿玉佩在林予恩心中的地位,当年若不是林予骁奄奄一息,林予恩根本不可能将这玉佩当掉。
林予恩曾经说过,双鱼玉佩在她就活着,双鱼玉佩若是丢了,她就不活了。
后来双鱼玉佩被赎了回来,林予骁还曾经笑着问她,这双鱼玉佩对她如此重要,可若是有一日她把双鱼玉佩赐给旁人,意味着什么。
林予恩正色着回答林予骁,若是有一日她将双鱼玉佩转赠旁人,便是将自己的性命都交付于他。
林予骁那时候曾问林予恩讨要过双鱼玉佩,可林予恩却不肯给他。
方悦月看着林予骁的面色逐渐柔和,便信了林予恩没有欺骗她,也就松了口气。
林予骁捏着双鱼玉佩,心中既是欣喜又是担忧。
林予骁觉得,在林予恩的心里,他一定是她生命中的唯一。
她曾经愿意为了他而当掉这如同她性命的玉佩,今日又愿意将这玉佩转于他手,其心可鉴。
林予骁眸子略带温和,他看着方悦月显得比刚才要亲切温柔多了,他微微低下身子缓声问道:“你林姐姐,可还有说些旁的话给朕?”
方悦月回忆着道:“林姐姐说你见了这双鱼玉佩便会懂她心意。说……说你必然会好好待我……”
方悦月的话更是让林予骁产生了一种错觉。
林予骁更加确切的认定,林予恩就是爱慕他的。
林予骁忽然转过身对着一脸错愕的高茂道:“如月公主,从即日起搬入章华殿。”
高茂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林予骁。
高茂本以为林予骁不喜欢如月公主,便安排了离尚君殿稍远些的云善台,谁知道林予骁居然看了一个普普通通的玉佩后就改变了主意。
这个章华殿可不一般,章华殿最初就是为端仪皇贵妃建的,章华殿的华丽程度完全不输于皇后的凤鸾殿,是妥妥的宠妃宫殿。当初方瑾尚铁了心要立孙妙云为后,都不没有把孙妙云安排在章华殿,而是安排在了稍显逊色的仪宁殿。
章华殿里面奢华无比不说,离尚君殿更是几步之遥。
当初先帝为了彰显对端仪皇贵妃的恩宠,甚至日日宿在章华殿内,现如今章华殿内还悬挂着不少先帝的墨宝。
就这么给了一个公主?
而且还是一个很可能对林予骁不利的公主。
不过更为重要的一点怕是林予骁并不知晓。
那就是,吕太嫔如今惨淡的人生有绝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端仪皇贵妃惹起的祸端。
端仪皇贵妃嚣张跋扈,哪怕是皇后都不放在眼里,若不是端仪皇贵妃一生无子无女,怕是景帝的日子都不会那么自在。
吕太嫔对端仪皇贵妃的怨恨自不必说了,吕太嫔的女儿耳濡目染对端仪皇贵妃怕也是没有什么好感的。
让吕太嫔的女儿住在端仪皇贵妃的故居里,岂不是让方悦月难堪?
第四十三章 感谢订阅,支持正版……
今日是景帝的一周年祭日; 林予恩本以为方瑾言早就忘记了,谁知晨日里替方瑾言布菜时,方瑾言又提起了此事。
方瑾言有意无意地将目光瞥到林予恩的身上; 淡淡开口道:“景帝的祭日; 你不打算去吗?”
林予恩脸上的笑意被迫僵住,眼神恍惚道:“皇上觉得呢?”
