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明天见[穿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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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鸾,你不怕又肿成猪头?”终于,始终像做雕塑一样的人,说出了今天晚上的第一句话。
姜鸾闻言一愣,一口涮羊肉刚刚送进嘴里,筷子还没来得及抽出来,她僵硬的侧头看向对方,大脑飞速的旋转,皮笑肉不笑的睁大着圆溜溜的眼睛,白净好看的面庞因为蒸腾的热气沾染了淡淡的红晕,如果不是眼珠滴溜溜转动着的鬼机灵,真叫人以为是什么乖纯少女。
但很显然,她不是,她说起谎话来不打草稿,所有的犹豫和僵硬只在一瞬间就消失不见。
“傅先生,我是医生,给自己看个病,不是小菜一碟吗。”
傅遇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良久,就在姜鸾以为这件事情就被她机智的解决掉的时候,他突然开口,无波无澜,听不出任何情绪的说了一句:“姜小姐什么时候改修皮肤科了。”
姜鸾:“。。。。。。。。。。。。。”
许一言和魏珂对看一眼,连饭都顾不上吃,都眼巴巴的睁着小眼睛,充斥着看热闹的兴奋劲儿,嗷嗷待哺的样子甚是专注。
“怎么,哑巴了?”傅遇不依不饶,也是奇了怪,这段时间,他们见面的次数比以前好几年加起来还要多,曾经看见就倒胃口不想开口说一句话的人,怎么就成功的挑起了他的斗争欲,好像每次见面,不说个面红耳赤,都不能算结局。
“别瞎想,我就是不想搭理你,傅先生,您都这么大年纪了,没有个正经对象,连带着心理和爱好都扭曲了吗,打听八卦闲操心成为您新的乐趣了?不学皮肤科就治不了过敏吗,我全能,行不行。”姜鸾终于开口,自认为言语中很是委婉含蓄。
这么大年纪?
说他老了?
傅遇登时脸色一沉,好样的,就是这股子让人咬牙切齿的挑衅劲儿,和针灸一样,只要他每次扎的准要害,总能让这丫头瞬间变身。
“姜小姐怎么知道我没有正经对象?说不定我女朋友排队排到长城外,还是说姜小姐在暗示我什么?”
“暗示?暗示您什么呀,暗示您冷脸不笑并不会让您不长皱纹?暗示您长期吹牛根本不能让您增长自信?还是暗示您与其整天幻想,不如实际一点看看有可能和你门当户对的良配?”姜鸾拿起桌上的茶杯,瞥了眼旁边两个看热闹看到一脸痴相的吃瓜群众,伸手到他们脸前,许一言下意识的就拿起桌上的茶壶往杯子里倒满了茶水,等姜鸾喝干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狗腿错了人。
别的姜鸾有可能不知道,傅遇除了霍颜宁之外,有没有其他女朋友这件事,她可是一清二楚,有时候她甚至怀疑这人是不是有恐女症,有钱有颜有身材,居然周围除了家人连一个雌性都找不到。
本以为她痛痛快快的吐槽这一顿,傅遇会原地炸毛,最好能把她轰出去,反正已经吃饱了,明天周一,还有例会,她想回去洗洗睡。
可是,意想不到的事儿总是频频发生在眼前的这个男人身上,他缓缓的侧过身,没羞没恼,阴恻恻的对她勾唇一笑:“姜小姐,你说这些,我会以为你在吃醋。”
??
“吃醋?傅遇,你是有语言理解的障碍吗,还是交流技巧发育不健全?你哪只耳朵听出来我是有一星半点吃醋这个意思的?”姜鸾目瞪口呆,实在觉得男主是不是也被谁魂穿了。
傅遇却依旧不怒,反而用极为惊悚的表情对她呵呵一笑,笑的她浑身寒毛直立,脊背发凉,“姜小姐好口才啊,恕我眼拙,当初怎么就没看出来,您还有这种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的好本事?当然了,我的感情生活自然是没有姜小姐那般丰富多彩,毕竟贺家老头子的那个岁数,你要是再不抓点紧,很可能就得到棺材里边去结婚了。”
姜鸾:“。。。。。。。。。。。”
我想骂街。
许一言:“。。。。。。。。。。”
这不是我认识的遇哥,我们遇哥明明是个哑巴啊。
魏珂:“。。。。。。。。。。。”
同意,阿巴阿巴。
*
一顿饭吃完,火锅店外,四个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傅遇又重新变回了哑巴帅哥,许一言结完账,看着姜鸾哭笑不得:“前小。。。。。。姜小姐,今天晚上真。。。。。真愉快哈,哈哈,哈哈哈。”
“前小姜小姐这个名头是不是太厉害了点,许一言,你能叫我的名字吗?”
前小姜小姐,还有没有后小姜小姐啊?!
