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偷"国舅"不安乐 完结+番外-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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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脾气就不是很好的白玉堂一听,顿时火了。他没把责任归咎于庞昱,反倒觉得是展昭为了破案,而不择手段的利用了自己。
那边,展昭一拱手,刚要告辞离开,觉得胸中憋了口闷气的白玉堂抽出宝剑,在空中挽了剑花,便直直的朝展昭刺去。白玉堂剑法干净利落,没有半点花俏。看样子,他一出手就用了真功夫。
一阵极为强烈的压迫感从后袭来,空气中激荡起隐隐的气流,只见展昭的衣诀无风自动,他甚至连头也不回,手腕翻转,直接用剑鞘挡下了这雷霆一击。
白玉堂见展昭不愿与他拨剑相搏,以为其不屑与自己交手,心中怨气更甚。眼角的余光瞄到那张猥琐至极的小人脸,握着剑的手紧了紧,身形猛地后退,改为向正在旁边看戏的庞昱发难。
长剑充盈真气,流动着若隐若现的光化,那锋利的剑尖犹如一只吐着信子的毒蛇,直奔庞昱的喉间而去。
‘嗡——’
逼不得已,展昭举剑相格,兵刃交接,发出清脆的声响。
“白兄,你我恩怨,与他人何干?”饶是好脾气的展昭,在白玉堂一而再再而三的无理取闹之下,也不禁有些愠怒。
“怎么,终于下决心跟小爷我过招了?”白玉堂的眼角微微上挑,眉宇间透着几分挑衅,几分肆意…
假如这白玉堂趁他不在,偷偷去找庞昱的麻烦…思及此,展昭那好看的剑眉不由得紧紧皱在一起,拧成了一个‘川’字。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展昭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便挥剑迎上。貌似,与他的官职相比,还是某个侯爷的小命更重要一些…
“好深厚的内力!”
双剑相交的那一刻,两人不约而同的一愣。一丝丝的真气从对方的剑间传来,绵延雄厚,顺着长剑直逼体内,他们纷纷催动内功进行抵制。
随即,一红一白两道身影以极快的速度交错在狭小的甲板上。
白玉堂招式诡异,变化莫测,再配合精妙的步法,一时间,将展昭逼在了下风。而展昭虽不会什么步法,可轻功倒也不弱,一把宝剑在他手中或点或刺,再加上他的内力较白玉堂的深厚,几十招下来,两人倒是打得难解难分。
另一边,瞧出些门道的庞昱朝耶律宗真使了个眼色,后者飞身而起,落在正打斗的两人中间,身影微错,将两人分了开。
“喂,你是什么人,干嘛坏小爷的好事?”正打在兴头上的白玉堂被半路打断,自是没什么好脸色,语气更是冲的要命。
“不知契丹太子有何赐教?”尽管展昭嘴上说的恭敬,但那不带抑扬的声线却暗示他此时的心情比白玉堂也好不到哪儿去。
耶律宗真看向始作俑者,而庞昱却像没那回事一般,把头一转,欣赏起了两旁的风景。对此,耶律宗真只是恨恨的磨了磨牙,下定决心再也不受那祸害摆布的同时,故作不悦的说:“你们大宋让本太子在汴京河上吹了一宿的冷风,眼下非但不反思,反倒上演起江湖仇杀的戏码。难道,这就是你们大宋的待客之道吗?”
“不就是个契丹的太子,拽什么拽?惹毛了小爷,照打不误!”白玉堂扬着下巴,用鼻孔出气,但手上却将宝剑重新插回了别在腰间的剑鞘。
见白玉堂收了手,本就是被赶鸭子上架的展昭自然不会继续纠缠,向耶律宗真施了一礼,毕恭毕敬道:“展昭办事不利,望契丹太子海涵。”
两国邦交,不同儿戏。
要是因为自己的莽撞之举而引发战端,那他可就是大宋的千古罪人了…
“好说好说,咱们契丹太子肚里能乘船,怎么会跟你们一般计较呢?”这时,庞昱接过话茬儿,晃晃悠悠的凑了过来,示意展昭不必介怀。
“切。”耶律宗真冷哼一声,恶狠狠的剜了过河拆桥的某人一眼,赌气似的踱入船坞,不再看那张气死人不偿命的脸。
而被契丹太子‘呵斥’的展昭则抽身去找老鸨,吩咐其找人把游船开回岸边。于是,眨眼的功夫,甲板上就只剩庞昱和白玉堂这两个大闲人了。
“喂,你干嘛一直盯着小爷我?”白玉堂被庞昱那直勾勾的眼神瞧得浑身不自在,遂有此一问。
“非也非也。”庞昱摇摇头,嘴角弯起一贯的弧度,戏谑道:“倘若不是你偷看本侯,又怎知本侯一直在端详你呢?”
白玉堂冷笑一声:“世人都说安乐侯仗着国舅的头衔四处作恶鱼肉百姓,没想到竟也牙尖嘴利巧舌如簧之辈!”