“你若是不去; 怕是不妥。”方瑾言的声音很平淡,就如同他面前的这碗白粥一样。
林予恩自然是不想去天子祠堂的,先不说她对景帝本身就没有什么感情而言,就凭她现在的身份,早已经不合适去天子祠堂祭拜景帝了。
林予恩微微俯下身子; 对着方瑾言软着嗓音道:“皇上,奴婢去了,您会不高兴的。奴婢不去。”
方瑾言沉默着,屋子里的龙涎香渐渐地消退了气味,方瑾言抬起手来用帕子擦了擦修长的指尖; 冷漠道:“跪完这一夜; 对从前的林予恩告个别。”
方瑾言的话让林予恩心中微微一怔; 她不知道方瑾言此言究竟何意; 是看出来她不是过去的林予恩了,还是想着日后她将摆脱“妖妃”这个身份。
林予恩猜不透方瑾言; 哪怕她曾经看过原著; 哪怕她曾经自认为对他了如指掌; 也依旧是架不住他忽然的转变。
他的心里到底还是介意景帝曾经在林予恩的生命里存在过。
*
天子祠堂,
林予恩坐在垫子上,她不能离开天子祠堂,却也不想面对景帝。
林予恩只要一闭上眼睛; 就能回想起她刚进入书中的那一幕。
景帝空洞的双眼,在那把冰冷的长剑下永远的闭上了,他身上的血溅在她的衣裳上,打在她曾被世人所诟病的美貌上。
她惊恐地抬眸看着那个持剑的男人,看着他将剑指向自己。
他眼里的杀气,却因为她眼中的恐惧,在刹那间改变了注意。
那个时候,林予恩一眼就认出来男主方瑾宇,她本以为自己死定了。
却不曾想,男人手里的剑猛然间跌落在地上,他眼里充斥着复杂的情感。
方瑾宇无疑是矛盾的,他知道若是不杀原身,不可平息民愤,无以立威于天下,可若是杀了她,他又无法直视自己的内心。
林予恩托着小脑袋,无聊的拿着一只狗尾巴草在地上随意的比划着,她心中一直没有明白的点是,方瑾宇既然一开始对林予恩已经没有了杀心,为何却又选择了以祭天的方式结束她的生命。
书中其实并没有详细的描述这一细节。
在穿书之初,林予恩被绑在柱子上,当林予恩表现出对方瑾言亲密时,方瑾宇内心的怒火立马就被点燃了,他甚至开始着急想要杀了林予恩。
这大概就是得不到,想要毁掉吧。
林予恩想到这里,身子不由得打了个颤。
林予恩坐的时间久了,觉得不大舒服,干脆便躺在天子祠堂的软垫上。
既然有些事情想不明白,还不如就此睡一觉,等醒来天黑了自然也就可以回去跟方瑾言复命了。
祠堂里淡淡的檀香,让人的身心变得平静且安心。
天子祠堂位置偏僻,平日里鲜少会有人来此。
不过今日是景帝的祭日,自然也会多些不速之客。
方瑾宇本来是打算去找方瑾言的,因为方悦月已经安然抵达了大鲁国,而大鲁国皇帝也善待了方悦月。这一切看着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在方瑾宇的眼中却像是另外一个危机四伏的陷阱。
可惜的是方瑾宇还未到御书房门外便后悔了,方瑾宇知道自己已经不再让方瑾言信服了,方瑾言生性多疑,方瑾宇说得越多反而越容易让方瑾言心生界限。
然方瑾宇已经入宫了,倘若什么也不做就回去的话,被方瑾言知晓,依旧是会被猜忌。
方瑾宇便借着景帝祭日去了天子祠堂。
天子祠堂的门是敞开着的,方瑾宇一眼便认出来那缩在软垫上的女子。
女子衣着单薄睡得正香。
方瑾宇站在门外,此刻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
方瑾宇这几日想了很多,有些事情他过于执着,反而迷失了自己。他或许从未想过眼前的这个女人,会在他的心里泛起层层涟漪,甚至已然到了无法平息的地步。
方瑾宇放慢步子,轻轻地走进天子祠堂,他还记得那天二人争执的画面,她的每一句针锋相对,都让方瑾宇的理智被冲动席卷。
可现在的她却格外的安静,就仿若他们初见时的模样。
方瑾宇重重的叹了口气,看着林予恩单薄的身子,将自己的外衣脱下轻轻地盖在林予恩的身上。
他幽深的眸子在她的身上沉沉地看了一眼。
方瑾宇从天子祠堂出来时,并未注意到躲在天子祠堂外的唐然然。
唐然然眼里泛着泪花,内心绞痛着,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何时喜欢上了方瑾宇,却清楚的看见了方瑾宇对另外一个女人如此的温柔。
唐然然低着头,捂着脸跑出了天子祠堂,谁知迎面就撞上了一人。
唐然然慌乱地跪下身去,哽咽着行礼道:“参见……皇上……”
方瑾言刚刚批完奏折,听单公公说方瑾宇来了天子祠堂,方瑾言担心方瑾宇会同林予恩独处,便特意前来,谁知道反而撞见了哭得伤心的唐然然。
唐然然的眼泪珠子落在了方瑾言的龙袍上,方瑾言紧皱眉头冷声问道:“景帝的祭日你哭的倒是比林予恩还要厉害,怎的?你们唐家对景帝就如此忠贞不二?”
唐然然跪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没有想到自己会遇见方瑾言,更不知道要怎么说刚才发生的一切。
唐然然不想连累方瑾宇,她很清楚方瑾宇和方瑾言如今的关系堪比纸薄,她用手拭泪,小声回道:“奴婢……只是刚刚不小心撞到了柱子上,疼的……”
方瑾言眉头拧成一团,他还是头一回听见哪个奴才因为撞到了头而哭成泪人的,想当日林予恩被绑在柱子上差点儿处刑时,都没见她落一滴眼泪。
不过唐然然的解释方瑾言也不想费心思去寻真伪,便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
方瑾言到天子祠堂时,林予恩还未醒。
方瑾言黑着一张脸走到林予恩的身侧,想着要怎么开口,却不料瞧见了林予恩身上那件熟悉的外衣。
方瑾言面色僵硬,用手掐着林予恩的小脸,迫使她醒来。
“啊——皇上——疼——疼!” *
林予恩被掐醒了,脸上也是红了一块儿。
林予恩看着方瑾言薄怒的眸子,只觉得委屈道:“皇上,您好端端的掐奴婢作甚?”