姜鸾无力吐槽,对于许一言,自从知道了他是老师的儿子之后,内心里就多了几分纵容,也算是爱屋及乌吧,虽然这个乌也确实是黑了点。
其实许一言对姜鸾的感官也是大不一样了,本来他对美女的容忍度就极其没有底线,再加上这次见面,总觉得这位之前没见过几面的前小嫂子莫名有了不少亲切感,曾经的面目可憎怎么就莫名得端正了起来,他也搞不太明白,也许是因为小姑娘那些傲慢贪婪眼高于顶都消失的无影无踪的原因吧。
感官上的改变加之她现在还成了自己老子唯一的学生,放到古代那就是正宗的小师妹啊,同门同派的,他得多担待。
但这一切都并不是重点,最重要的是,连他这个神经大条的人都看出来了傅遇最近的变化,要说和现在的姜鸾没关系,打死他都不信。
傅遇对许一言有小时候从水库里把他捞起来的救命之恩,当然说这些也都是虚的,傅遇虽然性格冷漠,为人却仗义,对敌人不手软,对自己人不吝啬,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二十多年从没分开过。
管闲事的傅遇,毒舌的傅遇,气到跳脚的傅遇,幼稚鬼的傅遇,都是他从没见过的傅遇。
他希望见到傅遇有最好的结果。
最起码活的像个有血有肉的人。
所以,如今傅遇的变化,他们周围的朋友其实是乐见其成的,也就顺带着对这个他们曾经都集体讨厌的小女孩产生了自然的好感。
“好吧,姜鸾,你看我们遇哥穿衣服是不是特别有品位,你知道嘛,他可是出了名的洁癖,最讨厌别人碰他的衣服,我告诉你啊,今天在会所他居然听话的把衣服给你了,这是以前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你说这说明了什么!”
察觉到了气氛尴尬,许一言想转移一下话题。
姜鸾靠在路边,半眯着眼,吃饱了就犯困,此刻倦意上涌,她是真的困极了,大脑几乎就要停止转动,说话也只过嘴巴不过心,“嗯,有品位,说明了他是衣冠禽兽嘛,衣冠禽兽都是这样,不能扒皮。”
话说完,她自己也才反应过来了不对劲。
她跟傅遇,总是莫名会有服饰上的瓜葛,上次的领带还没还上,这次的西服还不知道要算在谁的头上。
明明是他未来老婆用的,怎么就成给她的了。
傅遇冷哼一声,淡淡的开口:“姜鸾,说到西服,正好我也告诉你,我的西服外套,是Rubinacci的,17000英镑,嗯,我这种衣冠禽兽,不太懂什么叫乐于助人,你可以看着办,先走了,告辞。”
说完,就看到不远处开过来一辆熟悉的迈巴赫,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通知的司机来接,动作还挺迅速,怪不得一直站在门口不说话也不说要走,感情是让他们陪他等。
看着上车后绝尘而去的一缕青烟,姜鸾真心希望,他们不要再见面了。
太费钱。
第19章 chapter 19
周一一早; 姜鸾可谓是过得人仰马翻。
早起晨会,外科诊室所有的教授、主任、副主任医师、主治医师和实习生都必须参加,偌大的会议室里围坐着长条形的会议桌满满当当的三圈人。
幕布上是上周附属医院收治的一位重症病人的病例。
拜傅遇所赐; 姜鸾昨天晚上只睡了三个小时,此刻是强打着精神,她在桌面下; 隔着牛仔裤,用笔尖扎自己的大腿,强行振奋精神。
主持会议的副主任医师滔滔不绝的介绍着该病人的患病情况和手术方案; 以及后续的治疗方案。
“该患者是甲状腺乳。头状癌,颈部体检时; 特征性的表现是甲状腺内非对称性的肿物; 质地较硬。。。。。。。。。; 术后,由于甲状腺癌对化疗相对不敏感; 因此我们需要根据术后恢复情况进一步制定后续方案…………”
一听到病例,姜鸾原本昏昏欲睡的状态如同瞬间注射了兴奋剂; 立马调整到了最佳的战斗状态,她捏了捏太阳穴,在自己的本子上开始奋笔疾书。
“患者家境贫寒; 住院费,治疗费方面,院方给予了减免; 只要手术费一凑齐,咱们就可以马上手术,这个病人的情况比较特殊,需要尽快手术; 所以我建议责任医生可以适当采取常规募捐机制,再跟家属聊聊,不行就求助社会募捐………”
听到这,姜鸾才明白,这位患者家里凑不齐手术费所以迟迟没做手术,院方曾经建议他们进行社会募捐,却被患者严词拒绝,具体原因不详。
她的视线在患者关系栏停留,总觉得哪里有点奇怪,却说不上是为什么。
会后,姜鸾简单的塞了两口早饭,许衡年就照例带着她出诊,又是脚不沾地的忙了一上午,光看片子就看了一百多张,临近中午下班,她盘算着一会上去看看霍颜宁,这个时候,她肯定已经醒了。
门诊的最后一个病人是位老太太,老两口颤颤巍巍的相互搀扶着走出门诊室,姜鸾跟在他们身后走出来,指了一个方向,“奶奶,那边上楼就是验血验尿的地方,那旁边就有卫生间,很方便,如果实在找不到,二楼中廊也有值班护士,您可以问他们。”
老太太点头道谢,然被老头搀扶着离开。
直到他们消失在视线里,姜鸾才伸了个懒腰,准备回去喝口水,再去四楼。
刚转身,就听见大厅方向吵吵嚷嚷的声音传来,由远及近,她下意识的回头去看,就看见两个衣服上沾满血的壮汉抬着一个脑袋上捂着个已经被染成鲜红色的白衬衫的男人,脚步匆匆的朝她的方向跑过来。
“怎么了?”许衡年在屋内,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姜鸾的脸色也知道事情不妙。
“老师,有人头部受伤,让送去急诊还是您直接给看?”
