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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渣了那个万人迷-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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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清池轻笑一声:“知道了。”
  而后,门外竖起耳朵的几人见曲清池和陈生走了出来,盯着他们看了半晌。
  郭齐佑问:“不气了?”
  陈生说:“谁生气了?”
  郭齐佑一噎,转而问曲清池:“和好了?”
  曲清池说:“我们不过是互诉衷肠,又没闹起,哪来的合不合好之说?”
  被秀了一下的郭齐佑一噎。
  接着,院内几人看着本是说要带他们去买年货的陈生与首座走了……
  而这些年陈生与曲清池不管在吵什么,最后都会变了味道。
  他们也许不适合吵架。
  他们就算吵架也只会往奇怪的方向发展。
  曲清池说出去的话越来越难言。
  此刻萧疏不想插话,端肖雪插不上话,薛离没法插话。
  陈生与曲清池对视片刻,头顶青筋暴起,显然是又被曲清池气到,如今是多看曲清池一眼都觉得头疼。
  这场架吵着吵着,就偏了。偏着偏着,陈生就不想多说了。
  回首过往,他与曲清池在一起多年,吵架从没吵出什么结果,基本上每次都是开高走低,到最后心中只剩无力。
  有时候陈生甚至会怀疑自己为什么要与他争吵。
  此时实在不想与曲清池说话,也知道就算说也说不清楚。陈生黑着脸,暴躁地拉过躺在一旁的薛离,背着薛离捞起奶狗准备离去。
  临走前他脚步一顿,在萧疏的身旁停下,对着曲清池说:“我要他手里的泥人。”
  曲清池抬手一指,命令萧疏:“把泥人给他。”
  萧疏瞥了曲清池一眼,并未反抗,直接甩手将泥人还给了陈生。
  懒得看他们之间的互动,陈生接住泥人放在怀中,带着端肖雪与薛离离开了房间。
  门外,年鱼仍吞着瀚朔君不放,大有真要给自己加餐的意思。而回想了一下秀秀的脸庞,陈生思量一下,决定装作没看见。
  他人走得匆忙,离开了郭子的住处才想起忘了问曲清池萧疏是怎么回事。
  薛离昏迷许久,等快到了城墙下他才嘤咛一声,悠悠转醒。
  京彦的身板结实是结实,但身量不高,只是拖拽人高腿长的陈生显然是很勉强。
  双脚与地面摩擦许久的薛离,在醒来之后盯着脚下几乎要露出脚趾的鞋子沉默许久,薛离一脸恍惚:“我怎么睡着了?”
  陈生拍了拍他的头:“你累了。”
  薛离捂住肚子:“那我为什么肚子很痛?”
  陈生拍了拍他的肩膀,温柔地说:“你就是因为肚子疼才累了。”
  他们这一问一答,说的都是谎话。
  一旁听着陈生扯谎的端肖雪眯起眼睛,他虽是不知前因后果,可他之前听到陈生与曲清池的对话。通过对话他猜到了此陈生非彼陈生,因此眼下不知该护着哪个陈生的他表情越发冷硬。
  在陈生走后,萧疏淡漠道:“你明知道如此做会惹他生气,却故意如此行事,难道是不想让他问话?”
  曲清池将手放在做出来的人身上,毫不留情地掐毁之前给陈生看过的人身,冷声道:“有些事情我不想多说,不想挑明,只能打断。”
  所以他故意岔开了话题。将陈生带偏,让他忘了来意。
  萧疏又说:“可他极难愿意主动找你。你此刻将人气走,虽是少了质问,却也惹怒他。”
  “他不会生气的,他这次出来不是来找我。”曲清池闭上眼睛,意有所指地说:“他意不在我,自然没有心思与我一直斗气。”
  本是平静的萧疏听到这里有些惊讶。
  曲清池算了算,说:“你跟上去,帮我看着些。”
  萧疏没有问他为何要看顾陈生。萧疏知道,曲清池看事要比其他人看得长远,也能看出很多潜在的问题。因此他只说一句知道了,随后抬手唤来盏目,转身就走。
  陈生和薛离来到城墙下,他们离去时走的城南,回来时入的城西,有意想要避开城南门前死人一事。而如今城西的情况与城北相差不多,街道上站了不少百姓,百姓愁眉苦脸地说着自家的损失,小声抱怨世道不好,日子不太平。
  陈生与薛离入了城西,走了没多久正巧遇到了之前告诉陈生百年前水祸之事的婆婆。
  那位婆婆躺在小巷里,似乎是摔了一跤,此刻没有起身的力气。
  陈生见状往前走了两步,上前问道:“无事吧?”