“呵呵,多谢夸奖!”庞昱扯了扯嘴角,干笑两声。心下不禁泛起了嘀咕,她怎么没听出这两句前后有什么必要的关联或转折呢?
算了,她还是继续实施自己的小白鼠诱拐计划吧…否则等展昭回来,她可就没机会了…
庞昱把狐狸尾巴夹好,换上一副自认为最和蔼可亲的面容,柔声道:“白少侠,你是不是特想跟展昭一决高下?”
饱含防备的视线将安乐侯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白玉堂才略微颔首,算是做了肯定的回答。
“白少侠你也知道展昭那堪比倔驴的脾气,如果想让他尽全力,你不下狠药是不行的!”庞昱像是哄骗小红帽的大灰狼,在其耳边儿谆谆善诱道:“白少侠,本侯刚好有一计,能让你得偿所愿。”
“你有办法?”白玉堂撇撇嘴,满眼的不信。
“当然。”庞昱挺了挺她那被勒得平平的胸,从怀中摸出那块龙纹玉佩递到白玉堂的手里,然后又附在他的耳侧,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堆。
“嗯,的确不失为一条妙计。”可怜的白玉堂还不知自己落入安乐侯设下的圈套,竟赞许的点点头,典型的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主!
“那就这么说定喽。”庞昱哥俩好似的拍了拍白玉堂的肩,抬头朝皇宫所在的方向眺去。心说:小样儿,不把这开封弄得鸡飞狗跳,又怎么对得起你惊喜连连的大礼?
……
当船靠岸时,抵不住袭袭困意的包拯已经趴在桌子上,嘟着小嘴儿睡了过去。展昭小心翼翼的将其抱在怀中,冲庞昱笑了笑,便随公孙策往府衙走去。而早已在岸边守候多时的随从,一见耶律宗真就快步迎了上来,不断地嘘寒问暖,生怕他们的太子在河上遭受什么不合礼法的待遇。
至于八贤王,则自告奋勇的充当护花使者,非得送颖儿回怡春院不可。此时,又与勃鲁恩打成了一团。
“小白鼠,你在开封有落脚的地方吗?”庞昱看向身边的白玉堂,‘好心’的询问道。
“此等小事,怎么敢劳烦侯爷挂心?”白玉堂冷冷的回了这么一句,便飞身离开。貌似,即便他接受了庞昱的提议,也不见得对庞昱的人品有所改观。
而与此同时,四匹骏马正飞驰在通往汴京的官道上。
“我说,老五此番独自前往开封去触那展昭的霉头,会不会有事啊?”
“听说那展昭忠肝义胆侠士心肠,更是有南侠的美誉,应该不至于为难老五吧…”
“虽然展昭不会,可你们不知老五本身就是个麻烦吗?”
“这倒是。”
“希望老五在咱们赶去之前别捅出什么娄子…否则…”
“大姐放心,要是老五真闯了祸,咱们姐妹儿四个一齐把他抓回卢家庄,让他永世不得踏出陷空岛半步!”马蹄飞过,激得尘沙四起,徒余女子像麻雀般叽叽喳喳的说话声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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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1章 三八线
更新时间:2012…12…1 20:03:41 本章字数:5139
“喂,你干嘛不走?”庞昱双臂环胸,似笑非笑的瞧着面前去而复返的契丹太子:“我说,你该不会是住不惯驿馆,想念我别院的那张小床了吧?”
“谁稀罕那张破床?”耶律宗真不屑的冷很一声,别过头,嘟嘟囔囔的说:“我、我是有东西落在你那儿了?”
“哦…原来不是担心我啊…”庞昱故作惋惜的摇了摇头,语气却透着几分玩儿:“难得太子肯屈尊来我的别院,我当然是求之不得。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
不过,庞昱并没有急着领耶律宗真回去,而是把颖儿叫到一旁,两个人窃窃私语起来。
“什么?!”
没多久,便传出颖儿高分贝的尖叫,那声音之大,愣是让正在打斗的八贤王和勃鲁恩迅速分开,然后双双赶到了她的跟前。
“颖儿姑娘,你没事吧?”
“怎么了?”说罢,他们互瞪一眼,是两看两相厌。
“没、没什么。”颖儿摆摆手,将庞昱又往后拉了两步,偷偷在她腰间拧了一下,恨恨道:“你个臭小昱,想玩死姑奶奶啊?那种地方岂是我等可以随便擅闯的?”
“对别人来说有难度,但你是谁?堂堂玲珑阁的阁主,哑姑的亲闺女,又怎会连这点儿小事都搞不定?”尽管庞昱吃痛,但依旧笑脸相迎,好言相劝。
其实,她原本打算亲自出马的。可因为她的身份被那人识破,所以才不得不把这份‘美差’让给颖儿。
“少给我溜须拍马!”颖儿没有被庞昱的**汤灌晕,而是随手赏了她一记爆栗。“你知不知道,这弄不好是要杀头的?”