这种场景不多见,一般打了120的外科伤都会给直接送到急诊去,可眼前这三个人明显是自己来的,一进门就直接往外科诊室冲,挂号更是不可能了。
许衡年已经起身,病人也在这时被送了进来,两个壮硕的汉子满头大汗,“大夫,您快给看看。”
许衡年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姜鸾,开口道:“小姜,你来吧,我在旁边帮你看着,没问题。”
姜鸾点点头,没耽搁,问其中一个大汉:“什么情况。”
突然被问到的汉子被姜鸾一眼看的一愣,大概是没料到还有这么年轻的医生,他缓了缓才磕磕巴巴的说:“我们。。。。我们跟人打了一架,他让人用棍子给偷袭了。”
“。。。。。。。。。。”姜鸾没做评价,而是立马开始利落的检查起受伤男人的情况。
脑袋上有个大血洞,脉搏浅,出血量大,血压不低。
姜鸾的眉头不禁皱了皱。
没时间多想,她先给患者处理伤口,上好药后用绷带缠上,最后还用酒精棉球清理了一下面部血污。
等一切做完,她转身走到办公桌前,拿起听诊器挂在脖子上,返回病床边给依旧昏迷的患者听心肺,越听神色越紧张。
听完后,她摘下听诊器,用手按压了一下胸口位置,问旁边的人:“你们除了打架还干什么了?病人早上起来有没有说过哪里不舒服?”
旁边汉子挠了挠头,互相对看一眼,像是在拼命回忆,好半天才说:“好像。。。。。。说了句胸口疼。”
姜鸾点点头,转身对许衡年说:“老师,我怀疑患者胸腔内有问题,有杂音,初步判断有异物,我觉得是不是应该通知胸外来会诊?”
许衡年一听,接过姜鸾手中的听诊器,又细致的听了一遍,皱眉道:“嗯,叫护士,直接把人推CT室,我给胸外打电话。”
很快,胸外科接收病人后,许衡年就让姜鸾先回去休息,后者点点头,直接去了四楼霍颜宁的病房。
*
霍颜宁上午就醒了,已经问了护士第四遍,姜鸾什么时候能来,她一推门进去,小护士就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诉苦道:“小姜大夫,你可算来了,你再不来,大明星就要拔了针头去找你了,哦,对了,上午警察来过了,我跟你说一声。”
姜鸾道过谢,走到床边,拉了个椅子坐下。
霍家人早上来看过后,都已经回去了,只留下霍母和霍颜宁的助理陪着女儿,霍颜宁找了个借口支开两人。
当病房里只剩下了姜鸾。霍颜宁皱眉看了眼她白大褂上的血,略显着急的问道:“这是。。。。你受伤了?”
姜鸾摇头,扯开衣襟给她看,“没有,这不是我的血,刚刚临下班接了个患者,所以耽误了,颜宁姐,你感觉怎么样,头还晕不晕?”
说着话,还嫌恶的瞥了眼自己身上的血,来的着急,忘了换,看着就难受。
霍颜宁摇摇头,“不晕了,对了鸾鸾,昨天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还有,刚刚警察来过了,问我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绑架我,我说的是……不知道。”
姜鸾闻言一怔,抬头看向霍颜宁:“什么意思?”
“我跟你说实话吧,我昨天晚上之所以出门,是因为接到了一通电话,他们知道我的一个秘密,以此要挟,我也没想到一出门就被人迷晕了,醒来的时候,到警察来,我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
“警察说,是北汀会所的老板绑架了我,他昨天交代是因为想要绑架我勒索一笔钱,可我知道不是,但我什么都没跟警察说,也不能说。”
姜鸾叹了口气,试探着问:“那你知道绑架你的人背后的人是谁吗?你不好奇他们为什么会知道你的秘密吗?”
霍颜宁惊讶的抬头看着姜鸾,她本以为姜鸾会最关心那个她无法说出口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鸾鸾,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姜鸾摇摇头,又点点头,“对于你说不出口秘密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更不感兴趣,每个人都有不能说的事情,我也不例外,所以我尊重你不说的权利,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