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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销魂债-第4部分

小说: 销魂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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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溪及时收口,一副我说太多的懊悔模样:“你放心,姐妹代嫁这种事情我一点儿都不介意。”
  看着君溪笑眯眯的模样,张泽清沉默了一会儿。颔首看着她,意味深长地道:“你也放心,事情会如你所愿!”
  君溪笑:“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大街上站着的人,彼此交换着视现。
  满京城的权贵,这几日就数护国公府和将军府的戏码最精彩。
  两人的对话早就传入了众人的耳朵,没想到这次的八卦事情又有最新的进展了。茶楼里的说书先生,也免不了要换个新戏本说故事——
  护国公府暗流涌动,合欢散疑是弄虚作假!
  姐妹代嫁迷雾重重,将军大人又情归何处?
  离东街只有一巷之隔的茶楼,宋宜靠在窗前将事情尽收眼底。
  哎呀呀,这出戏真是越来越精彩了!
  回到府中,君溪一身血染的风采惊的徐鸣远和蔡氏目瞪口呆。尤其是蔡氏,脸色苍白的拉过君溪上下打量,嗓音颤抖:“这是怎么了?你没事吧?”
  面对两人关心的眼神,君溪嘴角带笑:“回来的时候遇到了南秦细作,幸好有张将军相救,已经没事了。”
  蔡氏盯着君溪身上的血迹,像是被吓乱了心神。君溪见状,忙伸手扶住她的手臂,问道:“芸姨,芸姨,你怎么了?”
  蔡氏这才回神,勉强笑道:“没……没事,芸姨就是被吓到,谢天谢地你没事。”
  君溪笑:“可不是,我命真大。芸姨你不知道那刺客好厉害……”她摸出匕首,在蔡氏眼前比划道:“若不是我用匕首刺瞎了他的眼睛,我恐怕早就没命了。”
  蔡氏身子一抖,感觉那匕首就像插在自己身上一般。君溪见她实在害怕,连忙安慰她:“芸姨你放心,那刺客已经被张将军抓住。相信过不了多久,那刺客就会说出同党的下落。抓到那些南秦刺客,咱们京都也算是安全了。”
  蔡氏眼光闪烁,强颜欢笑道:“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
  君溪咧嘴笑,一口雪白的小白牙晃的蔡氏魂不守舍。
  徐鸣远还算镇定:“既然如此,你先下去歇着吧。我让人去请太医过来给你瞧瞧。”
  “是,女儿告退。”君溪双手别于身侧,屈膝给徐鸣远行了个礼才下去。
  珠儿服侍君溪沐浴更衣,见她背上的伤口又裂开了不少。眼睛一红,又要落泪。君溪忽然问道:“珠儿,你让厨房帮我做碗鸡蛋羹。顺便去府中逛一圈,看看咱们府里有没有什么新鲜事。”
  “好的,小姐。”
  半个时辰后,珠儿带着鸡蛋羹和桂花糕回来。说听扫马圈的王奎说他同乡,守门小厮李三的二婶王妈得了蔡氏的恩典,一家子脱了奴籍回老家。而白天被张泽清带走的细作在牢里咬舌自尽,而官兵们又在城西的花楼里抓住了四个南秦刺客!
  君溪又问:“你知道王妈是做什么的吗?”
  珠儿答:“他们一家子都在府里当差,王妈的儿子去年因迷上赌博偷府里的钱财被夫人打发到庄子上去了。哦,对了,小姐……”珠儿又补了一句:“听说前些日子,王妈丢了的大儿子也找到了。”
  君溪沉吟了片刻,从匣子里取出些银钱递给珠儿:“珠儿,你让你哥哥去打听下王婶家的情况。注意,要保密!”
  珠儿也不笨,当即就点头:“奴婢知道了。”
  

  ☆、第六章

  将军府中,张泽清看着管家捧来的千年人参,清清淡淡地问道:“国公府可有说什么?”
