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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女配明天见[穿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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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鸾真的很白,娇小瘦削的肩膀上,一大片淤青清晰可见,在莹白色皮肤的映衬下,异常禁忌刺眼,她缩着身子,抱住胸前的衣襟,却终究瞻前不能顾后,身后裸。露刺目的乳白色连接着一丝赘肉都没有杨柳腰,刚刚还让他毫无直观感受可言的细长匀称的双腿,在瞬间就变了意味。
  瀑布般半湿的长发随意的散落,顺着肩头不规矩的黏在皮肤上,黑白相间,出水芙蓉一样带着和他同款沐浴乳的香气,纯净无暇的眸子里满是震惊和羞赧。
  傅遇觉得,他身体里有一股陌生的兽。欲蠢蠢欲动。
  等腿。间的胀痛清晰的通过大脑皮层传入神经中枢系统,他才惊觉,自己刚刚都在想些什么。
  他闭了闭眼,仰起头侧靠在门框上,喉结自上而下的滚动几圈,汗水顺着额角滑落,顺着硬挺的鼻梁骨,绵延而下,没入领口。
  疯了,这个世界都疯了。


第27章 chapter 27
  凉夜如水; 火星明灭。
  高大的人影独自站在室外阳台上,在暗淡的环境中,幽暗的光线勾勒出鼻翼的剪影; 深秋室外温度很低,带了股潮冷和寒凉。
  傅遇向来不依赖烟草,更不太喜欢那个味道; 只是在有了想不通的事情时,才会拿来舒缓一下焦躁的情绪,薄烟缓缓升腾; 弥漫在他的四周,他在缥缈的白雾里; 朝另一头那个凸出的小阳台看了眼。
  漆黑一片; 隐没在寂静里; 乌云遮过天际,甚至连半抹星光都没有。
  他故意放了她遗落的头绳在那间屋子的床头前; 放的时候没想过太多,只觉得也许有一天她还会再来; 看到那根黑色线绳的时候,能否可以想起之前荒唐无赖的闹剧。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 来的比想象中的更快。
  小姑娘机灵,却藏不住心思,一喜一嗔都在脸上; 他佯装不知,不戳破,看她独自尴尬的别扭。
  有点可爱。
  胡思乱想着,他掏出电话; 给陈子昂交代了几句,挂断后,又给公关部经理打了一个电话。
  尘埃落定,已近凌晨。
  傅遇嗤笑,他的声音在夜晚的空荡中随即散去,消失在暮色苍茫里。
  *
  翌日清晨,姜鸾在睡梦中被电话铃声吵醒,由于磕碰,她的手机屏幕已经碎成了完全斑驳的形状,只能在玻璃裂纹的间隙,看清来电人,是导师许衡年。
  许衡年给了姜鸾两天假,让她好好休养,同时告诉了她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那天她在诊室收治的那个打架斗殴的工人,确定是胸主动脉夹层瘤,直径较大,随时有破裂的可能,当日由于姜鸾发现问题及时,胸外和心外会诊后,对患者直接进行了手术,术后恢复已经基本趋于稳定。
  那工人的家属,通过医院给姜鸾送了面锦旗。
  坏消息就比较棘手了,周一例会提到的案例人,今天早上,出院了。
  最终在没有足够手续费且拒绝一切社会捐款的前提下,放弃治疗回家了。
  姜鸾挂断电话,坐在床边发呆,满脑子都是案例病人的病例情况,她总觉得病人女儿的名字有点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久思无果后,最终放弃了抵抗。
  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浑身的酸痛让她每活动一下都异常艰难,今天还要去警察局做笔录,可是问题是她连换洗的内衣裤都没有,在此之前,怎么都得先解决一下这个棘手的问题。
  脚腕处开始有些红肿起来,姜鸾勉强把双脚塞进拖鞋里,站起身,想了想,最终给许薇薇打了一个电话。
  说来也是可怜,在这个世界里,原主连一个交心的朋友都没有。
  挂断电话,她酝酿了一下情绪,走到门边悄悄的打开了一道缝隙,屋外,走廊里寂静无声,似乎都在沉睡,这一幕如此熟悉,又如此让姜鸾恨不得给自己当初的丑态百出来上两巴掌。
  楼下,和上次不同,已经有佣人在无声的忙碌,她下去,找了昨天给她送衣服的佣人问道:“你好,一会我有一个朋友想来给我送些衣服,能不能麻烦你帮忙把她从山下门卫那儿领上来。”
  佣人连忙点头,她虽然不知道姜鸾的身份,但傅遇从不带女人回家,这是他们见过的第一个,当然不敢怠慢,跟姜鸾要了许薇薇的联系方式后,就直接出门去等了。
  一个小时后,许薇薇跟在佣人身后,有些害羞的走进别墅,姜鸾接过衣服,硬是把打车费和衣服钱强塞给她,就上楼去换好。
  再下来,楼下的餐桌上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两个人。
  餐桌旁,许薇薇正一脸无措的解释着什么。
  许一言啃了一口手里的酱肉包,招呼许薇薇坐下,让她别怕,“你来给姜鸾送衣服啊,看把你吓得,快坐,你不用理他,这人天生没表情,长得就是吓人。”
  许薇薇点点头,但始终没在许一言拉开的那张椅子上坐下,听见姜鸾的下楼声,她如获大赦,连忙转身,一脸求救的等着姜鸾救她水火。
  见状,姜鸾赶紧快走两步,“傅总,我没有换洗的衣服,今天打电话让我朋友帮忙买来的。”
  傅遇点点头,没说话,看上去气色并不太好,估计昨天夜里没有休息好。
  许一言笑着说:“你这朋友太拘束了,别站着了,都坐下吃饭,尝尝傅家小厨房的手艺,别看是简单的早饭,味道可是大饭店里头都不能比的。”
  姜鸾拉着许薇薇坐下,看着眼前一桌子丰盛的早餐,不知怎么,又想起了那天她做的早餐。。。。。。。。。
  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许一言不明所以,见姜鸾表情古怪,一动不动的盯着桌子上的早餐,他开口问:“怎么了,你不爱吃啊?”
