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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暴君的独宠妖妃[穿书]-第4部分

小说: 暴君的独宠妖妃[穿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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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予恩身上没有帕子,只能将泪水撒在薄被上,她哭得越是真切,方瑾言就越是信她一分。
  “孤知道了。”方瑾言淡淡地看着林予恩哭红的双眼道。
  方瑾言没有多言,甚至没有再继续打探玉玺的下落,他看似镇定的从屋子里走出去,实则在林予恩眼中,更像是落荒而逃了。
  像方瑾言这样满细胞都是事业心的男人,此刻却忽略了“玉玺”一事,定然是心绪不定了。
  换言之,林予恩的演技非常成功。
  翌日,知道林予恩小产后的原著男主方瑾宇匆匆忙忙的到了方瑾言的书房门口。
  林予恩没了孩子,这件事情似乎是变得容易了起来。
  方瑾宇进门的时候,方瑾言似乎神色有些恍惚,像是在想什么。
  “六哥!那女人你到底怎么想的。到底还杀不杀她?”
  这些日子方瑾宇总是隐隐约约觉得方瑾言有些不大对劲了,尤其是听说方瑾言为了林予恩肚子里的孩子,杀死了齐姑娘之后。
  这个齐姑娘其实是大有来头的,她的生父是景帝手底下的丞相,方瑾言能够顺利攻入帝都少不了这位丞相的里应外合。
  然而,方瑾言居然为了林予恩杀了齐姑娘!
  方瑾言微微抬头,他清楚方瑾宇心底的疑惑,淡淡开口道:“如今帝都已经是你我的囊中之物了,景帝的丞相没有留着的必要。”
  “六哥,你知道我好奇的不是这个,我只是不明白,你真的喜欢上那个妖妃了,还是另有打算。”
  方瑾宇就站在方瑾言的面前,双目死死地盯着方瑾言,想从方瑾言那平静的眼眸中看出些蛛丝马迹来。
  不过让方瑾宇失望的是,方瑾言在听到方瑾言提起林予恩时没有丝毫的变化,就好像他真的和林予恩并没有多大的交集。
  方瑾言把自己的心思藏得很深,哪怕是对方瑾宇也不会有丝毫的透露,他直截了当道:“孤不会喜欢她的。”
  方瑾言这句话看似是对方瑾宇说的,实则是对他自己说的。听林予恩那一段话之后,方瑾言便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像这样看似掏心掏肺的爱慕之情,说不动心是假的。
  但比起动心,方瑾言的理智占据了上位,一夜未眠后得出的结果就是,比起美人之情,他更想要万里江山。
  方瑾宇算是松了口气,哪怕是要留着林予恩一条小命,也决不能让她勾搭上方瑾言,不然岂不是让方瑾言成了下一个景帝?!
  “那六哥,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她与……你的孩子没了。”方瑾宇的话说到一半就停下了。
  方瑾宇觉得林予恩已经没有价值了,断然不应该让她再留在武王府里,实在不行把她关起来、流放都成,起码要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
  这样没名没分待在武王府里,时间久了会被外人揣测,反而对方瑾言的声誉有损。
  “再等等。”
  方瑾言思考良久之后,只说出了这么三个字。
  方瑾宇刚想问为什么,却听方瑾言口中忽而间又说出一句话来:“过几日,一定杀了她。”
  方瑾宇微微一愣,方瑾宇本以为方瑾言已经不想杀林予恩了,可这番话的意味却十分奇怪。
  方瑾言不喜欢旁人揣测他的心思,哪怕是方瑾宇也不行。
  方瑾宇便也不敢多问,只道:“她失了孩子,必然悲痛,过段时间也好。”
  “八弟,你帮六哥做件事情。”
  方瑾言忽而站起身来,对着方瑾宇面色肃然道。
  方瑾宇向来听方瑾言的话,只是方瑾宇未曾想到方瑾言居然让他去绣院取了一件衣裳。
  这件衣裳当初也是景帝吩咐绣院为林予恩缝制的,只是景帝觉得颜色过于内敛便舍弃在了绣院里。
  那日方瑾言看林予恩穿得简陋,便忽然间想起了这间遗留在绣院的衣裳,想着她要死了,也让她死得得体些。
  也不枉她费尽心思讨好自己那么长时间。
  然而这些都是方瑾言的想法,抱着衣服的方瑾宇可不是这么想的。
  方瑾宇满脑子的圣母思想,促使着他以为,方瑾言只是好面子,不敢说出自己喜欢上林予恩了,这才用这样的方式暗示他。
  方瑾宇走到林予恩的院子门口,由侍卫推开了门。
  方瑾宇本以为林予恩痛失孩子应该面色憔悴哭得泣不成声,却不成想眼前的林予恩面色红润,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赤足翘着二郎腿坐在雕花红木椅上,手上还拿着一颗刚刚端上来不久的冬枣,满脸悠闲的看着手上的一本满是黑白图画的册子。
  这个女人果真没有心肝。
  方瑾宇心里骂着,可面上却和善的将衣服递给了她:“换上吧,六哥的心意。”
  “方瑾言送来的?”林予恩的眼睛放出了亮光,心里有些难掩的惊喜。
  林予恩穿入这具身体之后,最好的那件衣裳沾染上了景帝的鲜血,之后穿的都是下人的衣服。林予恩这具身体本就被金尊玉贵的养了这些年娇贵得很,那粗布穿久了身子很不适应。
  方瑾宇蹙眉看着林予恩道:“你现在都敢直呼六哥姓名了?”