  “说是感谢将军今日的帮助。”管家只好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
  张泽清用手挑起檀木盒子,徐徐朝门外走去:“备马。”
  待管家将他的汗血宝马夜照牵来,张泽清翻身上马朝前面疾奔而去。管家眺望着他俊朗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才收回目光摇了摇头走进大门内。
  张泽清一路疾驰,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就到了护国公府的大门前。石狮铜环,门庭赫奕,青砖高强依旧围合着国公府不屈的气势。
  张泽清翻身下马,行至门边伸手叩响了门环。守门的小厮很快将门打开,一见是他立马恭敬热情道:“张将军,快,快,里面请。”
  张泽清一边把缰绳递给另一个小厮,一边问道:“你们小姐如何了?”
  “自从那日受惊之后,小姐一直闭门不出。”小厮将张泽清迎了进去,笑着答:“小姐日日夜夜都在思盼张将军,正巧今日将军便来了。”
  张泽清皱眉:“我问的是沈君溪,你们国公府何时多了另一个小姐出来?”
  守门的小厮愣了一下,饶是没想到这前几日还和徐如玉闹绯闻,来信要娶她的张将军怎么今日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不过他很快就转了心思,继续笑着说:“老爷请了太医过来把脉,说没甚大事。大小姐晚膳的时候还用了两碗饭呢。”
  张泽清又皱了皱眉,恰好这时徐鸣远从里面迎了出来满面含笑:“贤婿来的好巧,我正和贱内提到你和如玉的婚约呢。”
  “如玉?徐大人我记得和我将军府定亲的是沈大小姐,何时我与如玉姑娘有婚约在身?”张泽清脸上挂着淡漠,说的徐鸣远又是一愣:“这,这……”徐鸣远连忙笑了起来,赔笑:“将军莫不是忘了那日书信于我提及的愿意负责之事?”说着,他语气又是一变,带着些许身为人父尊严道:“张将军与小女如玉已有肌肤之亲,将军莫不是想反悔?让天下人耻笑不成!”
  张泽清目光一扫,那带着肃杀之意的眼神让徐鸣远心里一突。也不敢再拿言语激他,忙移开了目光。张泽清淡淡一笑:“徐大人,在下说负责自然负责,只不过这将军夫人的位置只能留给沈大小姐。”
  徐鸣远只觉心底一口老血涌了上来,心头火气横生。偏不能发作,只好忍道:“张将军莫不是想享齐人之福!”
  张泽清还未答话,就听见身后传来“哐当”一声。他回头望去,只见地上杯盏狼藉,徐如玉脸色惨白,一手捂着心口,哭的梨花带雨的望着自己。那精致美艳的面容写满了不敢置信,她踉跄地往前走了两步,欲语还休地吐出两个字:“将军……”那模样当真是我见犹怜的紧。
  张泽清性子清冷,却最见不得女人哭了。一见徐如玉眼角挂着晶莹的泪花,心里便想着:“纵然白日应了沈君溪的话,可这样娇弱的姑娘哭起来倒也惹人心疼。”
  徐如玉见他神色怔松,似乎有些心软的痕迹。心里得意,面上却缓缓绽开一个凄凉的笑容:“是了,如玉身为庶女,身份卑贱,又失了清白,自然配不上将军这般的好男儿。”
  徐如玉自小便懂得利用自身的优势,懂得什么样的表情最能惹男人怜爱。而张泽清此人说来也是个奇葩,智商很高,情商低下。明知道徐如玉此番哭诉有八/九分都是在博同情,但他一见娇弱的少女就心里发软。
  闻言哽在喉咙那句‘自是如此’的话怎么也吐不出来,就连先前冷清睿智的性子也端不起来。
  徐如玉一脸伤心欲绝,尚未走到张泽清身旁便嘤咛一声,身子一软朝他倒去。张泽清下意识张开双臂将她接住,低头一瞧,怀里的姑娘长相娇柔,精致秀气的五官恰似莲花一般羸羸弱弱。嗡地一声,张泽清只觉脑袋一片空白,只有怀里那玲珑有致的柔脆身躯在荡漾。
  两人一晕一抱,甚是圆满!
