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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渣了那个万人迷-第83部分

小说: 渣了那个万人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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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清池像是对此事很感兴趣,他问:“你知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知道。”山河镜说。
  曲清池道:“把他的脸给我做出来。”
  听从了曲清池的命令,山河镜抬起手,脚下的晶石像是水流一样汇聚在一起,晶石旋转上升,等来到她的面前时已经变成了一张男人的脸。
  淡蓝色的晶石无法刻画细致的五官,但是五官轮廓却与魏仁一模一样。
  等做好了这张脸,山河镜恭敬地将这张晶石脸送了过去。
  曲清池向传来脚步声的方向伸出手,接过山河镜手中冰冷的晶石,指尖探索着手中的那张脸。
  他摸得很认真,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用细长好看的手,反复的摸着鼻子和眼睛嘴巴的位置。
  山河镜默不作声地看着他的动作,见他经常停顿,不知他停顿那时在想什么。等他移动的手来到鼻子上,他将手盖在那张脸上许久没有动。
  在场的三人虽是心急,可也不敢催他,就这样等了许久,那按在晶石脸上的手再次动起,从线条柔和的鼻子移动到眼睛上。
  之后,拿着晶石脸的人忽然抬手将脸按在自己锁骨的下方,颤抖着身体,在其他三人复杂的眼神中笑了出来。
  曲清池笑得很开心。
  他好像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露出的笑脸乍看像得到糖果的纯真孩童,其实细看才知这是藏起利齿的野兽。
  “我改主意了。”
  将晶石脸放在怀中,曲清池拍了拍手,对着山河镜说:“你若把这个叫做魏仁的人送给我,我许是会告诉你们天主灭世的原因。”
  山河镜听到这里与赤鸿尊对视一眼。
  “还有。”曲清池在山河镜即将动身离去之前喊了山河镜一声:“把了解他的人给我叫过来。”
  “是。”
  山河镜应下,并不质问曲清池为何要这个魏仁。
  为了从曲清池口中得到有用的线索,现在没人会反驳他惹他不快,也没有人敢去问他是怎么想的。
  陈生对此一无所知,他躺在地牢中,因伤情得不到处理,这两日身体越发虚弱,出现了发热的情况。
  今天就是曲清池说过的第三天,陈生眯着眼睛望着铁栏外的烛火,在第三日果真等来了为他治病的大夫。
  他知道,这是曲清池出来了。
  等一副丹药服下,陈生身体发热的情况立刻好了起来。
  把他的腿包扎好,大夫靠到一旁,魏乐走了进来,带来了一个双人竹抬轿,吩咐侍从把他从牢里带出来。
  身强体壮的下人走进地牢,将陈生搀扶带走,抬着他去了魏都君主的府邸。
  而魏都实在太穷了,女君的住处不像皇城,不像仙境,只是很普通的宅院,从青瓦到黄墙,处处透露着主人家的窘迫情况。
  陈生被抬入女君的府邸,侍从把他送到了东边的房间,等房门推开,有股淡淡的清香闯入鼻尖。
  侍从放下他离去,水声在一旁响起,陈生顺着声音看去,瞧见了坐在浴桶中,脸上盖着乳白色脸帕的曲清池。
  曲清池仰着头,以一种惬意的姿势坐在木桶中。周围水汽缭绕,黑色的发丝贴在白皙的肌肤上,宛如青釉上恬静的云痕,清灵惑人。
  “……”
  陈生没有兴趣看曲清池沐浴,他匆匆瞥了一眼,很快收回了视线,心中猜测曲清池把他弄来的原因,不知为何有些不妙的预感。
  看他不言语,浴桶中的人动了一下,哗啦哗啦的水声随之响起,放在水中的手臂高抬,懒洋洋地搭在浴桶边缘,温热的水珠顺着瓷白的肌肤滚落,砸在了红色的地板上,留下啪嗒的声响,像是点在了谁的心上。
  “你叫魏仁?”
  许久之后,曲清池问了一句。
  “……嗯。”
  “多大了?”
  陈生顿了顿:“年纪于修士而言没有意义。”
  “也是。”曲清池听到这里抬手拿掉脸上的脸帕,露出那双平和的金眸,长长的睫毛被水打湿,合并在一起的样子看上去更加漂亮。
  他的头靠在浴桶上,喉结一上一下,专注地瞧着陈生的侧脸:“看不清啊……”片刻之后,他直接起身,拿起一旁的外袍随意披在身上,光着脚在地上留下大片的水痕,慢步来到陈生的身前,弯下腰,双手按在陈生抬轿的两侧,低下了头。
  “啧!”他眯起眼睛皱起眉头:“我之前觉得看不看得见都不要紧,”他蹲在陈生的面前,再次伸出手碰上陈生的脸,“可现在又觉得看不见不好了。”
  陈生心思一动:“为何?”