  他一边说,一边弯腰准备把老人扶起。


第117章 路标
  上了年纪的老人脸色苍白;躺在窄巷久不能起。
  陈生和薛离将她扶起,她喘着粗气,眯起眼睛瞧了许久才认出陈生。
  陈生与她寒暄两句;见这位老人家身体虚弱,不好将她独自留在这里;于是问她家在何处;有意送她回家。
  老人也是没了力气,听陈生如此说也不推拒;她感激的谢过两人,接受了陈生送她归家的善意。
  陈生与薛离为了她特意绕了路,两人穿过城西小巷,七拐八拐;逐渐来到人烟稀少的地方。
  路上薛离背着老人;见老人头发花白身材瘦小;看她年纪过大没话找话:“婆婆怎么一个人出门;你家里人呢?”
  老人说:“我哪有什么家里人。”
  薛离一愣:“难道婆婆没有夫郎子女吗?”
  陈生气他无脑;伸手打了他一下,他这才惊觉说错了话;一脸尴尬。
  婆婆倒是觉得还好;她没有表现出被冒犯的不悦;只说:“没有;家里阿爹阿娘去得早;我一个人活得不易;幼时做苦工;落了病根,虽是嫁得良人,但与夫郎并未有孩子。”
  薛离听到这里讪笑两声;不再多言。三人走了很久,终于来到了老人的住处。老人住在比较边缘的地方,因此房屋并未在动乱中损坏。她的住处简单,只是一间小小的旧屋。
  到了旧屋,薛离将她放下,老人给他们两人倒了两碗水。薛离和陈生走到现在也渴了,接到水后薛离并未想太多,拿起瓷碗一饮而尽。陈生多留了一个心眼,因心中知道一些事情,他拿着碗并未喝下那碗水,只是默默打量四周。
  旧屋光线不足,老人见房屋有些阴暗,起身要点火烛。
  她拿着一个火折子,慢步来到桌前,对着火烛忽然问了一句:“郎君啊……”
  正盯着水碗的陈生抬起头,轻声问:“怎么了?”
  老人问他:“你为什么要问百年前水祸之事?”
  陈生一顿,说:“只是有些好奇。”
  老人听到这里微微睁开眼睛,又说:“再怎么好奇,听到那位娘子的话,应该也会放下了吧……”
  陈生想了想,说:“还是好奇。”
  得到这个答案的老人笑了,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这样啊……”
  随后陈生见她抬手,她先是摸了一下眼睛,等摸过眼睛之后才去点起火烛。期间并未有其他的事情发生,陈生用余光撇着手中瓷碗,思来想去,放下水碗与薛离说:“先走吧。”他也与老人说:“我明日再来拜访。”
  看了看天色,薛离点了一下头,两人站起,这时却见房中白雾缭绕。雾气从老人的身侧出现,往后方扑来。
  “怎么回事?!”薛离惊了一下。
  闻言老人缓慢地转过身,满是褶皱的脸上带着几分忧愁。
  因她移动身子,陈生薛离这才看到被她挡住的火烛上有一只眼睛。那只眼睛浮在空中,被下方的火苗舔舐,升起无数白烟。
  陈生和薛离见此一愣,随后都在心中说了一声不好。摸不清这老人来路的他们对视一眼,当即想要从房中逃离,很快捂好口鼻。
  可这时捂住口鼻已经晚了。
  陈生见薛离身影晃了一下,眼看那双褐色的眼眸像是被搅浑的池水,逐渐失去了神采,意识到不妙。
  随后哐的一声。
  薛离躺了下来,陈生身体一晃,这时再看薛离已经是重影的状态。他神志不清,只觉得周围天旋地转,很快也支撑不住跪倒在地。
  老人见他们倒下,抬着步子来到陈生面前,温柔地将陈生扶起,她瞧着陈生茫然浑噩的神情,当着陈生的面挖出了自己的另一只眼睛。
  而她挖出来的那个与其说是眼睛,不如说是一个圆圆的珠子比较合适。
  挖眼的动作似乎并未给老人带来苦楚。失去了双目,她用空洞的地方注视着陈生。那里漆黑一片,没有光,没有灰茫茫的眼球,但陈生眯着眼睛盯着空洞的地方,总觉得那片暗色里有些难言的悲伤。
  “你要看就给你。”
  老人忽然说了这么一句,接着她将自己的另一只眼睛送到陈生的嘴里。圆圆的珠子没有什么味道,很干净,不像是邪气缠绕的怨物,反而有种温柔的暖意。
  她绝不是什么邪物,珠子也不是什么秽物。可不知为何,珠子到了陈生嘴里,却带给他如被火烧的感受。
  舌尖像是起了火一样。
  过高的温度烫到陈生皱起了眉,脸上因此布满了汗水。他觉得自己正在含着一块正在燃烧的火炭,这样的感受无疑是种极大的折磨。可被白烟控制的身体无法移动,他没有办法告诉眼前的老人住手。
  对此并不知情的老人推着他的下颚,不受控制的身体就这样顺势吞了那个圆球。
  火热的痛感从喉咙到食道。那感受就像是有人拿着刀划开了身体,也像是谁在干燥的林间投放了火烛。很快,火星飘散,瞬间点燃了森林,让林间燃起了象征着苦难的烈火。
  无法言说的痛苦让陈生挣脱白烟的控制叫了出来,他伸长脖子,宛如笼中的困兽,在绝望和困境中发出一声悲鸣。悲鸣过后,陈生修长的脖颈上出现了金色的痕迹。
  那痕迹就像是瓷器被人摔坏,出现了不可修补的伤口。
  金色的线条突兀的出现在陈生身上,剧痛让陈生找回了一丝力气,他慌乱地推开了面前的老人,跌跌撞撞地跑出木屋,脑子里在这一刻混乱的出现了许多画面和奇怪的念头。
  这些念头在脑海中交错,最后只剩下赶紧去找曲清池,让曲清池救自己,让曲清池带回薛离。
  可他吞眼之后为何会这么痛?