  徐鸣远惊愕,实在没想到先前还一脸死相说将军夫人的位置只能留给沈君溪的张泽清,怎么一秒变呆滞面瘫?但他懂春花秋月何时了,一枝红杏出墙来!于是徐鸣远悄声无息的匿了,心里还在感叹如玉这个女儿蔡氏教得好啊,玩的一手美人心计!
  事后君溪听珠儿说起这事,心里简直了。
  其实张泽清只能一句现代流行词来形容——柔弱控!
  甭管什么白莲花、绿茶婊,只要一见到柔弱女就走不动道,大脑秀逗的汉纸真是伤不起!
  她犹记得,女主给徐如玉下泻药那日。徐如玉不也如风中杨柳,柔弱一倒张泽清就直矗矗地立在那里,仍由徐如玉解衣衫,褪钗环么。
  珠儿见她笑的根本停不下来,简直愁出了几道皱纹:“昨日见小姐和张将军相谈甚欢,还说了‘如你所愿’这种诚恳话。”她气鼓鼓的道:“原以为这是个大智若愚的,没想到是个真脑残!”
  君溪揩掉眼角笑出的泪,说了句公道话:”张泽清也不是脑残,就是控的太厉害。”
  珠儿觉得自家小姐有种幸灾乐祸地节奏!
  当天晚上,君溪就手写了一封退婚信,末了还用老护国公沈勇的私印戳了一个章让人送去给张泽清。很快张泽清就一本正经的回信,上面一片之乎者也的文言文。
  君溪抽抽眼角,这篇文翻译过来大概意思如下:
  “姻缘乃结两姓之好,长辈定下的她自己退婚不算。还义正言辞的让君溪不要拿着老护国公的私印胡乱戳章,就算老人家归西了也要尊重老人家云云。还有,当初的定情信物一人一半,让君溪收好不要乱扔,这可是非常贵重的东西!”
  这日中午,君溪午睡刚起。
  珠儿就从袖中摸出一封信交给君溪,上面是她哥哥刘双瑞打探回来的消息。君溪看过之后冷笑,难怪蔡氏这几日像是见了鬼似的躲在屋里闭门不出。原来是闹了这么一出,她将信拢进袖中。让珠儿研铺纸,拿起羊毫笔便开始书写。堪堪到日落西山之时才手笔,揉了揉发酸的手腕。看了眼写好的字迹,满意的点了点头。虽许久不曾写过毛笔字,倒也没完全还给老师。
  待墨迹都干透之后,她将信纸收好交给珠儿:“让你兄长去找几个说书先生,把这上面的故事传出去。”
  珠儿将信纸仔细收好,压低了声音:“小姐,那我要做什么?”
  君溪冲她眨眨眼睛:“你就跟在小姐身后看戏。”
  数日之后,京城的戏折子全部翻新,走到哪里都能听到朝廷命官以妾为妻,联手谋害嫡女性命的戏码。
  说书人将这故事说的惊心动魄,有心人一想前阵子护国公府嫡女沈君溪险些被南秦刺客刺杀和姐妹代嫁传言的事情,都不约而同的点点头,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
  皇宫内,承德帝病歪歪地躺在床上。闭目听着太子李晏将御史弹劾徐鸣远的奏折一一读来,李晏话落,恭恭敬敬地立在一旁等候承德帝发话。
  这时内监魏公公双臂托着一碗黑色汤药过来,李晏连忙上前接过托盘里的药碗,跪在床边服侍承德帝服药。
  承德帝睁开眼睛,悠悠问道:“太子有何看法?”
  李晏小心翼翼地将汤药吹凉,喂到承德帝嘴边:“按照法律以妾为妻、以婢为妻者,徒三年。徐大人府中虽私自称妾为夫人,却并未扶正。儿臣以为,徐大人罪不致罢官徒刑!”
