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惹上邪教教主怎么破-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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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回忆起了不好的画面,白千迹整个眉头皱了起来。
“为什么叔叔他要掳走……”说到一半,苏子银渐渐定住,为什么,为什么……白千迹的母亲长得很像他的母亲啊!
他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微微张嘴。
白千迹不忍心看他这样,微微上前拥住了他。“我觉得我很过分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但我真的很想,杀了苏北琅。”
第41章
听到白千迹的话; 和里面坚定不移的恨意,苏子银默默地闭了闭眼睛。他当然不可能全说白千迹为了他去不恨,或是为了他不去复仇,这样的人是自私的。
但现在他就是无法接受苏北琅做过这些事情的事实。
“真的看清楚,是我的叔叔了么?”苏子银埋在白千迹的肩膀上,闷闷地说道。
白千迹揽住他的腰,在他耳边说道:“苏北琅的胸口是不是有一道疤?”
苏子银没有说话; 静静地倚靠在肩膀处。答案毫无疑问的是是的,那道疤,他见过。很丑陋; 因为是很长一条,他少年时期还去问了父亲,但苏南煌听到这件事情之后,狠狠地骂了他一顿; 让他不许再过问这道疤的事情。
这是他父亲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对他这么严厉,然后苏子银就不再过问了。
“他抢走我母亲的时候,我母亲挣扎之间拉开了他的衣襟,我当时被人压制住手脚; 抬头之间就看到了这条疤,就一瞬间,苏北琅脸色恼怒的将衣襟拉好了。”
苏北琅贵为侯爷,从未容许别人看他的伤痕; 连苏子银以前也未曾得知。也是十岁以后的苏子银调皮,在苏北琅沐浴的时候,想偷玩他的剑,然后匆匆一瞥看到了叔叔的伤口。
他拙劣的轻功当然被苏北琅发现了,只是苏北琅没说,苏子银也没敢问。
“别问了,先睡吧。”白千迹轻轻推开他,将他送到床上,然后自己开始褪下最外层的衣裳。
“你……干嘛?”苏子银被白千迹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惊了一惊,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心里隐隐有点期待和兴奋。
白千迹已经褪下一半,胸膛也在脱衣服领口打开之间露了大半——跟脸一样的,上面依旧是白皙光滑。
他朝床上的苏子银微微一笑,用低沉又性感的嗓音说道:“你猜。”
说完就转身剪了烛光。
苏子银早已在刚刚那个微笑当中,愣神,身旁的冰凉叫醒了他——果不其然,白千迹上来同他一起躺在了床上,还轻轻搂住了他的腰身,虽然白千迹没有动,但苏子银还是能感受到自己腰身那里炽热又酥麻的感觉。
“阿白……”苏子银说完就觉得不对,他在一起一直以来都没有改口,但依旧觉得正常,但是经过几次之后,这个称呼好像是他们特定的甜蜜和色情,让他难以启齿。
白千迹咬他耳朵:“你叫我什么?”
“千迹……”他生硬的改了口,就听到身后那个人轻轻一笑。
苏子银硬着头皮说:“千迹,为什么你的身上这么光滑?”
其实,他是想问,以前白千迹受了折磨的疤痕去了哪里,他想看看,他想摸摸,他更想亲亲,因为这样他才觉得,对过去的白千迹的人生,有一点点参与感。
“我怕你觉得恶心,就把身上的疤痕全部褪完了。”白千迹漫不经心的说,丝毫都不在意的模样。
但是苏子银心里痛的要死,像是整颗心都被反反复复□□一般。他都能想象得到,白千迹身上的皮一层又一层的褪去,褪去身上的所有疤痕。
苏子银一个转身,就与他面对面。在月光中他们依旧能清晰地看见对方的眼睛,依旧能对上对方的眼底深处。
然后苏子银动作很轻柔的亲在了他的胸膛之上,清晰可见的,在一瞬间,白千迹整个人都愣住了,僵硬地完全都不能动。
苏子银嘴角一挑,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细细密密的吻温柔的落在他的胸膛上。
突然,白千迹按住了他的头,指尖深深的插在苏子银的发丝中间,没有用力,只是稍稍放在他的头上,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停下,不要这样做了。
苏子银却很乖巧的停了,将头稍稍抬起看着白千迹,轻轻的笑,眼里还笑出了许些泪光:“怎么,白教主还害羞了?”
