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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暴君的独宠妖妃[穿书]-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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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爱她,甚至胜过了自己的生命。
  这或许正如林予恩在梦中梦见原身父对原身母亲说得一句话:“我爱你,以至于忘记了我也应该爱我自己。”
  林予恩的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她不知道是为原身父母那段悲惨的爱情故事落泪还是为方瑾言那对自己忍了这么久的深情哭泣。
  若说真正会演戏的,根本不是林予恩,而是方瑾言。
  她甚至没有想过,他真的爱自己。
  而林予恩更没有想过,她也爱上了方瑾言。
  她对方瑾言早已经不是对男神般的仰慕,而是真正的倾心。
  破晓的光芒挂在帝都皇城的半边天上,皇城城墙上那个孤独的背影,望着一匹骏马上的黑衣男子飞驰而去。
  “你,终究还是出现了。”
  风轻轻地扬起方瑾宇的墨发,方瑾宇看着自己手心里的桃花瓣儿,轻轻地让风儿吹起桃花瓣,任由那花瓣沉浸在曙光之中。
  寒剑站在方瑾宇的身后,恭敬道:“王爷,唐思敬已经压入大牢,他密谋迫害君王,其罪当诛。是否先斩后奏?”
  “不!”方瑾宇的眼睛微微眯起道:“他还有用。”
  “可……”寒剑皱眉道:“他太危险了,他会幻术,身带幻香,若是不早日铲除,怕有大祸。”
  “呵。”方瑾宇冷哼一声道:“说的也是,孤也很久未见他了是该好好同他打声招呼。”
  寒剑跟随在方瑾宇的身后,同方瑾宇前去了大牢。
  大牢里关押的都是些重刑的犯人,唐思敬虽被关押,但没有方瑾言的命令,牢头暂时还没打算对他用刑。
  只是唐思敬被割伤的手似乎伤的不轻,当时林予恩性命堪忧,方瑾言下手极其狠绝,差一点就要将唐思敬的手砍断了,若不是方瑾宇拦着,唐思敬怕是要没命了。
  方瑾宇站在牢房外,凝视着蹲在牢房里那个熟悉的身影,幽幽开口道:“唐思敬。”
  唐思敬微微抬起眉眼,冷声道:“是你?方瑾言怎么不来?他还不打算杀我吗?”
  “他现在杀不了你了。因为你他现在还昏迷不醒。”方瑾宇嗤笑道。
  唐思敬的瞳孔微微放大,不可置信道:“他当真用自己的血去救了林予恩?!这怎么可能?”
  “是啊,是不可能。可他就是这么做了。”方瑾宇淡然道。
  唐思敬低下头去,喃喃道:“他……真的爱上林予恩了?”
  方瑾宇心情复杂地看着唐思敬道:“孤很好奇,既然你当初已经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你不会真的以为,凭你就能杀了方瑾言吧。况且,你为方瑾尚做事又能够得到什么?方瑾尚对景帝同样厌恶至极。”
  唐思敬冷眼看着方瑾宇道:“庆王所言甚是。我的确不该来的。可我不甘心,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景帝的江山被他人夺去,更不能容忍,他的女人去了他人的怀抱。”
  方瑾宇听到这儿,便知晓了,唐思敬以为是方瑾言杀了景帝,而并不知道杀了景帝的人,其实是他方瑾宇。
  “你还真是愚忠。”方瑾宇冷着脸道:“可惜人都是有弱点的,哪怕是你这样的暗卫,也一样。”
  “看来你已经认出我来了。”唐思敬眯起眼睛看着方瑾宇戒备道。
  方瑾宇忽然仰面大笑道:“是啊,其实从一开始孤就该认出你来的。哪怕是你换了一副面孔,你的名字还是暴/露了你自己。唐思敬,唐,思,景。”
  “你要做什么?”唐思敬冷声问道丝毫没有畏惧之意。
  方瑾宇转悠着折扇,淡然道:“唐珏,你敢不敢跟孤,做一个交易。”
  “你?!”