  姜鸾回过神,摇摇头,扯过自己面前的一份,埋头小口的吃着,唇间的伤口不经意间总是被牵扯到,让她边吃边呲牙咧嘴。
  余光中,一抹淡淡视线偶尔投在她身上,傅遇唇角轻勾,似乎在笑。
  但转瞬又好像刚刚一闪而逝的都是幻觉,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吃过早饭,傅遇告诉姜鸾准备一下,一会就带她去警局,然后自己就先上楼去换衣服,期间许薇薇终于稍微放松了一点,一直追问姜鸾怎么会伤成这样。
  许一言百无聊赖的窝在沙发里葛优躺,时不时的偷听两句女孩子之间的碎碎念。
  等待的间隙,姜鸾的手机上收到了一条新闻推送,巨大的标题在破碎的屏幕上拼凑出一个完整的信息:贺氏集团,出事了。
  她心中一惊,对旁边得许薇薇说:“薇薇,把你的手机借我用一下。”
  半瘫的许一言也察觉到了姜鸾神色有异,鲤鱼打挺从沙发上弹起来,也凑到姜鸾身边看。
  姜鸾接过许薇薇的手机,点开博网app,果然看到了热搜榜首的几个大字,贺氏旗下食品公司涉及致癌物和虚假宣传。
  紧接着,第二条,贺氏行贿、造假、偷税漏税。
  姜鸾扯了扯唇角,侧头和许一言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同时转头望向二楼那个紧闭的房门。
  他们都明白,贺氏完了。
  傅遇在此时下楼,看到沙发上那两个凑在一起的脑袋,觉得如此碍眼。
  想给他拧下来,当球踢。
  *
  警察局会客室里。
  蒋局长亲自接待了他们。
  法医给姜鸾抽了血之后离开后,蒋局长摊开了自己面前的卷宗。
  姜鸾绑架案情况基本已经调查清楚。事情的起因是贺鹏远公司跟姜氏私下里签署了一份合同,合同表明,在双方存在姻亲关系后,贺氏将一次性注资姜氏一亿六千万,同时贺氏持股姜氏百分之二十。
  而这里的姻亲关系,虽然合同中并没有明确指出,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因而,姜氏夫妇在姜鸾明确表示出拒绝跟贺鹏远再相处下去的意愿时,他们就想了这么一出生米煮成熟饭的做法。
  说到这,蒋局长轻咳了一声,略显同情的看了一眼姜鸾,对方却比他想象中的更为平静,漂亮的五官难掩倦意,眉宇间有一丝丝厌弃的神色。
  毕竟为人父母,蒋局长自然明白,对于眼前这个小姑娘来说,虎毒不食子,她的父母却比虎更毒。
  换句话讲,畜。生不如。
  姜鸾看出蒋局长得想法,自嘲的笑了笑,开口道:“我没事,您继续。”
  蒋局长点了点头。
  姜母把姜鸾迷晕后,就交给了贺鹏远的人,两人开车到半路,突然被一辆从路边冲出来的车撞上,下车查看的时候,被人在脑后使了闷棍,受伤后的两人还有意识,见对方抽出了匕。首,本能的想反抗自保,可却发现对方的目标根本不是他们,而且车上的姜鸾。
  绑走姜鸾的两个人,一个叫沈德,是贺氏集团综合部的员工,另外一个是他的堂弟,叫沈洋。
  沈德面相不错,清秀出挑,名牌大学毕业,毕业后就进去了贺氏集团,本来人生得意的他在贺氏认识了现在的老婆胡悠悠。
  胡悠悠漂亮能干,却并不安分,今年夏天,两人结婚三周年纪念日当天,被沈德发现其跟贺鹏远有瓜葛,后来,他请了私家侦探调查,果然拍到了不少胡悠悠跟贺鹏远私下里开房的证据。
  并且,胡悠悠后来怀孕了,坚称孩子就是沈德的,沈德摊牌,才知道原来她怀孕之后,贺鹏远就甩了她,听说要跟一家小公司的千金小姐订婚了。
  沈德恼羞成怒,恨胡悠悠给他带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更恨贺鹏远,因而才出此下策。
  事情至此,姜鸾绑架案水落石出,而同时也牵扯出了另一个案子,那就是在沈德摊牌当晚,失手杀了胡悠悠,并抛尸掩埋了。
  警方已经对此另案处理,跟姜鸾就没有太大关系了。
  说完,蒋局长长叹一口气,问道:“现在姜氏夫妇和另外四名嫌疑人的犯罪事实都比较清晰,眼下有两件事比较棘手:第一,贺鹏远的手下一口咬定贺鹏远对迷晕姜鸾的事情不知情,他们也只是负责上门接姜鸾,至于清醒的还是睡着的,他们都不知道,第二,姜氏夫妇,提出想要见见你。”
  听到这,姜鸾一愣,心中嗤冷。
  她也想见见他们,好好聊一聊,心中的疑惑。