第六章 林予恩起身,双足落在冰冷的……
  林予恩起身,双足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她冲着方瑾宇走去,足上的银铃发出清脆而悦耳的声响,她笑盈盈的看着方瑾宇,将册子塞入方瑾宇手中。
  “这是你吗?”
  林予恩杏眼里透露着真诚问道。
  方瑾宇眉头一皱,狐疑之余打开册子,他不过是随意看了几眼后,俊秀的面容就瞬间僵住了,他抬起手,指着林予恩颤抖道:“你!你!你!”
  方瑾宇手中的册子是当年景帝所写的,景帝本就是个不安生的皇帝,时常喜欢恶搞大臣欺凌兄弟,也时常给自己的兄弟们配对,以畜生之名强加在各个兄弟身上。方瑾宇是出了名的喜欢黏着方瑾言,于是乎突发奇想的景帝就写了这本书,这本册子上所书的内容主角正是这二人。
  “胡闹!”
  方瑾宇气愤的面容上带着一丝难掩的绯红,他用力地将册子摔在地上,声音气得发抖道:“欺人太甚!”
  林予恩杏眼含笑道:“你可别冲着我发脾气,这可不是我写的。”
  像这样的册子在景帝那里多的数不胜数,而景帝的兄弟们大多私底下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皆是敢怒不敢言。
  方瑾宇咬牙道:“孤一定烧了这些破书!”
  林予恩眼底的笑意渐浓,看方瑾宇的眼神反倒是温柔了些许。看原著的时候总觉得原著男主方瑾宇能力不足还会生事,但这几日相处下来反倒是觉得方瑾宇倒是个可爱的,难怪原著《帝后》一书的作者大大格外偏爱他。
  烧书一事方瑾宇可不是随便说着玩玩儿的,方瑾宇命人到帝都皇宫里将皇宫翻了个底朝天后,将所有他看不顺眼的书统统搜罗了起来,还抓了几个当年被景帝逼着著书的编纂官。
  方瑾宇倒是没怎么为难编纂官,只是将那些个书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的,帝都城的百姓议论纷纷,这事儿也就悄无声息的落入了方瑾言的耳朵里。
  夜里,林予恩特地给方瑾言做了荷香粟米糕去见他。
  缘由是方瑾言的侍女说方瑾言这几日忙得没什么胃口,膳房做来的菜也只是随意的吃了几口,便又忙事情去了。
  方瑾言的书房里哪怕是点了油灯也总是总是暗沉沉的,他就像是被黑暗包裹住了一般,在这安静的屋子里与孤灯为伴。
  “孤正好有话问你。”
  方瑾言看着林予恩走进来,微微抬眉落在林予恩身上这件衣服上。
  林予恩的身姿曼妙,模样也是可人,配上这金线所织的羽裳更是添了几分妩媚动人。
  林予恩将手中的荷香粟米糕在方瑾言身侧放下,随即微微一笑道:“王爷先别说话,尝一口这荷香粟米糕味道可好?”
  林予恩的素手轻轻捏起一块儿放置方瑾言的嘴唇边,方瑾言漆黑的眼眸里看不出任何的波动,他的手从林予恩的手中拿过荷香粟米糕,二人的指尖轻轻地触碰到了对方的存在。
  一股冷意从方瑾言的指尖传达到林予恩的四肢百骸。
  “你当真喜欢孤?”
  方瑾言捏着手里的荷香粟米糕,却没有丝毫要入口的意思,他的眼眸不带丝毫温度的看着林予恩那张总是含笑的脸庞。
  “那是自然,王爷南征北战,这整个大陆谁不知道王爷您的威名。王爷精通四书五经,又英俊又……”林予恩的视线不动声色的从方瑾言的脸上划到了方瑾言的胸口处。
  原著《帝后》一书中有写道,方瑾言常年习武身材极佳,身子硬朗胸肌、腹肌该有的他一样不少。
  这样一个男人至死都没有享受过鱼水之欢,真是暴殄天物好吗?!
  林予恩虽然很不想承认自己是个好色之徒,但像这样一个趋于完美的男人日日都在眼前,说不想……是不可信的。
  “你在看什么?”
  方瑾言自然有注意到林予恩的视线落在了旁的地方。方瑾言穿的袍子有些松垮,这几日方瑾言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直未曾出去,也就未曾打理过自己,隐约是可以看见他隐藏在衣袍之下的线条。
  “王爷,您不打算娶妻纳妾吗?”
  这个问题在林予恩的脑海里不知道出想过多少回了,林予恩一直想不明白,方瑾言为什么至死不娶妻,他这到底是有什么毛病?他真的忙到连一个喜欢的人都没有吗?
  “你不就是本王的妾吗?”