  曲清池露出一个笑脸,很不讨喜的说:“因为我想知道你长得到底有多像那人。”
  陈生听到这句话又不想说话了。
  这时魏乐在门外敲了敲门,让人送进来一桌子酒菜。
  曲清池听到碗筷落下的声响,忽然抬起手臂,轻飘飘的把陈生从竹椅上抱起来,带到桌子旁。
  陈生身体一震,本想推开他,但又觉得此举扭捏,最后忍了下来,随着他一起来到桌子旁。这时婢女将最后一道菜放下,曲清池额首示意,让对方离去。
  婢女行了个礼,转身带上房门,等婢女走后,曲清池摸索的拿起筷子,对着眼前雾茫茫的几道菜,慢声问道:“看不清,都是什么?”
  陈生不想回话,曲清池见状放下了筷子,并不在意地说:“罢了,不吃了。”
  陈生见此又想起另一件事,思来想去拿起了筷子,给他夹了一块肉,说:“不过是些寻常菜。你应该也知,魏都贫苦,没有什么好东西,自然不值得去说。”
  曲清池闻言抬起筷子,似笑非笑地问:“怎么又愿意说话了?”他用筷子碰了碰碗里的肉,言辞犀利:“是不是别有所谋?”
  他太尖锐了。
  陈生确实是想要求他,他想让曲清池把郭齐佑他们变回来,因此收起了敷衍的态度。只是这事不好直说,他也不知曲清池听到之后会是什么反应。
  曲清池猜到了他的想法,竟是松了口:“没事,无需紧张,你可以算计我,毕竟有所谋总比没有强,只不过求人该有求人的样子,你若听话,你的算计我也许会听听。”话到这里,他随口提了一句:“先吃饭,有事之后再说。”
  陈生听他如此说习惯性的拿起筷子,之后他一边观察曲清池的脸色,一边想着如何说能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曲清池看着那双手伸到盘子上,之后又看着那双手移动,等陈生把菜放入口中,曲清池眨了眨眼睛,忽然放下筷子,转身盯着陈生发出咀嚼声的嘴巴,慢慢地——笑了。


第100章 受伤
  手中的筷子往下移动。
  褐色的眼眸对上灰暗的金眸;前者心惊,后者带笑。
  ——不对劲。
  陈生放下筷子,口中的菜在此刻失去了味道;入口的明明是软烂的肉;可肉到口中却像是含着一块全是刺的木头。
  曲清池的眼神不对。
  是他做错了什么吗?
  陈生沉住气,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那道菜;回想方才他都做了什么;曲清池又说了什么话。
  这时;仿佛是想打断他的思绪;曲清池弯起手指;用指节敲了敲桌面,问他:“我听说魏都的人想杀你?”
  “嗯。”
  “那你想不想死?”
  “自是不想。”
  “我可以救你,但我跟你不过是萍水相逢;你总要给我去救你的理由。”
  陈生清楚他的所求,反问他:“比如?”
  “比如——我现在目不能识人,不能辨物,你若能替我视物,我便救你。”
  陈生念着袖中的两朵花,答应的异常爽快:“好啊!”
  似乎没想到所求之事如此简单就能达成,曲清池怔了怔,片刻之后才应了一声。
  房内这顿饭吃了许久,里面的天尊久未想起门外等着他的人。
  院中的寒梅未开,漆黑的枝干列出清雅的傲骨;在冷风袭来之时;仍旧独立于寒风之中不肯低头。
  山河镜坐在院中,怀抱着白家少年,两人越过树枝瞧着一脸喜色的春湛君;只觉得他的心思太过好懂。
  春湛君心思单纯,是喜是悲皆写在脸上。他曾因天主灭世一事苦恼许久,如今得了可能阻止天主的法子,自是喜不自胜。
  白家少年许久没有看到他如此开心,面对着春湛君的笑颜,一向老成的孩子也露出了一丝笑意。
  “对了!”春湛君拍了一下头,猛然想起一件事,他喊着白家少年:“差点忘了之前答应过你去买薄饼,来!”
  他对着白家少年拍了拍手,而白家少年则像是枝头欢快的小鸟,想也不想的跑进他的怀中。
  春湛君抱住他,口中囔囔着:“阿爹带你买糖吃去!然后等这事结束,我们就去京城,京城里好吃的好玩的更多。”
  他哄着怀中的孩子:“我们先去买小糖人,然后去吃花酥糕,最后冰糖葫芦加凉糕好不好?”