庞昱呲牙一笑,软声央求道:“好颖儿,你看着我今晚为怡春院卖身的份儿上,就帮我一回嘛!”
“nnd,早知如此,我宁愿不找你跳舞。”颖儿磨磨牙,心里简直悔得连肠子都青了。她就知道,庞昱这死丫头是个一点儿亏都吃不得的主!
“那么…你答应了?”庞昱眨眨眼,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颖儿用手指在庞昱的额头上狠狠地戳了两下,没好气儿道:“死小昱,你说呢?”
“我的好颖儿,我真是爱死你了!”话音未落,兴高采烈的庞昱便扑了上去,捧着颖儿是又亲又肯,看得旁边几位不约而同的皱了皱眉,那脸色简直与锅底有一拼。
“安乐侯,光天化日之下,你怎能当街毁人姑娘家的清白?”八贤王干咳两声,强压下胸腔中的怒意,大声训斥道。
“王爷教训的是,教训的是。”庞昱讪讪的松开手,笑得极为狗腿。貌似,重任派发下去的她,心情是格外的好。
与颖儿分道扬镳,庞昱同耶律宗真回到庞府,一进门,偷香窃玉便迎了上来。庞昱一挥手,吩咐偷香备水沐浴,窃玉将耶律宗真领到先前下榻的客房。
待耶律宗真洗漱完毕,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谁?”
“太子殿下,奴家是奉侯爷之命来伺候您歇息的。”女子软软糯糯的说话声回荡在寂静的清晨,竟格外的悦耳。
耶律宗真蹙了下眉,心中不由得泛起了嘀咕,暗道:那祸害又在耍什么花招?可当他拉开门,看清女子那倾国倾城的绝色面容后,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那女子长得是千娇百媚,身姿风流,只见她含情脉脉的看了耶律宗真一眼,红唇轻启:“太子殿下……”
柔若无骨的轻吟不禁令耶律宗真酥了半边身,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眼前的女子似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声音更是说不上来的熟悉,遂下意识的问了句:
“女人,你到底是谁?”
闻言,女子先是微微一怔,然后故作娇羞的笑了笑,无力地往耶律宗真怀里一倒,柔软的双臂就像灵蛇一般缠上了他的脖颈:“太子殿下,奴家昨晚刚在汴京河上表演完歌舞,您怎么眨眼的功夫便将奴家忘在了脑后?”
“是你?”耶律宗真被女子亲昵的举动吓了一跳,轻呼一声的同时,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半挂在身上的佳人推开。
没错,这妖冶美女不是别人,正是咱们玩性不改的庞昱,庞国舅!
庞昱哀怨的看了耶律宗真一眼,幽幽开口道:“太子殿下,奴家是专程来‘伺候’您的……”语毕,她凑到耶律宗真跟前,红唇微张,不待他反应过来就亲了上去。
见状,耶律宗真急忙躲向一边,可无奈那女子的手实在箍得太紧,他只能堪堪的撇过头。饶是这样,女子仍结结实实的吻在了他的唇角。
随即,那香滑柔软的小舌便探了出来,如同舔糖果似的在耶律宗真的唇上舔来舔去。
‘轰——’
耶律宗真的脑袋顿时像被闷雷击中一般,嗡嗡作响,一时间,竟浑浑噩噩杵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唇间传来滑腻火热的触觉,可他之所以有这般反应,并不是因为被女子的突然袭击打个措手不及,而是因为在刚刚的那一瞬,他竟将眼前佳人的倾城之姿与那张噙着一抹邪笑的猥琐面容重叠在了一起…
荒唐!
他一定是由于昨晚彻夜未眠而出现了幻觉,但即便如此,为何偏偏想的是安乐侯那个祸害?
心情突然沮丧到极点的耶律宗真大手一挥,就强硬的将女子拉开,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凛冽的单音节:“滚!”
毫无防备的庞昱没想到对方会突然发难,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待她稳住身形,便以袖掩面,呜呜抽泣起来:“既然太子殿下不喜让奴家伺候,那奴家只好去服侍侯爷了…”话音未落,她就施施然的转身,作势朝安乐侯所住的房间走去。
耶律宗真的额角不由自主的凸凸跳了两下,只要一想到安乐侯会跟面前的女子在床上翻云覆雨,他浑身的气儿就不打一出来。
于是,他不经思考的喊了一句:“等等!”
“太子殿下还有什么吩咐?”庞昱优雅的转过身来,恭敬的作了一揖。尽管表面上不动声色,可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要知道,对付这种口不对心的家伙,她可是手到擒来!
“哼!”耶律宗真冷冷的瞥了那女子一眼,甩袖踱入屋内,而那未关起的房门已将他的意思表述得一清二楚。
“你就呆在那儿!”耶律宗真板着脸,指着中央的茶桌,冷冷的丢出这么一句,仿佛对那精致的俏颜完全不屑一顾。
而庞昱一听,立马不干了,小嘴儿一撇,为自己抱屈:“太子殿下,您怎么忍心让奴家这等柔弱的女子伏于卓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