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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怀了男主小师叔的崽后,魔君带球跑了[穿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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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未凌的任务,是按照原文剧情,走完原主一生。
  可是,等到自己真实经历时,跟小说是完全不同的,因为原文可以一笔带过,甚至只字不提的情节,钟未凌都必须真真实实经历一次。这也就意味着,他必须把中间那些bug给补上,才能顺利进入下一步剧情。
  毕竟,最开始绑定系统的时候,系统就说过一个很重要的细节,就是人物的每个行为都要在现有世界里逻辑自洽。
  也就是,虽然原主某些行为很离谱,就例如派人偷袭望月关,钟未凌经历的时候,就必须给他一个合适的动机,把这件事圆起来,不然,纵使任务条进度满格,获得的积分也会大打折扣。
  如果积分不够,他最后就算走完原主一生,也无法兑换重生机会。
  所以,原文主线的线索,对他来说,非常重要。
  钟未凌正色:“什么线索?”
  【系统:传送阵。】
  钟未凌一愣。
  “魔君,你怎么了?”魏雨宁看着一直在出神的钟未凌,还以为他出事了。
  钟未凌蓦地回神:“无事,只是邃明他。”
  钟未凌欲言又止,看了眼空空如也的门口。
  魏雨宁一脸茫然摇摇头:“谁知道他一大早突然发什么疯。”
  原文里,魏雨宁走的是温柔高岭之花的人设。性子虽然软,但给人的感觉却莫名不接地气,处处都有种吾乃天上月,尔等皆草芥的高贵冷艳范儿。
  钟未凌尴尬道:“他好像误会我们了。”
  魏雨宁兴许是年纪小,太单纯了:“我们有何好误会的。”
  钟未凌指了指魏雨宁脖子上的红痕:“这个。”
  魏雨宁愣了下,然后在脖子上挠了挠:“小师叔养了一整院子的花草,极其招蚊子,这是昨晚被蚊子咬的。”
  挠着挠着,魏雨宁好奇盯着钟未凌的嘴:“倒是魔君,这嘴唇是怎么回事,好像肿了不少,且一大早的,您为何会出现在我房间?”
  被你小师叔啃的。钟未凌干笑了声:“昨晚的饭菜太辣,上火了。”
  “早上起来,原本想去透透气,却发现了一个奇怪的身影,本座见他闪入了你房中,没多想,便追了进来,失礼。”钟未凌开始胡诌道。
  魏雨宁立刻抓过手边佩剑,戒备环顾四周:“何处?”
  “不知,不过如此久都没动静,应该是又逃去别处了。”钟未凌一本正经道。
  魏雨宁皱眉:“当下正值仙魔大典,决不可让闲杂人等坏了事,我这就去禀报师尊。”
  说着,魏雨宁就要往外走,钟未凌从后面喊住他:“邃明误会你脖子上是本座弄的,你跟他解释一下。”
  刚说完,一股电流便贯穿了钟未凌全身,酥麻感一时麻痹了钟未凌的腿部神经,险些踉跄跪在地上。
  【系统:第一次OOC警告,魔君巴不得两人闹矛盾,不会希望他去解释。】
  钟未凌无语:“我就随口一说,不必这么狠毒吧?而且我昨晚都跟谢之钦上床了,也没见你说我OOC啊。”
  说实话,早上醒来,知道昨晚发生过什么后,钟未凌特别怕系统因为自己严重OOC,直接把自己给抹杀了。
  可过了那么久,都好好的,看起来好像也没啥事儿。
  【系统:……那是你运气好,因为自动关机,所以那段剧情并不在系统监测范围之内,所以也就不算。不过宿主以后最好还是跟谢之钦不要走太近,一旦你们之间出现确切感情线,剧情便会完全偏离,宿主会有生命危险。】
  钟未凌心倏地揪了下,感觉后背凉凉的,一时有些庆幸。
  不过,他也根本不可能跟谢之钦走出感情线,他可是直男……应该是吧。
  抬头间,魏雨宁于门口转身,眼神躲闪道:“听师尊说,仙魔即将联姻,是真的吗?”
  钟未凌怕再被电,面无表情的嗯了声。
  魏雨宁声音沉了下来:“师尊还说,魔君想要跟邃明成婚,这也是真的吗?”
  【系统:哔——触发特定台词。】
  钟未凌愕然,特定台词是什么鬼?原文压根没这段剧情,哪来的特定台词?
  【系统:主角魏雨宁,企图试探魔君想要跟主角邃明成婚的决心,请宿主按照以下台词进行回答,普通话可以不标准,但不可错字,不可漏字。】
  【系统:没错,本座想跟他成婚,已经想很久了,他就是本座的命,也是本座此生挚爱。请宿主跟读。】
  钟未凌脚趾一抠:“后面那两句也太尬了吧!”
  【系统:还有三秒时间,3、2】
  这是压根不给商量的余地啊。钟未凌咬咬牙,飞快说出了前半句,然后别过脸,努力掩饰自己的尴尬,生无可恋道:“他就是本座的命,也是本座挚爱。”
  这台词烫嘴啊!