  唐思敬没想到方瑾宇直接说出来他的真名。
  这些年唐思敬东躲西藏,本以为可以浪迹天涯,谁知道却听见了景帝身死的消息。
  他是景帝的暗卫,生也好死也好,都是景帝的。
  方瑾宇玩味道:“孤知道你对景帝的忠心,但凭借你一人之力怕是不能了。你若是能帮孤。孤答应你一定帮你杀了方瑾言。”
  “你要我做什么?”唐珏蹙眉道。
  方瑾宇轻笑道:“幻术乃是天下一绝。听闻你手上有幻药可操控人心,孤想要。”


第四十九章 感谢订阅,支持正版……
  大鲁国; 尚君殿。
  “咳——”
  高茂担忧的看着病榻上嗑出鲜血的林予骁,轻轻地将手里的帕子递过去。
  林予骁躺在卧榻上,空洞的双眼望着龙墙; 他的一只手轻轻地举起按压在自己的心口处; 眼角的泪不自觉的滑了下来。
  他在方瑾尚的府邸里受尽屈辱,尝遍了各种酷刑; 可哪怕是濒临死亡,他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可此刻他才觉得自己仿若是一无所有了。
  “皇上,您为何不告诉林姑娘。您是用您的心口血制成的解药。您编了那样的谎言为了不让林姑娘担心,可现在她反倒是不记挂您了。”高茂心疼地说道。
  那夜高茂就陪在林予骁的身侧,他是亲眼看见林予骁用自己的心口血为林予恩制作治疗情毒的解药。林予骁虽身强体健; 可受了伤又在大鲁国和殷蜀国来回奔波实在是艰辛,倘若他不是习武之人,此刻早就支撑不下去了。
  林予骁对林予恩的情深,让高茂都觉得动容。
  林予骁呼出一口浊气,淡淡闭上了双眼道:“是朕欠她的。若不是朕没有看好下属; 她又如何会受伤。”
  高茂低着头站在一侧又问道:“此刻孙杜奇已经被押入大牢了。皇上打算如何惩治他?”
  “他在姐姐的身上下了情毒; 那就让他也尝尝情毒侵体的滋味儿。”林予骁冷色道。
  高茂微微点头道:“孙杜奇在监狱里受了酷刑; 此刻早已经支撑不住了; 若是再食了情毒,必然是生不如死了。不过……皇上可有想好要怎么处理唐思敬; 唐思敬此刻就在殷蜀国; 他现在很可能在方瑾宇的手上。”
  高茂所言的正是林予骁所担忧的; 孙杜奇不过是个莽夫,不足为惧。而唐思敬就不一样了,林予骁让高茂查过唐思敬的底线,唐思敬在孙杜奇府上待得时日并不长; 约摸着最多半年,可孙杜奇对他却是深信不疑。更奇怪的是唐思敬无父无母,他说自己是济州人却会幻术。要知道,幻术诞生于凌国皇宫,唐思敬倘若是曾经大燕国的济州人,那他是如何学会的?
  还是说,跟那个已经消亡了的帝都唐家有关系?
  若唐思敬真的是帝都唐家的后裔,那他很可能会被方瑾宇利用。
  “姐姐……”
  林予骁捏紧了拳头,一声一声的轻唤着。
  他这辈子都不是个会为他人妥协的人,可为了林予恩,他一次次选择了妥协,选择了等待。
  他等了她那么多年了,他不在乎再多等一会儿。
  只要她肯回来,就好了。
  高茂看着林予骁痴情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从尚君殿退了出去。
  凌国师此刻就站在尚君殿门外,为着林予骁受伤差点儿一命呜呼,气得胡子都歪了。
  “皇上此刻如何了?”凌国师看着高茂出来了,立马拉住问道。
  高茂回答道:“皇上没有性命之忧了,只是……”
  看着高茂有些为难,凌国师急着拉住高茂的衣袖逼问道:“快说!到底如何了?”