第28章 chapter 28
  今天没有太阳; 天空灰蒙蒙的,白云淹没在烟灰色的乌云里,卷积着往远方飘去。
  姜鸾和傅遇跟在民警身后; 穿过办公区大院,往坐落在公安局东北角的大楼走去。
  院子里有不少来往的人,穿警服的、没穿警服的都有; 形色匆匆,眉头紧蹙的居多。
  楼前,民警停下; 转身对傅遇说:“傅先生,您在外面等等吧。”
  傅遇点头同意; 没多说什么; 直接让到了一边。
  姜鸾看了他一眼; 想扯个微笑,最终察觉到自己肌肉僵硬; 只好作罢。
  民警带着姜鸾走进去处,来到一个房间门前; “你先进去等一会,马上会有人带罗雯出来。”
  罗雯,是原主的母亲。
  姜鸾甚至已经几乎快忘记这个名字了; 民警乍一说起,她愣了两秒,才朝对方点头后转身推门走了进去。
  长桌两侧; 各有一把椅子,她扯开靠近门口的那一侧的椅子坐下,心情有些复杂,整间屋子让人感觉异常压抑; 明明黄灯白砖,和寻常地方没什么不同,但也许就因为这里的窗户是用铁棱子封住的,就莫名产生一种迫切的荒凉感。
  姜鸾想,那大概就是自由和限制之间的落差。
  她一向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更不会同情原主从前的种种遭遇,没有她,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如今倏然遭难,她只想弄个清楚,为什么同为父母,有人会能够做到这一步。
  很快,随着手铐摩擦发出的响声由远及近,一个面容憔的女人被民警带了进来,罗雯站在桌前,似乎是想对姜鸾微笑,可肌肉牵扯的弧度比方才的姜鸾更为僵硬,最终母女俩隔着长桌,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灰白的交映下,姜鸾皮肤白的刺眼,眼睛里还是那股独属于十九岁少女的纯真,若不是连番境遇,她该比谁过得都好。
  罗雯踉跄着坐下,在对面人的目光中她有一瞬间的无地自容,不敢面对,又不得不面对,只能通过各种琐碎的小动作糊弄过去,衣摆被整了七八遍,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第一句话。
  既然是她提出的要见面,姜鸾有足够的耐心等,她要看看,眼前的人,还能无耻到什么地步。
  半晌,罗雯抬头,微不可查的说了句:“孩子,妈妈对不起你。”
  这是穿书后,姜鸾第一次跟罗雯面对面的平静说话,她发现,岁月的痕迹在这个女人身上没留下太多,平日里浓妆艳抹见惯,她还是头回仔细端详罗雯素妆的模样,说实话,也是个美人的。
  原主很像她,因而如今跟原主有九点九成相似的姜鸾站在她面前,也能毫不费力审视出对面的女人和原主的血缘关系。
  来之前,她曾经反复的问过自己同一个问题,原主到底是不是这对夫妻亲生的,如今看来,至少是罗雯亲生的。
  既然这样,他们的所作所为就更显的匪夷所思了。
  姜鸾酝酿了一下,开口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作为父母,你们怎么能忍得下心这样对我?就真的是因为你们丝毫没有最简单的人性吗?”
  罗雯的唇角微不可查的一塌,她既愧疚,又心虚,眼神飘忽着,没敢再跟姜鸾对视。
  两个人彼此又沉默了数秒,不过时钟滴答几下而已,在她们心里,却恍如隔世,罗雯长叹了一口气,诚实的回答:“鸾鸾,说实话,爸爸不喜欢你是个女儿,妈妈也由此迁怒你很多年,日子久了,爸爸妈妈的心态就变了。”
  *
  灯光幽暗,满屋酒气。
  有男人的谩骂声牵扯出嘶哑的怒吼,一遍遍响彻空荡荡的姜家别墅。
  室内一片狼藉,客厅里触手可及的物件都已经被砸了个干净,产后不久的罗雯脸颊红肿的蜷缩在客厅和厨房连接处的角落里,怀里抱着个啼哭不止的女婴,浑身上下一片青紫。
  像是被人掐的。
  醉醺醺的姜培林把手中的空酒瓶朝着母女的方向狠狠的扔了出去,恶狠狠的咒骂:“哭,还有脸哭,不是个带把儿的,老子从此绝后了。”
  酒瓶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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