  “好。”白家的小少年用力地点了点头。
  他们两人有说有笑,山河镜静静地看着他们,在他们走后望着眼前的梅花树,只觉得院中萧条,心情多少有低落。
  而对面回廊里的男女许是不懂她的孤独,此刻他们站在廊下纸灯处,背对着寒梅不知在说什么。
  魏乐低着头,红红的脸上好似覆上了最漂亮的晚霞。她穿着一身白衣,戴着玉镯的手时不时的摸一下左侧的长发,清亮的眼中像是含着一汪清泉,里面的珍惜以及小心翼翼的情意没有男人看了会不喜欢。
  山河镜抬起手,瞧着自己蓝色的手臂,又拿起了披散的长发,恍惚的意识到她与魏乐的不同。
  她是神器,周身威严非寻常女子可比。而有了威严,便少了娇俏,她身上自然没有寻常女子柔美的一面……
  其实回首过往,山河镜的身边好像从未出现过娇柔温顺的女子。
  苏河英姿飒爽,行事气度远超男子。
  日桥天尊看似端庄持重,其实善战嗜血,最喜欢替金羽迎战,也喜欢将人踩在脚下,是天主战开始前唯一敢直面与虚泽对打的天尊。
  这样算算,她认识的女子中就没有像是魏乐一般,柔软的像是个粉嫩的糯米团子,似乎稍稍用力去碰触,就会发出令人心疼又心痒的柔弱声响。
  而男子好似都喜欢这样的女子。
  山河镜记得,有人与她说过这件事,只不过这句话是谁说的山河镜有些记不得了。
  她抱着手臂坐在花树下,认真地想了许久,直到身前一暗,她才眨着眼睛放弃了去想那些太遥远的事情。
  宁修背着一把剑坐了过来,先是没话找话的说了一句真冷,之后打量着她的表情,局促不安地说:“你最近很少与我说话。”
  山河镜心平气和地说:“我说的话你又不听,说与不说没有意义。”
  宁修哑然。
  对于阻止天主一事山河镜一直抱有反对意见,她怕宁修以卵击石下场凄惨,可又无法改变固执的男人,因此心气不顺,近日很少与他交谈。
  宁修懂得她的担忧,他抿了抿唇,磕磕巴巴地说:“没事的,”他见山河镜看向他,一字一顿道:“没事的,我答应你,我绝不会让自己轻易出事,我答应你,这次的事结束我便带你回沈河,我们就在河边盖一座房子,然后养花耕地,安稳的、长久的活下去。”
  宁修说这些话的时候态度坚定,他说得很认真,可山河镜却接受不得的闭上了眼睛。
  ——“我带你回宁州。”
  ——“等我们回宁州。”
  空灵的声音在耳侧响起。
  苏河的身影从记忆深处出现,她的样子并没有因为时间改变,还是那个英气勃发的俊美女君。在回忆里,她还是坐在门外,守着那棵没了主人的石榴树,说着差不多的话,做着与宁修相同的事。
  大抵是意识到了结局不会好。
  山河镜听到这里忽然站起身,她脸色苍白地说:“苏河也曾与我这样说过,她说,等一切尘埃落定她就陪我回宁州,然后找阿姐,等家兄。”
  “可最后宁州我们谁也没回去,包括金羽日桥。”
  给出承诺的苏河死了。
  等她归家的日桥铸剑而亡。
  失去亲人的金羽撞柱魂去。
  就连苏河养的那棵石榴树也死了。
  过去的人只留下了她,而她似乎正守着一个同样准备离去的宁修,只得到了一个遥远的承诺。
  似乎无法再忍受,山河镜说到这里移开了眼睛。宁修不知该如何宽慰,他们沉默的坐在门前,只想等到院中的梅花盛开,驱逐今冬的寒意。
  屋内与屋外气氛不同,曲清池穿着一件单衣,坐姿随意,黑发湿淋淋的贴在身上,用一抹□□勾画着两人的距离。
  陈生坐在他对面,瞧着他此刻的坐姿,一双眼睛不好再往前边看去。他倒不是怕曲清池身上的那物,只是曲清池此刻的脸日后是萧疏在用,因此他看曲清池就像是在看萧疏,如此一来自是有几分别扭。
  曲清池看似在望着远处的花瓶,其实一直都在留心他的动作,此刻瞧见他回避的样子,忽然开口道:“你有道侣?”
  陈生点头:“有。”
  “是男是女?”
  陈生一噎,回答不了。
  见他这个样子曲清池“哦”了一声,突然来了一句:“和衣而卧?”
  “……你对别人的私事似乎关注过多。”
  曲清池瞥了他一眼:“我把你从魏人手中要过来,你就是我的,不能算是别人了。”
  话到这里,赤鸿尊在门外敲了敲门。也知道晾了对方许久,曲清池放过陈生,喊了一句进来。
  得了他的话,赤鸿尊等人这才敢进来,瞧见人都来了,曲清池朝陈生招了招手,让他坐在床旁的矮凳上,等陈生坐好,他伸出手掐住陈生的后勃颈,保持着这个动作,与赤鸿尊等人说:“我们方才说到哪儿了?”
  赤鸿尊上前,本意再说一遍,可曲清池却无视他只问山河镜:“忘了问了,你也想与虚泽作对?”
  曲清池问这话的时候一直观察着山河镜的动静。
  山河镜迟疑了片刻,为了赤鸿尊说了一声是。
  曲清池懒洋洋地撩起眼皮,这才转过头对着赤鸿尊说:“你们还真是奇怪,”他掐着故作惊讶害怕的陈生,淡漠道:“明明人族就是虚泽所造,生老病死皆为天道所控。你们的一生都被天道掌握在手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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