  高茂重重叹了口气道:“皇上为情所困,神志恍惚,长此以往,怕是不妙。”
  凌国师皱眉沉思,良久才道:“是我疏忽了,早该知道林予恩对他的影响,当初就不该顺着他的性子,让他假替方瑾尚,留在此地。”
  高茂担忧道:“皇上对孙杜奇用刑,孙杜奇必死无疑。孙杜奇一死,怕是朝中大臣对皇上会有所猜忌。加上方瑾言和方瑾宇本就不是善类,他们怕是早就怀疑了,这大鲁国已然不安全了,大人还是得修书一封给凌皇,早做准备。”
  “你说得对。”凌国师点头道。
  三更,大鲁国边界,
  “王爷,夜深露重,您为何要来此?”
  寒剑带着王府的卫兵同方瑾宇埋伏在大鲁国的边境。
  寒剑跟随方瑾宇这么长时间,还从未见过方瑾宇这么迫切。只是寒剑不明白深更半夜的躲在大鲁国的边界究竟是要做什么?
  方瑾宇不答话,只见大鲁国的城门忽然间打开了,一辆马车从城内疾驰而出。
  在方瑾宇的一声令下,那辆马车被府兵围了个团团转。
  寒剑掀开马车的车帘子,才发现这连夜出城身着道袍的女子,竟然是景帝的发妻,孙妙云。
  孙妙云得知自己的弟弟下了大狱后便联络大鲁国朝中众臣为孙杜奇求情,可谁知这几日“方瑾尚”根本不上早朝,更不见百官。等在等到消息时,已然是孙杜奇曝尸荒野之日。
  孙妙云怕“方瑾尚”对自己也下杀手,便买通了大鲁国的城门将军,连夜逃走。
  谁知却遭了方瑾宇的埋伏。
  孙妙云被方瑾宇带回了殷蜀国,不过方瑾言还未清醒过来,孙妙云便只能被方瑾宇安置在庆王府内。
  孙妙云虽然是景帝之妻,但她为皇后之时并无大错,若非要治罪便是她投奔了方瑾尚。
  只不过这罪名得让方瑾言来定,方瑾宇暂时只能先关押孙妙云。
  孙妙云被关在方瑾宇的府邸,她心里很清楚,方瑾宇是早就料到她会出逃才早早地不下了埋伏,他如此精打细算,一定不是为了抓她去方瑾言那里邀功的,他一定还有别的目的。
  孙妙云便干脆闹起了绝食,她知道方瑾言是个多疑的人,若是她孙妙云死在了庆王府,那方瑾宇一定也会被怀疑。若要死,她也要拉着方瑾宇当垫背。
  方瑾宇自然不能让孙妙云死了,他亲自从厨房端来了膳食到水榭阁给孙妙云送吃食。
  孙妙云看方瑾宇的眼神很微妙,像是有些得意道:“也不知道此刻,本宫该怎么称呼你。”
  “您永远都是皇后娘娘。”方瑾宇勾唇淡笑道。
  方瑾宇将手里的膳食端至孙妙云的面前,二人面对面坐着,心怀各异。
  孙妙云可学不来方瑾宇装腔作势的本领,开门见山道:“你倒不妨直言,你抓本宫来此,究竟为何?本宫可是见识了你是如何杀死了景帝且毫不手软的,本宫可不相信,你会安什么好心。”
  方瑾宇笑意不减,面对着孙妙云倒像是面对着许久未见的老友,看不出敌意。
  他淡淡开口道:“您皇兄的妻子,无论日后我是什么身份都得尊称您一声皇嫂。不过皇嫂说的也对,是我亲手杀死了我的兄长,我的确算不得什么好人。”
  “皇嫂?”孙妙云冷眼看着方瑾宇,冷笑道:“这声皇嫂听着可真是稀奇了。不知道庆王当初跟林予恩相爱时,可曾想过有一日,她也会是你的皇嫂?”