  方瑾言的话差点儿让林予恩吐血三尺。可看方瑾言的模样却好似是挺认真的。
  “王爷……我可是景帝的妃子……”
  林予恩小声道。
  方瑾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看来你还是想着景帝的。”
  方瑾言的笑意让林予恩只觉得渗人,方瑾言倒像是在指责林予恩似的。
  “也罢,你们是要生同衾死同穴的。”
  方瑾言这话彻底让林予恩瞳孔地震,刚刚的气氛明明还好好的,此刻就又拉扯到生死的事情上了。
  “王爷,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妾身只是觉得要做王爷的女人,得先摆脱景帝妃子这个名号……”
  林予恩眼波里又故作可怜楚楚的模样,想要力挽狂澜重新和景帝撇清关系。
  “这么不想陪着景帝死,为何要藏着景帝所书的书籍?”
  方瑾言的话锋一转,将事情拉到了方瑾宇怒烧皇宫秘书一事。
  这件事儿说起来也是蹊跷,这本是是林予恩在方瑾言给她安排的屋子里找到的,可不是林予恩自己从皇宫里带出来的。林予恩本来就是好奇地看了几眼,谁知道正巧就碰上了方瑾宇。
  本来也就像调侃一下方瑾宇,谁知道他还真认真了。
  “妾身可不想私藏景帝之物,这东西是王爷您屋里头的。”林予恩轻声委屈道。
  方瑾言眉间微蹙,随即又渐渐松散开来道:“你在怪罪孤?”
  “不不不!妾身没有这个意思,王爷当初拿了这书一定也是意外。王爷英明神武如何会同景帝那般……”林予恩有些慌不择言了。
  不过好在方瑾言并不想继续追究下去了。 *
  关于这本书的来历,其实方瑾言也是心知肚明的,这本是的确是当年景帝写完后给方瑾言的,不过那时候是景帝故意写了来羞辱方瑾言和方瑾宇二人的,书中将方瑾言描绘成“恶犬”,将方瑾宇描绘成“魅狐”里面的污秽之词都是极尽羞辱二人,将二人写得完全不顾惜礼义廉耻,景帝此为便是责难方瑾言和方瑾宇私下来往一事。
  这书后来便被方瑾言搁置在一旁,他日日靠此书警醒着自己,倘若他不反抗,早晚都会成为景帝书中所述的那样,沦为丧家之犬。
  后来那本书便放到了林予恩所住的屋子里,倒不是方瑾言故意安排放在里头的,而是林予恩所住的屋子本就是王府里的一间书屋,林予恩怀孕后,方瑾言不想引人侧目便选了这处僻静的屋子,派人清理打扫之后才挪给林予恩住的。
  方瑾言将手里的糕点放置一旁,他冷声对着林予恩道:“你说过你知道玉玺的下落。”
  “是,但是王爷得答应妾身,要护住妾身的性命。”
  林予恩在方瑾言身侧微微低下身子,用手托着下巴,笑盈盈提醒道。
  林予恩想要活命,这反倒是让方瑾言对林予恩的杀心多了一分,林予恩知道的太多了,这对于方瑾言来说是极其不安全的。再者说林予恩对他到底是否真心投诚还很难断定,留着这样一个危险的存在在身边,并非明智之选。
  “你要孤留你一命?只是林予恩,孤在想,哪怕没有你,孤也一样有能力找到玉玺,孤为何要让你活着,然后替你去背负骂名呢?”
  方瑾言眼神沉静,他看着林予恩那张忽然有些大惊失色的面孔,心情却似乎好了不少。
  他看惯了这个女人在自己面前气定神闲的模样,他倒是很好奇,这个女人要怎么做才能说服他,让他心甘情愿的留她一命。
  林予恩算是看明白了方瑾言对她并未上心,若再这么干耗下去,还未等林予骁功成名就,林予恩就又得做方瑾言的刀下亡魂了。
  林予恩在方瑾言的脚边坐下,眼里含泪,戏精上身道:“王爷,妾身对您真是日思夜想,尤其是那一夜之后……王爷您不能始乱终弃不要妾身……妾身同您好歹有过肌肤之亲,您不能这般绝情……”
  “所以你心心念念回味的都只是那一夜吗?”
  方瑾言的黑眸深沉了一分,声音也渐渐有些沙哑。
  说起那一夜,方瑾言就宛如失忆了一般记不得细节了,难道那一夜当真让林予恩脱胎换骨了不成?
  “王爷……”林予恩爬到方瑾言身侧,双手搭在方瑾言的双腿上,眼里含秋水般波光潋滟,哭哭啼啼道:“王爷,妾身对您一片忠心,妾身愿为你做牛做马,王爷若是抛弃妾身,那王爷如何对得起你我死去的孩儿……”
  林予恩的最后一句话才是真的让方瑾言的心口为之一颤的,方瑾言对林予恩最多只是有些兴趣,但对那个孩子却是心存愧疚的。
  方瑾言低头看着趴在自己双腿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林予恩,似乎是有些松口了:“孤可以留你一命,只是你务必带孤寻到那玉玺。”


第七章 帝都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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