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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科举逆袭最强女首辅-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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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云庭从林中走出,面容殊丽似山鬼:“程卿,你又要装傻。”
  程卿冷淡,“哦,原是世子来了,世子的仪仗没有摆出,程卿有失远迎。”
  萧云庭不露面,她还能装傻充愣骂骂,一旦萧云庭不遮掩行踪了,程卿反不好骂了。
  崔彦好不容易才弄掉嘴里的泥,听程卿称对方为世子,崔彦也够郁闷的。
  他几时被人用泥堵过嘴?
  可这折辱他还得硬生生忍下。
  眼下会出现在南仪地界的‘世子’,只有一个:来南仪宣旨的钦差,邺王世子萧云庭!
  萧云庭身份贵重,在南仪县可以横着走,崔家是商户,这口气崔彦不忍都必须忍。
  萧云庭果然没有道歉的意思,他的目光只落在程卿身上:
  “我只想给程大人上柱香,不过听你们提起孟怀谨……孟怀谨不是会元。”
  什么?!
  崔彦都顾不上生气,这消息实在太刺激。
  “孟师兄就该是会元呀!”
  今年的会试究竟出了什么样的妖孽,能压孟师兄一头?
  崔彦百思不解,程卿也万分惋惜。
  她倒不怀疑消息是假的。
  会试中选的名单还没传回南仪,萧云庭提前知道了也不奇怪,以萧云庭的身份,获得消息的途径肯定比别人快。
  萧云庭面罩寒霜,“我也想知道,为何新科会元不是孟怀谨。”
  孟怀谨的才学没问题,又特意研究了主考官的喜好,没理由不拿会元。
  没了会元,就是殿试被点做状元,也失了‘连中六元’的噱头,这个意外打乱了萧云庭的许多安排,令他十分不快!
  萧云庭似乎没了谈话的兴致,给程知远上了香就要离去。
  “我要离开南仪了,程卿,你早晚会来京城……你想要的是什么,可要好好考虑。”
  这人个子极高,气势也迫人,就算不知他的世子身份,普通人也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等萧云庭几人的身影消失在树林中,崔彦才肩膀一垮:
  “这个萧世子好生霸道……天啊,孟师兄竟不是会元!”
  科考有许多不确定因素,才学最好的人不一定能拿头名,何况才学又没有标准的衡量单位,谁高谁低,到了会试这一等级已经不太好区分。
  会试就是全国各地的举人放在一起比,个个都是经过层层选拔挑出来的科考精英。
  但不知为什么,程卿和崔彦此前都认定了孟怀谨能拿会元,此时听闻孟怀谨与会元失之交臂,两人都无比失落!


第109章 :想不想和我做生意
  程卿和崔彦一起沮丧了半天,又相互安慰:
  “没拿到会元也不耽误孟师兄殿试。能连中六元当然最好,没有这个称号,孟师兄照样很厉害!”
  对,就是这样。
  程卿压下遗憾,把自己给说服了。
  孟怀谨不至于因为没考到会元就一蹶不振,师兄还是师兄,比她和崔彦都牛逼。
  皇帝下旨给予的死后哀荣的确给程家带来了很大变化,接了圣旨后,程卿做什么事都变得很顺利,再没了先前那处处受掣肘的感觉。
  第一个是荒丘种花的计划。
  原先那个老花匠还有顾虑,怕自己把手艺献出来,等年老体衰做不动活了会被程卿一脚踢开,话里话外都想让程卿承诺给养老。
  程卿做事一向是有多大本事才能配得上多大待遇,让老花匠先做出成绩来再谈其他。
  这计划本是去年定下的,没料想去年腊月里程卿一家忽然被软禁了,负责荒丘种花的司墨也一并被俞知府带走,没了领头做事的人,程卿家的那些庄户就慌了。
  那时人人都传程卿家要获罪,庄户们人心惶惶。
  一旦获罪,抄没家产是肯定的,田庄也保不住……庄户们还不知道自家前程在哪里呢,自然没有心思干活。
  倒是那老花匠没受影响继续做自己的活,每天在开垦出来的荒丘上忙活,没带着司墨给的银子跑路不说,还自己到处寻摸花种和老枝,等程卿行动自由了,老花匠移栽的第一批玫瑰已有了新芽和小小花苞。
  那只是新芽和花苞吗?
  不,那是白花花的银子。
  程卿亲自去看了一趟,笑的眉眼舒展。
  崔彦跟在她屁股后面,新靴子踩了一脚泥,不知程卿在高兴个什么劲儿。
  程卿喜欢花?
  不像呀。
  若是真爱花,他可以邀程卿去参加赏花会,那些修缮精美的花园想想办法也能去嘛,可比这些分布零散的花枝好看多了。
  不过程卿还是笑起来好看。
  崔彦的视线在程卿脸上打个转,又赶紧移开。
  程卿忽然回头看他:
  “崔彦,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做生意?”
  嗯?!
  咱们是要科考的啊,忽然说要做生意?