  承德帝眯眼看了他一会儿,呵呵笑道:“我儿就是太过心软,这徐鸣远当年乃朕赐婚于护国公府沈瑛为夫。沈瑛去世这些年,护国公府又只有沈君溪这条血脉。此事说来说去,不过侯门权利之争!”承德帝叹道:“这沈君溪倒也有几分机灵……”顿了顿,承德才下了注意:“既然如此,那就下旨让沈君溪承袭护国公的爵位。至于徐鸣远,就依照太子的意见罚俸禄三年,闭门思过吧。”
  李晏恭谦称是,承德帝似无意说道:“你母妃三年守孝的期限也到了,朕也是时候为你选个妃子!”话刚落,李晏手一抖,手里的汤药险些洒了出去。
  承德帝见状,慢悠悠道:“激动什么?”
  李晏压下心里的烦乱,勉强笑道:“儿臣只是想起了母妃,一时难以自持情绪。”
  太子李晏历来是个孝子,这番说话承德帝也相信。他点了点头,怀着回忆道:“转眼三年已过,朕也老了。想当初,朕还是太子的时候第一眼在御花园中就看到了你母妃……”
  太子低着头,聆听着承德帝的往事回忆。脑子里却是乱糟糟的一片,唯有一抹清浅似雪的身影能舒缓心里的急躁。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以为张泽清前面正经形象就是那么回事?哈哈哈,这就是一个正经不过三秒的逗逼~
星期六有事不更新哈。

  ☆、第七章

  当圣旨下到护国公府,徐鸣远和蔡氏呆住了。
  徐鸣远没想到自己‘忍辱负重’地谋划这么久,被一道天降圣旨劈的一败涂地。他满脸阴鸷地看着君溪:“你这个不孝女!”
  君溪捧着圣旨,眨眼:“父亲,女儿袭了国公府的爵位父亲难道不高兴么?父亲为什么要骂我是不孝女,为什么呀?”
  见她装乖卖傻,徐鸣远心中的怨愤、不满越发汹涌。奈何宣旨的太监还站在一旁笑看着他,徐鸣远生生压下心里的怒气,从管家手里接过装银子的荷包塞进太监手里,挤出一丝笑意:“有劳公公了。”
  “为皇上办事,是咱们奴才的荣幸!”公公不动声色将荷包收进袖中,转头朝君溪贺喜道:“恭喜沈侯爷,你可是咱盛周开朝以来第一位女侯爷呀。”
  君溪掏出一颗夜明珠递给公公,笑的很开心:“那也是皇上开恩,君溪才能获得这份殊荣。”说着,她偏头又对徐鸣远道:“如今女儿承袭了爵位,父亲就再也不用担心御史们弹劾您家风不严的事情。护国公府一直是父亲和芸姨的家,你们就大大方方的住下,不碍事儿!”
  徐鸣远一口老血哽在心头,指着君溪连说了几个“好”字。一甩衣袖,火冒三丈地离开。
  蔡氏见他如此,眼中闪过一丝厌弃和狠厉。待徐鸣远的背影消失在院子中,她才抬起头来,饶是心中的恨不得将眼前这个明媚如花的人儿撕成碎片。她脸上依旧带着温和慈善的笑,她上前几步握起君溪的手一脸欣慰:“君溪好样的,芸姨没白疼你。”
  对于蔡氏的忍功,君溪也不得不佩服。
  明明所有事情都撕破了脸,放在太阳底下暴晒一场,连尸体都腐烂发臭了。可蔡氏偏能言词带笑,那一张‘望女成凤’的慈爱脸简直快闪瞎君溪的双眼。
  君溪含笑:“亏得芸姨这些年的照顾,才有君溪这一日。”
  一语双关的话堵的蔡氏哑口无言,不过片刻,她便应对自如。只见她美眸一红,连忙拿手帕按住眼角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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