见到他这样,白千迹突然靠近,在鼻尖碰鼻尖的时候挺住,轻轻的道:“你这个小混蛋,我快忍不住了。”
说罢,又是一个浅浅的笑。
苏子银的手碰在他的额间,轻轻地推开他。他少年时期被剑庄里跟他年龄相仿的孩子带坏,看了本春宫图,后来被苏南煌发现之后,把那些成心带坏他的孩子们都赶出了剑庄。
后来苏子银跟师兄们下山,看到了店里有卖,他因为心虚就完全没看内容偷偷买了下来,回来竟然发现是两个男人,自此之后他就再也不看这些画本了。
他从跟白千迹在一起的时候就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想到这当时还有隐隐的兴奋,像是小时候偷偷做坏事一样。
他想到这一点就开始轻轻的笑,白千迹听到他说,“谁让你忍了。”
这句话之后,白千迹眼神一暗,声音沙哑道:“你真是长大了。”
接下来的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若是树杈上的鸟儿没有休息,定能听到房屋内细细小小被可以压制住的喘息声,还有牢固的床板的细微摇撞声,还有用少年晴朗又有些沙哑的嗓音,叫出口的“白千迹”。
纵使屋外暗流汹涌,屋内的人却享受此时此刻的颠鸾倒凤。
日上三竿,苏子银才静静得从睡梦中醒来。第一直觉就是身上好痛。
“少主,您起来了么,管家煮了早食。”
苏陌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苏子银摸了摸旁边的位子—一片冰凉。他挣扎着意识想坐起来,但难以启齿的部位有着细细密密锥心的刺痛。
“我不吃了。”苏子银沙哑道。
他刚说出口就后悔了,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嗓子破的这么厉害。昨晚前半夜他还是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叫得大声,但是后半夜实在是忍不住,叫了出来。也幸好苏北琅专门为他一个人准备了一个大院。
杨澈住在西院,他住在北院,而苏阡苏陌跟着管家住在南院。
苏陌耳朵灵的很,急忙道:“少主,你嗓子怎么了?”
“我可能有些着凉了,不用担心,容我睡一觉,不要进来打搅我。你们带着太子殿下出去转悠转悠好了。”
“要请大夫么?”苏陌问。
“不用,我睡一觉便好。”
说完,苏子银就躺了下去。苏陌在门口听了半天,听到床褥动的声音才放心的离开了。
“白千迹……”苏子银只觉得头疼,这个白千迹将他吃抹干净之后就跑,真是个……还没在心里骂出来,旁边的窗户就翻进来一个人。苏子银身子不舒服,反应也迟钝了半天,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进来的是白千迹。
不,是拎着一个大食盒子,还拎了一个药箱,两手满满当当的白千迹。
“你去干嘛了?”苏子银只觉得声音里面还带着委屈,他被这样的自己吓了一跳。
白千迹没有感受到异样,他说:“我今天早上起来将你身子都擦了干净,但是发现你额头有点烫,就知道你发烧了。”怪不得,苏子银只觉得脑袋很沉。
“我立马去拿了药和你的早食。”
苏子银一行人来到侯府住,但不能带个厨子也住在侯府吧。
他们只能把白千迹给他们的厨子留在了客栈处。白千迹手上的食盒显然是他入住那家客栈的,但里面的内容绝对是那厨子赶出来的。
白千迹将自己的袖子拂起来,宽大的袖口虽然飘逸,但做事实在是太不方便,白千迹皱着眉头将袖子绑在了一起。他轻轻拿出最上层的粥,一口又一口的用勺子喂着他喝,怕粥烫了,每次都还认认真真的吹着。
苏子银眼中的白千迹,一直以来都是如同谪仙一般,冷冷清清,漂漂亮亮,但今日一看,倒还是有些人间烟火气息的。想到此处,他只觉得自己的整个心都被热流塞得满满当当的。
一碗粥,就被两人磨磨蹭蹭的喝掉了。苏子银胃口不好,剩下的粥就被白千迹就着他用过的勺子喝完。
“你把药服下之后我再替你在身后上药。”
本来吃饱喝足的苏子银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听到白千迹这样一说,整张脸烧了起来:“这样不太好吧,我自己可以来么?”
别看他平时没皮没脸,插科打诨的,其实该害臊的时候他比谁都害臊。
白千迹没有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这样的眼神让苏子银马上缴械投降,任命地趴在了床上,手还紧紧的攥着被褥。
白千迹的手指出乎意料的,竟然是暖的,上面涂着冰冰凉凉的药膏,让苏子银舒服的打了一个寒噤。他涂抹的很认真,直到最后,快要□□的时候,白千迹突然使坏,将指头勾了一勾,让苏子银忍不住骂道:“快出来!”