  “这你不早就知道么,咱以后能别问这种问题了吗?”算是给我留点尊严,钟未凌满头黑线,近乎哀求道。
  魏雨宁眼眶红了,咬了咬下唇,极其失落的说了句:“我知道了。”
  便转身走了。
  钟未凌站在房里,感觉自己这张嘴已经脏了。
  呸呸呸——
  不过,系统提示的“传送阵”跟原文主线到底有什么关系?
  与此同时,谢之钦房门口。
  “师兄,你这是从何处赶来,为何如此狼狈?”穿戴整齐的谢之钦站在台阶上,看着一身灰,衣摆被烧焦的风迹,好奇道。
  风迹怕谢之钦听不见,连说带比划,一脸狂躁的表情:“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改了本尊的传送阵法,本尊早上练剑回来,原想去沐浴一下,谁知道竟然被传进了丹楼的炼丹炉里,他妈要不是本尊跑得快,差点就被烧死了!”
  饶是当了掌门,但风迹骂人的粗鲁毛病还是一点没变,一旁的清扫弟子尴尬挠挠头。
  不过,谢之钦早已习惯,依旧是温声道:“没事便好,不过,师兄确定是传送阵的问题?”
  他误入魔君汤池,也是传送阵出了问题,如果说是因为他的传送阵用了十几年,未曾修补,过于老旧,所以才出的问题,那风迹又是怎么回事?
  风迹虽然脾气粗鲁了点,但忧患意识绝对是整个云都最强的,他的阵法每一旬都要检察一次,按理说不可能会出问题。
  风迹烦躁道:“我确定!别让我知道是哪个狗玩意儿干的,不然本尊一定让他爬!”
  骂了两句,风迹心里舒服多了,他抓了抓凌乱的头发,环顾四周那残花败叶的荒凉模样,颇为担忧的看着谢之钦:“你这昨晚发生了何事?满院花草,怎得全死了?”
  谢之钦缩在衣袖中的手指猛抠了一下,险些抠出血,面色僵硬片刻后,弯眼笑道:“我也不知。”


第6章 选择性听力障碍
  风迹皱眉,喃喃:“难不成是魔族?”
  谢之钦想都没想,便道:“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这些花草,一看便是被邪术所摧残至此,除了魔族,还能是谁?”风迹说完,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眯细眼,“你能听见我说话了?”
  谢之钦的耳朵,是十七年前那场仙魔大战结束之后,才出现的问题,他也是从那时开始,整日戴着面具,再未露过真容。
  风迹问过他原因,谢之钦只道是当年战中受伤,并未详述。
  谢之钦愣怔片刻,茫然看着风迹:“师兄你在说什么?”
  风迹失落地垮了垮肩:“你当年耳力锐减,才十七岁,当时差点把我气死,原以为你突然好了,看来是白高兴一场。”
  谢之钦依旧茫然:“师兄,你大点声。”
  风迹抓抓头发,大声喊道:“没事儿。”
  谢之钦哦了声,神色一惊,好像被风迹吓到了:“师兄,我虽然耳力不好,但也并非全聋,你大可不必如此。”
  “我那不还是怕你听不见。每天看别人唇形辨别,搞得那么多人都以为你为人不端,你知不知道,昨天你退场之后,那几个魔族杂碎怎么编排你?”风迹不悦道。
  谢之钦垂下眼:“无妨,旁人如何说,与我无关。”
  “怎么与你无关?你的名声不要了?”风迹咬牙道,“十七年前,你也不过才十七岁,若非你拿命去拼,前魔君怎能那么快便被诛杀?这才过去多少年,仙魔气数未复,那些人当着我的面都敢这么说你,那我若不在,他们不知道能说出多难听的话!”
  风迹察觉自己失态,强行深吸了口气平复:“总之,你以后能不能强硬一点,就当是师兄求你了,若是听不清别人的话,那就不要听,或者压根不理。师兄知道你心地善良,但不能没有底线,你是当年凭一己之力挽回仙魔联盟死局的人,也是你救了整个修真界,你有资格不理那些人,所以,不要这么放低自己,行吗?”
  谢之钦浅浅笑道:“师兄莫动怒,我自有评断。”
  风迹哼了声:“你有评断,我信了你的邪。若不是魔君吃错药,一下子踩碎了那俩杂碎的椅子,帮你出了气,我指不定就直接把那俩人给砍了。”
  谢之钦愕然:“魔君?”
  “是啊,就是那个神经病钟未凌。”风迹叹了口气,“算了,不说这件事了。”风迹冷眼环顾四周,“虽不知是不是魔族。”
  尚未说完,谢之钦便下意识道:“不是魔族。”
  风迹啧了声:“我说别的你听不见,怎么我一提魔族,你就全听见了?”
  谢之钦再度茫然:“师兄,你又说话了?”