方瑾言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选择了掐醒林予恩,大抵是被林予恩身上那件方瑾宇的外衣给气得头脑发昏了。
“朕不在,你便要勾搭旁的男人了是不是?”方瑾言冷着脸宛如妒夫一般质问道。
林予恩疑惑地看着方瑾言,喊冤道:“皇上,您可不能乱说啊,这里现在只有你和奴婢,剩下的可都是些灵牌……你当着方氏祖先的面儿冤枉奴婢可不成啊。”
“不许瞎嚷嚷。”方瑾言又冷声道。
林予恩抱着方瑾言的小腿,睡眼朦胧道:“皇上,奴婢对您可是痴心一片,奴婢连做梦梦见的都是您。”
方瑾言冷哼一声道:“是吗?那你不妨告诉朕,你梦见什么了?”
林予恩回想着道:“梦见皇上击败了方瑾尚,一统天下。”
“是吗?”方瑾言低眸看着林予恩,明显是丝毫也不相信林予恩所言。
不过林予恩也的的确确是说了谎话的,林予恩梦见的根本不是方瑾言击败了方瑾尚,而是方瑾言娶了唐然然……
而这混乱的梦境,更是让林予恩身躯一颤——
林予恩自然是不敢把梦里的说出来,万一方瑾言真的做了,那林予恩可就真的要被自己作死了。
“皇上,奴婢句句属实!这是天降吉兆,定然是方氏祖先显灵!”林予恩继续溜须拍马道。
方瑾言沉默了半晌,将林予恩从冰冷的地面上扶起来,然后将手里方瑾宇的外衣拿到林予恩面前,又问道:“那这是何物?”
“这不是皇上您的吗?”林予恩瞪着无辜的大眼睛反问道。
方瑾言看着林予恩的眼睛,正色道:“这是方瑾宇的。他对你做了什么?”
“方瑾宇来过了?!”林予恩不由得脖子一缩。
林予恩的反应倒是让方瑾言相信了,林予恩可能真的不知道方瑾宇来过。
而这正好跟唐然然撞在方瑾言身上一事对上了。
方瑾言捏着手里方瑾宇的外衣,冷声道:“看来,庆王对你,也是情根深种。”
林予恩听了这话,慌忙摆手道:“不是的!不是的!庆王怎么可能对奴婢情根深种,奴婢跟他那是水火不容。他大抵是认错了,把奴婢认成了唐然然。”
方瑾言将手里方瑾宇的外衣丢置一旁,打横抱起面前冻得发抖的美人,二人紧紧地贴在一起,林予恩也顺势勾上方瑾言的脖子,像是黏上了方瑾言般,死死地不肯撒手了。
方瑾言低眸看着怀中的美人,像是打定了主意似的道:“林予恩,你若是不想跟景帝一样变成一块儿冷冰冰的灵牌,最好记住,这世界上唯一一个能够救你,能够让你活在这世上的人,除了朕,再无旁人。”
林予恩的小手在方瑾言的胸口画着圈儿,小声道:“可是皇上……奴婢不祥,您这样护着奴婢就不怕……”
“朕只怕,你的心,不属于朕。”
方瑾言忽然轻声打断林予恩道。
第四十四章 感谢订阅,支持正版……
大鲁国;
“方瑾尚”近日十分的反常,他除了日日陪同方悦月在大鲁国的皇宫里散步之外,几乎不再召见任何人。
甚至连从前有意被他立为皇后的孙妙云也被忽视了。
孙妙云在大鲁国皇宫里的境遇一直都很尴尬; 她是景帝的结发妻子; 景帝又是大燕国历史上唯一个被兄弟推翻了的皇帝。
从前“方瑾尚”要娶孙妙云,那孙妙云也就可以继续做名正言顺的皇后; 可如今旁人对她的称谓只能是“主子”。
而这个主子似乎也有了失宠之势。
除了孙妙云很着急之外,孙妙云的弟弟孙杜奇更是心烦意乱。
孙杜奇心里很清楚,倘若“方瑾尚”不能杀死方瑾言,那以方瑾言的个性,孙杜奇和孙妙云必然得去地下陪景帝了。
孙杜奇好不容易得来的富贵; 如何能够就这样被轻易夺去了。
孙杜奇在府里着急的到处转悠,他的谋士唐思敬走到他身边,缓声道:“孙大人,照现在的情况来看,皇上怕是不打算立您的姐姐为后了。万一立了旁的女人; 那您之前的努力; 可就都白费了。”
孙杜奇白了一眼谋士唐思敬道:“呵; 这难道我会不清楚吗?可我现在连皇上的面儿都见不着; 你是不知道,皇上跟着了魔似的; 一天天围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