两个人一直磨蹭到了下午。
苏北琅回来了。听说自己的侄子病了,就连忙赶到了苏子银的屋子里。
白千迹那个时候早已把带来的东西清走了,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任何的东西。
唯一的东西,大约就是苏子银身上的沾满白千迹的气味吧。
白千迹不愧是毒教教主,带来的药也绝对的好。就短短一个下午的时间,除了苏子银身上还有些酸痛,其他的不适感全没了,连烧也退了。
第42章
苏子银自幼习武; 身子骨也不弱,再加上白千迹的药膏,到了晚饭立马能够继续蹦哒了。
白千迹因为苏北琅的缘故,一直都不肯露面,苏子银不忍心让他一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仇人,只好想让他先行离开。
确实也是,白千迹一看到那个华贵又稳重温柔的苏北琅; 就与印象中的那个面无表情的将他父亲亲手杀死,把他母亲掳走,把他送入药王宗的恶魔渐渐重合。
苏子银知道; 白千迹一提到苏北琅,眼里一直都隐藏着深深的恨意。
送走白千迹之后,苏子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整理一下自己被白千迹弄乱的衣裳; 才打开房门让苏北琅进来。
他现在,还不知道; 怎么面对这个曾经,他非常尊敬又崇拜的叔叔。
“子银,现在身子还好么?”苏北琅也拎了一个食盒过来,等苏子银让开身子才礼貌的进去了; 将拿的食盒打开去,一个一个摆在了桌子上。
还没等苏子银回话,他就继续说道:“瞧你这身子骨,刚来叔叔这里就着凉了; 等下你父亲知道了,肯定要心疼死了,还要责怪叔叔。”
摆出来的各个都是精致的东西,一看就是厨房精心准备的,但苏子银看到这些漂亮的点心一点儿都没有胃口,没有白千迹带来的普普通通的热粥好吃。
“怎么了生病了没胃口么?”
苏北琅一下子就能看到苏子银脸上的内容,轻轻笑道,摇了摇头,把一盘又一盘的小点心又小心翼翼的放进去。
就在他放进去的时候,苏子银沉了一口气,装作最漫不经心若无其事的说道:“叔叔,我今日做梦梦到母亲了。”
他声音里面带着细细的软糯,这当然是假的,苏子银对母亲除了脸,其他都没有什么印象。
但他看到了,苏北琅拿着盘子的手,细微的顿了一下,再装作若无其事的说:“怎么了?子银想你的母亲了么?”
苏北琅眼睛有些飘忽,声音倒是依旧沉稳听不出什么其他情绪。
“是啊,我在想,母亲在子银儿时生病的时候,有没有在身边陪着子银呢?
”苏子银本来想用自己的母亲炸苏北琅露出破绽,但是想着想着,却动了真情,他十岁以前的记忆都没有,一点也记不记母亲这个人。
苏北琅人更僵硬了,声音当中终于带了一些颤抖:“应该会陪着子银的吧,我也不太清楚。”
说话之间顿了顿,苏北琅笑了一下:“子银你先休息着,叔叔要处理公务了,先走了。”
虽说他在笑,但苏子银感觉他说话之间,失去了平时云淡风清的冷静,匆匆忙忙拂了袖子就出门了。
苏子银本来悲伤的眼睛里,突然沉了沉。苏北琅应该经历了无数的事情,能走上侯爷的位子绝对不会喜形于色,但惟独,他提到母亲的时候,苏北琅整个人都不对了,这个破绽,太明显了。
现在看来,他要马上回剑庄跟他阿爹苏南煌确认一些东西。
苏阡苏陌不放心他,只有让他在府上多修养一会,杨澈也劝他修养。
太子出了宫,越来越留恋外面自由的生活,更是不想这么快回宫,相跟着苏子银一起回剑庄。
苏子银这次到没有勉勉强强同意,而是很干脆的同意了,他挺想让杨澈出去看看的,特别是也来剑庄参观一下。
之前历练也就是看了一些案子,从来也没有真正领略一下江湖的肃杀和欢愉气息。而且,杨澈若是登基之后,恐怕会被宫中各种事情牵制住,再无机会领略到江湖的恣意潇洒,皇帝让他出门历练的缘由,可能还有这个吧。
为什么突然有了一股老母亲的感觉?!
去往剑庄的路上杨澈显得异常的开心。
因为皇帝知道他是同苏子银他们一起,也就同意杨澈出门不带侍卫和太监了,还专门写了封信给苏南煌送去。因为苏北琅的缘故,苏南煌也跟皇帝相识。
苏南煌按照苏子银的意思,没有大办,只是跟平常一样——跟平常一样招待太子。苏南煌虽是江湖人,但毕竟跟皇帝相知相识,在皇宫内也会遵守皇宫那套礼仪规则,太子来了,更是觉得要厚待,但既然苏子银这么说,他也觉得没有必要了。
风月剑庄藏在一座山后面的广阔湖泊之中,整座山与水都是风月剑庄的地盘,门下入口处有一个巨石,上面气派的刻着风月剑庄。
岩崖很是陡峭,一般人是爬不上去,所以根本都不需要派人把守。苏子银一行人就这样没有遮拦的上去了。他们几人轻轻松松,脸色丝毫不觉得变化,可苦了杨澈,虽然也有骑马射箭锻炼,但不比习武之人的强健体魄,爬了一会儿,脸色有点红润了。呼吸也急促了。
风月剑庄前面有三千三百三十三阶楼梯。苏子银他们本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