  风迹:“……”懒得理。
  “你别打断我说话。”风迹翻了个白眼,“不管是不是魔族,能在你我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等事,绝非平庸之辈,此事我会让人盯着,你也小心。”
  十七年前那场大战,仙魔联盟虽然赢了,但是前魔君一支亲信旧部成了漏网之鱼。
  昔日未斩草除根,来日必成大患。
  这些年,风迹一直不让谢之钦下山,也是怕前魔君余孽找谢之钦麻烦。
  谢之钦嗯了声,岔开话题:“除了此事,还有一事,我想请师兄着手调查。”
  风迹:“何事?”
  谢之钦认真道:“实不相瞒,昨日我的传送阵法也被篡改了,险些酿成大祸。今日,师兄又遇上了同样的事,我以为,这绝非巧合。”
  风迹皱眉:“同感,只是,你我的传送阵法,一般人根本动不了,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
  谢之钦道:“或许并不是篡改阵法之人厉害,是他手中有特殊的法器。”
  风迹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我三年前丢的那把匕首的匕首鞘上,所刻的符文,就有此等能力。”谢之钦淡声道。
  风迹一愣,蓦地沉下脸:“你是说,有人捡到了你的匕首?”
  “不是捡,是偷。”谢之钦少有的严肃道。
  风迹沉默片刻,扭头对一旁的清扫弟子道:“将云都山外的结界全部打开,顺便去望月关传话,让沈棠这几日看好望月关,寸步不离。”
  云都一门三圣,掌门风迹,小师叔谢之钦,还有二师叔沈棠。
  沈棠就是魏雨宁的师尊,也是他,十年前把魏雨宁捡回来的。
  望月关乃云都地灵所在,若有人想对云都不利,绝对会从望月关下手。
  吩咐完,风迹掸掸衣袖,对谢之钦道:“马上就是仙魔两道弟子的切磋环节,你还要同魔君过招演示,先去准备吧。”
  谢之钦攥紧拳,嗯了声。
  风迹离开后,谢之钦一个人在院子里,面无表情地收拾着东西,收拾完,一个人坐在门前台阶上,看着了无生机的院子,出神,发呆。
  这边,钟未凌捂着屁股,小心翼翼趴在西院门口。
  这么早,应该还没人起吧。
  钟未凌左右扫了一遍,确认没见人影后,松了口气,正准备穿过月洞门,赶紧回房,一道中年男人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
  “殿下?”
  钟未凌心咯噔了一下,妈妈呀,谁啊,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吗?
  钟未凌幽幽扭过头,看见那个眼睛眯成一条缝,看猴似得看着自己的男人,生无可恋:“你谁啊?”
  话音没落,男人便跪了下去,一脸痛心疾首:“是属下教导不周,才养出了个如此有失礼节的儿子,还望殿下恕罪。”
  钟未凌懵了一会儿:“你是碧血宗宗主?”
  男人拱手垂头:“正是。”
  钟未凌抚抚胸口,皱眉:“不是让你大典结束之后再来么,你怎么今日便到了?”
  碧血宗宗主,韩循,原文中,对原主并不服气,不过,自从钟未凌穿过来之后,几经接触,这人其实挺老实的,只是过于担心魔族未来,且脾性刚直,才会在原文中与原主摩擦频频。
  钟未凌不敢大动,生怕扯动屁股上的伤口,被人看出不对劲。
  韩循严肃道:“我等在霁陵查到前魔尊余党的踪迹,一路追到了云都脚下,”韩循脸色一转,略微尴尬,“然后就听闻,犬子惹了麻烦,这就过来了。但见天色已晚,怕打扰殿下休息,故而才等到现在。”
  钟未凌无奈叹气:“过来吧。”
  钟未凌步子迈的特别小,伤口是没牵动,但整个人看着尤其奇怪。
  “殿下,您是不太舒服吗?”韩循关切道。
  “没有,我很舒服。”钟未凌想都没想,便道。
  回房之后,钟未凌往椅子上放了个厚垫子,才慢吞吞坐上去。
  韩循正要为儿子说情,钟未凌瘫在椅子上:“韩纪那件事,你自己心里有数便可。”
  钟未凌冷声道:“昨日是仙魔大典,本座与风迹就在他背后,他一言一行,都代表你们整个碧血宗。你应该知道,其他宗门一直都觉得你们碧血宗过于嚣张,想要自立门户。”
  韩循连忙道:“殿下明察,属下绝对没有这种想法!”
  钟未凌掐了掐眉心:“本座知道,但别人不知道。所以,以后不管在哪里,还希望韩宗主让韩纪小心言辞。”
  “谨遵殿下教诲。”韩循认真道。
  “起来吧。”钟未凌喝了口茶,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道,“还有两个时辰,就是仙魔两道的弟子擂台赛,不知韩宗主,能不能替本座作为代表,去跟云都的谢之钦切磋?”
  韩循一愣,还以为钟未凌是在试探他,连忙又跪了下来:“殿下,属下真没有想要自立门户的意思,今日承办大典的是仙门之首云都,故而今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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