  “你缺银子?你要是手紧,我这里还有点——”
  崔彦财大气粗,程卿赶紧打断他:“不,我手里有银子,朝廷还给了我家一笔抚恤金,省着点用,撑到我去国子监也没问题。”
  崔彦顺着程卿思路走。
  “京城大,居不易,去了国子监你手里的银子就不够用了,除去打点应酬,你还要供养母亲,为三个姐姐备嫁……”
  程卿笑笑,“所以我得提前做打算,等事到临头了才去筹银子就很窘迫。”
  崔彦皱眉,他可以借银子给程卿周转,可要给程卿家中姐姐备嫁,崔彦的私房钱就不够了。
  程大娘子被退婚,反倒拥有了一笔嫁妆,崔彦没记错的话是五千两。
  程大娘子有五千两银子的嫁妆,二娘子和三娘子也不能差太多,程卿的性格会尽量做到一碗水端平,这就是一万两银子的缺口,朝廷给的那点抚恤金也就是个零头!
  程氏族里会给程卿补贴,但补贴不了太多。
  究其原因还是程卿家底太薄。
  程氏子弟饿不死是真,但每家每户的生活条件有高有底,说到底也靠各家自己经营。崔家就是大商户,崔彦深有体会,银子是越赚越多的,坐吃山空的会越来越穷。
  程卿现在不缺钱,但未来花钱的地方太多,这是未雨绸缪。
  崔彦想通了关窍,一口答应下来:
  “行,你说做什么生意?南仪的水路通畅,大码头每天都有客商货船在周转,你找个伶俐的家仆,我管家里要两个有经验的伙计,买低卖高的生意都能做。”
  崔彦以为程卿要把大娘子的嫁妆银投进生意里当本钱,程卿若出五千两,崔彦也打算出五千两,有一万两的本钱,何愁做不起生意?
  崔家是不如南仪程氏有底蕴,但要说做买卖,崔彦就很有底气了。
  他主要担心程卿的精力会分散,所以提议派可靠的家仆经手,他和程卿只坐镇指挥就行。
  程卿看了看四周还未成规模的花枝,摇了摇头:
  “现在还不是好时候,再过几个月,或许得看明年,我就是让你提前有个准备。”
  和崔彦合伙贩货?
  那肯定是赚钱的。
  但赚的是本属于崔彦的利润,是她厚着脸皮从崔彦手里掏钱——这事儿从前做一做倒没什么,自从崔彦为她费力奔走后,程卿可是把崔彦升级成了真朋友。
  真朋友就不好占便宜了,时间一长朋友的交情肯定会没,要合伙做生意,她得拿点真东西出来,崔家有销货的渠道,她有想法有技术,这才叫势均力敌的双赢合作模式。
  程卿话只说一半,崔彦心里像有猫爪子在挠。
  这不是吊人胃口吗?
  唉,他怎那么贱呢,程卿要和他一起做生意,他居然比过了县试还激动。
  不过崔彦猜错了,程卿并没有拿大娘子那五千两嫁妆银入股的想法。
  程知远沉冤得雪后的第二件好事,就是有人愿意把武新镇的田地卖给程家了。就在程卿名下小田庄的旁边,零零碎碎的几块田地拼起来足有三百多亩,程卿和大娘子商量后果断买入。
  田契暂时登记在程卿名下,这不是程卿想把大娘子嫁妆据为己有,是因为田地放在程卿名下能少交税——程卿如今还享受不到这待遇,等她过了院试成了秀才就可以让一部分田产少交税,一部分田产直接不交税。
  若当了举人,能免税的田产面积更多,这也是诸多举人发家致富的途径。
  这次买的是大娘子的嫁妆田,没有嫁妆田记在她名下的道理,这一两年时间大娘子就要嫁人,免不了多少税将来还麻烦,程卿一开始是不同意的,大娘子弯了眼睛笑:
  “姐姐听小郎的,有合适的人就嫁,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也不急,我就在家学着打理田产,小郎你会赶姐姐出门吗?”
  咦,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么,就因为一个齐延松渣,大娘子居然不想嫁人了。
  不过这也挺好的。
  大娘子又没把话说死,遇到合适的人还是愿意嫁的,这心态很好,别管古代还是现代,女人盲目恨嫁时更容易受骗。
  程卿当即拍着胸脯表示在婚嫁上绝对尊重大娘子个人意愿。
  大娘子眼睛更弯了:
  “……小郎你真好!”


第110章 :做好事不留名,悔不?
  程知远下葬后几天,程卿回了南仪书院。
  因还没过府试,她不算‘童生’,此次回书院她和崔彦仍在丁九班。
  等俩人过了府试,就该升到丙字班了。
  掰起指头算,距离府试还不到一个月,府试以后,整个丁字班都会大洗牌。过了府试的升到丙字班,没过的则继续留在丁字班。院试以后,则是丙字班大洗牌,考中秀才的就能升入乙字班——俞三在丙字班,程珪在乙字班,崔彦摸摸下巴:
  “那我们岂不是要和这两人当同窗?”
  “你害怕?”