  孙妙云的尖酸的话语,刺/激到了方瑾宇,方瑾宇的面色立马阴沉了下来,他双唇蠕动像是强压着怒气,低声道:“没想到你身处大鲁国,心里倒还挺记挂林予恩的。”
  孙妙云微微抬眸,释然道:“是啊,这个女人可实在是不简单。当初迷得景帝是七荤八醋的,现在可好了,又成了方瑾言心尖儿上的人。也不知道你在她心里排第几呢。”
  “我与她,本就毫无瓜葛。”方瑾宇别过脸去,并没有什么底气。
  孙妙云举起面前的酒杯,轻抿了一口,笑着道:“庆王虽然明面上说着不在乎她,可心里还是很想得到她的,不是吗?否则庆王当初也不会心慈手软了。若当时也一并一剑结果了她,哪里还会闹出如今这些事端来。”
  “她不过是个普通的女人,有什么本事?就像你当年哪怕是贵为皇后,也一样操控不了景帝之死。”方瑾宇瞥向孙妙云道。
  孙妙云忽而笑道:“庆王这意思,倒是想要学着当年杀景帝一样,去杀方瑾言喽?只是哪怕是你得到了林予恩又能如何,她的心里没有你,又有何用?”
  方瑾宇站起身来,自信道:“我有的是办法让她爱上我。倒是你,还有什么遗愿早日想明白了。”
  “庆王这么想让本宫死,不妨现在就可以试试。”孙妙云又给自己倒了杯酒道。
  方瑾宇俯视着身着道袍的孙妙云,轻慢道:“自有人会替我杀了你。”
  “庆王可真是不一般呐。日后庆王登临天下,可也要记得千秋万代留功名。”孙妙云说着又将酒一饮而尽,将那酒中的心酸和凄苦也统统搅碎了咽下去。
  方瑾宇从水榭阁离开了。
  孙妙云倒在地上,她不过是喝了两杯酒便有了醉意。
  她听着门外轰隆隆响起的雷声,听着外头忽然下起的大雨,想起了她十六岁那年,听父亲同先帝在屋内谈话。
  她就躲在屋檐下,像一只偷食的小老鼠,嚼着半块儿梅花饼,看着里头的两位大人谈着国事家事。
  也就是那一日,她被许给了当时的太子方瑾崇,也就是后来的景帝。
  孙妙云第一次见到方瑾崇的时候是方瑾崇去太傅家时,半道上跟某个官宦人家的儿子打架受了伤,当时他们二人正扭打在孙家门口,是孙大人开了门让二人进来的。
  那官宦家的儿子起初并不知晓这个野蛮习性的小男孩儿居然是当朝太子,二人打得甚凶,都受了伤。
  孙妙云懂些医术,便替方瑾崇包扎了伤口。
  方瑾崇一边咬着牙忍着疼,一边还不忘破口骂那官宦家的儿子。
  究其事情原由,其实也不过是那官宦家的儿子得了一把喜善斋的扇子,这喜善斋的扇子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他家主子有个规矩,赢了他棋的人,他才送。可方瑾崇技不如人输了,而那官宦家的儿子找了个花重金请了个棋手替他下了盘棋得了那把扇子瞎溜达,这就惹恼了方瑾崇。
  那时候孙妙云还笑话方瑾崇心眼小,却反被方瑾崇说,君子胜之不武,是为小人也。
  或许从那日起,孙妙云心里便有了他。
  然时过境迁,再忆起往事,也只道是,崇山过境不见云。


第五十章 感谢订阅,支持正版……
  林予恩日日夜夜的守在方瑾言的身侧; 她的身子本就弱,夜里寒凉,反倒是得了风寒。
  林予恩担心风寒过给方瑾言; 只能蒙着面纱照顾方瑾言。
  晨日里; 唐然然来看过林予恩,知道林予恩得了风寒; 便去了太医院熬药,此刻还未回来。
  唐然然还未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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