  老人不是邪物,这点陈生能够看清。鬼看人魂不看脸。早前老人看到他身后的厉鬼时陈生就知道老人不是人,但他在老人身上感受不到恶,因此在老人找上他的时候也并未惊慌,只把老人当作线索但指引者,完全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想不通这点的陈生腿一软跪倒在地,身体触碰到冷硬的石砖,木然的人累极痛极,又不敢停下。
  隐约间意识到此刻能够救他的大概只有曲清池,他狼狈的爬起来,一刻不敢停歇,拖着疲倦的脚步向前跑去。
  慌乱之中,陈生不知自己跑到了哪里。他人像是跑在林间,又像是走在迷雾中。白雾在此刻化成一面厚重的墙壁,挡住了他的去路。他咬着牙穿过白雾,衣摆在离开雾中时卷起,像是白雾在此刻拉住了他的身体。
  陈生冷眼瞧着白烟在脚下流动,随着他的动作聚散不定。接着他再无力气,直接跪在一扇门前,不住地喘着粗气。
  而房门的主人似乎并未想过会有客来访。
  主人家听到声响有些惊讶,很快便走了过来。
  轻轻地脚步声在门后响起,随着吱嘎一声出现,老旧的木门被人推开,一个女人站在陈生的面前,瞧见跪倒在门前的陈生,惊呼道:“是你?”
  恍惚间,陈生听到有人叫他。
  女子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有人问:“你怎么了?”
  熟悉的声音令陈生眯着眼睛,他将手按在门旁的水缸上,借力勉强支起身体,抬头后意外瞧见了向滕夫人。
  那夫人站在门前,见他脸色难看,手足无措地扶着他,问他:“你是怎么进来的?郎君……你这时候还来城西做什么?”
  陈生不知自己跑到了哪里,他瞧着周围的房屋,认不出他在哪条街道。他的大脑在此刻乱作一团,只是无力地拉住向滕夫人的手,低声道:“夫人,麻烦帮我去城外白楼,找人给小圣峰首座带句话……”
  向滕夫人一脸担忧,似乎正为了他在心急。可陈生说着说着却注意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向滕夫人问他怎么会在城西。
  而城西城北房屋被毁,两方相比,城北情况稍强一些。而城西只有边缘的农舍未被殃及,至于城内的房屋已在三魔到来的那日全部被毁。
  可此刻……
  陈生望着身侧的房屋,能够看出这些房屋都是新建的,以此也能知道他并不是在边缘的农舍。
  而向滕夫人所在的住宅明明被新房包围,可她身后的房门却是老旧掉漆的旧门。旧门指向这里绝非新建的房屋,这点敲响了陈生心中的警钟。
  “郎君?”向滕夫人看着他不做声,歪过头又叫了一声,然后笑着与陈生说:“对了,上次的事还未谢过郎君。”
  上次?
  谢什么?
  陈生疲惫的闭上眼睛,因这一句话想到他那日来到万来香。记忆里的他越过热闹的人群,人群后向滕夫人站在二楼,对着死人的房间一脸忧愁。
  而记忆里的他毫不犹豫地走了过去,瞧见房中的异物,告诉了向滕夫人抓住异物的方法……
  等一下!
  一道光线在脑海中闪过。
  陈生慢慢地握起了拳头,在此刻,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万来香闹鬼,向滕夫人知道楼中有鬼,也知道城外有一个千衫寺,有寒阳山庄。她守着这两个地方,为何在知道外有高僧修士的情况下,面对楼内多次出事,仍不去请千衫寺与寒阳山庄的人来收魂?
  陈生之前不去想这里是碍于文中设定的问题。可刨除掉文中设定的问题,如果这事放在陈生身上,如果陈生是向滕夫人,在明知楼内有冤魂与自己同住害人的情况下,陈生必然会去找能解决此事的人,以免以后祸及自身。
  如果他在明知楼内有冤魂害人的情况下,还不去找能够解决此事的人,那是不是在说明——他(她)不想此事被解决。
  浑噩的思绪在此刻变得清晰。
  而且向滕夫人此刻的话是对着身为陈生的他说的,而不是对着“京彦”所说。
  陈生此刻在京彦的身体里,世人看他,就是京彦。
  除了鬼魂。
  陈生记得,曲清池说过,每个人的神魂都是不同的,鬼身为死魂,鬼看人魂不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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