  “……怕个屁!俞三这次回书院,看起来老实多了。他之前一直骂你是犯官之子,又诋毁程伯父的声誉,你家接了圣旨,俞三的脸都被打肿了!”
  程卿憋笑,崔彦在努力减肥,体重是轻减了,内心却膨胀了!
  从前和她来往都要避着俞三,生怕得罪知府公子。
  现在居然敢这样说俞三,可不就是膨胀了嘛。
  俞三的确是回到了南仪书院。
  俞知府没有公报私仇收拾程卿家,程卿得领这个情。
  县试最后一场,虽不知俞三为何要帮她,事实上也的确是俞三把捣乱的那家人扭送到县衙去。
  综上种种,程卿也不好继续态度强硬,程山长问她意见时她也没反对,俞三这个失学少年重返书院,眼下对她是避让的。
  程卿觉得俞三不是痛改前非了,而是从前用来攻击她的言论都站不住脚,俞三无奈歇菜。
  她既不是贪官之子,也没想过上二房打秋风。
  反倒是二房一直找她麻烦。
  这事儿,已经不是秘密,在县里已人尽皆知。
  程卿不肯让步,五老爷和程知绪也似有矛盾,这次没帮二房遮掩,反是挑破了脓疮——就在程知远下葬后,李知县就把这案子提出来审,去二房传唤周嬷嬷,发现周嬷嬷得了恶疾病死了,据说周嬷嬷的恶疾有传染性,她的尸身被烧成了灰,随身的物品也一并烧没了。
  而周嬷嬷的二儿子也不见踪影,二房说当了逃奴。
  朱氏心绞痛的旧疾犯了只能卧床休养,李知县也不能让衙役把朱氏强行拖上堂,朱氏身上毕竟有五品宜人的诰命。
  李知县就派人站在院子里高声询问:
  “周嬷嬷和程卿何时结仇?”
  “周嬷嬷雇人破坏程卿县试,朱宜人可知情!”
  “周嬷嬷得了什么恶疾,请的哪家大夫,脉案在何处……”
  这些问题一个比一个刁钻,朱氏在床上冷汗淋漓,还是程知绪忍无可忍,摆出官员派头将县衙的人赶了出去。
  朱氏通通推脱不知情,把事情推到了已死的周嬷嬷身上。
  何时结仇她怎知道!
  难道做主人的还要去探究奴婢的想法吗?
  李知县不买账。
  奴婢属于主家的私产,就算朱氏说不知情,伺候她的周嬷嬷犯了事,朱氏这个主人是有失监管之责。
  朱氏有诰命在身,上堂打板子不行,李知县最终还是罚银了事,又签发了海捕文书通缉周嬷嬷的二儿子。
  这笔银子要赔偿给程卿这个苦主。
  二房的罚银和程知述上门送礼性质不同,程卿大大方方收了。
  因为李知县的判决,县里都知道了此事。
  朱氏说自己不知情就不知情了?
  逃得过律法的惩戒,逃不过舆论的指责,谁也不是傻子,周嬷嬷一个奴婢好好的干嘛要害程卿,谁家奴婢有那么大主意,还不是为主人办事!
  程知绪想演叔侄情深都没用,县里百姓已经认定了是朱氏不慈,周嬷嬷不过是听命行事。
  周嬷嬷的案子还是县里百姓知道的,他们不知道的是程五老爷作为族长,亲自上门训诫朱氏,说朱氏如若再犯,他必以程氏族长的身份上奏朝廷剥夺朱氏的诰命,并开祠堂按族规代兄休妻!
  朱氏都是有孙子辈的年纪了,五老爷说要替死去的程二老爷休妻,朱氏又惊又怕,外因内因一叠加,朱氏的病情变得严重,县里的大夫不管用,又从府城请名医,二房里从上到下都没了程知绪升官时的喜意,弥漫着沉重和紧绷。
  连程珪都向书院请了假回家侍疾。
  五老爷不留情面,程知绪极恼,二房和五房几乎连表面的平和都维持不了。
  小小一件事,搅的二房人仰马翻,唯有程卿不受影响。
  若说有影响那也是好的方面。
  书院里的学生都觉得程卿太惨,父亲为了保住赈灾银子因公殉职,继祖母偏又是不慈的,容不下孤儿寡母,也容不下程卿靠科举出人头地。
  提到二房,难免又提及程珪。
  程珪真的半点都不知情吗?
  朱氏不让程卿出头,是不想让程卿压过亲孙子的风头吧。
  众人议论纷纷,程珪此时的处境,就和程卿之前一模一样,质疑和偏见如利刃似寒霜,待这少年返回书院时,或许会被舆论压力击垮!
  对此,程卿不置可否。
  朱氏做的坏事被揭穿了,程珪才有此一劫。
  程珪要怪,也该怪朱氏。
  ……
  “喂,你有没有后悔?”
  俞三嘴里含着一根草,坐在墙头上问程珪。
  程珪正在院墙下守着小炉子熬药。
  侍疾不是嘴上说说,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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